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諾有生之年捐出相當于450億美元的Facebook 股份短短10個月之后,Facebook創始人扎克伯格攜妻子普莉希拉再度表示,將在未來10年捐贈至少30億美元用于醫學研究。
從當年的難民第二代到哈佛畢業生,再到如今“最富有的兒科醫生”,在許多人眼里,普莉希拉都上演了一出完美的人生逆襲。而讓這場逆襲成為可能的,除了不可或缺的個人奮斗與上天眷顧之外,更多也許都應歸功于她父母當年“拼命賺錢讓孩子接受最好高等教育”的信念。
改善生活、提升階層、胸懷天下,這無疑是教育能夠帶給個人最好的改變。
在大洋彼岸的中國,無數背負著同樣希冀的父母,正在盡自己最大的所能投資在下一代身上—不管其表現形式是跟著好多個“0”的學位房,還是塞滿了課余時間的補習班和培訓班。前者成為了已經無法用一般經濟學原理來解釋的樓市中的一股重要力量,后者則成就了大大小小的教培機構。
房子與孩子,是城市中產的“七寸”,也是所謂的中產焦慮最主要的來源。對子女比對自己更大方,希望子女生活得比自己更優渥—即使不能從郝景芳筆下的第二空間“提升”到第一空間,最起碼也不至于“墜落”到第三空間。從某種意義上來理解,這是教培行業能夠遍地開花、并且孕育出新東方、好未來等一批巨頭的最深刻的人文背景。因為這些中產or中年父母,才是教培機構最終的埋單人。
在他們的需求引領之下,依靠世紀之交的出國留學潮平地而起的新東方將業務重心慢慢向K12轉移,并通過“更換基因”的改革,打磨標準化教學產品,沉淀優質內容,最終提升培訓效果。因為顯然,應試教育比出國留學更為“剛需”,畢竟絕大多數人注定只能在體制下生存。而在現行的教育體制下,不管改革的口號有多響亮,分數依然是檢驗學生的唯一“真理”,而能否提高分數則是衡量課外輔導是否有效的唯一標準。
與此同時,為了更好地服務于目標群體,新東方順應潮流走上了“互聯網+教育”的道路,借助互聯網實現了地理位置和規模化的突破、解決了及時性的問題。
然而,誠如俞敏洪所言:“互聯網為教育領域帶來的革命性變革,現在只完成了1/3”。“互聯網+教育”所實現的,不應僅僅是對傳統教育的補充和延伸;而教育所能傳遞的,也不應僅僅是學識,還有人格和氣度。無論是哪一種改變,都將是一個相對漫長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