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投資模式下的兩類社會資本與技術創新

王雷

內容摘要：本文從社會資本的角度出發，結合企業家人力資本研究創業投資模式下投資家社會資本與企業家社會資本與被投企業技術創新之間的關系。以249家中國的上市公司2013年的數據作為樣本進行實證研究，結果發現，企業家社會資本與投資家社會資本對于企業的技術創新具有顯著的負面影響。而當在模型中企業家人力資本作為調節變量后，它們之間的關系有了改變，即企業家的人力資本在兩類社會資本與企業的技術創新之間起到了顯著的調節作用。

關鍵詞：創業投資 企業家社會資本 投資家社會資本 企業家人力資本 技術創新

引言

技術創新是一國實力的體現，同時也是實現經濟增長的重要途徑。企業是創新的重要的實踐者和推動者，是經濟運行發展的單位和組織形式，也是各種的資源的集合體。而作為企業經營的“決策者”，企業家本身對于企業的作用也是至關重要的。關于企業家與創新之間的關系，熊彼特在他的創新理論中就已經強調了企業家對于創新的作用。企業家在經營和管理企業的過程中，需要綜合運用自身所擁有和可獲取的資源來對企業的資源進行整合、管理。隨著社會的發展，人力資本、社會資本這類“無形資本”無論是在研究還是在實踐中都越來越多地受到重視。

在已有研究中，一些學者也得出結論，企業家社會資本存量是影響企業成長的重要變量，而技術創新正是企業成長的一個衡量指標。在布爾迪厄提出社會資本概念后，學者從不同的視角對社會資本進行研究。在學者們對社會資本的定義中可以發現，其實質都是個人對于資源獲取的能力。本文將采用孫俊華（2005）的定義，即企業家社會資本是“嵌入在企業家社會關系網絡中的資源以及企業家動員網絡中資源的能力”。在社會資本與企業技術創新關系方面，也有不少學者進行研究。如Petrou， Daskalopoulo（2013）認為社會資本通過企業內部和外部網絡聯系來影響創新，企業將利用外部網絡聯系獲取的信息和知識進行資本化運用于自身發展。作為企業經營的決策者，企業家人力資本（包括學習經歷、工作經驗等）會對企業的各個方面產生影響。Hai Guo等（2013）認為企業家和經理人的人力資本和社會資本對于企業的商業模式創新具有重要的影響作用。

無論是社會資本還是人力資本與創新關系方面，學者們往往選擇從企業層面來研究，而對于企業家個體與技術創新的關系的研究并不多見。而在創業投資與企業技術創新的聯系方面，已有文獻中絕大部分是僅針對創業投資本身對于企業技術創新影響的分析，對于投資者的研究也很少見。在此基礎上，本文對企業家社會資本和投資家社會資本與技術創新之間的關系進行研究。進一步將企業家的人力資本引入模型，討論其是否會對兩類社會資本與企業技術創新之間的關系起到調節的作用。

研究設計

（一）研究假設

1.企業家社會資本與技術創新。熊彼特認為，企業家對于企業的一個重要的功能在于創新。從企業家社會關系網絡的角度來說，良好的社會網絡可以有利于信息的傳遞，從而能夠使企業能夠更為便捷的獲取外界的知識和信息，從而有利于企業提高自身的技術創新的能力。陳勁等（2001）通過實證得出結論，認為企業與供應鏈上的其他企業的縱向聯系對企業的技術創新績效有正向相關關系，企業在這個方面的縱向的聯系越大，技術創新業績就越大；而企業和其他同類企業之間的橫向聯系則對于技術創新的作用很小，因為企業在市場中更加傾向于獨立的進行競爭，而不愿與其他同類企業進行聯合特別是進行技術創新方面的合作，從而保證自己在行業中的領先地位。Salman，Saives（2005）對加拿大的40個生物科技公司進行訪談，從而進一步研究，認為企業在關系網絡中的位置是一種重要的無形資產，對于企業進行知識的獲取以及組織間的合作都具有重要的作用，同時企業間的間接聯系也是影響企業進行技術創新的一個重要變量。王娟（2012）則在實證研究的基礎上得出結論：企業家社會資本有利于新產品開發績效。她認為企業家的制度社會資本有利于企業得到所需信息、鼓勵政策甚至是資金方面的支持，而企業家的商業社會資本則能夠使企業與其他利益相關者共享資源，從而提高新產品開發的績效。在此基礎上，提出假設：

假設H1：企業家的社會資本對企業技術創新具有正向影響。

2.投資家社會資本與技術創新。風險投資對于企業來說是一種融資的方式，它為企業提供資本，從而使企業對于創新的投入得以增加，換言之，風險投資對于技術創新的較為直接的作用就在于增加了資本。然而在投資家的社會資本對于企業的技術創新方面，目前并沒有較為完整的體系或明確的研究結果。然而，在一些企業中，尤其是一些中小企業或創業企業中，由于創業者或企業家和銀行、投資家甚至供應商等的聯系是有限的，從而他們的社會資本能夠對企業提供的幫助也是有限的，在這種情況下，投資家的社會資本除了能夠在資本方面為企業提供幫助之外，他們所擁有的相比于企業家的更為有效的社會資本也會在各個方面幫助企業的成長和經營。所以，投資家在企業的信息傳遞過程中起到一個中介的作用，將一些知識和資源引入企業，尤其是在一些初創企業中，投資家的對于企業的人力資源的管理和團隊的建設方面都有著“專業化”的作用（劉萍萍等，2009）。而無論是在其他方面資本和知識的引入，還是對于企業的團隊建設的良好作用，最終對于企業的促進是多方面的，其中當然也包括企業的技術創新。由此，提出假設：

假設H2：投資家的社會資本對企業技術創新具有正向影響。

3.企業家人力資本的調節作用。人力資本作為除了自然資源、土地以及其他物質資本以外的另一大因素，對于經濟的發展和生產力的提高也有著重要的影響。社會資本是企業獲取資源的重要基礎，不同的社會資本能夠對企業產生不同影響，人力資本的不同維度則會與社會資本相互作用。林磊（2006）利用案例進行分析，認為社會資本和人力資本是相互轉化的，人力資本向社會資本轉化是行動者利用自身人力資本擴大自身影響、擴展自身網絡的過程，從本質上來說是行動者利用自己人力資本構建社會資本的過程，而社會資本可以為人力資本提供所必須的“場域”。企業家的人力資本會影響企業家對于創新機會的把握和管理，從而影響到企業的技術創新。另一方面，企業家在企業中，最為重要的作用即在于對組織所獲得的各種資源進行合理的配置，而社會資本對于企業的一大作用恰恰在于有利于企業對信息、知識以及其他資源的獲取。由此我們產生疑問：企業家的人力資本對于企業家社會資本和企業的技術創新的關系是否會具有調節的作用？而更進一步地，在創業投資模式下的企業中，企業家人力資本是否會對兩類社會資本與企業技術創新之間的關系起到調節作用？由此，提出假設：

假設H3：企業家人力資本對創業投資模式下的兩類社會資本與企業技術創新之間的關系起到顯著調節作用。

（二）研究方法

本研究將先對企業家社會資本和投資家社會資本進行主成分分析，并以每個主成分fk的方差貢獻率ak作為權重得出函數F=f1*a1+…+fn*an而最終計算位企業家和投資家的社會資本的主成分分析的評價函數的值。再運用最小二乘法（OLS）進行層級回歸，構建基本的回歸模型如下：

Y=β0+β1* Lev +β2* Size +β3*Year +β4 * Indep+β5*VC-SC +β6* VE-SC +ε1 （1）

其中，β0為常數項，前四個變量為控制變量，ε1為隨機誤差項。β5、β6 分別用以驗證假設H1和假設H2。

對于企業家人力資本的調節作用的檢驗，將調節變量（HC）及交互項加入模型（1），得出調節效應的回歸模型如下：

Y=β0+β1*Lev +β2*Size +β3*Year +β4*Indep+β5*VC-SC +β6*VE-SC+β7*HC+β8*VC-SC*HC+β9*VC-SC*HC+ε2 （2）

其中，VC-SC*HC、VE-SC*HC分別為人力資本與兩類社會資本的交互項，ε2為隨機誤差項，β7、β8、β9用以驗證假設H3。

本文將采用計量軟件SPSS19.0進行假設檢驗。

（三）變量測度

1.被解釋變量。對于技術創新的衡量指標，目前并沒有統一的標準，學者們所使用的衡量指標也各不相同，考慮到數據的可獲得性和代表性，本文選擇研發投入指數（R&D投入指數）作為企業創新的投入指標。參考Jantune（2005）的研究選擇專利數作衡量技術創新的產出指標。而技術效率（Tech）指標則反映當年該企業對于投入資源的有效利用的能力，選取技術效率作為企業技術創新效率的衡量指標。其中，專利授權數即采用該企業在當年所獲得的所有的專利授權的數量，作為技術創新的產出指標。R&D投入指數選取各企業在當年的研發投入與凈資產之比，作為各企業在技術創新方面的投入指標，也反映了企業在研發方面做出的努力本文中技術效率這一指標通過DEA2.1進行計算輸出，在計算的過程中，選取企業在2013年的營業總收入作為產出指標，將營業總成本及在職員工總數作為投入指標進行輸入計算。

2.解釋變量。首先需要明確的是，鑒于之前的眾多關于企業家的研究，以及中國的企業實際經營的情況，董事長在企業中擁有更多的決策的權利，因而本文將企業家的角色界定為企業中的董事長，以下對于企業家的社會資本及投資家的社會資本的分析數據均為企業的董事長及投資機構的董事長的數據。

第一，企業家社會資本（VE-SC）。在企業家社會資本的衡量方面，本文借鑒孫俊華、陳傳明在2009年關于企業家社會資本的研究中所采用的衡量方法，將企業家社會資本的概念操作化為以下幾個指標：一是企業家的縱向關系網絡（與政府）（VE-RELATION）。關于企業家的縱向網絡，測量的是企業家與政府的關系，采用五點連續變量來進行測量。具體的規則如下：如果企業家曾經在政府部門、大型國企、科研院所或行業協會、民營企業、跨國公司任職，則分別按以上順序來進行賦值，賦值范圍為5～1。其中，如果企業家曾任職的是一般國企，則賦值3.5；若除了現任企業企業家沒有再在其他的企業或部門有任職經歷，則賦值為0。二是企業家的橫向關系網絡（與其他企業之間）。本文中對于企業家的橫向關系網絡的測量主要集中在企業家在本企業擔任現有職務之前曾經供職過的企業數（VE-FIRM）和曾經在任過的崗位數（VE-POSITION）兩部分。三是企業家的政治地位（VE-STATUS）及榮譽（VE-HONOR）。之前的學者的研究結果表明，政治家的政治身份能為企業帶來更多的資源。因而借鑒胡旭陽（2006）研究中的方法，將企業及是否具有人大代表或政協委員的身份來作為測量他們政治地位的指標，將其身份分為全國、省級、市級、區縣級四級，分別賦值4～1，若沒有人大代表或政協委員的擔任背景，則賦值為0。同樣，對于榮譽的測量也采用這種分等級劃分賦值的方式，考慮企業家是否曾獲得各種獎項及榮譽（如先進個人、勞模、優秀企業家等等），與政治地位的測量相同，榮譽的測量也分為將其身份分為全國、省級、市級、區縣級四級，分別賦值4～1，若未曾獲得過任何榮譽則賦值為0。

第二，投資家社會資本（VC-SC）。對于投資家的社會資本的衡量主要集中于其橫向關系網絡以及政治地位和榮譽的測量，同時相對于企業家的社會資本的測量，另增加了投資家和銀行的關系作為一個衡量的指標。即衡量投資家社會資本的指標有以下三個：一是投資家的橫向關系網絡（與其他企業之間）。該指標的測量標準與企業家的橫向關系網絡的測量相同，同樣取曾任企業數（VC-FIRM）和曾任崗位數（VC-POSITION）作為指標。二是投資家的政治地位（VC-STATUS）及榮譽（VC-HONOR）。該指標的衡量同樣與企業家的政治地位及榮譽的衡量相同。三是投資家與銀行的關系（VC-BANK）。風險投資對于企業的最直接的作用在于資金的投入，投資家與銀行的關系可能會影響到企業的經營和發展，因而將這個變量加入到投資家的社會資本的測量中。將該項設計為虛擬變量，即如果該投資家曾經任職于銀行，則賦值為1，如果沒有，則為0。

由于以上兩類社會資本的衡量都牽涉到過多的指標，因而在后面進行回歸之前會對它們分別進行主成分分析提取，而后再進入后面的研究與分析。

第三，企業家人力資本（HC）。陳鵬飛（2003）對企業家人力資本定價進行研究，認為對于企業家的人力資本的定價應等于其最優報酬。而王素娟、徐向藝（2014）則通過實證表明，企業家的產出性人力資本對于企業家的薪酬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產出性人力資本反映了企業家的實際的創造價值的能力，而企業家薪酬合理公正的反映了企業家為企業的成長和發展所作出的貢獻。因而，本文即選取企業家的薪酬作為企業家人力資本的衡量指標。

第四，控制變量。除了兩類社會資本，即本文的幾個解釋變量之外，很多其他的因素也會影響企業的技術創新。因而本文在參考相關研究的基礎上選取以下幾個控制變量：一是財務杠桿（Lev）。參考孫俊華在2009年的研究，選取財務杠桿作為控制變量，財務杠桿用企業的債務資產比率來表示。二是企業規模（Size）。企業規模用總資產的自然對數來表示。三是企業年齡（Year）。企業的年齡會影響他們知識、資源的積累和運用，因而參考李健等人的研究，將企業年齡作為控制變量。獨立董事比例（Indep）。獨立董事比例反映了企業治理結構，而治理結構則會從決策、效率等方面影響創新，因而選取獨立董事比例作為控制變量進行研究。

（四）數據來源

本文選取的樣本為2013年中國A股上市公司中股東有創業投資公司的企業，從中隨機抽取450家企業進行數據的收集。在收集的樣本中剔除無法在相關的企業年報、其他公開信息甚至網絡上獲得其參與投資的投資家的數據的企業。剔除樣本中的金融類企業。最終，在隨機抽取的450家企業中，共有249家公司符合條件，將這部分企業作為本文進行實證研究的樣本。對于企業家社會資本的各項指標，數據來自各企業已公布的2013年年報；投資家的數據來源于其任職的其他企業年報或部門資料以及網絡；企業家人力資本的數據來自CCER經濟金融數據庫及企業年報；企業的專利授權數來自于sooPAT專利搜索；研發投入指數、企業的基本信息、企業規模、財務指標以及計算企業技術效率所使用的營業總收入、營業總成本及在職員工數等數據來源于CCER經濟金融研究數據庫。

數據分析結果

（一）主成分分析

在對企業家社會資本進行主成分分析時，共獲得兩個主成分。其中，其中成份1成為了企業家與政府的關系、企業家的曾任企業數與曾任崗位數的綜合變量，方差貢獻率為39.075%；成分2則反映了企業家的政治地位和榮譽，方差貢獻率為27.483%，兩個主成分累計方差貢獻率為66.558%。而對投資家社會資本的主成分分析結果顯示，三個主成分，分別代表了投資家的橫向社會資本的兩個指標、投資家政治地位和榮譽的兩個指標以及投資家與銀行關系，三個成分方差貢獻率分別為35.483%、24.859%、20.103%，累計方差貢獻率為80.445%。以上兩個方差貢獻率的結果中，將每個主成分fk的方差貢獻率ak作為權重得出函數F=f1*a1+…+fn*an，計算兩類社會資本評價函數的值，并將此值代入后續模型進行檢驗。

（二）回歸及調節效應檢驗

分別將兩類社會資本對專利授權數、R&D投入指數及技術效率進行回歸，并加入企業家人力資本及其交互項進行調節效應的檢驗。對三個被解釋變量的檢驗結果如表1、表2、表3所示。

從表1中可以看出（模型1、2、3），在對專利授權數的回歸中，投資家的社會資本對專利授權數的回歸系數顯著，這說明，投資家的社會資本對企業的技術創新的產出具有顯著影響。而從表2中也可以看出（模型1、模型2、模型3），企業家的社會資本對于企業的R&D投入指數這一指標也是具有顯著的影響作用的。雖然兩類社會資本對于企業技術創新的影響是顯著的，他們的作用點卻是不同的。投資家的社會資本更多的作用于技術創新的產出，即專利數；而企業家的社會資本則更為直接，它直接作用于企業對于技術創新的投入，即R&D投入指數。但在實證中可以看出，兩類社會資本對于企業技術創新的這種顯著的影響關系是負向的，這恰恰與假設H1與假設H2相反，但卻與以往的有關社會資本與企業績效的實證研究結論相吻合（孫俊華、陳傳明，2009）。雖然這兩類社會資本對于企業來說能夠帶來更多的資源以及信息，但是在這種基于關系社會資本維持的過程中，企業會付出相對更多的成本。

從表1中同時可以看出（模型4、5、6、7），在加入調節變量企業家人力資本與交互項之后，投資家的社會資本對專利數的回歸模型中，模型的擬合度（R2）并沒有較大的變化。但此時，企業家的社會資本和被解釋變量之間的關系卻從負相關變為正相關。在模型6與模型7的對比中發現，企業家社會資本的系數有了非常大的變化，而同時兩項交互項系數顯著，調節效應顯著，假設H3成立。

在對表3技術效率的模型結果的觀察中發現，雖然在之前的回歸中兩類社會資本對于技術效率的系數并不顯著，但是在加入調節變量及交互項之后，兩類社會資本對于被解釋變量技術效率的回歸的兩個方程的擬合度均有了很大的提高（調整R2分別從之前的0.056、0.063增加到0.122、0.127），同時在兩個方程中交互項也對被解釋變量顯著，即企業家人力資本分別在投資家社會資本以及企業家社會資本與技術效率的關系中起到顯著的調節作用，假設H3成立。

結論

（一）研究結果

綜上所述，本文在對現有的相關研究的回顧的基礎上，將創業投資模式下的企業家社會資本及投資家社會資本這兩類社會資進行量化，對它們和企業技術創新的幾個指標進行實證研究，在此基礎上，引入企業家人力資本作為它們之間關系的調節變量進行實證。從實證的結果可以看出：

一是企業家社會資本對于企業的技術創新具有顯著的影響作用，它顯著作用于企業對于創新的投入（R&D投入指數）。二是投資家社會資本同樣對于企業技術創新具有顯著的相關關系，但是它的作用更為顯著地體現于對于創新的產出方面（專利數）。三是兩類社會資本與企業技術創新指標之間均呈現負相關關系。四是在將企業家人力資本引入模型中后，兩類社會資本對于技術創新的影響也發生了改變，調節變量的作用是顯著的。

（二）研究意義

總結來講，本文的主要意義在于：第一，對關于企業家社會資本與企業技術創新之間的關系的研究做出了補充，之前的研究多限于定性的分析或對一些初創中小企業的研究，而本文選擇的樣本是已上市公司，相對更加成熟。第二，將投資家的社會資本作為影響企業技術創新的變量進行研究。這對于技術創新的研究來說是一個新的視角。第三，企業家人力資本的引入使得本文的結果對于企業的日常經營也有一定的意義。由于企業家人力資本的調節作用是顯著的，因而在企業的經營管理中，應該多發揮企業家的能動作用，使其更為積極有效地對企業的資源進行配置，促進整體發展。

（三）研究不足

但是，由于樣本數據的一些限制，本文還存在著不足：一是本文數據均為年報或其他數據庫數據，這在研究中就受到了二手資料的限制，可能并不能完全的反映其特征。二是本文僅選用薪酬這一指標來代表人力資本，而人力資本本身也是一個復雜體現，因而這一指標的反映可能并不全面。三是本文僅對2013年一年的數據進行實證，如果能夠基于時間序列進行研究那么會更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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