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資本投入折舊價值回報的現值——退休金

吳燕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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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資本投入折舊價值回報的現值——退休金

吳燕軍

摘 要包括政府工作人員在內的所有從業者，以從社會索取與盡社會義務相匹配的原則在用人單位勞動報酬總額層面按統一社會代際回報比繳納退休金稅。退休者不分從業時用人單位性質統一按各盡所能、按勞分配標準發放人力資本投入折舊價值回報的現值——退休金。退休金是勞動者為社會積累了剩余價值后的勞動報酬未了事項，是社會分工不同、差別占據社會資源的勞動者退休時的社會主義按勞分配互濟以達到共同富裕。退休金通過代際勞動傳承與回報實現，是社會主義《憲法》各盡所能、按勞分配的最終體現。其中，“能”指職業生涯人力資本投入和與從市場獲得勞動報酬相匹配的退休金稅義務；“勞”指人力資本投入存量。退休金=Σ（同類人力資本投入當期從業者社會平均勞動報酬*同類退休者從業年限完成率）。

關鍵詞退休金 人力資本投入折舊 價值回報 現值 公有資本

一、《憲法》各盡所能、按勞分配是退休金的唯一分配依據

社會主義的本質是互濟，以防范社會生存風險，尤其是退出社會勞動時的收入風險。由于社會資源有限，從業時各個勞動者所占據的社會資源有優勢、劣勢之分，為公平起見，勞動者都要履行憲法各盡所能、按勞分配的勞動分配原則——社會成員從業時分工協作收入可以不同，但最終（退休時）應達到勞動者代際、代內按勞分配互濟之共同富裕。

各盡所能就是從業者要發揮自身比較優勢為社會創造價值，同時以從社會索取與盡社會義務相匹配的原則在用人單位勞動報酬總額層面按社會代際回報比=退休人數/從業人數繳納退休金稅。由于實行互濟，東方不亮西方亮，退休金稅的來源總有著落，這就是社會主義獨有的抗風險能力。

按勞分配就是退休金=Σ（同類人力資本投入當期從業者社會平均勞動報酬*同類退休者從業年限完成率）。

退休者的勞動就是人力資本投入存量，同類人力資本投入的退休金標準要統一并等于當期同類人力資本投入從業者社會平均勞動報酬。

對從業者的整個職業生涯的勞動貢獻要實事求是地加總計算。市場經濟中的職業變換不可避免，所以不能以退休時點體制、機制所屬，對整個職業生涯勞動貢獻以偏概全地定性。

作為人力資本投入折舊價值回報的現值的退休金是職業生涯勞動報酬的未了事項，取決于勞動者自身勞動貢獻中人力資本投入存量，與從業時用人單位的體制、機制無關。

與當期同類從業者社會平均勞動報酬相關是因為退休金是人力資本投入折舊價值回報的現值，要以同類人力資本投入當期從業者社會平均勞動報酬作為公允價值。

從業年限完成率可以突破年齡、工齡的人為限制，實事求是地衡量同時代、同腦力、同體力、同性質勞動者的可比的勞動投入。

Σ求和計算職業變換的價值標準與從業年限完成率組合，實事求是地衡量勞動價值。

如果市場經濟下的體制機制是公平合理的，應該殊途同歸，同類人力資本者退休金應接近，而高于平均值者則有可能侵占他人利益，低于平均值者有可能利益被侵占，這正是社會主義公平正義要進行的干預。

從根本上說退休金是對社會創造了剩余價值后的按勞回報。同樣，人力資本投入者（無論老人、中人、新人，無論從業時的體制、機制如何不同）對社會的技能和水平的投入層次相同，其應得的報酬標準相同，再乘以從業年限完成率就是確定退休金的依據。

按照資本的時間價值理論，不同時代的人力資本投入當期數額不同，但折現價等值。憲法各盡所能、按勞分配是達成社會互濟共識、制定社會保障規則的根本前提。

退休金稅是社會專項稅，無論財政用稅者還是財政納稅者都要在組織層面繳納，體制機制差別是市場經濟中對從業者的配置，市場經濟有邊界止于退休，退休者離開市場要回歸統一屬于國家，脫離從業時的體制機制身份和占有生產資料，唯剩從業生涯對社會的人力資本投入存量（Σ技能水平*從業年限）。

要糾正從社會索取與盡社會義務不匹配的制度漏洞和投機行為，取消瓜分社會主義、助長收入分配道德風險、固化收入分配不公、繁縟增加社會核算，以金錢為唯一衡量社會勞動貢獻的個人賬戶。代際回報比應根據當期社會實際構成動態測算，避免截流、囤積勞動者用于當期生存與發展的流動性。

社保職能機構應是履行憲法各盡所能、按勞分配的裁判員、主持最終退休金的按勞分配共同富裕公平正義，而不是繳費基金投資代理的運動員。退休金只能在各盡所能的前提下以人（人力資本投入）為本，而不是以錢（繳費金額）為本。

不同腦力、體力職業勞動投入和消耗的期、量不同，有的是靠長久的耐力，有的是靠短期的爆發力，由于宏觀決策導向、體制機制變遷、社會使命差異，不可一刀切地用工齡和繳費年限教條地、金錢至上地作為衡量參數，應實事求是地、以人為本地結合歷史實際，用對勞動貢獻的同類人力資本投入（同腦力或體力），同代、同性質可比的從業年限完成率來衡量。不能把以錢為本的錢生錢商業保險思路個人賬戶與履行憲法各盡所能、按勞分配的社會主義誠信的公約相混淆，并用前者取代后者。

退休金作為職業生涯中人力資本投入折舊價值回報，按現值作為標準保障勞動者用于退休后的繼續生存。人力資本投入是存量，退休金的各盡所能、按勞分配導向使可每個勞動者自覺不斷地提高學識水平和專業技能，以積累人力資本投入存量，主觀上可使自己增加從業機會和延長職業生涯，客觀上對社會進步貢獻了正外部性。

人力資本投入存量價值回報的現值，反映人力資本投入價值與時代需求、職業景氣同步變化。

退休金=Σ（同類人力資本投入當期從業者社會平均勞動報酬*同類退休者從業年限完成率），既不沿用同類人力資本投入原來從業時市場經濟報酬利得，也不繼續原來從業時市場經濟對勞動報酬的侵蝕。

法定退休年齡之后延遲退休繼續工作由勞動者與用人單位雙向選擇，延長時間不限，可連續、可間斷累計，人力資本投入繼續增加，延退勞動報酬標準和退休金都應統一按上式計算，可把延退勞動報酬標準看作退休金標準的預演。

二、退休金的各盡所能、按勞分配是社會主義誠信的保證

各盡所能、按勞分配的社會主義誠信正是要靠統一退休金標準來體現。

生存與發展是人類永恒的主題，從業發展過程中的人力資本投入，就要為退休后的生存作準備。“人”字的結構是相互支撐，在代際接續的自然規律下，人們未雨綢繆、承上啟下、尊老及吾的態度，體現了社會進步與精神文明的程度，公平合理的退休金回報是人們樂業安居的保證。

退休金回報是一項社會主義事業，退休金不是從業收入，而是對退休前人力資本投入為社會創造剩余價值的回報，在退休時按公允價值兌現，同類人力資本投入標準相同。

高于或低于退休金標準者無疑有剝削和被剝削之虞。退休金環節要對市場經濟的不足和缺失進行彌補。通過繳費賬戶計算模式高于標準者本身就證明了從業時在市場經濟中已經成為贏家，切得了價值蛋糕的更多部分，實現了比低于者更多的財富積累先富起來。按照標準，對高于者應進行調節，對低于者應進行價值補償。

由于社會資源的有限性，市場經濟是所謂優化資源配置的，所以從業時在市場經濟中雖是同類人力資本投入，獲得的報酬卻千差萬別，就是因為資源占據不同（市場、體制、機制、權力等占據）而定價不同。而退休金是從業時在勞動報酬總額層面繳納退休金稅前提下的代際互濟、資源讓渡互濟，是為彌補市場經濟無法做到按勞分配而社會主義又需要主持公平正義而必需的勞動報酬未了事項。

從業時各用人單位一次分配留存用于擴大再生產的剩余價值由勞動者共同創造，在勞動者退出勞動時，按其勞動時間份額應轉移至公有資本，歸屬于全體退休者，用以實現因排他性地占據社會自然資源、政策資源、機會讓渡資源等而進行按勞分配互濟和對缺乏就業崗位者進行生產資料的按需分配，使其得以各盡所能創造價值、繳納退休金稅的代際互濟。

這是社會主義的勞動分配機制公有制的體現，用于防范社會成員的生存風險，達到縮小差距、共同富裕的目的。要辨別社會主義以人為本的按勞分配公平正義與資本主義以錢為本的按資分配、盤剝勞動者報酬、攫取勞動者剩余價值、拉大貧富差距的不同。

退休者不再需要生產資料配置，也就不能沿襲從業時的競爭決定收入分配的結果。從業時退休金稅之外的收入大頭已體現了市場競爭中勝負造成的個人財富存量的社會差別的效率追求，如果再用繳費套利沿襲這種差別到養老階段，就違背了社會主義公平正義。繳費賬戶決定養老金是資本主義私有化的做法，何況繳還是不繳、多繳還是少繳是體制，機制說了算，不是勞動貢獻說了算。

退休者統一屬于國家，政府工作人員也是勞動者的一部分。國家、用人單位、所有勞動者都要信守社會主義誠信，以實事求是的態度，維護旨在彌補從業時市場經濟中一次分配不公缺陷的退休金公平。無論從何體制、機制退休，都要退出身份標簽，按勞動人力資本投入統一公式回報退休金。社會主義是控制貧富差距風險的社會制度，勞動價值公平才能在財富增量上實現共同富裕。

市場經濟下的體制、機制差別是對從業者資源配置的差別。社會資源多寡、市場資源優劣、市場規則利弊、法規政策傾斜造成的收入差別在就業時已經拉開，對從業者適用市場經濟的邊界應止于退休。退休者只有一個體制——國有，退休金只有一個機制——人力資本投入折舊價值回報。

針對資本主義無節制地分化勞動創造的財富增量的分配，造成社會生存風險的開環，社會主義要有退休金閉環來保護廣大勞動者的積極性，控制貧富分化的風險。退休金是主持勞動價值公平分配的最終環節。

三、按勞分配是指動態平衡的分配機制——勞動分配機制公有制

勞動創造價值。只有采用勞動分配機制公有制才能明晰勞動剩余價值的來源：資本擁有者將資本與勞動組織結合，資本獲得有“度”收益（資本的時間價值）。如資本擁有者自身也參與該組織的運作與經營勞動，則另獲勞動報酬。資本收益與勞動報酬分別核算。勞動分配機制公有制要點有：

第一，資本收益率要有“度”，不得攫取剩余價值。資本收益率=人均勞動凈增加值增長率（±%，資本與勞動風險同擔，收益共享）。其中，勞動凈增加值=勞動者報酬總額+生產稅凈額+營業盈余。

第二，資本擁有者自身勞動的報酬要與該組織中其他成員在勞動報酬總額、人數、排序既定之后，縮小基尼系數至合理值。

第三，所有勞動組織或用人單位要以從社會索取與盡社會義務相匹配原則在勞動報酬總額層面按社會代際回報比繳納退休金稅。

第四，納稅者人均勞動報酬=用稅者人均勞動報酬。

第五，所有勞動組織/用人單位的退休者都統一屬于國家，勞動組織營業盈余中扣除有度的資本收益后的擴大再生產留存中的退休者的時間份額歸公有資本，公有資本的主人正是經歷職業生涯后創造了剩余價值的退休者，因為只有退休者才能進行剩余價值的最終結算。

退休金與勞動貢獻成正比，依照按勞分配原則，每個勞動者在從業時要努力積攢的就是人力資本投入存量（職業水平和勞動年限，這些決定了勞動貢獻的大小）。

鼓勵人們職業比較優勢的發揮和提升，將精力集中在職業水平晉級和創新提質上，不因體制、機制的利弊而左右人們的職業選擇、職業努力，不因退休金的后顧之憂而阻礙生產力的解放和發展。

按勞分配是動態平衡的分配機，不是靜態具體的分配數額。退休金是落實職業生涯各盡所能后憑自身人力資本投入存量計算人力資本投入折舊價值回報現值的按勞分配。

勞動貢獻=勞的質量*勞的數量。勞的質量由同類人力資本投入當期從業者社會平均勞動報酬即標準確定，勞的數量由同類退休者從業年限完成率確定。同質可比，鼓勵勞動者從業時各盡所能，努力提升勞動的質與量。退休者曾經勞動的價值回報現值由客觀的社會平均勞動價格決定，與時代發展同步，不是孤立的、靜止的、人為的、單一的，而是實事求是的、社會公允的、與時俱進的。

四、養老靠的是天下兒女與天下父母的代際互濟

養老靠的是互濟——差別占據社會資源的同代人的按勞分配互濟和勞動崗位與知識、技能傳承與回報的代際互濟，相互支撐的“人”字本身就揭示了風險共擔、收益共享是最佳生存模式。

國家的存在對于百姓的意義重在養老。養老要靠社會代際接力，不是靠單打獨斗地、私有化地自己養自己和自己兒女養自己。社會主義是天下兒女回報天下父母。

天下父母在從業時根據《憲法》各盡所能地“栽樹、挖井、鋪路、筑基”為社會積累剩余價值，由于更多的勞動無法用金錢顯性量化而以從業報酬表現出來，所以要兼顧公平以同類人力資本投入當期從業者社會平均勞動報酬來確定統一的退休金標準，乘以本人相對于同類退休者的從業年限完成率，加總計算全部勞動生涯社會貢獻，從而按勞分配退休金。

天下兒女則按代際回報比繳納退休金稅。退休后的天下父母要將從業時國家配置的崗位、土地等生產資料交還國家，以配置給天下兒女就業使用，創造更多的退休金稅，實現代際互利互惠。即使之前因制度漏洞未繳納退休金稅或繳納不足的，可看作有更高的積累從而有更高的收入，從現在開始按代際回報比繳納退休金稅盡其責任也不晚。勞動者退休后按勞動時間平等原則以其勞動時間份額對應所在各用人單位的剩余價值，作為公有資本的源泉，按需分配給需要就業的勞動者，使其得以各盡所能。

公有資本的使命就是給沒有勞動生產資料配置的勞動者可以不受私有制老板剝削和壓迫地就業用的，不需效仿資本主義資本去逐利，而應是與所配置的勞動者風險同擔、收益共享——實行勞動分配機制公有制。

五、金錢不能衡量勞動價值，市場經濟有缺陷，應止于退休

高收入者的高收入更多是建立在前人或他人的前期鋪墊或當期讓渡而實現的社會資源占據優勢的基礎之上。低收入者的低收入更多是受制于前人或他人的前期占有或當期排擠而造成的社會資源占據劣勢的基礎之上。

應關注勞動經歷而不是工資條，因為市場經濟中由社會資源占據、權力和資本占據決定的工資條不能真實反映勞動者的勞動價值和應得報酬。作為多繳依據的收入分配的公平性、正當性存疑。個人賬戶更是利益私有的證明，繳費沒有體現各盡所能的社會義務，繳費應改為繳納退休金稅，使不同收入者從社會的索取與應盡社會義務相匹配。

市場經濟價格博弈，通過競爭資源配置，達到所謂效率優先，但存在道德風險。勞動權益分配無論機關、事業、企業都做不到真實反映勞動貢獻，所以一次分配無法做到公平。

市場經濟下從業時的報酬由資源、市場、權力占據的價格博弈決定，勞動報酬與勞動價值嚴重背離前提下，退休金的以繳定得不能反映各盡所能之后的按勞分配、助長道德風險、先天不可持續。將退休金作為人力資本投入的折舊價值回報的現值由同類從業勞動者當期社會平均勞動報酬決定，是對市場經濟對勞動價值的扭曲的必要的履行社會公平正義的校正。

現行的審計不應僅限于為投資者及其資本服務，更應為勞動者服務，進行勞動者報酬審計：統計對比不同用人單位、同類人力資本投入的勞動報酬分配；審計組織內資本擁有者與其他勞動者的勞動報酬之間縮小基尼系數的程度，審計退休金稅的繳納。監測資本收益凌駕于于勞動之上積累造成的貧富分化風險，控制資本收益增長率適度，即保證等于人均勞動凈增加值增長率這個度。

資本主義的市場經濟用的是剩余價值規則，是剝削競賽，每個從業者是剝削和被剝削的復合角色。社會主義的市場經濟不能用基于經濟人假設的資本主義規則，而要用基于互濟者真理的社會主義規則——勞動分配機制公有制。贊同剝削者的是資產階級立場，反對剝削者的是無產階級立場。控制剝削行為無法靠覺悟來保證，而是要靠規則約束，勞動分配機制公有制就是控制剝削的規則約束。

公有資本的本來作用是作為不以剝削為目的地配置給勞動者生產用的。投資有風險，所以公有資本的保值增值不能采用剝削和壓迫的方式，而是公有資本與勞動風險共擔、收益共享——資本的時間價值（±%）。社會主義必須是一個整體，由于私有資本的存在，事物是普遍聯系的，所有資本統一實行勞動分配機制公有制。

對市場經濟要加以計劃，但該計劃不是指國家要越俎代庖，事無巨細地包辦生產計劃，而是指對人的市場行為進行規范。例如，勞動報酬數據的提取要社會一盤棋，國家要立法、依法對用人單位不同用工的人力資本投入的勞動報酬進行統計，以把握在市場中的同類人力資本投入從業者的勞動報酬水平、分布、差距等，并加以公布，讓市場同類人力資本投入從業報酬信息公開透明，既反映不同時期職業需求市場的興衰，又可供用人單位核算報酬分配科學性。

六、基于勞動分配機制公有制的退休金才能縮小貧富差距

個人繳費助長私心、權利義務不匹配、畸輕畸重不均、超需截流也限制了用于生存與發展對當期經濟的拉動，制約了就業者積累人力資本投入的能力（損耗一），并加劇收入分配環節的道德風險（損耗二），并將從業時的不公分配遞延到退休金環節（損耗三），政府包攬建立個人賬戶投入人力物力記賬消耗財政經費（損耗四）、代庖增值盲目、集資積累風險（損耗五）。“羊毛”應放在“羊”身上按需量取，改革開放能形成閉環的系統才是穩定的系統，公平的退休金是勞動報酬的閉環。

養老保險是以錢為本的資本主義獲利方式，只能由個人去自主運作錢生錢獲利，不是國家該代理包辦的。不“以勞定得”而“以繳定得”不能體現按勞分配，市場經濟中多勞不一定多得，所以要在退休金環節按同類人力資本投入標準相同予以彌補。

社會主義應有獨立自主的退休金設計，不能照搬外國養老金模式和依賴洋人的資本主義方案來解決養老問題。社會主義的憲法各盡所能、按勞分配清楚地指明了勞動者的退休金分配原則。人類是靠代際傳承與回報循環的，后代不是白手起家進行生產勞動的，是在上一代勞動者所創造的社會剩余價值基礎上得以生存與發展的，所以代際之間互濟是社會主義真理。

國家資源對勞動者的配置存在差別，使占據不同國家資源的勞動者在從業時有收入差別，所以退休后要退出資源占據的體制機制背景，參與國家主持的退休金統一回報，平等地按勞動生涯人力資本投入存量實行按勞分配。

七、結論

社會角色只是分工不同，勞動利益分配權應相同。不同體制、機制的機關、事業、企業只是對勞動者的生產資料市場配置的不同，不應是勞動者身份差別的樊籬。

迎合人的私利驅動的市場經濟、市場競爭、市場定價只能對從業者適用。市場經濟的開環在社會主義制度下要有邊界。由于市場經濟讓從業者以其對市場資源的占據決定收入分配，無從體現各盡所能、按勞分配的憲法精神，所以不應在退休金上沿用，對退休金要主持公平正義，彌補市場經濟的利益分配缺陷導致的貧富分化。

要體現社會主義宗旨，就應以退休者自身職業生涯人力資本投入決定人力資本投入折舊價值回報的現值——退休金。退休金作為退休時要兌現的勞動報酬的未了事項，是其為社會積累的剩余價值而投入的人力資本的時間價值，其現值與當期同類人力資本投入當期從業者的社會平均勞動報酬同步。

退休金的權利與義務由其來源和回報體現。退休金的來源：一是來自統一按代際回報比在用人單位勞動報酬總額層面繳納的退休金稅；二是用人單位用于擴大再生產的留存收益中的退休者的勞動時間份額對應的剩余價值，因其社會資源占據的排他性最終要參與社會資源讓渡者的互濟。

退休金的回報：退休金=Σ同類人力資本投入當期從業者社會平均勞動報酬*同類退休者從業年限完成率。Σ反映人力資本投入的變動組合，同類人力資本投入反映勞動的同質性，當期從業者社會平均勞動報酬反映人力資本折舊價值回報的公允價值，完成率反映同代、同腦體力、同性質、同歷史條件勞動者的時間可比性。

參考文獻

［1］ K·馬克思，F·恩格斯.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M］. 1843.

［2］ 邱東.國民經濟統計學［M］.東北財經大學出版社，2001.

［3］ 中國注冊會計師協會.財務成本管理［M］.中國財政經濟出版社，2015.

作者單位（為南京工藝裝備制造有限公司）

［作者簡介：吳燕軍（1962—），女，高級講師，統計師，高級國際財務管理師，注冊高級企業風險管理師，南京工藝裝備制造有限公司綜合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