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舉著或大或小、或長或方的春聯站在大廳里,嘴里還念叨著:“‘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快點快點,‘換舊符’啦! ”爺爺則捧著一碗白色的黏糊糊的東西。我帶著疑問將春聯展開問道:“爺爺,那碗里白色的是什么呀?”“那是漿糊,類似于膠水,它的黏性強,春聯不容易脫落。”爺爺說完,順手就將漿糊抹在了春聯背面。
“丫頭,幫爺爺看看春聯貼得正不正?”瞧瞧,這下我可派上用場了。我走到門外,透過玻璃仔細瞅了瞅,然后清了清嗓子,如指揮官一般吸了一口氣,說:“再往左邊靠一點,向上方移動一個手指距離!”然后,走到遠處,左瞅瞅,右看看,滿意地點了點頭,喊道:“行了,貼吧!”就這樣,一副端端正正、漂漂亮亮的春聯就已經與玻璃進行了親密接觸,開始了它們的一年之約。
看著爺爺那利索的動作,我調皮的手也開始癢癢了,便央求爺爺讓我也試試。征得爺爺同意以后,我迫不及待地抓起另外一張春聯,翻轉過來,將另一只手的食指輕輕放入碗中,那漿糊軟綿綿的,手指仿佛一陷下去就再也拔不出來了。我緊張地將食指提起,在長條的春聯上找到頂點,小心翼翼地涂抹起來,微微往下移,拐彎、直上、左轉,沒過多久,春聯背部已經均勻地抹滿了糨糊。我忍不住自鳴得意,絲毫沒有在意涂在外面的“強力膠”,不小心一碰,春聯就與桌子“不舍分離”了,我微皺眉頭,輕輕地將薄紙拿起,在爺爺的指導下站上椅子。
我先挑了一個居中位置,將春聯隔空放在此處,做好移動的準備。而爺爺的聲音也傳了過來,“稍微往上些,把春聯扶正,不要弄皺了。行,貼!”我聽著爺爺的指令,“先把春聯上部拍緊,再拉住兩邊,牢記不要有皺痕,仔細撥弄直……”最后我用力一拍,將春聯固定住,一看,貼得還不錯!看來以后貼春聯,我都能幫爺爺完成啦!
(指導老師 周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