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華,陳雪瑩,陶秦青
(深圳大學經濟學院,深圳518060)
馬克思價值形態理論的形成研究
陳建華,陳雪瑩,陶秦青
(深圳大學經濟學院,深圳518060)
馬克思價值形態理論是其勞動價值論區別于古典學派勞動價值論的根本特征之一,也是其貨幣理論的基礎。馬克思價值形態理論的形成,前后經歷了萌芽期:《1857—1858年經濟學手稿》寫作,發展期:《政治經濟學批判》寫作,深化期:《剩余價值理論》研究,接近完成期:《資本論》研究和完成期四個階段;凝結了馬克思畢生的精力和心血,奠定馬克思《資本論》基礎,貫穿了馬克思經濟學理論體系。科學地分析和論證馬克思的價值形態理論的形成,有助于人們深刻認識和理解馬克思經濟學理論精髓。
價值形態理論;貨幣理論;勞動價值論
馬克思價值形態理論研究始于《1857-1858年經濟學手稿》(下稱《手稿》)的《貨幣》章中對蒲魯東主義者達里蒙用勞動券代替貨幣的批判。在《手稿》中,馬克思論述價值形態理論的“萌芽”時,分析的是貨幣的職能。但在《政治經濟學批判》中,馬克思分析的進程是首先分析“價值的實體”,然后才分析價值形態的,這個邏輯次序的改變,是一個顯著的科學進步。在《剩余價值理論》中,馬克思通過對李嘉圖勞動價值論的批判,同時通過對賽·貝利的價值理論的剖析,明確了價值概念、價值實體和價值形態之間的內在聯系。這為價值形態理論的科學體系打下了堅實基礎,甚至可以說是理論上的一次重大突破。在《資本論》第二版正文中對價值形態理論的分析,顯然與第一版中的分析目的和重點有所不同,這也是馬克思價值形態理論的不斷完善和深化,正因為這種不斷完善和深化,最終促使馬克思價值形態理論乃至馬克思經濟學理論體系的生成。
在《1857—1858年經濟學手稿》(下稱《手稿》)的《貨幣》章中,馬克思第一次明確地分析了貨幣的三種形態,界定了貨幣作為價值尺度的根本職能及序列結構:首先是作為價值尺度,第二是作為流通手段,第三是作為價值尺度和流通手段這二者統一規定的財富的物質代表。這與后來在《政治經濟學批判》以及《資本論》中的論述基本上是一致的。《手稿》的《貨幣》章標志馬克思貨幣理論體系形成過程中的一次大轉變,對人們探索馬克思價值形態理論形成和發展的過程是十分重要的。馬克思在簡單價值形態中發現了貨幣形態的秘密,研究與分析了這個形態,從而形成了價值形態理論的萌芽。如果不能首先確立價值尺度,確定價值形態作為貨幣形態的實存,那么就不可能分析簡單價值形態。所以,貨幣根本職能的價值尺度職能的界定是馬克思價值形態理論形成和發展過程的起點。
馬克思在《貨幣》中對蒲魯東主義者達里蒙的勞動貨幣論的批判有兩個方面:第一是達里蒙要求廢除貨幣,第二是達里蒙所設想的用勞動券來代替金屬貨幣的方案。馬克思舉例說,如果“商品a,3小時勞動時間的對象化=2勞動小時券;商品b,也是3小時勞動時間的對象化=4勞動小時券。這個矛盾事實上已表現在貨幣價格中,只是隱蔽地表現罷了。”“由于比較各商品及各物化勞動時間量所用的手段不是第三種商品,而是這些商品本身的價值尺度,即勞動時間本身,所以混亂就更嚴重了。”[1]88因為價格不等于價值,所以決定價值的要素——勞動時間,就不可能是表現價格的要素,同時是決定者,又不是決定者,和自身相等,而又和自身不相等了。
如上所述,馬克思根據價值和價格的一致性來批判達里蒙的勞動貨幣論,這個論據和馬克思確立了貨幣作為價值尺度的職能有直接的聯系。“價格和價值的差別,要求以另外的尺度而不是以價值本身去衡量作為價格的價值。和價值不同,價格必須是貨幣價格。”“如果商品a=1先令(即=1/X銀);商品b =2先令(即=2/X銀)。因此,商品b=商品a的價值的兩倍。a和b之間的價值比率得到表現,是通過它們按什么比率交換一定量第三種商品銀,而不是通過與一個價值比例相交換的比例得到表現的。”[1]88馬克思顯然已經指出測定商品價值、并使價值轉化為價格的第三種商品,是貨幣商品銀,它具有獨立的作為價值尺度的職能。馬克思在指出貨幣的最初形態是在價值尺度之后,又說:“在這個階段上,尺度還能夠純粹是想象的”。[1]11從這里可以看到,馬克思在說明貨幣作為價值尺度的最初階段,其理論上還有不太明確的地方。
1859年出版的《政治經濟學批判》(下稱《批判》),是馬克思研究商品和貨幣理論的第一部著作。這部著作在理論的內容方面,在分析的嚴密細微方面,都比《手稿》更甚。
在《批判》中,馬克思首先明確規定了“交換價值的實體”是“人類抽象的一般勞動”,“作為交換價值,一切商品都只是一定量的凝固的勞動時間”。[2]18在《1857-1858年經濟學手稿》中,馬克思論述價值形態理論的“萌芽”時,分析的是貨幣的職能。但在《批判》中,馬克思分析的進程是首先分析“價值的實體”,然后才分析價值形態,這個邏輯次序的改變,是一個顯著的科學的進步。
在考察價值形態的發展之后,馬克思進而分析商品既不單純是使用價值,又不單純是交換價值,而是二者的“直接的統一”。這部分分析在《資本論》中相當于《交換過程》中的理論分析。馬克思明確指出,“成為使用價值”與“成為交換價值”之間的關系,它們既互為前提,但又同時相互排斥。交換過程中的這種矛盾是“一種特殊商品怎樣會直接表現為物化一般勞動時間呢”?“對于物化在一種特殊商品中的個人勞動時間,怎樣直接地賦予一般性這種性質呢?”為了回答這個問題,馬克思論述了從總和的價值形態向一般的價值形態發展的過程。他指出:“一個商品的交換價值的實際表現,是一個無限多的等式的總和。”“當商品只是被想象為一定量物化一般勞動時間的時候,上述表現是理論上東西。只要把上面的等式系列(即1碼麻布=2碼咖啡,1碼麻布=1/2磅茶葉,1碼麻布=8磅面包等的……)倒置過來,一個特殊商品作為一般等價物的存在,就從單純的抽象變為交換過程本身的社會的結果”。[2]35這里,麻布由于一切其他商品只對它交換,變成了一般等價物。而當每種商品都在成為一切其他商品的價值尺度的時候,則相反,由于一切商品都用一種特殊商品來衡量它們的交換價值,這種分離出來的商品就變成交換價值的最適當的存在,即交換價值作為一般等價物而存在。
馬克思在《批判》中指出,作為共同的價值尺度的一般等價物的形成,絕不是抽象的,而是“交換過程本身的社會的結果”,換句話說,也就是“一切商品用一種特殊商品來衡量它們的交換價值”。促進這種交換行動的動力是交換過程中的使用價值與價值的矛盾,這種交換過程的矛盾使總和價值形態倒置,向一般的價值形態發展和轉移。馬克思在這里將價值形態理論本身所應分析的價值表現課題,與交換過程中的商品作為使用價值及價值的統一問題聯結在一起了。但是“衡量”的行為顯然與“交換”的行為在本質上是不同的,馬克思在這里的論述與其后在《資本論》中將價值形態論和交換過程論加以分開的論述相比,雖然《批判》中價值形態理論有所發展,但顯然不是決定性的飛躍。這種飛躍只有在《剩余價值理論》中經過了對李嘉圖和貝利的嚴厲批判之后,才能看到。
在《剩余價值理論》中,馬克思對古典學派的利潤理論和地租理論作了深入的分析和批判,形成了馬克思的生產價格論和絕對地租論。雖然《剩余價值理論》沒有直接分析價值形態本身,但在價值形態理論體系方面對價值形態的質的內容剖析,不容忽視。在《剩余價值理論》中,馬克思通過對李嘉圖勞動價值論的再度批判,同時通過對賽·貝利的價值理論的剖析,明確了價值概念、價值實體和價值形態之間的內在聯系。這為價值形態理論的科學體系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甚至可以說是理論上的一次重大突破。
馬克思早在《哲學的貧困》中,已經明確指出李嘉圖勞動價值論的積極意義,也早就知道價值的實體是什么,但從貝利對李嘉圖價值論的批評中,馬克思發現了李嘉圖價值理論中的一個根本缺陷,即是沒有價值的形態的分析。馬克思自己承認“這一點對我們來說也是重要的”。“請看貝利在下面這本書中對李嘉圖的反駁:第一,……貝利的整個反駁部分是圍繞價值概念規定中這些不同方面的,這些不同方面在李嘉圖著作中并沒有發揮,只是實際存在著,彼此交錯著,而在其中貝利看到的只是‘矛盾’。第二,他的反駁是針對不同于比較價值(即第二意義的相對價值)的‘絕對價值’或者說,‘實際價值’的。”“貝利在上述第一部著作中說:‘他們(李嘉圖及其信徒)不是把價值看成兩個物之間的比率,而是把價值看成由一定量勞動生產出來的有用的成果。’他們認為,‘價值是某種內在的和絕對的東西’。”“最后的這個指責是由李嘉圖說明問題的缺陷引起的。因為他完全不是從形態方面,從勞動作為價值實體所采取的一定形態方面來研究價值,而只是研究價值量,就是說,研究造成商品價值量差別的這種抽象一般的、并在這種形態上是社會的勞動的量。不然的話,貝利就會看到,只要一切商品是交換價值,這些商品都只不過是社會勞動、社會勞動時間的相對表現,價值概念的相對性就決不會被取消;同時貝利也會明白,商品的相對性決不僅僅在于這些商品彼此交換的比例關系,而且在于一切交換價值同作為它們的實體的這種社會勞動的比例關系。”[3]190馬克思認為貝利對李嘉圖的批判,有“積極的貢獻”。貝利主張:“為了測量商品的價值,即為了價值的外在的尺度,其他商品用它來測量,商品的價值不必一定是不變的。”貝利將價值概念融合于價值的形態之中。而李嘉圖的價值論則只注意了價值量,注意了相對的勞動量,而不理解價值的實體所必然要采取的特定的形態、獨自的形態,不理解價值的本質與貨幣形成的必然的內在聯系。所以,馬克思在分析價值形態時,一再強調必須明確價值的實體、價值量和價值形態之間的內在聯系。馬克思開始第一次使用“價值形態”這個詞,是在開始進人分析價值形態問題時說的一句話:“以前只對價值實體和價值量進行了規定,現在讓我們轉入對價值形態的分析。”[4]13這樣,馬克思價值形態理論體系才基本接近于完成。
馬克思在《資本論》第一版“序言”中告訴讀者:“其中對價值實體和價值量的分析,我已經盡可能地做到通俗易懂,對價值形態的分折卻不一樣。它是很難懂的,因為辯證法比在最初的敘述中更為精密,所以我要勸告對辯證法思維還不完全習慣的讀者,跳過從第15頁〔第19行)起至34頁末行止的全部,而去讀附在本書后的‘附錄’《價值形態》。在那里,科學表現所許可的限度內,盡可能簡單地而且甚至教科書式地敘述問題。讀完‘附錄’以后,讀者可能再回到正文,從第35頁起繼續讀下去”[4]13。
馬克思對價值形態理論的分析,一次比一次深化,所以我們將第一版正文部分和附錄分開來進行考察。現在僅就正文部分看一下價值形態理論的接近完成的敘述。在《資本論》第一版中,馬克思一方面批判貝利的錯誤,同時也批判李嘉圖的錯誤。如指出貝利把價值形態和價值概念進行混淆,把價值概念融合于價值形態之中。[5]64同時在第一版注中,借用了貝利對李嘉圖的批判。“《政治經濟學上的若干用語的爭論。特別是關于價值和需求問題的考察》一書的作者賽·貝利責備李嘉圖,說他將交換價值從一種只是相對的東西變成一種絕對的東西。恰恰相反,李嘉圖是把金剛石、珍珠這種物在作為交換價值時所具有的表面的相對性,還原為這種外表所掩蓋的真實關系。還原為它們作為人類勞動的單純表現的相對性。如果說李嘉圖派對貝利的答復既粗淺而又缺乏說服力。那只是因為他們在李嘉圖的著作本身中找不到關于價值和價值形態,即交換價值之間的內在聯系的任何說明。”顯然,馬克思在這里對他們的理論上的根本缺陷進行分析和批判,科學地論證勞動價值的實體、價值量以及價值形態的內在必然聯系。所以馬克思在進入分析價值形態以前,反復交待“我們現在知道了價值的實體,這就是勞動。我們知道了價值的量的尺度,這就是勞動時間。價值的形態(正是它使價值打上交換價值烙印的)必須有待于今后的分析”。[4]44在第一版正文中,馬克思論證價值形態問題的開頭和結尾的觀點是一致的。在德文第一版第13頁進入分析價值形態時說:“以上我們只是對價值實體各價值量做了規定,現在我們要轉向對價值形態的分析。在第一版中,馬克思對價值形態理論的分析,用他自己的話說:“兩千多年來人類智慧在這方面進行探討的努力,并未得到什么結果,而對更有內容和更復雜的形態的分析,卻至少已接近于成功。”[4]8只要我們深入了解馬克思在這個問題上的長期刻苦認真的研究,我們就能夠體會到馬克思的偉大貢獻。
《資本論》第一版正文中的價值形態理論分析,顯然和第二版中的分析目的和重點有所不同,這也是一個不斷完善和深化的過程。馬克思指出:“我們要做資產階級經濟學家從來沒有打算做的事情:指明這種貨幣形態的起源,就是說,探討商品價值關系中包含的價值表現,怎樣從最簡單的最不顯眼的樣子一直發展到炫目的貨幣形態。這樣,貨幣的迷就會隨著消失。”[5]62在論證價值實體的時候,《資本論》和《批判》比較,也各有其特點。馬克思為克服貝利的根本缺陷(即貝利將價值融合于商品與別種商品的相對關系之中,將價值融合于價值形態之中),馬克思在《資本論》中,首先從表面的交換關系出發,進而分析出隱藏在其中的商品價值,再回到價值的表現形態。《資本論》第一卷第一版正文中對價值形態分析,側重點在于對價值形態本身的質的規定性和質的內容的闡明。馬克思在第一版正文中也清楚地說明:“具有決定性重要的是在于發現價值形態與價值實體和價值量之間的內在的必然聯系,從觀念上來說,即證明價值形態是起源于價值概念。”[4]34馬克思在這里所強調的這一點,對于我們今天理解馬克思的價值形態理論,理解和分析今天的貨幣理論和實際問題,具有極其重要的現實意義。
《資本論)第一版的“附錄”對馬克思價值形態理論體系的完成具有決定性的意義。《資本論》第二版的價值形態理論的結構基本上和“附錄”是一致的,它是根據“附錄”加以改寫的。馬克思在第二版跋中曾經作了說明:“第一章第一節更加科學而嚴密地從表現每個交換價值的等式的分析中引出了價值,而且明確地突出了在第一版中只是略略提到的價值實體和由社會必要勞動時間決定的價值量之間的聯系。第一章第三節(價值理論)全部改寫了,第一版的雙重敘述就要求這樣做。[5]14在敘述結構上,原來在第一版正文中,分析相對價值形態的量的變化部分是放在敘述價值形態的前言之后的,但在現行版(即第二版)中,把這部分放到了A的(2)中的b、“相對價值形態的量的規定性”中來敘述。第一版中的“形態四”在“附錄”和現行版中都不見了。“附錄”中的等價形態的第四個特征,即末尾部分的商品形態的物神性(也譯為拜物教)在等價形態中比在相對價值形態中更為顯著,在現行版中,改成了第一章第四節“商品物神性及其秘密”。由于現行版和“附錄”的結構大致相同,而“附錄”是在第一版正文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本文主要就第一版正文部分和“附錄”的敘述,進行比較。
從表面的敘述形式看,“附錄”的敘述比第一版正文部分增加了許多標題,分成了許多小節,即所謂“教科書式”的敘述方法。恩格斯對這個“附錄”的敘述形式,曾在1867年9月9日的信中向馬克思表示贊賞。需要注意的是這種敘述形式上的改進,表明馬克思對價值形態理論本身的分析更加深化,更加成熟了。他在第一版正文中分析商品的價值表現時,是從“如何”表現商品的價值這個角度著眼的,而在“附錄”中,則是將表現商品價值的兩商品的等置關系作為既予的前提出發的。馬克思說:“為了正確地分析這種關系中所包含的形態起見,我們必須從它的最簡單最未展開的形態出發。”[4]764在第一版正文中,首先分析一種商品以其他商品為對象,如何表現其價值的能動關系。例如“麻布首先使自己與作為和自己等同存在的另一商品——上衣相關聯,從而來表示自身的價值實存”。而在“附錄”中分析價值表現的結構時,是以處于等置關系中的兩商品作為既予的前提和存在,分別對兩者給它們以形態規定從而指出這兩種形態是“不可分的”,是處于“兩極地位”的關系。例如“麻布的價值實存是出現在這種關系中,即與上衣這個另一種商品作為與麻布具有同樣本質的東西而有效的關系中表現它自己。”[4]34顯然,“附錄”中的敘述比正文部分的分析更加深入一層。
“附錄”和第一版正文部分在內容結構上的區別,主要是在正文中分析了一般的價值形態之后,接著是“形態四”的敘述,未能引出具有關鍵性的貨幣形態;“附錄”則在一般的價值形態分析之后,就明確地引出價值形態的完成形態,即貨幣形態。為什么會有這種變化呢?這是因為在《資本論》第一版正文中,馬克思分析的主要焦點是放在“發現價值形態,價值實體和價值量以及它們之間的內在的必然聯系”上,用以克服李嘉圖和貝利在價值論上所犯的錯誤。既然在第一版正文中已經解決了價值形態的質的內容和質的規定性,在“附錄”的敘述中必然要對價值形態的展開和它的目的,作出進一步的明確分析。馬克思曾強調這個問題對這本書的全部具有決定性的意義,而過去的經濟學家卻從來沒有注意到這個極為簡單的事情。因為,這個最簡單的價值形態包含有貨幣形態的全部秘密。
概括地說,馬克思的價值形態理論分析解決了兩大課題:一是分析一種商品的價值用另一種商品的使用價值來表現的簡單的價值形態,揭示這種價值形態本身的質的內容和質的規定性;二是指明貨幣形態的起源,分析了從簡單的價值形態向貨幣形態的發展過程,商品如何用金錢作為共同的等價物來表現它們的價值發展過程。
[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1.
[3]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187.
[4]馬克思.資本論:第1卷[M].漢堡:德國麥斯納出版社,1867.
[5]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
責任編輯:魏 旭
F031.3
A
1005-2674(2016)06-015-05
2015-12-09
陳建華(1963-),男,湖南衡陽人,經濟學博士,深圳大學經濟學院教授,主要從事《資本論》及馬克思主義經濟理論研究;陳雪瑩(1990-),女,黑龍江齊齊哈爾人,深圳大學經濟學院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馬克思主義經濟理論研究;陶秦青(1991-),女,湖北孝感人,深圳大學經濟學院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馬克思主義經濟理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