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一路”戰略構想下云南省和越南之間的旅游合作

李燕　李繼云

摘要：習近平主席提出的建設“一帶一路”戰略構想強調共商、共建、共享原則，開創地區新型合作。“一帶一路”對各地進行了定位，其中對云南的定位是：面向南亞、東南亞的輻射中心。云南省也將以此為契機，發揮區位優勢，推進云南與周邊國家邊境貿易和旅游和文化之間的合作。云南省與越南山水相連，開展區域間旅游合作的區位優勢很明顯，而雙方獨特豐富的旅游資源，使得雙方具備較強的互補性和發展旅游業合作的基礎。旅游業的合作與發展帶動了雙方相關產業如服務、交通、通信業等的快速發展，增進了兩國人民的相互了解和傳統友誼，促進了雙邊在其他領域的交流與合作。云南省與越南雙方的旅游合作在發展過程中存在著旅游監督機制不健全、優秀旅游人才缺乏和旅游基礎設施有待改善等問題。文章通過云南省與越南的旅游優勢和雙方合作現狀、存在問題的分析，提出在“一帶一路”戰略構想下，云南省與越南應抓住機遇，通過完善雙方旅游合作模式，加大雙方的旅游基礎設施、旅游協調機制和法律政策的合作以及旅游人力資源的培訓，促進雙方旅游業的發展。

關鍵詞：云南 越南 旅游業發展“一帶一路”

中圖分類號：F59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4914（2016）07-126-04

2013年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提出了建設“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和“新絲綢之路經濟帶”的戰略構想。“一帶一路”開創了地區新型合作，強調共商、共建、共享原則，給21世紀的國際合作帶來新的理念。“一帶一路”的主要目的在于促進市場的深度融合，經濟要素的有序自由流動和資源的高效配置，推動沿線各個國家實現經濟政策的協調。“一帶一路”戰略對沿線各地進行了定位，其中對云南的定位是：面向南亞、東南亞的輻射中心。“一帶一路”沿線各個國家有著不同的資源稟賦，較強的經濟互補性，彼此之間有著很大的合作潛力和空間。合作的主要內容是以政策上的溝通、民心上的相通、資金上的融通，設施方面的聯通，以及貿易之間的暢通。一個國家旅游業的發展速度和規模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該國旅游資源的豐裕程度。云南省與越南均具有獨特的、豐富的旅游資源，云南旅游的優勢在山，越南旅游的強項在海，雙方較強的資源互補性有利于開展旅游業的合作。近年來，雙方旅游部門之間相互借鑒，取得了較好的合作成果。

一、云南省與越南開展旅游合作的條件分析

1.地理優勢。越南位于中南半島的東部，北與中國廣西、云南接壤，西與老撾、柬埔寨交界，東面和南面臨南海，海岸線長3260多公里，越中邊界線長1347公里。云南省地處中國的西南，與東盟的緬甸、老撾、越南三個國家接壤，位于中國和南亞、東南亞的結合部。中國云南省和越南山水相連，云南境內交通便利，滇越鐵路從昆明經河口可直達越南重要港口海防，有滇越友誼橋相連接。地理交通的便利有利于兩國開展旅游合作。雙方近距離的優勢，是相互間開展旅游合作的有利條件。

2.政治基礎。兩國有著良好的政治關系。自1991年以來雙方的政治關系得到改善，這為雙方開展旅游合作提供了前提條件。兩國簽署的政治聯合公報與聯合聲明，為進行旅游合作創造了良好的環境。旅游合作也隨著兩國政治關系的不斷加強取得了巨大的成果，對于合作前景雙方抱著積極樂觀的態度。在兩國關系正常化后的貿易往來中，越方一直處于逆差，并且有越來越差的趨勢，不僅影響了雙方貿易的平衡，而且不利于兩國經貿合作的健康發展。為了維持兩國的貿易平衡，中國政府鼓勵中國游客赴越南旅行，這樣可以擴大對越外匯的輸出，在一定程度上也減少了越南對華貿易的逆差，也改善了兩國間的貿易摩擦。

3.資源優勢。云南省與越南各自的旅游資源優勢提供了合作的基礎。云南省依據自身的人文資源、自然景觀、民族風情等特點，開展的旅游業務主要有生態旅游、休閑旅游、歷史文化旅游和跨國旅游。連接的景點多、內容較為豐富。而越南屬于半島國家，擁有豐富的自然旅游資源，3200多公里的海岸線和眾多的天然港口、沙灘，是極好的旅游避暑地。云南在于山的旅游優勢和越南在海的旅游強項，形成了雙方之間較強的互補性，從而有了旅游業合作的可能性。云南省在旅游開發、服務開發方面具有豐富的經驗。雙方旅游部門相互合作，借鑒優勢，成就了雙方之間的旅游發展，雙方邊境旅游已經深入內地，旅游合作成果頗豐。

4.雙邊都重視旅游業的發展。中越兩國都把旅游業作為中國經濟發展的重要產業，現已成為著名的旅游大國，現在正在為實現從旅游大國向旅游強國的轉變而努力著。而云南省則是中國所有省份中最具有發展潛力和旅游特色的省份，越南也正努力著把自己建設成為亞洲旅游業的主要中心。雙方有著極大的合作空間，例如在開發面向外國的旅游線路和外來旅游客源交換等方面。兩國各級部門也在積極加強交流與合作，越南政府對國際旅游高度重視，為外國游客提供優越的旅游服務條件和出臺優惠的政策措施，如出臺減、免簽證費用和簡化辦理出入境和旅游手續等措施。同時不斷進行廣告活動從而擴大對外宣傳，增強世界對越南的了解，努力擴大旅游國際合作。

二、云南省與越南旅游合作現狀及存在問題分析

（一）雙方旅游合作

云南省與越南雙方具備旅游合作的基礎，隨著雙方交通的越來越便利以及出入境手續的日趨簡化，雙方旅游合作進一步深入。最近幾年，雙方旅游部門充分發揮各自的旅游強項和優勢，互相借鑒，在旅游基礎設施的建設，相關旅游法律政策的制定，旅游協調機制的建立，旅游人力資源的培訓以及旅游客源的互換等方面開展了有效的合作。

1.20世紀90年代雙方的合作。

（1）雙方1992年2月14日簽訂的《互免簽證協定》，同年3月8日簽訂的《民用航空運輸協定》、《海運協定》和《國境鐵路協定》便利了早期兩國民間人員之間的往來。1993年國家旅游局批準了云南省開展中越邊境旅游活動的申請，河口縣旅行社作為云南省第一個開辦中越邊境旅游業務的單位，開展了河口縣至越南的旅游業務。1993年，云南省旅游局、公安廳發布了《關于云南省中越、中老、中緬邊境旅游管理問題的通知》。1994年雙方在河內簽訂了兩國第一份旅游合作協定《中越旅游合作協定》，此協定內容集中在雙方的旅游發展與合作、旅游投資合作、與第三方國家合作。

（2）云南省與越南旅游的合作關系正式開始于1994年即簽訂了雙邊旅游合作協定后。兩國政府部門都為雙方的旅游業發展簽署了相關協定并提供了政策措施，鼓勵雙方在宣傳、管理、人員培訓和營銷等方面展開旅游合作，同時，還提供便利積極開展第三國公民赴兩國旅游的項目。1999年雙邊簽訂的中越1999—2000年旅游合作計劃，增加了旅游代表團交流、定期互換信息、發展生態旅游和酒店管理，以及為對方國家進行旅游宣傳和定期召開旅游研討會等主要內容。

（3）根據雙方簽訂的相關協議和提供的便利措施，1998年7月，兩國批準中國游客可以持有赴越通行證到越南河內、老街和河江等7個省市旅游。雙方共同加強了滇越雙方跨境旅游的開發，共同規劃合理的旅游資源和旅游路線，共同發展度假旅游，聯合對越南旅游新產品如民間文化旅游、地下溶洞旅游等進行了投資開發，擴大了兩國跨境旅游范圍和線路。在此基礎上，云南省與越南還展開了以下有效的合作，如旅游信息系統的共建，信息資源的共享，旅游促銷活動的共同開展，優秀的旅游人才的共同培訓，相互設立旅游辦事處等。

2.21世紀初雙方的合作。

（1）進入21世紀以來，雙方加大了旅游合作，出入境手續、邊境旅游交通等方面有了更大的改善。例如，2004年越南國家旅游局規定，從鐵路、水路和陸路進入越南的中國游客無需簽證，只需辦理一個特別通行證就可以從越南北部的萊州、河江和老街等6個省份的國際口岸入境，實現在越南的全程旅游。云南省與越南邊境貿易的發展促進了邊境旅游的發展，越南游客到云南旅游的數量在不斷增加，而越南旅游市場的最大客源已經變成了中國游客，其中大部分來自云南。以云南省的邊境城市河口為例，旅游軟硬件條件的改善和獨特的自然文化和地理優勢，使得河口成為越南和第三國游客的主要光顧地，連續4年河口縣共接待海內外旅游者超過100萬人次，旅游收入、接待人次的年增長高于云南省的整體水平，旅游業總收入2.6億元。

（2）2007年2月，云南省與越南北部的萊州、老街、奠邊、河江4個省份在昆明共同簽署了《中國云南與越南老街、河江、萊州、奠邊省關于成立聯合工作組的協議》。2008年9月，雙方5個省在越南老街的沙巴舉行了聯合工作組第一次會議。以此為契機，5省在旅游發展、口岸建設等領域開展了廣泛而又積極有效的合作。

（3）2010年6月，在中越兩國簽署的《2010—2013旅游合作協議》中，越方為擴大雙方旅游合作提出了5點建議，包括雙方交換旅游信息，加強旅游宣傳推廣合作協議，促進旅游投資，培訓中越文導游和提高提高旅游服務信息等。中方提出包括中越與東盟其他國家的游輪旅游，繼續擴大雙邊人員交往，繼續推動雙方邊境省份之間、中國重點客源省份與越方的旅游合作，在多邊合作的基礎上推動雙邊旅游業的合作，把旅游培養成各自戰略性支柱產業等7個建議。

（4）2015年4月中越雙方簽訂《中越聯合公報》，其中提出擴大雙方文化、新聞、旅游、教育等各領域及兩國地方間的友好交流與合作，積極推進互設文化中心工作，深化雙方研究機構和專家學者間友好交流，不斷增進兩國民眾之間的相互了解和友誼。

雙方旅游業的發展帶動了雙方相關產業如服務、交通、通信業等的快速發展，增加了收入，使得邊境各地人民脫貧致富，對于雙方社會經濟的發展起到了推動作用和產生一定的影響。增進了兩國人民的相互了解，加深了兩國人民的傳統友誼。增加地方財政收入，促進邊境地區服務業的發展。滇越邊境旅游促進了雙邊在其他領域的交流與合作。

（二）雙方旅游合作存在的問題

云南旅游業在發展赴越南出境旅游方面具有與眾不同的優勢。雙方的旅游合作現狀正處于初級階段，既有機遇，也面對著很多不利條件，限制與外部環境，雙方旅游在發展合作過程中也存在一定的問題。因此，加強云南省與越南邊境旅游的發展更需要雙方的共同努力，改善旅游業的軟硬環境，共同培養優秀導游人才，完善旅游監督機制，把雙邊旅游業的合作發展成為雙方旅游業的特色產業。

1.雙方旅游合作存在的共性問題。

（1）雙方近20年旅游業的合作，共同開發旅游基礎設施和旅游交通服務上的力度不足，沒有在廣度和深度上進行人力資源的開發合作，在互換客源上主要是中國游客購買越南的旅游服務。

（2）旅行社內部結構組織不科學，分配機制不合理，旅行社內部分配機制都基于導游自身。這導致旅游運作出現不少的弊端，而雙方旅客絕大部分是通過組團的形式旅行，所以旅行社在兩國旅游合作中扮演著重要角色。旅游定價不合理、旅游檔次急需提升，旅行社過度競爭導致旅游市場十分混亂，雙方的旅游管理都有待完善。

（3）雙方缺乏旅游合作的專門人才，旅游經營人員、旅游服務人員及旅游管理人員素質偏低，疏于對導游的監察管理。

2.雙方自身存在的問題。

（1）越南方面的問題主要有：公路、鐵路交通基礎設施建設跟不上，服務旅游業的酒店、餐飲、購物休閑娛樂等相關行業發展較為緩慢。越南旅游業發展過程中資金不足和管理不善是制約繼續發展的兩個主要因素。

（2）云南方面存在以下問題：國內各旅行社之間存在明顯的競價現象，承辦中越邊境旅游業務的旅行社混亂，對旅行社沒有嚴格的管理懲罰機制，經營“中越邊境游”業務的利潤明顯降低。

三、“一帶一路”戰略構想下的云南省與越南旅游合作

“一帶一路”建設與沿線各國在設施聯通、貿易暢通、資金融通、民心相通等方面的合作重點，符合滇越雙邊旅游合作協定的基本內容，有利于云南省與越南旅游的合作與發展。“一帶一路”建設的合作內容中對旅游方面的合作做了規定。云南省與越南應該抓住機遇，加強旅游合作，聯合打造旅游產品和國際精品旅游線路，相互擴大宣傳，互通信息，提高沿線各個國家游客簽證的便利化水平，具體如下：

（一）政策溝通

政策溝通是“一帶一路”建設的重要前提。加強政府間合作，積極構建政府間多層次的宏觀政策溝通和交流的機制，協商解決合作中出現的問題，共同制定推進區域合作的規劃和措施，為國家之間的實際合作提供政策上的支持。

1.中越旅游法律政策合作和旅游協調機制合作。中國和越南在人員往來管制限制的不同和旅游立法上的差異，雙方以簽訂合作協定的方式來進行調整，并通過溝通解決分歧，從而加強法律政策中有關旅游方面的合作。越南國內的旅游基礎設施不完善，在旅游資源開發上的力度也不夠，因而雙方越南旅游業的合作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關鍵就看能否充分發揮雙方的資源優勢，為旅游業創造一種良性的發展空間，建立有效的管理方法和機制，創造良好的招商引資環境，這樣越南旅游業才能走上規范化的發展道路。中國與越南簽訂的《中越旅游合作協定》是兩國第一份旅游合作協定，之后雙邊旅游關系正式建立，系列協定為鼓勵兩國在宣傳、管理、人員培訓、營銷等方面的旅游合作，雙方的各級政府部門出臺相關政策上，為兩國公民和第三國公民赴兩國旅游提供便利。

但是經過近20年旅游業的合作，雙方仍然沒有在深度和廣度上對人力資源合作進行深入的開發，對交通和旅游基礎設施的共同開發力度也有所欠缺，而在旅游法律政策和協調上也只是局限于制定協議、協調利益糾紛。由此可見，雙邊的旅游合作現狀正處于初級階段，既有機遇，也面對著很多不利條件與外部環境。因此，云南省與越南旅游的合作與發展需要雙方更進一步的努力，建立健全相關的旅游監督機制，改善旅游環境和培養優秀人才。雙方可以利用“一帶一路”建設中的政策溝通這一內容，加強政府間合作，積極構建多層次政府間宏觀政策溝通交流機制，協商解決雙方旅游合作中的問題，共同為務實合作及大型項目實施提供政策支持，促進雙邊旅游法律政策合作和旅游協調機制合作。

2.共同規劃更多合理的旅游資源和旅游路線。旅游業可持續發展的根源，在于突出旅游資源特色，并形成有競爭力的、多樣化的旅游線路。云南省與越南可以利用“一帶一路”建設中的政策溝通這一合作重點，共同制定推進區域合作的規劃和措施，共同開發更多的旅游資源和規劃更合理的旅游路線，發展度假旅游和文化旅游。雙方應充分利用在開發旅游線路和旅游景點的合作優勢，為兩國和區域內各國旅游業尋找更多的客源。同時共同培訓優秀的旅游人才，建立旅游信息系統，互設旅游辦事處，共同開展旅游促銷，加強與當地民間組織和旅游部門的聯系，擴大旅游合作業務。

（二）設施聯通和資金融通

作為“一帶一路”建設的優先領域，設施共同的目標在于沿線國家加強規劃基礎設施的建設，形成基礎設施網絡以連接亞洲各次區域。“一帶一路”建設的重要支撐是資金融通。作為政府間的一個亞洲區域多邊開發機構，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將通過中國與其他亞洲國家和地區的合作，重點支持沿路國家基礎設施的建設。關于雙方的旅游基礎設施合作重點可以加強以下幾個方面的建設：

1.旅游交通建設合作。一個國家和地區發展旅游業的基礎主要的因素是交通設施的情況。在滇越跨國旅游合作中，雙方旅游合作的重中之中是交通網絡的建設。云南與越南現有的旅游交通有公路、鐵路和航空三個部分，如云南河口—河內，云南昆明一越南河內，云南麻栗坡—越南河江，云南金平、江城一越南萊洲，昆明—胡志明等。落后的交通阻礙了云南省與越南的旅游發展。云南省與越南的邊界線1000多公里，但兩地間的交通情況較差，公路間橫向聯系少，公路等級極低，路況較差，雙方接壤的地方多數是峽谷和高山，連接雙方的滇越鐵路是窄軌鐵路，運輸條件有待進一步改善。中國可以利用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最大股東的地位，為中越之間的基礎設施合作特別是云南省與越南旅游合作中的交通等基礎設施建設提供更多的便利。

2.旅游服務設施建設方面的合作。越南旅游業起步于20世紀90年代初，經歷了近20年的發展，服務設施有所改善，但是旅游服務設施的落后嚴重影響了其旅游業的發展。1994年的中越旅游合作協議鼓勵各旅游企業遵循兩國的法律進行投資。特別是旅游服務設施建設合作。由于實力較弱，到中國投資的越南旅游企業很少，中國企業到越南投資旅游業的相對多些。越南的大部分旅游景點和公園的開發力度還不夠，設施短缺，缺乏現代娛樂設施，開發潛力巨大，兩國的企業在這方面的合作也還很少。云南省可以利用“一帶一路”建設中有關資金融通的相關優惠政策，為雙方旅游基礎設施建設的合作提供更多的資金幫助和政策便利。

（三）民心相通是“一帶一路”建設的社會根基

廣泛開展文化交流、學術往來、人才交流合作、媒體合作等，為深化雙多邊合作奠定堅實的民意基礎。自1991年中越關系實現正常化至今，兩地在經濟、政治、教育、文化、科學技術等各個領域已進行了深層次的發展和交流。根據“一帶一路”民心相通的基本原則，云南省與越南之間可以重點開展以下合作。

1.旅游人力資源培訓合作。滇越雙方進行旅游合作具有重要的政治、經濟和文化戰略意義。雙方利用豐富的旅游資源進行合作，已取得一定的成就，兩國已在建立旅游協調機制，制定旅游法律政策，互換旅游資源，旅游基礎設施建設，旅游人力資源培訓等方面展開了有效的合作，但是雙方的旅游合作仍然屬于優劣勢并存的初級合作階段。旅游人力資源是旅游經營管理和發展的重要軟件，雙方在共同制定人力資源開發計劃，共同培養人才加強，對人力資源方面的共同開發達成共識，目前主要以合作培養高級管理人才的國際教育形式開展旅游人才的合作。教育培訓上的優勢和地理上的便利，使得云南省可以與越南開展形式多樣的旅游人力資源培訓合作。

“橋頭堡”戰略的實施帶動了云南的國際教育快速的發展，2014年、2015年，云南省外國留學生人數分別為9690人和12078人，而其中招收培養的越南留學生最多，如據云南省教育廳公布的數據，云南省內各高校越南留學生最多時達2000多人，位居各國在云南的留學生中第一名，越南留學生中以學歷教育為主，選擇學習的專業主要有旅游專業、國際貿易、語言類等。同時，云南省還通過與越南的校際合作的方式互相派遣教師和留學生進行教育方面的合作。在云南就讀的留學生畢業后基本能熟練掌握語言和專業知識，且熟悉兩國情況，有利于兩國今后旅游合作的開展。

2.教育培訓合作。滇越兩國山水相連，歷史悠久，文化相同，云南省發揮區位優勢，加大漢語國際推廣工作的力度，為國外特別是越南等周邊國家培訓漢語教師，編寫漢語教材，派出教師任教，設立孔子學院，建立漢語中心等。云南省的高校充分發揮自身優勢，為滇越兩國的發展培養更多德才兼備的優秀人才，主動“走出去、請進來”，大力開展與越南高校、文化、科研機構在學歷教育、漢語培訓、科研合作、文化和體育的交流等方面，在極大程度上滿足了老街省各階層人員對學習漢語的需求，進一步鞏固和加深與越南的教育文化合作與交流。雙方政府間應該借助“一帶一路”民心相通的基本原則，加大旅游推廣周、宣傳月等活動，加強雙方多方面的培訓合作，擴大雙方在文化、教育、人才等方面的交流與合作。

“一帶一路”建設與沿線各國在設施聯通、貿易暢通、資金融通、民心相通等方面的合作重點，符合滇越雙邊旅游合作協定的基本內容，有利于云南省與越南旅游的合作與發展。隨著中國“一帶一路”戰略的實施，云南省與越南旅游協調機制合作和旅游法律政策的逐步加強，旅游基礎設施建設的日趨完善，旅游手續便利化的開展，旅游景點、旅游線路的進一步開發，旅游人力資源培訓與教育合作的逐步深入，一定會為雙邊旅游業帶來源源不斷的客源，也將會推動云南與越南的旅游文化合作，雙邊有著美好的旅游發展合作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