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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精神疫區的努力
——評長篇小說《公字寨》
于寧志
作為“文革”的親歷者,李應該先生在他的長篇小說《公字寨》中老老實實地描寫了他的“親戚朋友”曾經經歷的生活情狀和精神狀態,在那個人性滅盡獸性橫行的時段里,人們是多么愚昧、荒唐和癲狂。作者拒絕遺忘,保衛記憶,真實地再現了那個特殊歷史時代的生活面影。《公字寨》撥開粉塵和油漆的遮蔽,反思歷史,力圖重塑人的靈魂,建構公民社會。因此,成為新世紀中國大陸文壇中極有分量的小說之一。
精神疫區;公民社會;《公字寨》
“20世紀是一個悲劇性的世紀,世界出現了太多的罪惡,人類經歷了太多的苦難。兩次世界大戰,法西斯主義,大清洗,大屠殺……整個世界血流成河,簡直成了一片屠宰場。”*李新宇:《走過荒原:1990年代中國文壇觀察筆記》,桂林: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3年,第448頁。“尤其值得注意的是,20世紀的深重災難伴隨著一場精神的瘟疫。因此,它的后果不僅僅是文明進程的逆轉和上億人悲慘地死去,而且嚴重污染了人類的精神,留下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精神疫區’。”*李新宇:《走過荒原:1990年代中國文壇觀察筆記》,第449頁。“無須諱言,中國是精神瘟疫的重災區之一。由于經歷過‘文革’那樣的歷史,精神污染異常深重。”*李新宇:《走過荒原:1990年代中國文壇觀察筆記》,第450頁。長期以來,文學對“文革”的反思都遠不深刻,許多作品僅以“文革”作為背景反映一個感人的愛情故事。但也有嚴肅的作家,他們以自己獨特的方式毅然走上一條艱難的還原和反思歷史之路。李應該的長篇小說《公字寨》通過對山東一個貧困的小山村里一群小人物的生動描述,再現了中國“文革”時期人們精神遭受嚴重污染的病癥。
首先的癥狀是愚昧。孟瞎子在美國留學多年,他在哈佛的博士畢業論文獲得國際大獎,被翻譯成幾十種文字,風靡全球。應國內的老師奉教授的邀請,孟瞎子在五十年代初回國參加經濟建設,但很快,奉教授死在了批判臺上,孟瞎子頂替了老師的名額排到右派的隊伍里去。革命的人們對孟瞎子實施了沒完沒了的批判,每當受到批判時,孟瞎子就用英語、法語、德語或者俄語背誦自己的論文,以此排斥沒完沒了的無聊批判。在公字寨人看來,孟瞎子什么也不懂,簡直就是個廢人,連媳婦也討不著。一次干活休息的時候,老茶壺用指頭在地上劃了一個圈兒,又在圈里點上一個點,問孟瞎子念什么字。孟瞎子說是甲骨文的“日”字。老茶壺說那個大圈是大水庫,點是扔進去的石頭,那個字念“撲通”,因此嘲笑孟瞎子白上了學,“還留洋,留狗養!什么臭知識分子,吃屎分子!”老茶壺又問牛皮的作用是什么,孟瞎子說是做皮鞋。老茶壺認為牛皮的主要用處是為了包住牛肉。公社通訊員張真元據此寫了《泥腿子考倒臭老九》的故事,不僅成了人們戲弄孟瞎子的笑談,還成為學校里批判舊教育制度讀書脫離實際的案例。這一案例就像一陣風,迅速刮遍多半個中國,成為知識無用論的證據。“讀書有啥用?書讀多了,人就傻了。”孟瞎子的處境類似《狂人日記》中的狂人所面臨的處境,他與群眾有間離感,他本應該與群眾打成一片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但他感到公字寨的人們透露著荒蠻。“一張張荒蠻的臉,別看大眼睛忽閃忽閃亂忽閃,除了能夠感覺饑寒痛癢之外,好像什么也感覺不到。如果一張兩張荒蠻的臉還能透出淳樸的美,那么,成千上萬張荒蠻的臉就如洪水猛獸般可怖了。從公字寨萬眾一心的吼聲里,他,看到了這種荒蠻的可怖。”*李應該:《公字寨》,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2009年,第101頁。這種荒蠻與野蠻沒有本質的區別,這是文明的絆腳石。因為野蠻和愚昧的頭腦開不出文明的花朵。
其次,更明顯的癥狀是領袖崇拜,這種領袖崇拜是一種喪失了自我意識,甚至可以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癲狂癥。公字寨的書記老簸箕雖然是大字不識一個的土坷垃干部,但他執行上級的指示非常堅決。縣革委提出三年建成大寨縣,舜城公社革委會提出兩年建成大寨社,而老簸箕則堅決表態:公社兩年建成大寨社,我們一年建成大寨村。老簸箕要帶領一百單八名村民建設大水庫,命令全村大小孩伢全部吃住在工地,戰斗在工地。老簸箕將人馬分成五個隊伍,第一隊是青年突擊隊,第二隊是鐵姑娘隊,第三隊是老黃忠隊,第四隊是半邊天隊,第五隊是兒童團隊,這是戰爭年代的英雄主義精神在和平年代的延續,人人為了顯示自己的英雄主義精神都不顧自己身體承受的極限,以不怕犧牲、排除萬難、爭取勝利的決心瘋狂勞動。人們在水庫工地大戰兩個月,拼死拼活沒白沒黑地干,水庫大壩還是高不過小腿肚子。“老簸箕恨不得一鐵锨鏟下一個山頭,一下子填平狼窩溝”。“人們都出透力了,無論刮風下雨電閃雷鳴,車轱轆天明到天黑悠悠的轉,大抬筐天明到天黑悠悠的飛。”*李應該:《公字寨》,第55頁。老簸箕扔下破棉襖,赤膊上陣,卻將別在棉襖上的毛主席像章摘下來,生生地扎在胸脯的皮肉上,連眉頭也沒皺一下。老簸箕胸脯上帶著毛主席像章赤膊上了陣,“幾百號人一陣呼喊,抄起家伙就涌上大壩。推的推,拉的拉,抬的抬,挑的挑,熱火一個朝了天。”*李應該:《公字寨》,第57頁。不同于當時的文學作品對這種沖天的干勁和忘我的勞動的歌頌與贊美,在當時的作品描述中,人已經成了神,沒有疲勞與疼痛。《公字寨》卻表現了更真實的一面,雖然有沖天的干勁,但也會感到疲憊:“老簸箕倆月車襻沒離肩,推起大車就是小跑。雖說是個鐵打的,躺在炕上就是一攤泥。骨頭節的酸痛是伴著沉沉的昏睡熬過來的。”*李應該:《公字寨》,第55頁。“老茶壺人老了,腿腳也沉了,畢竟是七十多歲的人了。上午干活兒還有點力氣,一到下午渾身就散了骨頭架。”*李應該:《公字寨》,第56頁。但人們能堅持下去,是因為領袖崇拜已使他們陷入難以控制的癲狂之中,這種癲狂的目的是為了完成上級的任務,因而可以忽視自己的身體感受。為了慶祝毛主席發表最新指示,王文革組織村民游行,老茶壺不小心跌落懸崖,摔折了腿,老簸箕問老茶壺哪兒疼,老茶壺對兒子吼道:“我哪兒也不疼!落實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要緊,你快走!不能掉了隊!”領袖崇拜和癲狂又通過口號傳播和強化。《公字寨》生動地再現了這一點:“上百人的吶喊震得大山都打顫顫。口號真是個好東西,當拳頭高高舉過頭頂,立刻就會熱血沸騰,隨著一聲大喊在喉管爆炸,渾身就有使不完的力量。口號能使人振奮,口號能使人奮不顧身赴湯蹈火視死如歸。”*李應該:《公字寨》,第19頁。英雄主義精神表面上是人的主體精神發揮到了極致的表現,其實這只是喪失了自我意識的癲狂和領袖崇拜,公字寨的人們的一切行動都是為了完成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他們唱語錄歌、跳忠字舞,精神極度亢奮,自認為自己是生活在共產主義世界的最幸福的一群,因而時時刻刻要拯救世界。公字寨的精神病癥是“文革”時期中國人精神遭到污染的縮影。
病癥之三是冷酷無情、暴力乃至殺戮在社會上肆虐橫行,無人能擋。根原想把自己家積攢的布票賣個好價錢,被工商所的張子傳逮住,布票被沒收,根原被游街示眾,還被毒打,周圍一群人指指劃劃發著高論:“黑五類就是黑,還敢販賣布票,復辟資本主義的賊心難改。”*李應該:《公字寨》,第49頁。公字寨建立了無人管理門市部,舜城公社供銷社跟著學習,也搞了三天無人管理,結果一清資,把惠經理嚇了一跳,貨物被拿走了一大半,付款率一半兒的一半兒也不到。惠經理把顧客趕出了門市部,說:“無人管理在公字寨行,咱們搞不了共產主義。”幾個顧客把惠經理扭送至舜城革命委員會,革委會主任認為這是反動言論,一個電話匯報到縣上,縣長親自作了指示:堅決鎮壓反革命!曾經是“老積極老模范老功臣”的惠經理因為一句話被送到勞改大隊,幾年后,在平反時死在了勞改大隊的門口。梭猴子的小舅子因為說錯了一句話被民兵打成了廢人,一躺躺了兩年多,吃飯喝水都得七十多的老娘哆嗦著喂。老簸箕認為梭猴子社會關系不好,他對那個小舅子感情很深,深受反革命分子思想影響,因此是偷鹽賊嫌疑分子。老簸箕審問梭猴子,梭猴子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老簸箕一揮手,兩個民兵一個餓虎撲食就把梭猴子按倒在地,掄起槍托子就打,鮮血立刻就從梭猴子臉上流下來。梭猴子抱住頭在地上翻滾著,撕心裂肺地嚎叫也就隨著槍托子落下的節奏向公字寨的角角落落傳播開去。”*李應該:《公字寨》,第111頁。梭猴子的腳后跟被打斷,老簸箕的嘴里崩出一句話:“和黨耍心眼子,決無好下場!”話中透出一股逼人的殺氣。梭猴子是個大活寶,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笑聲,但經過這次改造,梭猴子不會說話了,只會齜牙笑,梭猴子的女人忍受不了打擊,得心疼病死了。
縣城里東方紅派和井岡山派紅衛兵發生了混戰,井岡山派頂不住壓力,逃進了魁首山。東方紅總司令部組織了數千人的隊伍開進魁首山打增援。老簸箕屬于“東方紅”一派,公字寨的廣大貧下中農也跟著成了“東方紅”一派。在老簸箕的率領下,公字寨幾十人手持鐵锨撅頭奔赴魁首山。老簸箕的兒子老臺也參加了戰斗,剛到半山腰,一聽見槍響,腿肚子一哆嗦,從山崖上摔下來,摔成了一堆爛肉。老茶壺哭得死去活來,老簸箕對爹大吼:“哭啥?兒子是為保衛毛主席死的,光榮!光榮!”*李應該:《公字寨》,第147頁。社會上的暴力事件肆虐蔓延,家庭內部也未能幸免。男人打老婆打孩子的現象非常普遍。筐頭子打老婆、打女兒。吹吹喜歡打老婆,周圍鄰居喜歡圍觀,并且齊聲為吹吹助陣。陳二愣子也經常打老婆,而且手里還經常抱著一桿槍,準備打死自己的老婆孩子,囤子忍受不了虐待,最后拿起槍打死了陳二愣子,然后自殺。死后,人們卻說:“階級敵人心不死,生生打死個老革命。”
暴力產生了仇恨,仇恨毀滅了人性。就連最善良的人都學會了殺人。“文革”時期的精神瘟疫給中國人造成了深重的災難。
只有認真觀察病癥,才能找出感染精神瘟疫的病毒。《公字寨》生動地還原了歷史,也將“文革”病毒呈現給讀者:“大公無私”和“階級斗爭”。革命的目的是建立純粹的公有制社會,并且“狠斗私字一閃念”,將“私”字掃地出門,“打出一個紅彤彤的公字世界”。*李應該:《公字寨》,第85頁。私有財產和私人空間是一個人權利的基礎,是自由和民主的始基。大公無私的“公字世界”剝奪了人的權利,是人類文明史上的大倒退。自留地收歸集體是學大寨的經驗,“這是公與私的斗爭,是集體主義思想與資本主義思想的斗爭,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勝利保證”,*李應該:《公字寨》,第150頁。但就連最大公無私的老貧農也無法接受這樣的大寨經驗,大碾臺覺得:“老簸箕宣的布忒的殘忍了,簡直是斷人家活路殺爺爺過年。能給留下一畦子韭菜也好,哪怕是不割了吃,每天能夠看一眼心里也舒坦。干凈徹底全部收歸集體一點兒不給留,簡直是他娘的日本鬼子三光政策!”*李應該:《公字寨》,第151頁。階級斗爭是革命的工具。離開了法制的軌道,聰明人利用愚蠢的人,運用階級斗爭理論建成了一個非人的社會,在這個社會,批斗是家常便飯,暴力也光明正大。人的尊嚴和權利遭到踐踏,民主和法制白白送給了“資產階級”。老簸箕和筐頭子是好鄰居,祖祖輩輩和和睦睦,親親熱熱,但老簸箕當上貧協主席后,就對筐頭子一家嚴酷無情,一開批斗會,就會把筐頭子折磨得死去活來。筐頭子的兩只胳膊在批斗會上都曾被硬硬地別斷過,斷了再長,長好了又斷。面對苦難,筐頭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他不知昏死了多少次。對階級敵人就要像冬天一樣嚴酷無情。善良的根原曾揭發過父親,文弱的囤子也喊出過“打倒俺爹”的口號。喬大鼻子因為說錯話被打成反革命,其老婆立刻與他劃清了界限。根原吹笛子好聽,大桂桂非常喜歡他,被隔離的根原感受到大桂桂的真誠關懷,把自己曾經偷鹽的事情向大桂桂作了懺悔,但大桂桂立刻告發了根原,把他送進了大牢。階級情感代替了愛情、親情和友情。階級屬性遮蓋了人的屬性,還滲透于血液中,可以一代代遺傳。囤子一定要找一個貧農、黨員和干部作對象,因為這樣才能使自己的孩子擺脫中農被批斗受欺侮的命運。她寧愿嫁給年齡比自己大很多且愛打老婆的陳二愣子,因為和能欺負別人的人在一起使她具有安全感,還能使自己的孩子具備貧農的血統。階級觀念祛除了人的意識,“公字世界”獸性橫行,人性被滌蕩殆盡。“階級斗爭具有巨大的摧毀社會的破壞力。這么一個十幾億人口的泱泱大國天天搞階級斗爭,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只允許生長無產階級的草,不允許生長資本主義的苗,工廠寧肯機器不轉也不生產資本主義的產品,這種搞法哪能不窮?中國打倒了五十五萬兩千八百七十七名右派,可以說,他們都是知識界精英,都是各行各業的業務骨干,都是有理想有抱負的熱血漢子,扣上一頂右派帽子就被廢掉了。……政治運動不僅毀了大批人才,也毀了一個民族。”*李應該:《公字寨》(第二部),北京:新華出版社,2015年,第276頁。這是平反后孟瞎子對“文革”的感嘆,也是作者對“烏托邦迷狂”的反思。
“對于知識分子來說,如何走出精神疫區,無疑是進入新世紀的重要課題。”*李新宇:《走過荒原:1990年代中國文壇觀察筆記》,桂林: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3年,第450頁。李應該先生的長篇小說《公字寨》進行的正是這方面的工作。作者借小說中的人物之口說:“建立科學民主的理性社會是多么重要,多么迫切。……我們的民族是一個太容易遺忘傷痛的民族,一個太容易遺忘傷痛的民族是沒有思想的民族,是一個失卻反思能力失卻主體意識的奴性民族。剛剛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翻身爬起就會謝主隆恩。這種奴性民族不改造,自由民主就不會生長。民主與法治,對于我們來說,還是非常遙遠的口號。”*李應該:《公字寨》(第二部),第280頁。
如何走出精神疫區,建造公民世界?《公字寨》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這符合小說的特點,畢竟小說家不是學者型的歷史學家、思想家。但即便如此,李應該先生還是有意無意地通過文本為讀者提供了走進公民世界的視角和切入點。小說中有兩位寄托著作者理想的人物,即二桂桂和根原。二桂桂在根原被批判、毒打和焦渴難忍時,不顧眾人反對給他送上用梧桐葉子包著的清水;在根原蹲大獄時,又獨自去看望根原;囤子結婚,鄉親們都不愿意給她送親,只有二桂桂給囤子送親。根原被批斗、毒打和蹲大獄的遭遇使他內心產生了仇恨心理,他發誓一有時機一定要報復老簸箕、張子傳等人,但他報復老簸箕的方式僅僅是發給老簸箕工資,從使喚他掃院子中獲得一些復仇的快感。根原還是把老簸箕當作一個人來看待,沒有把他當作階級敵人,沒有采取極端的復仇方式,沒有逾越法律的界限,因為根原的內心一直存在著人的意識,他是“沒有被改造好的中農子弟”。雖然卜立言嘲笑過根原,但當卜立言被公安局長打死后,根原冒著危險力圖為卜立言討回公道。五啞巴是被賣到地主家的“陪床丫頭”,“文革”時,任何人都敢呵斥她,唯獨根原同情五啞巴。改革開放后,地主趙慧仁回鄉探親,面對著一個遭受了非人折磨的無辜女人,心靈受到極大震撼。他跪在五啞巴面前,祈求上帝寬恕自己。他認下五啞巴作妹妹,懇請政府為妹妹找到親人。良惟伯等政府官員并沒有把五啞巴當作一個“人”來看待,他們只是把五啞巴遣送回沒有親人的故鄉就不管不問了。根原把五啞巴從南方接回來當作母親奉養。孟瞎子被平反后,主動提出要和五啞巴結婚,照顧她下半輩子。雖然廣大“貧下中農”和多數的政府官員還不知道現代公民的含義,“貧下中農”滿腦子舊思想,政府官員只知道撈政績和爭權奪利,但還有逃到海外沒有被改造的地主,也有在國內被改造過如今已經被平反昭雪的知識分子以及沒有被改造好的“黑五類子女”等人的存在,他們懂得人道主義的珍貴,因為有這樣的脊梁和良知存在,誰又能說國家和民族就沒有一點希望呢。
于寧志(1976-),男,博士,徐州幼兒師范高等專科學校人文社科系副教授(徐州 221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