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勞動力流動、人口城鎮化與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實證研究
——基于1978-2015年廣西的數據

吳壽平

農村勞動力流動、人口城鎮化與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實證研究
——基于1978-2015年廣西的數據

吳壽平

通過對廣西農村勞動力流動、人口城鎮化與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協整、Granger因果檢驗和脈沖響應函數的實證分析，得出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具有強化效應，農村勞動力流動會擴大城鄉居民收入差距，人口城鎮化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作用具有時間差異。農村勞動力流動和人口城鎮化是引發城鄉居民收入差距擴大的短期和長期Granger原因。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對自身的沖擊效應存在時間差異，農村勞動力流動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起正向效應，短期效應顯著，長期效應趨于穩定；人口城鎮化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沖擊效應難以明確。

勞動力流動；城市化；城鄉居民收入差距

一、問題提出

改革開放以來，城鎮化進程加速推進，農村剩余勞動力大量涌入城鎮，成為城鎮建設的主力軍，城鄉居民收入水平不斷提高，但是城鄉收入差距的不斷擴大也成為廣泛關注的問題（周少甫等，2010）［1］。經濟發展過程中存在一定的城鄉收入差距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城鄉收入差距成為影響中國收入差距的最主要因素，嚴重地影響了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構建（周瑞明，蔡敏，2008）［2］?；嵯禂狄殉^警戒線（孫敬水，黃秋虹，2013）［3］?？s小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已成為經濟轉型、產業結構調整的重點，更是釋放區域發展潛力的關鍵。

廣西地處我國西南地區，屬于欠發達地區，經濟發展較落后，城鄉居民收入差距隨著后發優勢的凸顯不斷擴大。2015年城鎮人均可支配收入與農村人均純收入之比達到2.7903：1，泰爾指數達到0.2617，并有進一步擴大的趨勢。城鄉收入差距的擴大不僅影響著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步伐，也影響社會和諧和加大精準扶貧的難度。因此，有必要針對廣西農村勞動力流動、人口城鎮化與城鄉居民收入差距進行深入的研究，為相關部門提供決策依據。

二、文獻回顧

國內學者針對我國城鄉收入差距的問題進行了大量研究，研究主要集中于城鎮化對城鄉收入差距的影響以及探究城鄉收入差距的其他影響因素。目前，城鎮化對城鄉收入差距影響持三種觀點：第一種觀點是城鎮化會顯著地縮小城鄉收入差距（陸銘、陳釗，2004［4］；姚耀軍，2005［5］；毛其淋，2011［6］）；第二種觀點是城鎮化會擴大城鄉收入差距（程開明、李金昌，2007［7］；王子敏，2011［8］）；第三種觀點是城鎮化是否能夠擴大或縮小城鄉收入差距并不明確，其作用取決于城鄉收入差距水平，當城鄉收入差距較大時，城鎮化將進一步擴大城鄉收入差距，而城鄉收入差距較小時，城鎮化將進一步縮小城鄉收入差距（郭軍華，2009）［9］，以及與城鎮化所處的發展階段有關，城鎮化對城鄉收入差距的作用具有時間效應和區域效應（歐陽金瓊、王雅鵬，2014）［10］。

不少學者通過實證研究，深入探討了我國城鎮化與城鄉收入差距間的關系以及其他因素對城鄉收入差距的影響。楊國安和徐勇（2010）［11］通過協整、Granger因果檢驗得出，我國城鎮化與城鄉收入差距間存在長期均衡協整關系，二者間存在單向因果關系。而程莉和周宗社（2014）［12］指出滯后城鎮化與城鄉收入差距互為Granger原因，滯后城鎮化水平的變化短期內將擴大城鄉收入差距，長期則縮小城鄉收入差距。另外，蘇素和宋云河（2011）［13］通過對我國1997-2008年省際數據研究表明，金融發展、對外開放和城鎮化對城鄉收入差距的影響具有區域差異性，而投資、財政支出與分權會縮小城鄉收入差距。曾艷（2015）［14］也指出政府主導型城鎮化通過財政支出來影響城鄉收入差距，而這種城鎮化擴大了城鄉收入差距。李長亮（2015）［15］利用空間杜賓模型構建城鄉收入差距模型，指出我國城鎮化水平的提高能積極縮小城鄉收入差距，但是不顯著，而經濟發展、人力資本和基礎設施的投入能顯著地縮小城鄉收入差距，產業結構的非農化會擴大城鄉收入差距。

此外，也有一些學者對勞動力流動與城鄉收入差距進行了研究。趙紅軍和孫楚仁（2008）［16］將城鄉二元結構和經濟轉軌納入中國城鄉收入差距的分析框架內，指出人口流動性與城鄉收入差距的關系，人口流動性大則有利于縮小城鄉收入差距，人口流動性小則會導致城鄉收入差距多層分化。而陳斌開和林毅夫（2013）［17］從政府發展戰略的視角，提出優先發展資本密集型部門會導致城市部門就業需求下降，并延緩城鎮化進程，影響農村勞動力有效地流轉至城市，進而擴大城鄉收入差距。呂煒和高飛（2013）［18］、吳先華（2011）［19］指出城鎮化主要通過農村勞動力市民化來影響城鄉收入差距，擴大戶籍比率將拉大城鄉收入差距，而縮小公共服務差異會縮小城鄉收入差距，短期內城鎮化擴大城鄉收入差距，并提出目前我國的城鎮化發展模式并未縮小城鄉收入差距，反而擴大了收入差距。同時，（邵宜航等，2016）［20］指出勞動力流動對城市內部收入差距具有結構效應和總量效應。

綜上所述，在分析城鄉收入差距的問題上，主要集中于探討城鎮化及其他因素對城鄉收入差距的影響，但是結合農村勞動力流動、人口城鎮化來分析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相關研究鮮有。農村勞動力流動與人口城鎮化緊密相關，二者又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影響深遠，將三者納入到一個分析框架中，有利于增補現有研究。

三、變量、數據與模型

（一）變量選取與測算

1.勞動力流動率

目前，我國城鎮與農村的勞動力流向主要是由農村向城鎮流動，因此以農村勞動力向城鎮流出來度量勞動力流動率，并且采用農村勞動力流動率來反映勞動力流動的活躍程度能夠有利于減少由于勞動力流動規模數據數額較大而對擬合效果產生的擾動性［21］。參照李勛力、李國平（2005）［22］的方法，勞動力流動等于城鎮從業人員減去城鎮職工人數加上農村從業人員減去第一產業從業人員（農業從業人員），勞動力流動率則等于勞動力流動數與勞動力資源總數之積。測算出1978-2015年廣西的勞動力流動率，見表1。改革開放以來，1978-1981年廣西人口呈現出由城市向農村流動，1982-2011年農村勞動力不斷涌入城市，至2011年時勞動力流動高達1583.39萬人，但是2011后出現了較大規模的返鄉規模。

表1　廣西農村勞動力流動率

（續表）

2.人口城鎮化水平

人口城鎮化是人口的聚集，因此以市鎮人口與總人口的比重來衡量人口城市化水平。從圖1看出，1978-1989年廣西人口城鎮化水平增速緩慢，十二年期間城鎮水平僅增加了2.67個百分點，年均增長率1.89%；1990-2003年期間，城鎮化水平由15.1%增至29.06%，增加了13.96個百分點，年均增長率為4.79%；2004-2015年期間，城鎮化水平增速加快，進入加速階段，到2015年城鎮化率達到47.06%，但增速并未出現顯著加快，年均增長率僅為3.35%。

圖1　廣西人口城鎮化水平

3.城鄉居民收入差距

參照王少平和歐陽志剛（2007）［23］利用泰爾指數度量城鄉收入差距的方法，其計算公式為：其中，Ii，t表示i地區t期時的總收入；Ij，t表示j地區t期時收入，j=1，2分別表示城鎮和農村；Pi，t表示i地區t期時的總人口數；Ij，t表示j地區t期時人口數。

圖2　廣西泰爾指數

從圖2廣西泰爾指數結果顯示，1978-2015年廣西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呈現較大波動，1978-1988年出現第一個“V型”，1989-1994年出現第二“V型”，2002年后，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繼續擴大，于2010年時達到最大，為31.49，相比2002年擴大了3.79倍，呈現出較大波動性。

（二）數據處理說明

數據來源于《廣西統計年鑒》《新中國60年統計資料匯編》、政府工作報告。為減少數據的波動和平穩性，對各變量數據取自然對數。同時，采用單位根檢驗來確定數據的平穩性，1978-2002年、2003-2015年、1978-2015年的變量均為I（1）序列。本文采用EViews6.0計量軟件。

（三）模型構建

建立農村勞動力流動、人口城鎮化與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具體模型如下：

ltlt：為廣西t年泰爾指數的自然對數值，代表城鄉居民收入差距。lrlmt：為廣西t年農村勞動力流動率的自然對數值，代表農村勞動力流動狀況。lurbt：為廣西t年人口城鎮化的自然對數值，代表人口城鎮化水平。

利用VAR模型的時候，滯后階數的確定尤為重要，這里采用AR根圖標（AR Roots Graph）和滯后排除檢驗（Lag Exclusion Tests）來確定VAR模型的滯后階數，檢驗結果顯示1978-2002年、2003-2015年、1978-2015年三個時間段VAR模型最優滯后階數均為1階。

四、實證結果與分析

為刻畫不同時段廣西城鄉居民收入差距與城鎮化、農村勞動力流動之間的關系，本文分1978-2002年、2003-2015年、1978-2015年三個時間段進行實證檢驗。

（一）協整關系

通過對廣西農村勞動力流動率、人口城鎮化與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協整回歸得出1978-2002年、2003-2015年、1978-2015年三個時期的協整方程分別為：從協整方程可以看出，滯后1期的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具有強化效應，將進一步擴大城鄉收入差距，并且1978-2015年的強化效應最大，為0.6136%；農村勞動力流動將會進一步擴大城鄉居民收入差距，但是隨著時間推進，其促進作用逐漸減弱，1978-2002年的促進作用最大，達到0.4771%，2003-2015年的促進作用為0.4172%；人口城鎮化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作用具有時間差異，1978-2002年期間城鎮化縮小了城鄉居民收入差距，這段時間人口城鎮化進程緩慢，農村勞動力流動率較低，2003-2015年期間城鎮化的提高會加大城鄉居民收入差距。見表2。

表2　VAR模型回歸結果

（二）Granger因果檢驗

協整方程只顯示了變量間的長期關系，而無法體現變量間的因果聯系。本文采用Granger因果檢驗來進一步考察變量間的因果關系，其結果見表3至表5。

從表3結果顯示，1978-2002年期間，廣西農村勞動力流動和人口城鎮化是城鄉居民收入差距擴大的短期Granger原因，同時也是長期Granger原因，但是城鄉居民收入差距、人口城鎮化不是農村勞動力流動的Granger原因，城鄉居民收入差距、農村勞動力流動不是人口城鎮化的Granger原因，即農村勞動力流動和人口城鎮化會引發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擴大，但是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擴大并不會引發農村勞動力的流動和城鎮化水平的提高。

表3　1978-2002年Granger因果關系檢驗結果

表4　2003-2015年Granger因果關系檢驗結果

從表4結果顯示，2003-2015年期間廣西農村勞動力流動、人口城鎮化是城鄉居民收入差距擴大的短期Granger原因，并且存在長期Granger原因，但是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和人口城鎮化不是農村勞動力流動的Granger原因，而城鄉居民收入差距、農村勞動力流動是人口城鎮化的短期和長期Granger原因。即農村勞動力流動和人口城鎮化水平的提高會引發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進一步擴大，以及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擴大和農村勞動力的流動會引發人口城鎮化水平的提高。

表5　1978-2015年Granger因果關系檢驗結果

表5結果顯示，1978-2015年期間廣西農村勞動力流動、人口城鎮化是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短期Granger原因，并且存在長期Granger原因。城鄉居民收入差距是農村勞動力流動的短期Granger原因，人口城鎮化不是農村勞動力流動的Granger原因，但是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和人口城鎮化是農村勞動力流動長期Granger原因。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和農村勞動力流動是人口城鎮化的短期Granger原因，且存在長期Granger原因。

綜合1978-2002年、2003-2015年、1978-2015年三個時間段的Granger因果檢驗，可以肯定的是，農村勞動力流動和人口城鎮化是引發城鄉居民收入差距擴大的短期和長期Granger原因，城鄉居民收入差距、農村勞動力流動是引發人口城鎮化水平提高的短期和長期Granger原因，但是城鄉居民收入差距、人口城鎮化對農村勞動力的原因無法明確。

（三）脈沖響應函數

協整和Granger因果檢驗只是考察變量間的相互關系，而無法考察一個變量對另外一個變量的動態特征，脈沖響應函數有助于解決這個問題［24］。本文采用Cholesky分解技術建立農村勞動力流動、人口城鎮化與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脈沖響應函數，得出一標準新信息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沖擊響應。

1．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對自身的沖擊效應。1978-2002年、1978-2015年在第5期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對自身具有正向效應，其正向效應隨時間遞減，并于第5期后轉為負向效應，即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并不會一直擴大。但是2003-2015年的城鄉居民收入差距一直具有正向效應，只是到第5期后正向效應趨弱。見圖3、圖4、圖5。

圖3　1978-2002年各變量沖擊引起廣西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響應函數

圖4　2003-2015年各變量沖擊引起廣西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響應函數

圖5　1978-2015年各變量沖擊引起廣西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響應函數

2.農村勞動力流動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沖擊效應。農村勞動力流動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一直起著正向效應，但是不同時期效應大小不同。1978-2002年期間農村勞動力流動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沖擊初期增長快速，并于第3期時效應達到最大，隨后效應逐漸衰弱；2003-2015年期間農村勞動力流動的沖擊效應于第2期就快速達到最大值，隨后快速衰弱；而整體看，1978-2015年期間，農村勞動力流動的沖擊效應于第5期時達到最大值，并保持一定水平。總的來說，農村勞動力的流動擴大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短期效應顯著，長期效應趨于穩定。見圖3、圖4、圖5。

3.人口城鎮化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沖擊效應。1978-2002年期間，初期人口城鎮化會縮小城鄉居民收入差距，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到第8期時人口城鎮化水平的提高將擴大城鄉居民收入差距。而2003-2015年、1978-2015年兩個時間段的人口城鎮化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沖擊均為正，但沖擊效應并不強。見圖3、圖4、圖5。

五、主要結論與政策建議

（一）主要結論

本文通過對廣西農村勞動力流動、人口城鎮化與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協整關系、Granger因果檢驗、脈沖響應函數的實證分析，得出以下幾點主要結論：

1.協整關系得出，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具有強化效應，將進一步擴大城鄉收入差距，但其效應逐漸衰弱。農村勞動力流動將會進一步擴大城鄉居民收入差距，人口城鎮化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作用具有時間差異，1978-2002年期間城鎮化縮小了城鄉居民收入差距，這段時間人口城鎮化進程緩慢，農村勞動力流動率較低，2003-2015年期間城鎮化的提高會加大城鄉居民收入差距。

2.Granger因果檢驗得出，農村勞動力流動和人口城鎮化是引發城鄉居民收入差距擴大的短期和長期Granger原因，城鄉居民收入差距、農村勞動力流動是引發人口城鎮化水平提高的短期和長期Granger原因，但是城鄉居民收入差距、人口城鎮化對農村勞動力的原因無法明確。

3.脈沖響應函數得出，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對自身的沖擊效應存在時間差異，第5期前均有正向效應，會進一步擴大城鄉居民收入的差距；農村勞動力流動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一直起著正向效應，但是不同時期效應大小不同，短期效應顯著，長期效應趨于穩定；人口城鎮化對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的沖擊效應難以明確。

（二）政策建議

結合實證分析以及廣西實際情況，提出以下幾點政策建議：

1.縮小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刻不容緩。加快農村精準扶貧工作，形成結對幫扶、產業扶持、金融扶貧、旅游扶貧、教育扶貧、衛生扶貧等多種方式助推精準脫貧，加大對農村基礎設施投資和建設，扶持農村合作社發展現代農業和旅游業。同時，進一步盤活土地資源，加快農村土地流轉，提高農民收入。重點加大扶持桂西北資源富集區農村力度，在政策、資金上給予傾斜，實現協調發展和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2.合理有序地促進農村勞動力流動。建立農村勞動力進城務工服務平臺、農民技能培訓平臺，給農村農民提供系統、廣泛的用工信息，擴大勞務輸出，常態化地組織開展農民技能培訓班，實施訂單式、定向培訓，提高農村勞動力的素質，拓展就業渠道，提高就業待遇。

3.科學引導人口城鎮化，破除戶籍制度的約束，實現進城務工農民與市民的同等福利，加快農民市民化的轉化。結合廣西各地方不同情況，桂西北老少邊山窮山區農民可以實施異地搬遷，解決貧困山區農民生活困難的同時，提高人口城鎮化，而南寧市、柳州市、桂林市等城市逐漸加大農業人口轉移創業就業的相關扶持政策。同時，實行城鎮常住居民公共服務全覆蓋，加快農村勞動力融入城市。

［1］周少甫，亓壽偉，盧忠寶.地區差異、城市化與城鄉收入差距［J］.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2010，（8）.

［2］周瑞明，蔡敏.中國城鄉收入差距研究評述［J］.中國農村觀察，2008，（3）.

［3］孫敬水，黃秋虹.中國城鄉居民收入差距主要影響因素及其貢獻率研究［J］.經濟理論與經濟管理，2013，（6）.

［4］陸銘，陳釗.城市化、城市傾向的經濟政策與城鄉收入差距［J］.經濟研究，2004，（6）.

［5］姚耀軍.金融發展、城市化與城鄉收入差距——協整分析及其Granger因果檢驗［J］.中國農村觀察，2005，（2）.

［6］毛其淋.經濟開放、城市化水平與城鄉收入差距——基于中國省際面板數據的經驗研究［J］.浙江社會科學，2011，（1）.

［7］程開明，李金昌.城市偏向、城市化與城鄉收入差距的作用機制及動態分析［J］.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2007，（7）.

［8］王子敏.我國城市化與城鄉收入差距關系再檢驗［J］.經濟地理，2011，31（8）.

［9］郭軍華.中國城市化對城鄉收入差距的影響——基于東、中、西部面板數據的實證研究［J］.經濟問題探索，2009（12）.

［10］歐陽金瓊，王雅鵬.城鎮化對縮小城鄉收入差距的影響［J］.城市問題，2014，（6）.

［11］楊國安，徐勇.中國西部城鄉收入差距與城鎮化的關系檢驗——以青海省為例［J］.地理科學進展，2010，（8）.

［12］程莉，周宗社.結構偏差、滯后城市化與城鄉收入差距［J］.經濟經緯，2014，（1）.

［13］蘇素，宋云河.中國城鄉收入差距問題研究［J］.經濟問題探索，2011，（5）.

［14］曾艷.政府主導城市化與城鄉收入差距的實證［J］.求索，2015，（12）.

［15］李長亮.城鎮化縮小城鄉收入差距了嗎？——基于全國31省區2004-2013年面板數據的實證分析［J］.開發研究，2015，（6）.

［16］趙紅軍，孫楚仁.二元結構、經濟轉軌與城鄉收入差距分化［J］.財經研究，2008，（3）.

［17］陳斌開，林毅夫.發展戰略、城市化與中國城鄉收入差距［J］.中國社會科學，2013，（4）.

［18］呂煒，高飛.城鎮化、市民化與城鄉收入差距——雙重二元結構下市民化措施的比較與選擇［J］.財貿經濟，2013，（12）.

［19］吳先華.城鎮化、市民化與城鄉收入差距關系的實證研究——基于山東省時間序列數據及面板數據的實證分析［J］.地理科學，2011，31（1）.

［20］邵宜航，汪宇娟，劉雅南.勞動力流動與收入差距演變：基于我國城市的理論與實證［J］.經濟學家，2016，（1）.

［21］李芝倩.中國農村勞動力流動的經濟增長效應分析［C］.江蘇省外國經濟學說研究會2007年學術年會.

［22］李勛力，李國平.農村勞動力轉移模型及實證分析［J］.財經研究，2005，（6）.

［23］王少平，歐陽志剛.我國城鄉收入差距的度量及其經濟增長的效應［J］.經濟研究，2007，（10）.

［24］吳壽平，戚紅艷.經濟全球化與中國工業結構變化［J］.財經科學，2012，（3）.

［責任編輯：劉烜顯］

吳壽平，南寧市社會科學院《創新》編輯部副主任，助理研究員，中級經濟師，廣西南寧530022

F127

A

1004-4434（2016）08-004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