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新紅
(聊城大學歷史文化與旅游學院 山東 聊城 252000)
學生考試焦慮內源性因素分析
孫新紅
(聊城大學歷史文化與旅游學院 山東 聊城 252000)
考試焦慮是一種常見的學生心理問題,目前,學生考試焦慮的現象日益得到了家庭、學校及社會的重視。考試焦慮是個體在長期的學習生活中逐漸形成的對待考試情境的情緒反應,是外源性因素和內源性因素交互作用的結果。為緩解考試焦慮狀態,提高青少年心理健康水平,本文欲對學生的考試焦慮的內源性因素做一分析,主要表現為遺傳因素、成熟水平、成就目標、個體認知等方面。
學生;考試焦慮;內源性因素
在我國,學生的考試焦慮現象得到了廣為的重視。鄭日昌認為,考試焦慮是在一定的應試情景激發下,受個體認知評價能力、人格等身心因素所制約,以擔憂為基本特征,以防御或逃避為行為方式,通過不同的情緒性反應所表現出來的一種心理狀態。[1]田寶教授在做博士論文時提出,考試焦慮是由考試所引起的焦慮,是學生面對考試情景所產生的擔憂、自我占據、自我集中等認知反應和生理喚醒、典型行為交織而成的復雜情緒反應。[2]
見仁見智,每一位專家的觀點都有自己的考量,本文在分析眾家之所長時,總結了考試焦慮的共同特點。首先肯定考試焦慮是在一定的情景中發生的,是由考試情境所引起的。其次,考試焦慮還是一種負性的情緒反應和喚醒。在考試情景下,個體認知評價不當,激發負性情緒,而這種情緒會導致各種防御或逃避或學習的行為,并影響個體的認知、情緒及人格健康。故,概括的來講,考試焦慮是在一定的應試情境激發下,受個體評價能力、人格特征及其身心因素所制約的,以擔憂為基本特征,以防御或逃避為行為方式,通過不同的情緒反應所表現出來的一種心理狀態。并且,考試焦慮者往往具有無能感、自我懷疑、自我非難等特征。
2.1 遺傳因素。基因對于人的素質方面具有重要影響,每個人從父母那里繼承的遺傳基因不一樣,他們的神經類型的強弱也不一樣,神經系統強的人比較敏感,容易激動,較多體驗到焦慮情緒。研究發現,大約15%的焦慮性神經癥患者的父母和同胞兄弟姐妹也是容易焦慮的,大約50%焦慮性神經癥患者的孿生者有類似的癥狀。[3]而母親在妊娠時的營養不良、患病、吃藥、抑郁,還有產傷困難等,都造成孩子神經系統的變異,都可能使某些人對環境刺激極易產生緊張反映。一個人的焦慮與否還與人格特征有關系,人格包括多方面,如氣質、性格等,而氣質是先天的、遺傳的,不同氣質類型的人,其行為反應截然不同。例如,膽汁質的人較粗枝大葉,做事莽撞;多血質的人注意力不穩定,做事不求甚解;黏液質的人反應遲鈍,缺乏創新意識;抑郁質的人敏感、多疑。
2.2 成熟水平。在人發展的不同年齡階段,所呈現的考試焦慮水平高低有別,生理成熟對個體考試焦慮水平具有影響作用。小學生經常會喜形于色,連蹦帶跳,或垂頭喪氣,放聲大哭,表現形式比較情緒化。這是因為低年級兒童高級神經活動的基本過程有了一定發展,但其興奮和抑制的調節能力還比較低,容易受環境的刺激而失去平衡。初中生腦神經細胞的分化機能基本上達到成人的水平,性成熟對大腦垂體的影響使得神經活動的興奮性較強,抑制性較弱,致使其情緒表現比較強烈并具有較高的易感性,考試焦慮水平相對較高。高中學生大腦皮質的結構和機能已經達到成人水平,興奮和抑制過程基本平衡,但是神經聯系的復雜化和大腦活動的機能仍有待于繼續完善,故考試焦慮水平也相對較高。大學生的身心發育已經基本上完全成熟,能夠冷靜客觀地分析問題,考試焦慮的水平明顯降低。所以,縱觀個體的不同發展階段,由于人的成熟水平的高低不一,所以考試焦慮的表現也是高低有別。
2.3 個體成就目標。成就目標是指個體在從事與成就相關的活動(如學習)時,所持有的目的,它會影響認知歷程,進而決定個人在成就情景中的行為表現。[4]人一般在成就情境中通常會采取兩種不同形態的目標:掌握目標和表現目標。掌握目標注重發展自己的能力,強調個人的努力和其學習成果呈正相關;而表現目標的人重視的是個人能力的展現,往往執著于自己是否比別人表現得更為優秀,或是只要付出比別人少的努力就能獲得等同的成功。兩者相較,掌握目標比表現目標更加具有靈活性和應對性,故掌握目標的學生考試焦慮的水平較低,表現目標則相對高些。
表現目標的人一般都抱有兩種目的,一種是趨向成功型,通過比較來展現自己的能力;另一種是回避失敗型,這種人較關注如何避開失敗的情景,以避免漏出自己能力的不足。考試焦慮是回避目標對考試成績影響的中介機制。[5]一般情況下,避免目標的學生,使用了無效的認知策略,從而對失敗的情景反應較激,容易產生考試焦慮,產生不理想的考試成績。回避目標的學生越是努力回避消極結果,就會越關注失敗的可能性,從而也就越容易誘發考試焦慮。高焦慮學生的避免批評動機比獲得表揚的動機更強烈,類似的,低考試焦慮學生則更關心成功和獲得贊揚。
2.4 個體認知。考試焦慮與個體對考試情景(考試的難度、機會因素等)的認知有關。自我認知是對自己具有的資源和處理問題的能力的認知,包括個體對自己、經驗、個性、能力、意志品質、成功、失敗等的認知。[6]自我認知較差的學生在經歷一系列的壓力時,會形成個體長期的泛化的焦慮和無助感。高考試焦慮者一般具有較低的自我認知,并習慣性將成功和偶然性、運氣聯系起來,將失敗和命運、能力等恒定的因素聯系起來。考生應考時,當威脅性刺激產生時,學生往往會缺乏應對措施,產生無適感和無助感,預期到失敗,從而產生考試焦慮,嚴重影響考試成績。
對考試焦慮的內源性因素進行研究,將對如何改善學生的考試焦慮情緒提供落腳點,對改善學生心理健康、提高考試機能大有裨益。
[1] 腰秀平,姚雪梅:《中學生考試焦慮研究綜述》,《內蒙古師范大學學報(教育科學版)》,2005年第4期
[2] 田寶:《高中生考試焦慮影響考試成績的模式和對策研究》,博士學位論文,首都師范大學,2001
[3] 鄭日昌,陳永勝:《考試焦慮的診斷與治療》,哈爾濱:黑龍江科學技術出版社,1990
[4] 王曉霞、劉麗:《學生考試焦慮研究綜述》,《教育理論與實踐》,2006年第5期
[5] 劉惠軍,郭德俊:《考前焦慮、成就目標和考試成績關系的研究》,《心理發展與教育》,2003
[6] 鄭希付:《高宏章考試焦慮的認知因素研究》,《心理科學》,2003
孫新紅(1992.09-),女,漢,山東濰坊,研究生,聊城大學歷史文化與旅游學院,學科教學(歷史)。
G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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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5832(2016)08-0232-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