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蓓(上海師范學院,對外漢語學院 上海 20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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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大學生漢語課堂焦慮感與成績的相關性分析
劉一蓓
(上海師范學院,對外漢語學院 上海 200234)
摘 要:本文采用FLCAS量表(外語課堂焦慮量表)分析了日本選修漢語的大學一年級學生的漢語課堂焦慮情況,并檢驗了漢語課堂的焦慮與學生的考試結果之間的相關性,得出了兩者之間呈負相關,存在一定的反比關系的結論。根據單項統計的分值高低,分別找出焦慮分值最高和最低的五個環節,高焦慮值集中在課堂焦慮和口語表達焦慮兩方面。
關鍵詞:漢語課堂焦慮 焦慮與成績 相關性分析
焦慮是一種較為普遍的心理情感,心理學上將它定義為變態情緒之一。外語焦慮,是因為語言課堂的獨特性而產生的一種焦慮情緒,這種焦慮是語言學習者學習過程中所獨有的。Horwitz(1986)把外語學習焦慮定義為“一種與課堂語言學習有關的、在這門語言的學習過程中產生顯著的自我知覺、信念和行為的情感情結”。Oxford(1990)認為語言焦慮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焦慮,而是學生因為要運用目的語而產生的害怕心理,是影響語言學習諸因素中的主要因素。Macintyre和Gardner(1994)給外語焦慮下的定義是“與第二語言學習環境(包括說、聽、讀)有著特殊關系的畏懼和緊張感覺”。而Aida(1994)將外語學習焦慮定義為一種特殊的焦慮情緒,是指“語言學習過程中所特有的,對和課堂語言學習有關的自我意識、信仰、感情及行為明顯的憂慮和恐懼”。[1]
在對外漢語教學領域,考察研究課堂焦慮及其成因、課堂焦慮對學習效果的影響等,目前還是一個新的領域,有不少有價值的課題值得探索。
本刊訊 2016年6月15日,“我們的學校·鄰家的學校”暨第四屆小學教育國際研討會在北京市海淀區中關村第三小學舉行。本次研討會由北京市海淀區教委國際交流與合作辦公室、全國小學教育聯盟、真實的學習研究院、現代學校發展研究院、全球教育共同體主辦,美國斯坦福評價、學習、公平中心(SCALE)、芬蘭赫爾辛基大學、創新學校聯盟協辦。
1.外語課堂焦慮量表
外語課堂焦慮量的測量,最早是采用由Gadrner和Smythe (1975)設計法語課堂焦慮量表(French Class AnxietyScale,簡稱FCAS)。這是第一個專門用來測量第二語言學習焦慮的量表。在此表基礎上,研究者們又設計了類似的其他外語學習的焦慮量表,如Clementhe,Gardner和Smythe在1977年設計了英語使用焦慮量表(English Test Anxiety Scale,簡稱ETAS),1980年設計了英語測試焦慮量表(EnglishTestAnxietyScale,簡稱TEAS)。其中英語使用焦慮量表被改編成了其他語言焦慮使用量表。另一個測量特殊情景焦慮的量表是外語課堂焦慮量表(Foreign Language Classroom Anxiety Scale,簡稱FLCAS),由Horwitz,E.K,Horwitz,M.B和Cope,J.于1986年設計而成。[2~6]
法語課堂焦慮量表和外語課堂焦慮量表是第二語言教學領域目前運用最廣泛的兩個量表。其中,外語課堂焦慮量表的信度和效度已被證明。這個表由33個問題組成,主要考察學生在外語課堂上的交際畏懼、考試焦慮和負評價恐懼。
20世紀90年代起,對外漢語教學領域的語言焦慮研究才起步,主要是在借鑒國外研究成果的基礎上進行的。其中上文提到的外語課堂焦慮量表成為大多研究量表設制的基礎和原型。關于中文版的外語課堂焦慮量表,王才康(2003)對FLCAS進行了效度和信度分析,證明了它是一個可靠有效的外語焦慮測量手段。對于以漢語作為目的語的外國學習者來說,語言焦慮對其漢語學習成效的影響如何,這一課題首先成為對外漢語研究領域關注的焦點(王妍妍2009)。[7~10]
2.對外漢語教學領域對語言焦慮的研究
國內的對外漢語教學領域,發表關于漢語學習焦慮研究成果最早也是最多的是《語言教學與研究》。漢語學習焦慮與漢語成績的相關性研究,主要集中在HSK考試和口語方面。主要成果如下:
人為因素也是影響畜牧養殖業動物發病的一個重要原因,由于農戶的科學養殖意識不高,對養殖設施的設置不全面以及用藥和管理不當等,都是造成動物發病的重要人為因素。同時,農戶在進行養殖前選址不當也是造成動物發病率較高的一個因素。在動物疾病的防控中,很多養殖人員缺乏專業的動物疾病防控知識,出現疫情亂用藥等也會加重疫情的傳播,導致不良后果的出現。另外,養殖中缺乏專業的消毒措施也是使目前動物疫情頻發的重要人為原因。
(1)學生課堂焦慮的平均值87.76分(滿分150分),期中考試平均值73.66分(滿分100分)。
張莉和王飚(2002)以42名外國留學生為調查對象,研究結果認為:“學習者的焦慮值與他們學年口語總評成績以及HSK考試中的聽力理解、語法結構成績和總成績呈負相關,與HSK考試中的閱讀理解及綜合填空成績沒有相關性”。[11]
本次調查的被試均為日本松山大學選修漢語的一年級第二學期在讀學生。年齡在18-20歲之間,母語為日語,漢語為其選修的第二語言,學習漢語的時間均為9個月,每個星期的漢語課時為兩大課時,每節課時為90分鐘,約相當于中國的兩個課時。
③ 學生最易出現焦慮的是哪幾種情況?最不焦慮的是哪幾種情況?
上述研究,在調查和分析過程中都使用了FLCAS的焦慮量表進行定量分析,有的根據實際情況對量表略作調整。關于焦慮與漢語成績之間存在相關性的結論均表現出一致性,即焦慮會對考試成績產生負面影響。[12]
這些研究所采用的被試年齡、國籍和母語背景較分散,而且均為在中國高校學習漢語的留學生。那么,在目的語國以外或者說母語國背景相對單一的學生學習目的語—漢語時,學習焦慮感是否會減輕一些,焦慮與成績的相關程度如何?目前對外漢語教學領域在這一課題上的研究還是空白。這一類漢語學習者的總數遠遠超過在中國留學的學生。據有關部門分析,目前在母語國學習漢語的人數約有3000萬人(王磊2012)。所以,對這類漢語學習者的學習狀況進行研究,對對外漢語教學具有深遠意義。有鑒于此,筆者選擇這一課題,以日本學習漢語的大學生為對象,探討在母語國學習漢語時的課堂焦慮與成績的相關性。
1.研究方法
計算并化簡積分表達式。對于均勻分布有其中:vmean為速度分布的均值;vstd為速度分布的標準差。則船舶S2減速概率可簡化為
(1)研究目標
調查對象共計166名,發出問卷166份,回收有效問卷147份,有效率為89%。其中男生90人,女生57人。被試分布在經濟、經營、人文、法學和藥學五個學部。
① 該大學選修漢語的一年級學生課堂焦慮的總體情況。
② 漢語課堂的焦慮與學生的考試成績之間是否有相關性?如果有,相關程度如何?
2)交變壓力幅值越小,主閥口異常開啟量越小,從溢流閥T口泄漏的油液越小。當頻率為200 Hz時,溢流閥主閥口無異常開啟現象。
張瑞芳和楊依依(2011)調查了51名來自韓國和蒙古的留學生,得出“高分組被試焦慮值與閱讀成績顯著負相關,低分組被試焦慮值與閱讀成績和總分顯著正相關”的結論,表明高分組焦慮對被試閱讀產生消極影響,低分組焦慮對被試閱讀和總分產生積極影響。
(2)問卷設計
本次調查基本采用E.Horwitz、M.Horwitz和J.Cope設計的“外語課堂焦慮感量表”(ForeignLanguageClassroomAnxietyScale,簡稱FLCAS)對被試進行問卷調查。問卷中的“外語”一詞都換成了“漢語”,因此量表也可稱為“漢語課堂焦慮量表”(問卷的詳細內容參看附錄)。[13]
左幅7-1#、7-4#和右幅7-3#已完成樁基澆筑,孔內未發現宏觀裂隙發育。左幅7-2#和右幅7-1#樁基孔尚未開挖。
FLCAS中有33道針對外語學習者在某種特定情境下的心理感受所設計的調查題,本次調查根據實際情況刪除3題[16],共計30題。每題有5個選項(A完全同意,B同意,C不同意也不反對,D不同意,E完全不同意),要求被試根據自己的情況選擇一項。為了保證學習者所填量表的真實性,有些問題是從焦慮正向提出的,如:在漢語課上發言時我很沒有信心。統計時,選擇A得5分,B得4分,依次遞減,E得1分;而有的問題從焦慮反向提出,如:在漢語考試時,我通常會覺得很放松。此時得分需要進行轉換,選擇A得1分,B得2分,依次遞增,E得5分。將全部30道題的得分相加,得到一個焦慮值。得分越高,焦慮值就越高,表明焦慮感越強。[14]
(3)調查對象
綜上所述,高中生物探究式實驗設計就是要重新建立學生的學習過程,通過不斷改進實驗方案和實施過程,加強學生自主認知能力的培養,給學生提供探究性學習的機會,養成良好的探究思維方式和學習方法,最終提高分析、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
他對我的回答有點失望。遺憾啊!他吐出一口氣,說,或許這不是你的遺憾,是阿花的遺憾。當權貴與美麗并駕齊驅時,美麗就不得不讓位于權貴,對于一個女人而言,這不是遺憾么?我是景花廠創辦時就進去的,那時阿花還算不上是個老板,所以我從不把阿花當老板看。她長得那么漂亮,我無法視而不見。她是個容易讓男人著迷的女人,她的內心很善良,很柔弱。
本文擬通過問卷調查的形式,結合學生期中考試的成績,對日本學習漢語的大學一年級學生的漢語課堂焦慮情況進行分析。本研究將回答以下幾個問題:
(4)數據統計方法
數據包括兩部分:一是FLCAS的焦慮分值,二是學生的期中考試成績,期中考試為松山大學統一的漢語期中課程成績考試。考試形式為筆試,內容包括聽力、造句、改錯、排列語序、閱讀和寫作等項目。對以上數據的處理,筆者采用了社會科學統計軟件包SPSS (16.0版本)對數據進行了統計分析,采用的分析方法為:數據描述性分析、T檢驗、相關分析。[15]
2.焦慮值與成績的統計分析
對所得到的數據,筆者采用的方法是皮爾森(Pearson)等級相關[17]的統計分析。得出的原始數據結果如表1和表2:

表1 描述統計數據

表2 焦慮值與考試成績的相關性分析

表3 相關性分析數據
就以上數據,可做如下分析:
錢旭菁(1999)最早對學習焦慮進行了研究。她用定量統計的方法對在北京的95名留學生的情感焦慮問題進行了考察和分析,得出“日韓學生比美國等國學生更容易焦慮,是由不同的文化背景和民族性格決定的”及“口語成績和焦慮感成反比”的結論。
數據集劃分為訓練集(90%)和測試集(10%)。使用Jieba分詞工具把中文句子轉換為詞序列。過濾掉總頻率少于4 的詞匯,保留的詞匯能覆蓋文檔中98.4% 的詞匯,所有未出現在保留詞匯表中的詞用一個特殊符號“UNK”代替。把詞語、實體和屬性的向量維度設為200。第一階段中的CNN 濾波器窗口大小和濾波器個數分別為[17-19]和100;RNN的隱層大小為600。第二階段中,使用雙向GRU進行問句編碼,并用單向GRU進行解碼,編碼和解碼RNN 的隱層大小都為600。所有模型都使用TensorFlow工具實現。使用Adam[20]更新參數的梯度(初始學習率為0.1)。
(2)學生的課堂焦慮值與考試成績的關系呈顯著負相關(P〈0.01),從相關系數來看,屬于低度相關。也就是說,學生的焦慮值與考試的成績呈一定的反比關系。但這個相關的程度并不高。也許因為并非身處目的語國,沒有中文語境,與來中國學習漢語的留學生相比,作為選修課的漢語課,很多日本學生只是把目標定位在通過考試拿到學分,并非人人具備強烈的學習動機,因此課堂焦慮對他們的考試影響程度雖然存在,但并不大。當然,基于兩者存在的相關性,我們仍然可以認為,焦慮還是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學生考試的發揮。這個結論也符合國內外大部分研究證實,即焦慮對學生語言學習還是產生了一定的消極影響,即便不是在目的語國,這樣的影響依然存在,只是程度上有一定減弱。
3.焦慮值分布分析
既然焦慮會對語言學習產生一定的消極影響,那么有必要找出引起焦慮的原因:即課堂教學的哪一個環節最容易引起焦慮,而哪一個環節又是相對不容易導致焦慮的呢?如果能找到焦慮感產生的原因,就可以對癥下藥,調整教學手段,最大化避免引起焦慮,提高整體教學效果。
筆者根據FLCAS的30題平均得分,找出了高焦慮值和低焦慮值分布的教學環節。根據統計,147名被試的平均焦慮值單項最高4.06分,最低為2.19分。單項平均分為2.93分,水平居中,說明被試學生的整體焦慮水平既不是太高,也不是太低。具體統計結果見表4和表5。
競爭性選拔干部是指根據領導班子和干部隊伍建設需要,采用公開選拔、公推提名、競爭上崗、公推競崗、公推直選、差額選拔、公開選調等方式集中擇優選拔和選調干部,是新時期干部選拔任用方式的一項重要改革,是培養選拔優秀年輕干部的重要舉措,同時也是我黨對新時期干部工作提出的新要求。深入分析競爭性選拔干部的現狀特點,結合國有企業的實際特點,統籌謀劃競爭性選拔干部的工作思路和發展途徑,對于推進這項工作的經常化、制度化、科學化,提高企業選人用人公信度和組織工作滿意度具有重要意義。

表4 高焦慮值單項排名
Aida(1994)對于FLCAS的分類主要集中在三方面:交際焦慮、對負面評價的焦慮和考試焦慮。其中,交際焦慮指“對于他人的交際或尚未發生但預期會有的交際的憂慮和恐懼”,可以分為四類:口語表達焦慮、對與目的語國的人交往的焦慮、第二語言課堂焦慮和聽力焦慮。對負面評價的焦慮指“對他人評價自己的恐懼,對負面評價感到沮喪,總認為他人對自己會有負面評價”,考試焦慮是指“測試時對自己的表現可能不符合要求的憂慮和恐懼”。
統計顯示,排名前五位的單項主要集中在漢語課堂焦慮和口語表達焦慮這兩個方面。單項高焦慮值都與漢語課堂焦慮有關,表現為“對漢語課堂焦慮不安、沒有信心”、“不想去上漢語課”,以及“上課路上不覺得輕松和自信”。其次與口語表達焦慮有關,尤其是在漢語課堂上發言,感覺“很沒有信心”、“在其他同學面前發言,感覺很不自在”。
“花于初栽,人與書開”,驚訝于自己初栽的花開出了花骨朵那一刻的欣喜和自豪;也興奮于自己親眼見證生命輪回的歷程;但我更沉醉于自己每次打開一本新書那一刻的癡迷和享受。一本新書,似哥倫布眼中的一塊新大陸,讓每一個擁有好奇心和求知欲的人欲罷不能。書不僅可以帶領我們游覽世界大好河山,也可以讓我們通曉各地的人文歷史,更可以讓我們在哲學倫理的殿堂里自由徜徉。而這些,對于豐富一個人的智慧則是不可或缺的。

表5 低焦慮值單項排名
根據統計,排名后五位的低焦慮值單項主要集中在對負面評價的焦慮、考試焦慮和課堂焦慮。學生對于“害怕漢語老師糾正自己的每一個錯誤”、“擔心聽不懂老師對自己的糾錯”焦慮感最低,這可能與漢語教師鼓勵學生不要害怕犯錯、營造犯錯很正常的弱焦慮感課堂的教學方法針有關;而“對于考試,準備得越多越感到糊涂”這項,雖與考試有關,但更側重考前準備,可見學生還是贊同考前準備得越充分越好,并不認為準備得越多會越糊涂。“在漢語課上,會緊張得把知道的東西都忘了”也是低焦慮值單項,雖屬于漢語課堂焦慮,但更側重記憶,表現為學生雖然會對漢語課堂產生較強的焦慮感,但并沒有緊張到頭腦空白的程度。
分析FLCAS量表定量統計的數據后,本文結論認為,日本大學生的漢語課堂焦慮與考試結果之間呈負相關,存在一定的反比關系。根據單項統計的分值高低,分別找出了焦慮分值最高和最低的五個環節,高焦慮值集中出現在課堂焦慮和口語表達焦慮兩方面。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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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Oxford, R.L .Language Learning Strategies: What every teacher should know[M], Heinel& Heinle Publishers.1990.
[16]刪除FLCAS的第14題“與中國人說漢語時我不感到緊張”與第32題“和中國人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很舒服自在”,原因是該校大學生與中國人接觸的機會并不多。刪除第23題“我總覺得其他同學的漢語說得比我好”因其與第7題“我總覺得其他同學的漢語比我好”含義有重合,取意義更寬泛的第7題作保留。
[17]Pearson相關系是數用來反映兩個變量線性相關程度的統計量。相關系數的絕對值越大,相關性越強:相關系數越接近于1 或-1,相關度越強,相關系數越接近于0,相關度越弱。
[18]“P值(雙尾檢驗)”為顯著性水平,顯著性水平是結論可能錯誤的概率。如某個結論的顯著性水平小于0. 1 ,那么這個結論錯誤的可能性小于10 %。顯著性水平越小,結論越可靠。一般定量研究的顯著性水平要求小于0. 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