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章呂
(重慶師范大學 初等教育學院,重慶 4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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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葉斯決策理論視域下的經濟邏輯及其研究范式轉向
——兼析習近平經濟思想
李章呂
(重慶師范大學 初等教育學院,重慶400700)
摘要:經濟邏輯學是經濟學和邏輯學的交叉學科,它的產生有其必然性,我們可以從經濟學的基本假設、經濟學的研究方法、經濟學研究的確定性以及邏輯學的發展等幾個角度給予論證。從貝葉斯決策理論的視角看,它是研究經濟活動中理性決策和策略推理的科學。在理論驅動力和現實驅動力的雙重作用下,經濟邏輯的研究已開始了由形式邏輯范式向科學邏輯范式的轉向。
關鍵詞:習近平;經濟邏輯;形式邏輯范式;科學邏輯范式;貝葉斯決策理論
經濟邏輯學(簡稱經濟邏輯)是經濟學和邏輯學的交叉學科,在我國的開創性研究始于1983年。綜觀我國經濟邏輯30余年的發展歷程,可以梳理出其中的3條主要脈絡:一是研究重點由“探討經濟邏輯的研究對象和性質”這樣的理論基礎問題拓展到了“經濟邏輯的實務”這樣的理論應用問題;二是研究方向由“從普通邏輯、辯證邏輯、現代邏輯的知識來演繹經濟邏輯”轉向了“對經濟活動、經濟研究的邏輯思維的研究”[1];三是研究范式開始由“形式邏輯范式”向“科學邏輯范式”轉向[2]。這些發展脈絡背后的原因或驅動力是什么呢?本文嘗試從貝葉斯決策理論的視角對經濟邏輯的定義、經濟邏輯產生的必然性、經濟邏輯的范式轉換等進行審視和分析,以此作為其中的一種解答。
一、經濟邏輯釋義
關于“經濟邏輯學是什么”這個問題,學者們從不同的視角出發有不同的認識。有的學者從研究對象出發,認為:“經濟邏輯學就是研究經濟推理的學科”[3]17;“經濟邏輯是研究經濟活動、知識經濟活動之邏輯結構與方法的學科”[4];“經濟邏輯研究經濟學中的邏輯推理問題,是現代邏輯在經濟學中的應用”[5]。有的學者從研究進路出發,認為:“經濟邏輯以經濟推理及其思維方法為主線……整合了經濟思維和邏輯方法中概念、判斷、推理、詮釋以及論證的理論方法”[6];有的學者認為經濟邏輯學主要包括從經濟活動所需要的基本邏輯知識和方法出發來建立理論體系;從管理決策或某一經濟活動出發來建立應用體系[1]。
從上述學者的觀點可以看出,“經濟活動”和“推理”是經濟邏輯定義的兩個關鍵詞。但從貝葉斯決策理論的視角看,還有一個關鍵詞沒有被關注到,那就是經濟活動中的“決策”或“選擇”。著名經濟學家薩繆爾森(Paul A.Samuelson)對經濟學的定義是:“經濟學研究的是一個社會如何利用稀缺的資源生產有價值的商品,并將它們在不同的個體之間進行分配。”[7]4美國經濟學家斯蒂格利茨(Joseph E.Stiglitz)認為,經濟學“研究的是我們社會中的個人、廠商、政府和其他組織如何進行選擇,以及這些選擇是如何決定社會資源的使用的”[8]6-7。兩位經濟學家指出了經濟學的一個重要任務,就是研究社會怎樣才能有效地生產商品和合理地分配商品。事實上,不管是稀缺資源的有效利用,還是勞動產品的合理分配,都涉及到“合理選擇”或“理性決策”問題,都離不開參與其中的經濟主體(即人)的決策或選擇。自從亞當·斯密在《國富論》中指出經濟制度的運行和個體行為之間存在相互作用的影響機制以來,經濟理論選擇的傳統準則一直遵循理性選擇[9]。因此,有學者認為:“從本質上來說,經濟學其實是一種思維模式,是關于理性選擇的學科。”[6]
基于上述分析,我們可以給出一個帶有貝葉斯決策理論特征的定義,即經濟邏輯是研究經濟活動中理性決策和策略推理的科學。這個定義不僅體現了經濟活動的自身規律和經濟學的研究目的,同時也體現了邏輯學的性質和特點。借用張斌峰教授的話來說就是:“可以充分體現出經濟學和邏輯之間‘相互激發’的關系。它既可以避免來自演繹中心主義邏輯觀的挑戰,也可以避免來自經濟學界的批評。”[4]
二、經濟邏輯產生的必然性
經濟學與邏輯學表面上看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學科,其研究對象也似乎有著天壤之別。經濟學和邏輯學又是如何“邂逅”的呢?從貝葉斯決策的角度來看,這其實具有一定的必然性,是經濟學研究和邏輯學研究之間的一種理性選擇。
(一)從經濟學的基本假設看經濟邏輯的產生
“理性人假設”是經濟學的兩個基本假設之一。該假設預設所有參與經濟活動的主體都是充滿智慧、善于計算、精于判斷的人,他們具備足夠的理性來實現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即能夠在約束條件下做出最優選擇。經濟學的“理性人假設”將現實社會中千差萬別的人類個體同等視為只關心個人利益最大化的原子個體,以便于經濟學家們使用數學符號和數理邏輯來分析人類的經濟互動行為,并從中“尋求眾多現象之間存在的規律性,使各種經濟現象系統化,從而揭示出經濟活動主體做出決策的基本動機”[9]。而一個理性人的行為是否理性,必然要考慮其行為是否違背了一些基本的邏輯原則和規律,比如同一律、不矛盾律、排中律等。因此,從某種程度上說,“邏輯規律的運用與‘理性人’的基本假設相契合,即如何體現一個人是有理性的還是無理性的全在于對邏輯的掌握和使用。邏輯是經濟理性人的核心特征”[10]。由此可以看出,經濟學的研究起點與邏輯學有著某種天然的聯系,與邏輯學的交叉融合也有了某種必然的基礎,這種聯系和基礎構成了經濟邏輯產生的必要條件之一。
(二)從經濟學的研究方法看經濟邏輯的產生
實證分析和規范分析是經濟學的兩種基本研究方法。實證分析繼承了實證主義哲學的綱領,強調科學研究的實證性,剔除了經濟學中的價值判斷,只研究經濟本身的內在規律,并據此去分析和預測人們的經濟行為及其結果。規范分析秉承的是經濟學早期的演繹方法,十分推崇經濟分析的數理方法。首先,確立某些分析處理經濟問題的標準,并以此作為經濟理論的前提;然后,研究如何才能符合這些標準。第一種研究方法所展現的是一種歸納的方法,而后者所展示的是演繹的方法。
對于歸納法在經濟學中的應用,著名經濟學家馬歇爾(Alfred Marshau)在《經濟學原理》中指出:“差不多像其他所有的科學一樣,經濟學的工作是收集事實、整理事實以及解釋事實,并從這些事實中得出推論。觀察和說明、下定義和分類都是準備工作。”[11]23馬歇爾這里所說的“準備工作”,從貝葉斯決策理論的角度看,其實就是在進行經濟理論公理化的前期貝葉斯分析,因為經濟學家們并不滿足于對經濟現象進行描述性研究,而是試圖在描述性研究的基礎上構建一種規范化的理論體系。因此,經濟學方法論的演繹主義視角自然就提出來了。20世紀30年代,羅賓斯(L.Robbins)在其專著《經濟科學的性質與意義》(1932)中就明確表達:“經濟現象中必定存在多因素復雜相互作用,而且實驗方法一般不可行,歸納法無法直接運用,只能通過演繹的方法才能達到。”[2]豪斯曼(D.M.Hausman)也支持這種演繹主義視角,他說:“經濟事實都是復雜相互作用的結果,包含著所有的作用力,但是在構建理論時則應該使用演繹法,將最重要的作用納入考察范圍,而將其他作用排除在外。”[2]
事實上,西方主流經濟學在研究方法的自然科學化過程中,“很早就受到培根的歸納法和笛卡爾、萊布尼茲的演繹法的影響”[12],“在邏輯實證主義的影響下,西方經濟學在方法上更加注重邏輯的作用”[12]。歸納法和演繹法已經被經濟學家們有機地運用于經濟學研究中,正如經濟學家阿列桑德洛·榮卡格利亞(Alessandro Roncaglia)所指出的那樣:“歸納法和演繹法在經濟學理論發展的不同階段都有不同的體現。”[10]因此,經濟邏輯產生的另一個必要條件在方法論領域中又得以找到。
(三)從經濟學研究的不確定性看經濟邏輯的產生
人類經濟活動紛繁復雜,其中涉及到許多具有不確定性的客觀因素和主觀因素,偶然性和隨機性是其最主要的特征,這就使得人們在觀察經濟活動或經濟現象以獲取具有普適性特點的經濟規律時遇到不少困難。英國經濟學家弗蘭克·哈恩(Frank Hahn)就曾說到:“我們沒有多少關于經濟世界的確定性知識。”[10]經濟邏輯的誕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彌補經濟學在這方面的不足,因為經濟邏輯可以為經濟學研究提供更深層次的認識論和方法論。英國著名女經濟學家瓊·羅賓遜(Joan Robinson)就曾指出,經濟邏輯是經濟學認識論和經濟學方法論的軸心[13]135-157。國內也有學者指出:“這一研究(指經濟邏輯——引者注)有助于提高經濟學理論的科學性。”[10]從經濟學的發展和應用來說,“經濟邏輯學研究有助于拓展經濟學研究的領域,建立人類經濟行為的預測和決策模式,為現代經濟人提供一種新的理論依據與思想資源,成為有效指導現代經濟實踐及其理論研究的新的理論武器和思維工具”[14]。因此,經濟學的研究和發展也呼喚著經濟邏輯的出現。
(四)從邏輯學的發展看經濟邏輯的產生
經濟邏輯不僅對經濟學研究有著重要作用,對于邏輯學的發展同樣有著很好的促進作用。第一,經濟邏輯可以促使邏輯學的拓展和深化。“經濟邏輯不僅激發了關于形式邏輯的本質性概念、規則和類型的修改,而且還促進新的‘部門邏輯’的不斷產生,這種‘部門邏輯’的產生也同時挑戰著所謂‘基礎的’、‘一般的’邏輯學。”[4]第二,經濟邏輯有助于拓展邏輯學的應用領域,為邏輯應用和應用邏輯的發展做出應有的貢獻,而且這也正是近年來邏輯學研究的一個重要領域。中國社會科學院杜國平研究員主持的2014年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應用邏輯與邏輯應用研究”就是這方面研究的代表。
三、經濟邏輯的研究范式及其轉向
(一)經濟邏輯研究的形式邏輯范式
經濟學的科學主義方法論傾向使其取得了巨大成功,與此同時,也使得經濟邏輯(主要指我國的經濟邏輯)在早期的研究中自然就采用了形式邏輯范式。“自1988年《經濟邏輯學》的出版到2002年11月全國經濟邏輯會議在天津的召開,我國的經濟邏輯基本上是在形式邏輯的范式(即概念框架)中展開研究的。通常,經濟邏輯表現為形式邏輯的擴展與應用。”[2]目前,這種形式邏輯研究范式依然是經濟邏輯研究的主流范式。
形式邏輯范式在經濟邏輯的早期研究中非常有效,但這種范式忽略了科學主義方法論在目前經濟學研究中所導致的困境。隨著經濟學研究的深入,以“嚴格的假設、嚴密的邏輯、精確的推理”為特征的科學主義方法論在把西方主流經濟學打造得越來越精致的同時,也使得經濟學陷入了難以擺脫的一些困境,其中最為主要的就是“見物不見人的經濟學困境” “論證過程的封閉化困境” “逐步喪失對現實經濟的解釋力困境”等[12]。這些困境產生的主要原因在于經濟學的科學主義方法論忽視了經濟活動中具有主觀能動性的人這一關鍵因素。實際上,物與物關系的實質是人與人的關系。奧地利經濟學家米賽斯(Ludwig von Mises)就曾指出:“經濟學借用自然科學方法,忽視自然科學與人類經濟科學之間研究對象的差異,就是在用一種工程師處理無生命的物質的技術,處理活生生的人的活動,這樣做完全歪曲了人類行為科學的方方面面。”[12]經濟邏輯中的形式邏輯研究范式相應地也會遇到類似的困境,這在第一部分關于經濟邏輯的定義時已有所論述。
(二)經濟邏輯研究范式轉向的理論驅動力
武漢大學桂起權教授在2007年就曾指出,經濟邏輯研究范式面臨著向科學邏輯范式轉換的傾向。“隨著國際上經濟學方法論研究的進展,經濟邏輯的研究范式已經開始發生轉換,面臨著從形式邏輯向科學邏輯的范式轉換。”[2]桂起權教授的這個觀點非常具有洞見性和前瞻性。
桂起權教授從科學哲學的角度闡釋了這種轉向的原因,即“經濟學邏輯應當研究經濟學前提的邏輯性質、經濟學理論的形式結構、經濟學解釋的邏輯、經濟學理論辯護的邏輯、經濟學理論發展的邏輯模式,等等”[2]。其實,我們也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闡釋,那就是經濟學研究范式的轉換。前面我們已經論述到,經濟學研究面臨著一些研究困境,這些困境已經被經濟學家們關注到,并嘗試著讓經濟學研究范式轉向,而在這種轉向的過程中不乏有貝葉斯決策理論的介入。這可以從兩個方面來看:其一,經濟活動中的推理存在著大量的不確定性因素,比如主體的廣泛性和主體利益的多元性等,而貝葉斯決策理論可以較好地處理這些不確定性因素[15]。其次,經濟實踐中的決策模型主要包括成本-收益函數和效用函數兩大類[16]。如果決策模型是成本-收益函數,世界狀態的概率就成了計算期望效用的一個關鍵因素,而貝葉斯定理可以幫助主體利用搜集到的新信息對原有的判斷進行修正。如果決策模型是效用函數,決策者對風險的態度和對結果的滿意度對期望效用來說就至關重要,而貝葉斯決策可以通過主體的主觀效用來處理這個問題。因此,貝葉斯決策理論自20世紀中葉誕生以來,在經濟學研究中就有著廣泛的應用。
(三)經濟邏輯研究范式轉換的現實驅動力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圍繞我國經濟建設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新論斷,形成了完整的經濟思想體系和理論架構,進一步推動著整個經濟領域的發展、改革和開放。以理性決策和策略推理為主要研究對象的經濟邏輯對現實問題有著強烈的敏感性。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經濟邏輯自然也就將習近平的經濟思想作為了自己當下的重點研究領域。2015年9月19—20日在天津商業大學召開的“中國經濟邏輯學術論壇(2014—2015)”就將“習近平經濟思想研究”作為了會議的主題。
習近平的經濟思想是圍繞“構建一種良性循環的制度結構和政策安排”這一核心問題展開的,中國社會科學院程恩富將習近平的經濟思想歸納總結為10個方面:“(1)中國夢中的經濟發展戰略思想;(2)穩中求進的經濟發展戰略思想;(3)民生導向的經濟發展戰略思想;(4)公有制主體的經濟發展戰略思想;(5)雙重調節作用的經濟發展戰略思想;(6)自主開放的經濟發展戰略思想;(7)城鄉一體化的經濟發展戰略思想;(8)科技創新驅動的經濟發展戰略思想;(9)文化產業事業的經濟發展戰略思想;(10)總體局部結合的經濟發展戰略思想。”[17]
習近平的經濟戰略思想可謂是一個龐大的“貝葉斯決策問題”,我們很難歸納出一種傳統意義上的演繹邏輯式推理來。如果堅持用經濟邏輯的形式邏輯范式來研究習近平的經濟思想,勢必會遇到許多困難。這就要求我們主動調整研究范式,比如,可以運用科學邏輯范式中的貝葉斯決策范式來分析習近平的經濟思想。通過分析發現,習近平經濟思想有一個非常現實的時代背景,即中國勞動力人口到了“劉易斯拐點”,而這也是習近平經濟推理的起點。在這個邏輯起點的基礎上,習近平展開了他的經濟推理,我們可以將其歸納為以下5個既對立又統一的經濟命題:(1)公有制經濟與私有制經濟并重;(2)經濟增長與生態文明并重;(3)經濟增長的效率與公平并重;(4)供給改革與需求拉動并進;(5)自主發展與擴大開放并舉。其推理的最終結果就是中國經濟的“新常態”。習近平的經濟推理充分體現了他“追求效率與追求公平”“追求效益與追求合理”,以及“追求看得見的手與追求看不見的手”的邏輯智慧,也正是這種智慧才使得我國經濟可以取得如此良好的發展。當然,這里只是拋磚引玉,僅為更深入的研究提供一種思路。
四、結語:從經濟推理看經濟邏輯研究
經濟推理是經濟邏輯的主要研究對象,它主要涉及的是“理性經濟人如何將理性運用于有效獲取、分配和利用資源,并確立、評估、選擇和實施相應的措施或方法”[6]。相比于邏輯推理,經濟活動中的推理有著許多獨有的特點,有學者將其總結為“推理的前提具有不確定性、推理的過程難以形式化、推理的評價難以精確化”[18]。因此,我們在確定經濟邏輯的研究目的、任務和研究范式時,必須充分考慮這些因素,以更好地促進經濟邏輯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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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張佑法)
Economic Logic and Turn of Its Research Paradigm Based on Analysis of Bayesian Decision Theory:on XI Jin-ping’s Economic Thought
LI Zhang-lyu
(Primary Education College, Chongqing Normal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700, China)
Abstract:Economic logic is the inter-discipline subject of economics and logic and comes into being inevitably. We can argue from several angles such as the basic hypothesis of economics, the research methods of economics, economics of uncertainty, and the development of logic and so 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bayesian decision theory, it is the study of the science of rational decision making and strategy reasoning in the economic activities. Under the dual role of driving force theory and practical driving force, the study of the economic logic has began to shift from the formal logic paradigm to the scientific logic paradigm.
Key words:XI Jin-ping; economic logic; the formal logic research paradigm; the scientific logic paradigm; Bayesian decision theory
文章編號:1674-8425(2016)02-0020-05
中圖分類號:B81
文獻標識碼:A
doi:10.3969/j.issn.1674-8425(s).2016.02.004
作者簡介:李章呂(1980—),男,重慶人,副教授,哲學博士,西南大學博士后,研究方向:哲學邏輯、歸納邏輯、概率和決策理論。
基金項目:重慶市社會科學規劃項目“決策理論的非公理化研究”(2015QNZX02)
收稿日期:2015-12-07
引用格式:李章呂.貝葉斯決策理論視域下的經濟邏輯及其研究范式轉向——兼析習近平經濟思想[J].重慶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2016(2):20-24.
Citation format:LI Zhang-lyu.Economic Logic and Turn of Its Research Paradigm Based on Analysis of Bayesian Decision Theory: on XI Jin-ping’s Economic Thought[J].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2016(2):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