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符號學是一門包含面極廣,適合用于多學科的基礎理論。詩歌憑借聲音、形式及語義的獨特性,使之成為最具語言表達力,含蓄且具有美感的文學語言形式。這些原語優(yōu)勢不僅給詩歌翻譯帶來巨大的困難,同時也因為不可觸性,使詩歌的翻譯評價標準不能系統(tǒng)統(tǒng)一。因此,作為研究語義與形式對應關(guān)系的符號學可以對少數(shù)民族詩歌及詩歌翻譯作出系統(tǒng)性描述與分析。本文在符號學的視角下,運用符號學的一些基本理論來系統(tǒng)地闡釋云南少數(shù)民族詩歌英譯過程的理據(jù)再造,并且以云南回族詩歌英譯為例研究。
【關(guān)鍵詞】:符號學;少數(shù)民族;詩歌;翻譯
人類的語言是一個符號系統(tǒng)。人類創(chuàng)造語言是為了認知、交際。人們通過符號在人際間進行信息的傳播,通過發(fā)訊人的編碼和收訊人的解碼共同實現(xiàn)的。“思維”是人類所特有的精神活動。不同類型的人具有不同的思維方式。詩歌是人類情感的渲瀉,是人心靈深處的寫照。用符號學觀點看待詩歌的內(nèi)外世界,可以認識到詩歌意義的多維性。在寬廣的視野中研究意義,一定能使意義在譯文詩歌中的再現(xiàn)的描述更趨客觀和準確。符號學意義觀與云南少數(shù)民族詩歌英譯研究的結(jié)合是一個新的嘗試和突破。
1.符號學
西方著作給“符號學”的定義一般都是:“符號學是研究符號的學說”(Semiotics is the study of signs)。這個定義實際上來自索緒爾,索緒爾一百多年前建議建立一個叫做“符號學”的學科,它將是“研究符號作為社會生活一部分的作用的科學”。索緒爾并不是下定義,而是在給他從希臘詞根生造的semiologie(來自希臘詞seme?on)一詞作解釋,用一個拉丁詞源詞解釋一個同義的希臘詞源詞,這在西方是有道理的。
符號學理論從語言符號的語義關(guān)系、句法關(guān)系和語用關(guān)系三方面來考察其相對應的指稱意義、言內(nèi)意義和語用意義。將符號學的三維思維方式應用到詩歌翻譯,力求達到翻譯的動態(tài)或功能對等。用符號學的翻譯觀解釋翻譯思路,用詩歌文本體現(xiàn)符號學的翻譯模式,以期言與意的表達得以理解,達到文化交流、交際的目的。
2.少數(shù)民族文學英譯現(xiàn)狀
云南是中國少數(shù)民族最多的一個邊疆省份,擁有豐富的民族文化資源。當前云南少數(shù)民族詩歌典籍的對外翻譯和相關(guān)研究還比較薄弱,與弘揚和發(fā)展民族傳統(tǒng)文化的目標還存在較大差距。首先是系統(tǒng)性不足。云南少數(shù)民族詩歌由于對外譯介數(shù)量極少,現(xiàn)存譯本風格單一,所以在對外傳播和研究上長期處于一種邊緣化的狀態(tài)。少數(shù)民族文學是中華多元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研究少數(shù)民族詩歌翻譯對弘揚優(yōu)秀民族文化,提升中華文化軟實力有著重要的意義。再次由于外國漢學家遮蔽中華文化要素、刪改文本。美國漢學家葛浩文( Howard Goldblatt)是目前英語世界地位最高的中國文學翻譯家。藏族作家阿來《塵埃落定》的英譯本中,葛浩文將“土司”譯為“chieftain”。在英語文化中,“chieftain” 意為“the leader or head of a group,especially of a clan or tribe”,即“一群人(尤其是宗族或部落)的領袖或頭領”。事實上,“土司”是中國元、明、清時期中央政府封授給西北、西南地區(qū)的少數(shù)民族部族首領的世襲官職?!癱hieftain”與“土司”的文化蘊涵是完全不同的。將“土司”譯為“chieftain”,譯入語文本不能向英語讀者傳達“土司”所蘊含的中華文化信息。
因此當前,少數(shù)民族文學“走出去”仍然處于邊緣化狀態(tài)。
3.在符號學視角下云南回族詩歌英譯
翻譯是一種跨文化交際,它本質(zhì)上是兩種符號系統(tǒng)的轉(zhuǎn)換,符號學和翻譯研究具有相通性,兩者都與信息或文本,即符號的用法、解釋和操作有關(guān)。
本文采用符號學的框架,探索云南回族詩歌英譯符號意義的再現(xiàn)。莫里斯的社會學符號觀發(fā)展了皮爾士的理論,將語言意義劃分為三種:1)指稱意義(符號與所指對象之間的關(guān)系所體現(xiàn)的意義);2)言內(nèi)意義(符號與符號之間的關(guān)系所體現(xiàn)的意義);3)語用意義(符號與解釋者之間的關(guān)系所體現(xiàn)的意義)。符號學的意義三分法較全面地反映了這種關(guān)系。指稱意義、言內(nèi)意義和語用意義在語言的各個層級,即語音、詞匯、句法、修辭、篇章結(jié)構(gòu)之中都有體現(xiàn)。
說到翻譯方法,就強調(diào)要“土”和“洋”結(jié)合。有的地方需要很土化,需要異化的部分,要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一些中文甚至少數(shù)民族語言的說法,但有的地方又需要很英文化。一個原則就是原詩基本的語法和日常生活詞匯翻譯成英語之后人家還能懂。
3.1指稱意義再現(xiàn)
詩英譯中,指稱意義和字面意義的不對等、多義性、復義性、兩種語言中指稱意義的部分對應或空缺等現(xiàn)象都使得翻譯活動變得更加復雜。韓愈的《山石》一詩中“僧言古壁佛畫好,以火照來所見稀”二句被賓納翻譯成:And he brought a light and showed me, and I called them wonderful.呂叔湘(2002)指出,此處最末一字“稀”原義為“稀少”而被誤譯為“稀奇”。但仔細琢磨,此處不僅存在一詞多義所造成的翻譯障礙,“稀”字還具有復義性,既道出壁畫的珍貴,也生動地顯露出詩人的驚喜之情。而英文中卻難以找到同一詞兼有以上兩種含義。
下面以馬聰?shù)囊皇自姙槔樱娙笋R聰,字伯安,云南昆明人。
原文:無題(馬聰)鑄成大錯誰尸咎,豎子原來未足謀。太息賈生空隕涕,何如擊揖復神州。
譯文:Untitled (Ma Cong)
A mistake who makes, and they do not have any strategy.
A cry who they makes, and they how to protect country.
縱觀原文和譯文,很明顯所謂詞語空缺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詩中“豎子”有多種意思,“《荀子·仲尼篇》云:仲尼之門人,五尺之豎子?!边@里是指童仆的意思。“《顏氏家訓·治家》:答怒廢於家,則豎子之過立見;刑法不中,則民無所措手足。”這里是指小孩的意思?!啊妒酚洝ろ椨鸨炯o》:“亞夫受玉斗,置之地,拔劍撞而破之,曰:唉!豎子不足與謀!””這里是對人的鄙稱。譯文翻譯的過程中并沒有采用以上的任何一個意思,而是聯(lián)系上下文,翻譯成人稱。
詩中“神州”是個多義詞,它可以指神州(漢語詞語),神州(網(wǎng)絡游戲),神州(地理概念),神州(游戲樂曲),神州(神州雜志)。譯文翻譯的過程中選取了神州表示地理概念的意思,在這里是指國家的意思。
3.2言內(nèi)意義再現(xiàn)
言內(nèi)意義是語言符號之間的關(guān)系。語言符號在語音、語法、詞匯、句子和話語層面都有言內(nèi)意義。這表現(xiàn)在:語言韻律的平仄、雙聲和押韻反映了詞素之間的語音關(guān)系;利用詞素之間的語義關(guān)系形成的諧音雙關(guān)、一語雙敘、拈連、仿似、飛白等修辭格;排比、對偶、層遞、設問、頂真、回環(huán)、倒裝等修辭格和語序、句子的長短、句子結(jié)構(gòu)的緊湊或松散都體現(xiàn)了句子成分之間的關(guān)系;篇章的層次、段落的排列組合、句式的變化、布局的和諧、語義的連貫、自然的銜接都體現(xiàn)了篇章內(nèi)符號的關(guān)系,它們都是言內(nèi)意義的體現(xiàn)。
3.2.1在語音意義方面
在語音意義方面,漢語詩歌中的語音意義主要體現(xiàn)在格律上。詩歌格律包括節(jié)奏、韻律、平仄、字數(shù)、句數(shù)等方面的格式和規(guī)則。英文沒有平聲、仄聲之分。但有重讀輕讀音節(jié)之分,其節(jié)奏是通過重讀音節(jié)與輕讀音節(jié)表現(xiàn)出來的。一個重讀音節(jié)與一個或兩個輕讀音節(jié)按一定的模式搭配起來,有規(guī)律地反復出現(xiàn)就是英文詩歌的節(jié)奏。采用了四步抑揚格和AABB 這種“雙韻”(couplet)押韻模式,讀起來瑯瑯上口。
下面以馬繼龍的一首詩為例子,詩人馬繼龍,字云卿,號梅樵,云南保山人,嘉靖丙午(公元1546年)舉人。
原文:《用韻自述》(馬繼龍)看花猶記少年時,轉(zhuǎn)眼而今兩鬢絲。負國無田唯有債,杜門少事卻多詩。水亭帶雨迎新竹,藥圃鋤云種紫芝。冷熱不須想世態(tài),絕交久已謝相知。
譯文:Readme (Ma Jilong)
Seeing flowers still remember my juvenile, but now with graying temples.
No field to serve country only debt, it still has little things, but many poems.
Water pavilion with rain to meet new bamboos, medicine field to grow GSinenses.
Do not think hot and cold in the world,and do ignore split chums and cherish bosom friends.
縱觀原文和譯文,由于中英文的語言差異,詩歌譯文在形式上的變化幾乎是無法避免的。原詩形式是七律,在音律上有平仄;每行7個字,也就是說有7個音節(jié)。譯成了英文后都無法保留原詩的音節(jié)數(shù)量。這個差異主要是由中英文的語言文字差異所決定的。中文是象形文字,每個字一個音,而英文是拼音文字,一個字可能有多個音。
3.2.2在字形意義方面
在字形意義方面,疊字是聲、色、情、態(tài)的完美結(jié)合,是詩歌具有音樂美的樂感手段之一。同時,疊字形式工整,還賦予詩詞一種建筑美。英譯時最好予以保留,以音美和形美促進其意美。如果實在無法譯出,也應該采取相應的補償手段,這樣原作的美感才不會在譯文中喪失。另外,譯者在處理疊字時,應該充分發(fā)揮主體創(chuàng)造性,針對具體的審美對象,采用一種或綜合利用多種方法,不拘一格,殊途同歸,以期再現(xiàn)詩歌的審美效果。重字具有字面重復的直觀性,對于詩歌的節(jié)奏、氣勢以及意義的強調(diào)都很有影響,特別是能增強詩歌的聲情美。
下面以孫鵬的一首詩為例子,詩人孫鵬,字乘九、圖南、鐵山等。自號南村,清初云南回族詩人。
原文:《種竹后喜其發(fā)生又得》(孫鵬)一叢煙霞太模糊,千個蕭蕭瘦似吾。若使窗前無此物,愁來誰解慰狂夫。
譯文:Inspiration from finishing planting bamboos (Sun Peng)
A clump of haze is too vague, and many of them are in a draught, thin like me;
If nothing is in front of the window, and what can comforts me?
縱觀原文和譯文,疊字“蕭蕭”是象聲詞,形容馬叫聲或是風聲,在這列聯(lián)系上下詩句,“蕭蕭”這個詞語形容的是風聲,風勢很大,吹的成簇的煙霞變成了瘦長的條狀,仿佛就是詩人個人的真實生活寫照。的確,“蕭蕭”在此句詩里并不能譯出,譯文中也因此采取了相應的補救手段,充分的發(fā)揮了主體的創(chuàng)造想象的能力,針對具體的對象進行了闡述。
3.2.3在詞匯意義方面
在詞匯意義方面,詞匯意義是指對詞語的選擇、搭配,如各種雙關(guān)、比喻、借代等修辭。
下面以馬之龍的一首詩為例子,詩人馬之龍,字子云,號雪樓,云南麗江人。
原文:《游雪山》(馬之龍)禁森喬木三千春,阿房柏梁求無因。林盡茫茫草皆偃,勁如箭竹白如銀。
譯文:Travel Snow Mountain(Ma Zhilong)
The trees were forbidden for a long time, and Epang Palace was still a secret.
Everywhere there are grasses, and grasses are as strong as arrow and the color of the place is as white as silver-colored.
縱觀原文和譯文,有許多有關(guān)詞語選擇的問題,詩中“三千春”的“三千”是虛數(shù)。根據(jù)英語民族文化背景和特定的語言表達習慣,為求語句通順、語義明確,翻譯時沒有按數(shù)字所指稱的數(shù)字概念翻譯,而是依據(jù)它們在特定語境中的模糊語義,略去數(shù)字譯出其夸張含義。數(shù)字在古典詩詞里,最多的是用于夸張。如杜甫的《絕句(其三)》:“兩個黃鸝鳴翠柳,—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扒镅迸c“萬里船”均是虛寫相對。畫面開闊,意境深遠,形對神合,堪稱形式美的典范。
詩中“阿房柏梁”的“阿房”在這里是阿房宮的意義。而阿房宮又是一個多義詞,它可以指阿房宮(景天科植物),阿房宮(秦朝著名宮殿),在這里取義阿房宮是秦朝的宮殿,包括名字的來歷以及項羽火燒阿房宮的歷史,至今對于世人都是一個謎團。在這里“阿房”用來借代指禁森喬木的謎。借代,就是借用和人或事物有關(guān)的另外的名稱來代替和表達。詩中“林盡茫茫”的景象給人一種遼闊,一望無際的觸動,遠遠望去就好像雪花銀一樣的白亮;接下來詩中“勁如箭竹”用來形容草的堅韌,猶如箭一樣的堅韌。比喻是根據(jù)事物之間的相似點,把某一事物比作另一事物,把抽象的事物變得具體,把深奧的道理變得淺顯,
3.2.4在句法意義方面
在句法意義方面,對仗是中國傳統(tǒng)文學中特有的修辭手法,兩個句子字數(shù)一樣,結(jié)構(gòu)一樣,而且平仄相對,構(gòu)成一種特有的美感。
詩歌對語言的變形,在語音方面是建立格律以造成音樂美;在用詞、造句方面表現(xiàn)為:改變詞性、顛倒詞序、省略句子成分等等。各種變形都打破了人們所習慣的語言常規(guī),取得新、巧、奇、警的效果;增加了語言的容量和彈性,取得多義的效果;強化了語言的啟示性,取得寫意傳神的效果。作為屈折性語言,英語具有明顯的語法特征;作為典型的分析性語言,漢語沒有屈折變化,尤其是在詩歌中,沒有確定的人稱、時態(tài)、數(shù)等,讀者完全可能進行不同解讀。
下面以孫鵬的一首詩為例子,詩人孫鵬,字乘九、圖南、鐵山等。自號南村,清初云南回族詩人。
原文:《移居》(孫鵬)一上飛天居五華,松濤聲里好為家。西風昨夜吹來早,寒菊當門獨自花。
譯文:Move Residence(Sun Peng)
Flying the sky to live Wu Hua Mountain, and coming the pines to be the home.
Early west winds blew last night, and lonely chrysanthemum opened against the door.
縱觀原文和譯文,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來原文對仗的很工整,平仄相對,構(gòu)成一種特有的美感。在翻譯的過程中也采用了對仗的修辭,做到了句式的工整。再者,對于詩的最后一句在翻譯的過程中做了修整,西風在冬天是吹的很早的風,寒菊在寒冬是獨自盛開的花,顛倒詞序主要強調(diào)表達詩人潔身自好、獨立特行還有對生活的熱愛之情。還有最后一句連貫詞句的運用,共同表達了詩人的內(nèi)心真切向往田園生活的渴望。另外,譯文并沒有出現(xiàn)人稱,但是從詩中我們能明了的意會出是詩人的內(nèi)心告白。
3.3語用意義再現(xiàn)
語用意義大致包括表征意義、表達意義、聯(lián)想意義、祈使意義和社交意義等五種意義。
所謂的表征意義,前面的例子“若使窗前無此物,愁來誰解慰狂夫?!敝小翱穹颉笔且环N自謙,體現(xiàn)了“交際中的態(tài)度”,即是把自己歸于社會底層,表達了詩人心中壓抑無奈的心境。翻譯的過程中原則性是翻譯成人稱代詞即可,雖然中英并沒有一一對應,但是在傳達意思的準確度上是可以的。
所謂的表達意義就是修辭所要傳達的真正意思,比如修辭反諷以及諱飾。反諷,也就是我們平常所說的“說反話”,通過正話反說,或反話正說的表現(xiàn)形式,來達到諷刺的目的。諱飾,舉例子:晉文帝名叫司馬昭,“昭”字別人就不許用,于是古代的王昭君改稱為“王明君”(“昭”與“明”同義)。
所謂的聯(lián)想意義就是意象,是詩人的主觀情意和客觀對象的復合體。詩歌意象的選擇和組合,帶著詩人強烈的個性特征,體現(xiàn)了詩人的思想情感和風格特征。意象是詩歌中的一個生命元素,它能讓讀者喚起具體可感的藝術(shù)世界,詩人寓意寄情于其中。
其他兩種意義在詩歌并不是很常見,在這就不作贅述了。
4.結(jié)語
從符號學翻譯觀看詩歌等文學作品的翻譯,是為了從語言符號本身的角度、人類的角度、社會文化語境的角度來更廣泛地拓展文學作品的翻譯思維方式。只要是詩歌,必然有其內(nèi)在的節(jié)奏美、對照美,結(jié)構(gòu)美。隨意的、不平衡的翻譯不但會影響原詩的形式美,而且還有悖詩句的意義。用符號學翻譯思維方式進行詩歌翻譯,為我們探討翻譯“功能對等”,達到跨文化交際、交流的作用,增加了一個新的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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