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產權市場的創新發展

◎ 陳婷

重慶產權市場的創新發展

◎ 陳婷

1　機制和體制創新

1.1市場體制創新

3號令明確國有產權轉讓必須進場交易后，全國各地如雨后春筍般涌現了一大批國有產權交易機構，當時大多數機構采取了事業制的組織形式，少數機構采取了公司制的組織形式，而重慶聯合產權交易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重交所”）2004年重組設立時采取了非常獨特的企事業雙重體制的組織形式。

重交所全稱“重慶聯合產權交易所股份有限公司”，由13家國企集團發起成立，附掛重慶市機構編制委員會辦公室核發的兩塊事業法人牌子，即“重慶技術產權交易中心”與“重慶市國有資產產權交易中心”。故重交所是“三塊牌子、一套人馬”，實行企事業雙重體制，是在政府監管下通過企業運作實行市場化經營的產權交易機構。

這種雙重體制模式是重慶產權交易市場發育和發展的內在需求所決定的，兼具事業制和公司制的雙重體制優勢。

1.1.1事業制的優勢。一是確保國有產權交易不以盈利為目的。重交所履行市政府和市國資委賦予的組織實施國有產權交易的職能，在授權范圍內為國有產權交易提供綜合服務。這決定了重交所對國有產權交易不以盈利為目的，并向全體股東明示此原則，取得諒解和支持。

二是規范國有產權交易市場建設的需要。在沒有政府投入的情況下，重交所在各區縣設立了31個分支機構，形成了“總所—分所—支所”三級國有產權交易平臺，實現了區域內產權交易系統互聯互通。

鑒于當時各區縣國有產權交易業務量較小難以支撐分支機構獨立運營，而國有產權又確需屬地交易，故各分支機構主要以當地財政或國資機構為平臺搭建，工作人員絕大多數由財政或國資機構的公務員兼職。

按照公務員可在事業單位兼職而不能在企業兼職的規定，重交所的事業法人性質方便了財政或國資機構的人員兼職工作，達到了迅速建立各區縣產權市場的目的，實現了國有產權就近便利交易。

1.1.2公司制的優勢。一是確保市場可持續發展。在政府財力支持較有限的情況下，重交所依靠各大型國有企業集團出資，既解決了平臺建設前期的資金問題，又有利于向市場化過渡。

與一般競爭性組織不同，重交所主要為國有產權交易提供服務（政府特許經營），目的在于以國有產權進場交易為契機建設和培育區域要素市場。更好地為各種所有制形式的產權交易提供服務，成長為立足西部、輻射全國、面向海內外的產權大市場。

二是做優做強產權交易平臺的需要。公司制更能激發員工的熱情和創造力，能通過市場化運作提升集聚輻射效應，吸引更多非公資本（包括民營、外資等）參與，市場更加活躍，能更好地發揮市場功能，更好地促進國有產權順暢流轉和保值增值。

1.2服務機制創新

在中央企業國有產權交易方面，重交所取得國務院國資委授權從事央企業務的資質較晚，加之所處地域位于經濟相對欠發達的西部地區，2007年剛升格為全國性產權交易平臺時，很多中央企業對重交所不太了解，知名度和影響力非常小，因此重交所拓展央企業務較為艱難。

為了彌補上述短板，重交所在服務機制創新方面主要做了如下工作：

1.2.1堅持自營和會員兩條腿走路。重交所實行非強制會員代理制，充分尊重當事人意愿，交易雙方可以直接到重交所交易，也可以自愿委托會員代理交易，委托會員代理的，重交所仍然會及時響應交易雙方直接向交易所提出的合理需求。

1.2.2服務向交易前后端延伸，強調針對性、精細化，讓客戶能享受全流程方便快捷的服務。對于轉讓方，在項目進場前，重交所提供上門服務，幫助客戶擬定科學合規的處置方案、準備相關資料，確保項目資料順利通過齊全性及合規性審核。進場后，嚴格按照統一交易規則，為客戶提供交易撮合服務，并保持全程客戶跟蹤，實行24小時客戶反饋制度，快速、合規、專業地幫助客戶解決各種與交易相關的疑難問題；交易成功后，配合客戶完成產權權屬變更等后續事宜。

對于受讓方，重交所主動將項目重要信息和相關資料進行掃描發布，方便異地客戶最大可能地了解項目基本情況。

1.2.3多舉措提升競價成交水平。重交所在工作中切實做到“兩個最大化”，以促進國有資產保值增值。

一是最大程度地公開產權交易信息。重交所積極進行項目推介，在詳細分析項目資料、實地了解標的詳情與現狀等基礎上，挖掘、提煉項目亮點和投資價值，編制推介材料，在門戶網站、報紙、微信、微博上以多方式多渠道發布公告信息，并通過在標的所在地及北京、上海、廣州等地進行專場路演方式推介項目。此外，加強與各地商會、工商聯及投資類社團的交流合作，拓寬推介渠道。

二是最大程度地對競買人信息保密。制度保障上，重交所制定了嚴格而具有操作性的信息保密制度，一經查實員工泄露競買人信息的將被無條件開除；技術保障上，廣泛使用互聯網競價系統，實現交易全流程互聯網操作，借助信息技術對競買人進行物理隔離，有效降低了競買人之間圍標、串標的機率，有利于發現轉讓標的市場價格。

通過上述服務創新，重交所的央企業務逐年穩步增長。

2　業務創新

2.1交易品種創新

創新拓展是要素市場永恒的生命力。重交所不斷創新思路，豐富交易品種，從單一的國有產權交易拓展到訴訟資產、政府特許經營權、知識產權和金融創新服務等20多個門類，形成了“一場多市”的產權市場新格局。

2.1.1司法拍賣。試點起步階段，2005年2月—2009年初，重交所開始承接涉訟、破產國有產權的處置工作，開創全國先河，通過統一拍賣公告發布、統一回復競買人咨詢、保障競買人查看標的、保護競買人安全、開發專用局域網交易系統試行場內“電子競價”等系列措施的執行，司法拍賣的綜合成交率從進場前不到30%提升到了進場后超過80%，成效非常顯著。

全面推廣階段，2009年4月—2010年底，全社會涉訟資產進入重交所交易，拍賣形式由“電子競價”全面取代“擊槌成交”。

深化提高階段，2010年12月至今，重交所上線運行了專業的訴訟資產網上交易平臺，實現了全流程互聯網交易，《最高人民法院關于人民法院委托評估、拍賣工作的若干規定》（法釋〔2011〕21號）明確要求涉國有資產的司法拍賣由省級以上國有產權交易機構實施，將重慶司法拍賣進重交所交易的模式推廣到全國，2010年正式啟用司法拍賣互聯網競價系統，2012年2月最高人民法院在渝召開全國法院深化司法拍賣改革工作會議，重交所搭建的“訴訟資產網”被最高人民法院確定為“人民法院訴訟資產網”（以下簡稱“人網”），全國的司法拍賣信息將全部在該網公開并逐步實現網上交易。

截至目前，已有3300多家法院在該網站發布司法拍賣信息，網站日均瀏覽量達7.2萬人次；云南、湖南、陜西、山西、河北、福建、寧夏、吉林、長春、內蒙古、遼寧等12家省級法院、交易機構通過“人網”競價系統實施交易，河北省法院及交易機構正在實施網上信息發布、網上報名、網上結算和網上競價的全流程網上交易模式。

圖1　2012年2月8日人民法院訴訟資產網啟動儀式

2.1.2土地出讓。重交所2011年開始推動與區縣公共資源交易平臺的業務合作，先后與18個遠郊區縣政府簽訂戰略合作協議，與24個區縣公共資源交易中心建立土地出讓業務合作關系，利用重交所成熟的互聯網交易系統取代了傳統敲錘拍賣，提高了交易質量，得到了區縣政府廣泛好評。2013-2015年，合作完成土地出讓約1100宗，交易額1500余億元。

2.1.3特許經營權交易。部分區縣將戶外廣告位經營權、采砂（石）經營權、混凝土攪拌站經營權、加油（氣）站經營權、市政臨時停車位經營權、電視頻道廣告經營權、出租車經營權、碼頭泊位經營權、景區設施經營權、殯葬用品經營權、國有林地配套設施經營權等納入重交所公開交易。

2013年，成交該類項目31宗，平均增值率50%；2014年成交32宗，交易額12億元，平均增值率258%。部分項目增值極為明顯。2014年6月，機場路四個標段的一批戶外廣告位經營權項目以4.09億元成功出讓，比掛牌價增值3.59億元，平均增值7倍多。

2.1.4國有資產租賃。由于相關法律法規建設相對滯后，自行出租、人情出租、以租代售等現象比較普遍。在重交所積極推動下，重慶市委、市政府出臺文件，明確要求國有資產出租出借進入產權交易機構進行。

2013年，重交所成交了國資租賃項目251宗，平均增值率53%；2014年成交291宗，平均增值率98.2%；2015年成交667宗，交易額9.02億元，平均增值率53.12%。2014年4月，城口縣一批國有房產招租，掛牌價413萬元，成交價1829萬元，增值1416萬元，平均增值343%，最高增值超16倍。

2.1.5環境權益交易。在重慶市委、市政府和相關部門大力支持下，2009年，重交所在西部率先啟動了主要污染物排放權交易，2014年又啟動碳排放權交易試點。至此，重交所環境權益交易品種已經覆蓋了CO2溫室氣體排放權和主要污染物排放權兩大板塊近十個品種。2014年，重交所共交易環境權益342宗，平均增值率52%；2015年成交2119宗，交易額3.42億元，平均增值率74%。

正是不斷地創新交易品種，重交所先后獲得“中央企業國有產權交易試點機構”、“國家專利技術展示交易中心”、“中央金融企業產權交易機構”、“中央國家機關行政事業單位資產處置平臺”、“全國首批碳排放權交易試點機構”、“全國區域性中小企業產權交易市場試點機構”等六個國家級交易資質，交易品種由單一國有產權發展到二十多個門類，年交易額由2004年成立時12億元增長到2015年1281億元，已發展成為“一場多市”的新型金融要素市場，市場化業務占一半以上。

2.2競價方式創新

為了提升競價效果，減少競買人間相互干擾，2007年重交所開發了電子競價系統，開始利用局域網組織競價，競買人被安排在不同樓層、相互隔離的競價室，以系統自動生成的身份代碼發送報價，競買人之間彼此不見面，有利于公平競爭和價格發現，也有力地保障了競買人的人身安全，平均競價增值率由傳統拍賣的12.33%提升到21.65%。2010年起將局域網電子競價推廣至互聯網使用，平均競價增值率進一步提升到33.75%。

與傳統方式相比，網絡競價具有以下優勢：

一是可通過互聯網或局域網操作，競買人足不出戶即可參與競價，打破時間、空間、地域限制，有效降低交易成本。

二是有效實現競買人之間的物理隔離，減少人為因素干擾，避免競買人因遭受威脅而不敢競價或串通壓價的情況出現，更有助于市場價格發現功能的發揮。

三是系統對競價過程實時、動態記錄，采取多次報價方式的，系統當前最高報價實時更新顯示，轉讓方可通過網絡觀看，了解競價報價全過程，競買人可借助實時報價信息，冷靜分析做出是否繼續報價、采取何種報價策略的科學決策。

其中一次性報價的案例中，2009年重慶中華置業有限公司100%股權轉讓，掛牌起始價為76750.36萬元，經公開征集產生了3家合格的意向受讓方，經摸底分析3家競買人間的資金實力懸殊較大，重交所建議轉讓方采取網絡一次報價，最終成交價為99680.36萬元，高出掛牌價22930萬元，排名第二的競買人僅報了不到9億。通過一次報價方式，使得競買人必須依據自身對標的價值的判斷，獨立報出自己的心理價位，為國家增加了上億元的國有資產轉讓收益。

圖2　重慶中華置業有限公司100%股權競價示意圖

而2015年中新大東方人壽保險有限公司50%股權轉讓項目為多次報價的成功案例。掛牌價160311.06萬元，掛牌期間重交所共征集到3家合格意向受讓方，競價會于2015年9月18日15：00開始、19：34結束，持續約4.5小時報價達721輪次，最終由恒大地產以39.39億元成功受讓，增值23.36億元，增幅高達145.73%。

圖3　中新大東方人壽保險有限公司50%股權報價走勢圖

作為權重報價的案例，2014年深圳市安達運輸有限公司100%股權轉讓，掛牌價56100萬元，權重指標共分為4項，股權受讓價格占70%權重，行業經驗占7%權重、員工工資增長機制占7%權重、辦公場所占6%權重。

掛牌期間重交所共征集到4家意向受讓方，其中1家的年度審計報告不符合要求未被確認受讓資格，應轉讓方需求3家競買人到重交所現場進行權重報價應答，經重慶市公證處對權重報價評審現場公證，最終不具備出租車行業經驗的深圳市科銘實業有限公司以93分、71899萬元成功受讓，受讓價格比另兩家具有出租車行業運營經驗的企業高出1億多。

圖4　深圳安達出租車有限公司100%股權權重報價

網絡競價能視不同項目采取差異化的報價方式，報價方式具有多樣化特點，可以滿足各種不同需求。在互聯網模式下，競價簡單方便，大大節省了時間、人力、物力，提高了交易效率，擴大了交易能力，降低了交易成本，這種大膽的嘗試與創新，是對傳統競價方式的顛覆，得到了國資委的肯定及支持。

2.3業務模式創新

國務院在《關于國有企業發展混合所有制經濟的意見》中要求國有企業增資擴股應當進入產權市場，目的在于利用產權市場公開披露信息，按照公示的程序和規則公開透明地選擇投資人，借助市場發現價格的定價機制確定最終增資價格，整個過程公開透明、陽光操作，公平公正地選擇適合的投資人，促進國有資產保值增值。

2015年4月17日，中國物流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中國物流”）增資39.178%股權項目進入重交所公開掛牌，征集投資人。掛牌前大半年，重交所先后數次上門調研，了解中國物流的生產經營、財務狀況、增資目的等基本情況，并與其控股股東中國誠通控股集團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誠通集團”）進行多次溝通，確定中國物流本次增資主要目的是為公司在全國各地的物流園區建設和新能源汽車項目募集資金，誠通集團由絕對控股變相對控股但必須保證實際控制人地位。

根據上述基本情況，重交所提供了完善的解決方案，例如結合前期預征集投資人情況經精確測算，誠通集團縮股但實際控制人地位不動搖的需求可通過以下措施保障與實現：誠通集團持股比例由53.12%調整為40%；將增資股權比例拆分為10個小標的，分別征集投資人，以確保持股第二和第三的股東合計持股比例不可能超過40%。

此外，針對中國物流希望更多地引進對企業長遠發展能提供資源的戰略投資人同時，又要盡量確保成功增資的要求，采取了投資人分類募集競價的方式，所有投資人分為A、B、C三類，A類投資人為中國物流原股東，可以原持股比例為限以評估值直接認購，B類投資人為戰略投資人，需要具備與中國物流發展相關的業務資源或管理能力，C類投資人為財務投資人，中國境內合法投資人均可參與。

對于投資人擇優選擇的方式，重交所提供了競爭性談判和網絡競價兩種方案，誠通集團認為只要對戰略投資人提出了資格要求，歡迎合格投資人多多參與，以競價方式發現價格更公平，所以最終選擇了網絡競價多次報價。

2015年6月1日，中國物流增資39.178%股權項目圓滿完成，募集資本合計11.75億元，募集資金合計約16億元，其中通過重交所掛牌公開募集資本70389.69萬元、募集資金96362.70623萬元，10個標的均順利募集到新的投資方，其中1個標的溢價140萬元，增資擴股完成后新公司注冊資本17.96億元。

中國物流在重交所公開掛牌，通過網絡競價引入投資人，為中國物流持續發展籌集了發展資金；對誠通集團探索混合所有制改革，進一步與資本市場接軌具有重大意義。

3　監管創新

3.1信息化管理創新

重交所一直將信息化建設作為核心競爭力來打造。經多年實踐，已開發出功能成熟的互聯網產權交易電子商務平臺，實現了對權益類資產交易功能的全覆蓋。

2012年重交所出資1個億設立全資子公司重慶聯付通網絡結算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聯付通”），2014年7月正式獲得互聯網支付全國牌照，成為全國產權交易行業中唯一一家具備第三方支付牌照的交易機構，全網絡化產權交易平臺初具雛形。

軟件開發設計方面，堅持“最合適就是最好的”思路，采用面向服務的多層系統架構，將系統分層設計，實現了各業務板塊的無縫對接。同時，系統中模塊化的設計使整個平臺更具擴展能力，確保了整個交易平臺的運行穩定性。

業務系統建設方面，將信息化系統劃分為若干個功能各異、又相互連通的子系統，主要包括：國有產權交易管理、互聯網競價、聯付通網絡支付結算、訴訟資產業務交易管理、罰沒資產業務管理、重慶市國有單位名錄數據庫、重慶市國有產權交易電子監察、碳排放權交易、OA辦公以及重交所網站、人民法院訴訟資產網運行管理等多個系統，在功能上滿足了重交所各類交易業務發展的需要。

信息安全及硬件建設方面，對機房安全、網絡安全、應用安全、數據安全、制度保障五個方面采取針對性措施，確保整個電子商務交易平臺的安全穩定。重交所現有3個中心機房，機房間實現同城數據災備；各類服務器及網絡設備200多臺套；網絡采用電信和聯通雙鏈路接入，整個系統通過云計算實現虛擬化技術，確保了運行的可靠性。

3.2多樣化監管措施創新

1、系統動態監管：重交所的交易系統與企業國有產權轉讓監測系統和中央企業實物資產交易監測系統在技術上實現了無縫對接，確保監測系統采集的各項數據真實可靠。通過兩大監測系統，各級國資委可以實時動態地監測企業國有產權轉讓項目的交易狀態，系統還會自動對非正常的交易情況、逾期未處理的交易事項報警，根據情況嚴重程度不同，分為黃色警報和紅色警報，既督促產權交易機構規范組織國有產權交易活動，又有利于國資監管部門全面掌握、分析國有產權交易動態，為政策制定提供參考依據。

2、日常隨訪聯系：每當出臺適用于國有產權交易的新規定或新要求，國務院國資委會及時通知產權交易機構；在交易過程中遇到的新情況、新問題，重交所也會及時向國資委匯報溝通，征詢意見與建議，確保依法合規妥善處理。

3、定期綜合評審：3號令發布后，國務院國資委每兩年牽頭組織六部委對4家中央企業國有產權交易機構進行綜合評審，評審主要方式為聽取匯報、檔案抽檢、專家質詢，評審的核心內容為項目交易組織是否規范、風險防范是否管控到位、創新措施是否合法合規。重交所自2007年取得中央企業國有產權交易試點機構資質至今，歷經4次綜合評審，規范性和創新度方面都得到充分認可。

通過上述多種監管措施結合，既能隨機抽查，又能現場檢查，既能在過程中實時動態監測，又能事后查詢回放交易全過程，有效地實現了國資監管部門事前、事中、事后對交易全流程、全方位的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