林一


◎視而不見的東西
“攝影乃是處理一種人人皆知但卻無人關(guān)注事物的工具。我的照片旨在表現(xiàn)你視而不見的東西。”(艾梅特-戈溫)
◎否定了生活
“大多數(shù)現(xiàn)代生活的復(fù)制者,甚至包括照相機,實際上是否定了生活。我們吞下了邪惡,噎住了善良。”(瓦雷斯·史蒂文斯)
◎像被拍攝過的我拍攝是為了弄清楚什么東西會看起來像被拍攝過的。(加利·溫諾格蘭德)
◎看世界的方式“我不理會照相機如何看事物,我要它看到我看世界的方式。”(拉爾夫·吉卜生)
◎電影的第一個鏡頭
“每一幅照片都可以是一部電影的第一個鏡頭。” (維姆·文德斯)
◎終結(jié)于照片
“馬拉美最具邏輯性地說過,世上存在的萬物是為了終結(jié)于書本。如今萬物的存在是為了終結(jié)于照片。”(蘇珊·桑塔格)
◎浪漫主義“平常老是叫我浪漫派的人,都是由于他們在生活中嘲諷憤世并受盡挫折,所以才什么也信不過了。而當(dāng)我堅持信念的時候,他們就把我稱作浪漫主義。”(尤金·史密斯)
◎自然的模糊性
“布拉塞教會了我什么是含蓄,因為這么多年來我一直特別看重清晰。最近,布拉塞一直促使我思考,我該如何真正地面對那些我在照片中看不到的東西。不管是布拉塞還是比爾·布蘭德,他們的照片中都存在著一種自然的模糊性,這種模糊性讀之令人肅然。” (黛安·阿勃絲)
◎凝固的時間
“隨著快門的開啟,時間被凝固下來,作為‘此時此刻的記錄是不可重復(fù)的,也就成為永遠。” (荒木經(jīng)惟)
◎我們的孤寂
“探索的結(jié)果、那決定性的瞬間是可以與所有的觀賞者分享的。但其他那些瞬間、其他那些不具有決定性的上百萬個瞬間、所有沒有結(jié)果的探索,都在我們身上囤積起來,形成我們的孤寂。” (弗蘭克·霍瓦)
◎夢與紀律
“夢與紀律并不沖突,它們是一體兩面。就像音樂,它建構(gòu)在數(shù)學(xué)的精確之上,卻從感覺和肺腑來打動我們。技巧和感性是分不開的。”(馬克·呂布)
◎瞄準點
“我不認為我們能改變自己的眼光。瞄準點是你自己決定的,你認為的幸運的意外、在瞄準點之外拍到的照片,也是你自己拍得的。” (尚路普·謝夫)
◎在花朵后面
“一個攝影家知道在花朵后面有全世界的苦難,經(jīng)由這朵花,他可以觸碰到別的東西。” (愛德華·布巴)
◎那個什么也沒找到的人
“攝影師其實就是那個什么也沒找到的人,可是他總是保持希望到最后一刻。這種希望激勵著他,使他能堅持下去。攝影家能保持年輕,是因為他們一直到最后一刻,還希望能拍出一張成功的照片。” (愛德華·布巴)
◎工具
“相機是我的工具,經(jīng)由它,我給予我周遭的所有事物一個理由。” (安德烈·柯特茲)
◎年輕時必須瘋狂
“我對我的學(xué)生說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從清晨到傍晚,能拍多久就拍多久。我告訴他們,一定要對攝影有狂熱,年輕時必須瘋狂。這還不夠,要到有一天在困頓中發(fā)現(xiàn)攝影的限制,這才會了解攝影。” (巖宮武二)
◎房間的氣氛
“每一個人在某些時候都曾經(jīng)感受到一個房間的氣氛,這張氣氛和我們的情緒、或者是和某一個人,過去、未來、甚至是夢中的景象有關(guān)。當(dāng)氣氛和這些東西結(jié)合在一起時,能產(chǎn)生一種非常尖銳的感情——幾乎像是‘鄉(xiāng)愁的情緒。” (畢爾·布蘭德)
◎拜托再笑一次
“攝影照我的想法,就是繪畫的速寫,憑直覺完成,不容修改。若非修改不可,那只好等下一張再改了。生命是隨時在變的,有時景象一消失,你就無能為力了。你不能求別人:拜托再笑一次。把剛才的姿勢再擺一遍。生命只有一次,是永遠,而且不斷在翻新。” (布列松)
◎恰當(dāng)?shù)臅r刻到恰當(dāng)?shù)牡胤?/p>
“我有一種稟賦,能在恰當(dāng)?shù)臅r刻到恰當(dāng)?shù)牡胤剑换蛘咧辽僭谇‘?dāng)?shù)牡胤剑托牡却‘?dāng)一刻的到來。幾天前,我到西部海岸拍海景。我坐在海邊,望著云彩,一邊想像我期望的變幻。兩個小時以后,云彩的形狀竟然與我想象的一模一樣,于是我拍了照片、回家。” (唐·麥庫寧)
◎日常的小工作
“攝影是一種日常的小工作,卻要以狂熱從事,要保持好奇。為了滋養(yǎng)它,必須切斷與居住地的某些關(guān)聯(lián)。因為這些關(guān)聯(lián)常常是成見的來源。一有成見,就看不清楚了:所以孩童看得最真切;所以不識字的人見過的事,都記得很清楚。” (馬克·呂布)
◎我感興趣的是極限
“我對攝影哲學(xué)沒興趣,我感興趣的是極限。我總是拍同樣的人、同樣的情景。因為我要知道這些人、這些情景的極限和我自己的極限,至于是第一張成功、還是第五張、乃至第十張都不重要。” (寇德卡)
◎聽命于神秘的內(nèi)心世界
“我常會被攝影技巧所打動,但我不太喜歡這個祠。我之所以為它所動,是因為真正好的技巧只聽命于神秘的內(nèi)心世界。” (黛安·阿勃絲)
本文根據(jù)《論攝影》(蘇姍·桑塔格)和部分豆瓣信息編輯整理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