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華
(天津工業大學 天津 300000)
董秋斯漢譯《大衛·科波菲爾》中的翻譯腔研究
白鳳華
(天津工業大學 天津 300000)
董秋斯先生是我國現代著名的翻譯理論家和實踐家,尤其是在文學翻譯理論和實踐方面做出了卓越貢獻。他最早提出要建立一個完整的翻譯體系,并且他也是提出“中國翻譯學”這一說法的第一人。作為一名翻譯工作者,董秋斯先生一生譯著豐富。主要代表作有《大衛·科波菲爾》、《戰爭與和平》、《杰克倫敦傳》等。
形式;異化;董秋斯;大衛·科波菲爾
董秋斯翻譯的《大衛·科波菲爾》最早于1947年由上海駱駝書店分上下兩冊出版,之后該版本與1950年、1958年和1978年、2004年分別由北京三聯書店、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及人民大學出版社再版重印。是再版重印次數較多地版本之一,具有較大的影響。作為我國著名的翻譯家,董秋斯曾發表了一系列關于翻譯理念建設的文章,對我國的翻譯理論建設做出了重要的貢獻。
文學翻譯,即將一種語言的文學作品用另一種語言文字來表達的過程或行為。它在跨語言的文學交流中起著重要的作用。因為能閱讀原文的讀者是少數,大多數的讀者都是通過譯本來閱讀外國小說的。與一般的翻譯不同,文學翻譯的目的不僅僅在于傳遞信息,更在于再現和創造文學藝術的美感。舉個簡單的例子,當我們和某個人初次見面時,某個人他或她給我們留下的第一印象其實就是形式,這種形式的外在表現形式就是這個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丑或美等等。當我們看到一幅畫作的時候,像顏色、輪廓、線條這些元素就可以被稱為形式。同樣什么是文學翻譯中的形式呢?在了解這之前,我們必須了解文學作品語言的特點。富有想象力和美感,具有創造性和詩情畫意是很多文學作品共有的特點。
正是在這種翻譯原則的指導下,董秋斯翻譯的《大衛·科波菲爾》表現出一種過分關注形式的傾向。由此,這種過分關注形式的傾向會導致異化的傾向,即以源語文化為歸宿,要求譯者向作者靠攏,采取對等于作者所用的源語表達方式,而這種偏離本土主流價值觀以保留原文的語言、文化差異,送讀者去國外,產生陌生化的效果,翻譯必須有異國情調,就是所謂的洋氣。董秋斯的《大衛·科波菲爾》一直被視為過于關注形式,也就是直譯的代表作。
在董秋斯之前有另外林紓所譯的《塊肉余生述》和徐天虹的《大衛 高柏菲爾自述》,在董秋斯之后又有張谷若的《大衛 考坡菲》,但我國的研究者對這部作品的譯名大都傾向于董先生的譯法,絕大多數的教材和論文用的都是《大衛·科波菲爾》這一譯名。究其原因,就在于董秋斯先生對書名的譯音最貼近英語的發音。董版的《大衛·科波菲爾》對人名、地名貼切的音譯,為后來的許多翻譯家和研究者所沿用。可以說這是董先生譯本的閃光之處。
在翻譯的過程中,英語中習慣將時間狀語置于動詞之前,但是漢語中如果這樣處理的話,整個句子看起來顯得挺別扭。或許句子結構的調整會引起句意的改變,這時就需要翻譯工作者具有較好的母語和外語功底。而董秋斯的翻譯則盡量避免了這些句子結構的調整,在一定程度上就會顯得比較突兀,不符合漢語表達的習慣
緊接著是篇章結構上面,形式在篇章結構上則是通過銜接這種手段來表現出來的。英語中大部分則是通過銜接詞等手段來實現語篇的銜接和連貫。
董秋斯的翻譯表現出一種異化傾向。所謂異化,也稱非民族化翻譯法,它是以源語文化為歸宿,要求譯者向作者靠攏,采取對等于作者所用的源語表達方式,“偏離本土主流價值觀以保留原文的語言、文化差異,送讀者去國外”,產生“陌生化”效果,“翻譯必須有異國情調,就是所謂的洋氣。”而董版的《大衛·科波菲爾》一直被視為直譯的代表作。
為了貫徹自己的翻譯原則,追求對原文的絕對忠實,董秋斯對原文進行了逐字逐句的硬譯。像小說第一段,主人公大衛回憶他剛出生時的情形,原文是這樣的:It was remarked that the clock began to strike, and I began to cry, simultaneously.
董秋斯的譯文:據說,鐘開始敲,我也開始哭,兩者同時。對比原文和董秋斯的譯文,我們可以發現董氏無論是句式、詞語的選擇都與原文一模一樣,從中我們可見譯者希望還原原文的意圖。但我們從譯文中仍可看到由于語言的差異而帶來的文化過濾。董秋斯先生雖然把原著的意思清晰地表達出來了,但如前文所說,文學翻譯不同于一般的翻譯,它不僅要傳遞信息,更要再現和創造文學藝術的美感。
董秋斯對中國的翻譯和實踐作出了很大的貢獻。盡管他的翻譯中存在著一些不足之處,但總的來說他的翻譯貢獻超過他翻譯中的不足。有人說,文學翻譯是一種文化對話,在這個過程中必然會因為文化差異等原因而產生所謂的翻譯腔現象,這也是不可避免的,關鍵是我們抱著什么樣的態度以什么樣的立場來展開對話,只有在平等的立場上展開對話溝通,才能真正做到對外來文化的尊重和對本土文化的自信。
[1] Dickens, Charles. David Copperfield [M]. Shanghai: Shanghai World Book Publishing Company, 2007.
[2] 陳福康.中國譯學理論史稿[M]. 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0年.
[3] 陳西瀅.“論翻譯”.見《翻譯論集》. 北京:商務印書館,1984年.
[4] 董秋斯.“論翻譯理論建設”.見《翻譯論集》.北京:商務印書館,198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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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5832(2016)06-003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