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慶賓 劉靜 王濤



摘要:城鎮化與生態環境這一交互關系,是兩者彼此響應的耦合產物。研究城鎮化發展與生態環境間的響應脅迫關系,具有重要的理論與實際意義。本文以武漢城市圈為研究對象,通過建立城鎮化與生態環境的綜合評價指標體系,構建生態環境響應模型,對“兩型社會”戰略提出后武漢城市圈城鎮化生態環境響應的時空演變進行分析。主要結論如下:①2008-2013年,武漢城市圈城鎮化發展態勢良好,整個城市圈城鎮化綜合水平逐年穩步上升,增長速度加快。生態環境綜合指數呈現先下降,后維持穩定,再上升的“U型”變化曲線,符合環境庫茲涅茨曲線。②武漢城市圈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的響應,呈現出由負響應向正響應轉化的特征,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發展總體上呈現出由“脅迫”到“促進”的轉變。A值越來越大,由2008年的-0.9上升到2013年的1.66。H值則呈現先降低后上升的變化特征,由2008年的0.9降低到2010年的0.09,2013年迅速提升到1.71,表明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發展總體上呈現由“脅迫”到“促進”變化的發展趨勢。資源環境壓力、資源環境載荷對城鎮化的發展呈現出由負響應向正響應轉變的特征,資源環境績效對城鎮化的發展具有正響應的特征。③武漢城市圈生態環境綜合響應指數的空間分異特征,由以正響應為主的“凹陷”結構向分化的“板塊”結構演化,生態環境綜合響應指數的區域差異呈先擴大、后縮小趨勢,城鎮化的發展對生態環境的影響程度為“弱促進”向“強脅迫”變化。資源環境載荷響應指數和績效響應指數表現出“向心性”的發展特征。
關鍵詞:城鎮化;生態環境;響應;武漢城市圈
中圖分類號 F062.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2-2104(2016)02-0137-07
doi:10.3969/j.issn.1002-2104.2016.02.017
高速城鎮化進程中的人口、產業集聚和城市規模的擴大,使得環境中單位面積物質代謝和能源消耗強度增加、土地利用方式改變,給生態環境帶來了持續負面影響;同時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的響應又反過來影響著城鎮化的進程和方式,這一現象在城鎮化水平高度發達的城市群(圈)地區尤其顯著。以武漢為中心,周邊100 km范圍內黃石、鄂州、孝感等8個城市組成的武漢城市圈,是湖北省城鎮化和經濟社會發展的核心區域,其面積不到全省三分之一,卻集中了湖北省一半的人口、六成以上的GDP總量,城鎮化進程逐年加快,進入城鎮化高速發展期。然而,伴隨著城鎮化快速發展帶來的是環境質量的每況愈下,城市霧霾污染、湖泊污染等問題頻發。因此,探索此類高度城市化地區城鎮化發展與生態環境間的交互脅迫機制,協調城鎮化和生態環境保護之間的關系,成為一個亟待研究的命題。當前關于城鎮化與生態環境響應關系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城鎮化對生態環境單方面的影響研究上,而有關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發展的響應研究則比較少見。在經濟發展與生態環境關系方面,比較具有代表性的是Grossman和Krueger[1]通過對42個發達國家經濟發展與生態環境的關系進行實證研究后發現隨著城市經濟發展,生態環境質量呈現出倒“U”型演變規律,即著名的環境庫茲涅茨曲線(EKC)。張一平[2]、金鳳君[3]、王曉云[4]、陶瑋 [5]、王筱明[6]、劉堅等[7]從水環境、大氣環境、土地利用等角度對城鎮化與生態環境間的關系進行了研究。劉耀彬[8]和宋學鋒[9]等以江西省為例,建立了區域城市化與生態環境交互作用的關聯度和耦合度模型。陳泓冰等[10]利用耦合協調度研究了湖北省城市化與生態環境的協調發展狀況;黃金川[11]、喬標[12]則以干旱區城市化與生態環境協調發展為研究對象,認為區域生態環境隨城市化的發展存在先指數衰退、后指數改善的耦合規律。肖強等[13]研究發現重慶市城市化與生態環境之間存在著長期均衡關系,但是城市化對生態環境的正向作用明顯強于生態環境對城市化的反向作用。趙亞莉和劉友兆等[14]通過對我國省會城市土地開發強度變化的生態環境效應研究,發現城市土地開發強度變化對生態環境具有顯著影響。縱觀當前城鎮化與生態環境關系的研究:研究視角上,對城市化的生態環境效應研究主要是從單一生態環境要素(如大氣、水、土地)出發,而從時空演變角度進行綜合研究的較少;研究對象上,大多是城市化與生態環境的耦合和城市化對生態環境的影響,而對生態環境響應的研究較少。基于此,本文以武漢城市圈為研究對象,通過建立城鎮化發展水平與生態環境的綜合評價指標體系,構建生態環境響應模型,對“兩型社會”戰略提出后武漢城市圈城鎮化發展與生態環境響應關系的時空演變進行分析,以期為協調新型城鎮化發展和生態環境保護的關系提供理論指導和借鑒。
1 城鎮化生態環境響應評價指標體系及模型構建
1.1 指標體系構建
依據數據的可獲得性和指標體系的科學性原則,構建城鎮化和生態環境的綜合評價指標體系。對武漢城市圈城鎮化的評價,主要從經濟規模、信息化與創新、全球化和生活質量4個方面進行分析,對生態環境的綜合評價則分別從資源環境壓力、資源環境載荷以及資源環境績效3個方面進行(見表1)。
1.2 指標權重計算
假定需要對某個城市m年的城鎮化發展狀況進行評價,指標體系包括n個樣本,則可初步形成評價系統的原始數據矩陣。為使計算結果準確并具有可比性,對指標原始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在此基礎上,建立數據矩陣Y={yij}m·n,其中yij代表第j項指標下第i年份指標值的比重:
式中,Aj(t)為t年份生態環境j系統對城鎮化的響應指數,ct為t年份城鎮化綜合指數值,ejt為t年份的生態環境j系統的值。dejt/dcjt為t年份生態環境j系統對城鎮化水平的導數。本模型通過構建響應模型,測得生態環境綜合水平及其分系統對城鎮化水平的響應指數。若A>0,說明生態環境水平對城鎮化發展呈現正響應,即生態環境的發展方向與城鎮化的發展方向一致;若A<0,說明生態環境水平對城鎮化發展呈現負響應,即城鎮化的發展導致了生態環境水平的下降;若A=0,則說明城鎮化的發展對生態環境水平沒有影響。為了比較響應程度的大小,進一步定義了生態環境水平及其分系統對城鎮化發展的響應度H,并令H=|A|,H值越大,說明城鎮化的發展對生態環境的影響程度越大,反之就越小。
為了求得2008—2013年每個年份的響應度,利用spss19.0軟件分別對生態環境綜合指數及分量與城鎮化水平指數進行曲線擬合,求得其最佳響應方程。首先確定生態環境指數為因變量e,城鎮化指數為自變量c,分別對c、c2、c3交叉進行模型的適配。具體為:分別輸入c、c2;c、c3;c2、c3對e及分系統進行線性回歸,比較三次結果的擬合優度R2,計算出響應方程系數,根據響應方程系數得出最優響應方程。
2 武漢城市圈城鎮化生態環境響應的時序演變
2.1 城鎮化水平的時序演變
2008-2013年,武漢城市圈城鎮化發展態勢良好,整個城市圈城鎮化綜合水平逐年穩步上升,增長速度加快(見圖1)。①經濟規模指數逐年提高:城市圈的城鎮化率、 GDP、人均GDP和GDP密度等指標得分不斷上升,產業結構不斷調整優化,投資和引資能力在不斷增強。②信息化與創新指數在波動中上升:中心城市武漢作為全國重要的科研教育基地,高新技術產業發展迅速。③全球化指數總體呈增加趨勢:武漢是武漢城市圈全球化發展的主要動力,武漢市實際外商投資占武漢城市圈的73%,進出口總額占比為81%。④生活質量指數穩步提升:武漢城市圈5年來生活質量指標保持較快的增長幅度,人均可支配收入逐步提高,社會消費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快速提高。
2.2 生態環境水平的時序演變
從圖1可以看出,武漢城市圈生態環境綜合指數呈現先下降,后維持穩定,再上升的“U型”變化曲線,符合環境庫茲涅茨曲線。同時資源環境載荷子系統、壓力子系統也呈現出“U型”變化的趨勢,而資源環境績效子系統則顯示出先下降、后上升的趨勢。
2.3 生態環境響應的時序演變
根據構建的生態環境響應模型,求出武漢城市圈生態環境綜合水平及其子系統對城鎮化水平的響應函數(見表2),其中e1、e2、e3分別代表武漢城市圈資源環境壓力、載荷、績效的響應函數。由表2可知,武漢城市圈生態環境綜合指數對其城鎮化綜合指數的響應函數為二次曲線方程;資源環境壓力指數對其城鎮化綜合指數的響應函數為三次曲線方程;資源環境載荷指數對其城鎮化綜合指數的響應函數為二次曲線方程;資源環境績效指數對其城鎮化綜合指數的響應函數為三次曲線方程,表明各個系統并非遵循同樣的響應規律。
為了分析生態環境系統及子系統對城鎮化響應的敏感程度,根據公式6分別求出各個年份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發展的響應指數和響應度(見表3)。
表3反映的是武漢城市圈2008-2013年生態環境子系統指數對其城鎮化的響應指數變化特征,從該表可以看出武漢城市圈生態環境綜合響應指數、資源環境壓力響應指數、資源環境載荷響應指數初期為負值,呈逐年增加的變化趨勢,2010年之后三條曲線數值由負值轉變為正值。資源環境績效響應指數為正值,但呈逐年下降的趨勢。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的響應表現出以下特征:
(1)武漢城市圈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的響應,呈現出由負響應向正響應轉化的特征,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發展總體上呈現出由“脅迫”到“促進”的轉變。A值越來越大,由2008年的-0.9變為2010年-0.09,2010年以后又變為正值(0.76),2013年達到1.66。這表明“兩型社會”建設的前三年,隨著城鎮化的發展,武漢城市圈的生態環境總體質量仍在下降,但是下降的幅度在減小,2010年以后武漢城市圈生態環境質量好轉,說明武漢城市圈“兩型社會”的建設取得了明顯成效。與A值相對應的H值則呈現先降低后上升的變化特征,由2008年的0.9降低到2010年的0.09,2013年迅速提升到1.71,表明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發展總體上呈現由“脅迫”到“促進”變化的發展趨勢。
(2)資源環境壓力對城鎮化的發展呈現出由負響應
向正響應轉變的特征。A1在2008-2010年期間為負值,但負值變小,表明在2010年以前,隨著城鎮化的發展,生態環境的壓力變大,但是壓力變小的幅度在降低。2010年以后,A1由2011年的0.70變為1.93,生態環境壓力變小。城鎮化的發展對資源環境壓力總體上呈現由“脅迫”向“促進”變化的發展趨勢。
(3)資源環境載荷對城鎮化的發展同樣表現出由負響應向正響應轉變的特征。A2在2008-2010年期間為負值,由-2.06變為-0.91,數值越來越大,城鎮化的發展引致資源環境載荷水平下降,但是下降的程度降低,資源載荷水平正在逐步增加。A2在2011-2013年為正值,由0.69上升到2.46,資源環境載荷得到較大改善。城鎮化發展對資源環境載荷總體上呈現由“脅迫”向“促進”變化的發展趨勢。
(4)資源環境績效對城鎮化的發展具有正響應的特征,即隨著城鎮化的發展,資源環境績效提高。這是由于“兩型社會”提出以后,武漢城市圈積極治理環境,加大對環境保護工作的資金投入力度,改進技術,提高各項廢棄物的綜合利用率。但是需要引起注意的是響應指數和響應度正在逐年下降,并且有變為負值的趨勢,即城鎮化的發展促進資源環境績效水平的上升,但是二者之間的影響程度在減小,表現為“弱促進”特征。
3 武漢城市圈城鎮化生態環境響應的空間分異
為揭示武漢城市圈內部各城市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發展響應的差異,將各城市生態環境響應指數導入Arcgis制作分級圖進行分析,將響應指數分為正負兩種類型。
3.1 生態環境綜合響應指數的空間分異
3.1.1 生態環境綜合響應指數的空間分異結構,由以正響應為主的“凹陷”結構向分化的“板塊”結構演化武漢城市圈各城市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的綜合響應空間分異,從2008年的武漢、黃石等個別城市為負響應、大部分城市為正響應的分布特征,向中南部板塊為正響應、北部板塊為負響應的分布特征轉變(見圖2)。孝感、黃岡、鄂州、仙桃和天門由正響應變為負響應,武漢、黃石和潛江由負響應變為正響應。城鎮化發展過程中生態環境質量總體上仍在下降,城鎮化的發展對生態環境的影響程度為“弱促進”向“強脅迫”變化。
3.1.2 生態環境綜合響應指數區域差異呈先擴大、后縮小趨勢
從圖2可以看出,2008年整個城市圈內大部分城市為正響應城市,少部分城市為負響應,區內差異較大。而2013年孝感、黃岡、鄂州、仙桃和天門等城市由正響應向負相應轉變,區內差異逐漸縮小。
3.2 生態環境子系統響應指數的空間分異
3.2.1 資源環境壓力響應指數
武漢城市圈資源環境壓力指數空間分異表現出向相反方向極化發展的趨勢,突出表現為正響應為主的空間結構向負響應為主的空間結構變化,這種空間分布格局也表明武漢城市圈總體上資源環境壓力增大(見圖3)。潛江和仙桃由于經濟社會發展水平比較落后,資源環境壓力與城鎮化的發展的影響程度不大,呈現“低促進”狀態。武漢市的資源環境壓力響應指數并不是最高的,屬于中等水平,這與武漢市的人口和經濟活動密集有關。黃石、鄂州、咸寧、和天門4市的資源環境壓力響應指數較武漢、黃岡和孝感來說稍小。咸寧和天門的響應指數相差不大,咸寧市資源環境基礎較好,天門市由于工業欠發達,其資源環境壓力響應指數并不高,隨著城鎮化的發展,壓力略微變大。從響應度來看,城鎮化發展與資源環境的壓力之間相互影響程度較大,但是響應指數的數值在逐年下降,也說明“兩型社會”提出以后,各城市都積極進行調整,資源環境壓力雖變大,但是速率在降低。總之城鎮化水平較差地區的資源環境壓力響應規律(除了仙桃市)基本上遵循著高水平城鎮化地區的演變路徑,逐年變大,但是幅度在降低。
3.2.2 資源環境載荷響應指數
武漢城市圈資源環境載荷響應指數在空間上表現為由邊緣向中心集聚的趨勢(見圖3)。武漢、仙桃、黃石三市持續變為正響應。武漢和黃石在“兩型社會”提出初期,資源環境載荷響應指數為負值,后續逐漸轉為正響應。從響應度來看,孝感和黃石城鎮化發展與資源環境載荷水平之間相互影響程度較大,但城鎮化的發展對資源環境載荷的脅迫作用正在逐漸減弱。其次,武漢和咸寧也表現出同樣地變化趨勢。鄂州、潛江和天門呈現波動中降低的發展態勢。總之,武漢城市圈城鎮化水平較高城市與城鎮化水平較低城市的響應指數變化,并沒有呈現絕對相同和絕對相反的發展軌跡。
3.2.3 資源環境績效響應指數
資源環境績效響應指數同樣表現出“向心性”的發展特征(見圖3)。武漢市城鎮化發展最快,但是資源環境績效的響應度并不是最高的,可能是由于近年來武漢市城市建設導致城市污染加劇;總體來講,武漢市績效響應保持穩定。鄂州市和黃岡市績效響應指數為負響應,表明隨著城鎮化發展,鄂州市經濟增長模式仍然是高污染、高消耗,生態環境治理方面仍落后于其他城市。黃石的績效響應指數較高,表明自“兩型社會”提出以后,通過加大生態環境整治力度,城鎮化發展對資源環境績效水平呈現強促進作用。咸寧市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的績效響應雖表現為負響應狀態,但數值較小,接近于0,城鎮化發展與資源環境績效水平關系程度不大。潛江、天門和仙桃三市的資源環境績效響應指數逐年上升。
4 結論與討論
本文通過建立城鎮化與生態環境響應綜合指標體系,構建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發展的響應模型,分析了武漢城市圈城鎮化發展與生態環境響應之間的時空演化特征,主要結論如下:一是2008-2013年,武漢城市圈城鎮化水平發展態勢良好,整個城市圈城鎮化綜合水平逐年穩步上升;生態環境綜合指數呈現先下降,后維持平穩,再上升的“U型”曲線變化趨勢。二是武漢城市圈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的響應,整體呈現出由負響應向正響應轉化的特征,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發展總體上呈現出由“脅迫”到“促進”的轉變。其中,資源環境壓力、資源環境載荷對城鎮化發展表現出由負響應向正響應轉變的特征;資源環境績效對城鎮化的發展具有正響應的特征,即隨著城鎮化的發展,資源環境績效提高。但是二者之間的影響程度在減小,表現為“弱促進”特征。三是武漢城市圈生態環境綜合響應指數的空間分異結構,由以正響應為主的“凹陷”結構向分化的“板塊”結構演化,生態環境綜合響應指數的區域差異呈先擴大、后縮小趨勢,城鎮化的發展對生態環境的影響程度為“弱促進”向“強脅迫”變化。武漢、黃石、咸寧和潛江四個城市城鎮化發展過程中的生態環境響應表現為由“負響應”向“正響應”轉變,城鎮化發展促進了生態環境質量的提高。鄂州、黃岡、孝感、仙桃和天門生態環境對城鎮化發展具有“負響應”特征,城鎮化發展過程中生態環境質量總體上在下降。在生態環境子系統中,資源環境壓力指數空間分異表現出正響應向負響應方向變化的趨勢;資源環境載荷響應指數在空間上表現為由邊緣向中心集聚的趨勢;資源環境績效響應指數同樣表現出“向心性”的發展特征。
當然,本文雖然通過構建生態響應模型對武漢城市圈城鎮化發展的生態環境響應進行了深入研究,但仍存在一些不足之處,比如在響應度進行分析時,只將生態環境綜合水平、資源環境壓力、資源環境載荷、資源環境績效與城鎮化發展水平進行回歸分析,卻并未深入分析導致這種響應結果的原因;時間維度方面,選取了“兩型社會”戰略提出后2008-2013年這段時間段進行研究,時間截面相對較短,這些問題將在后續研究中進一步完善和改進。
(編輯:李 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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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The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urbanization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s the coupling product of both of them. The research on the response relationship between urbanization development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has important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 This paper takes the Wuhan Metropolitan Area as the research object, through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comprehensive index system of urbanization level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level, we construct the Wuhan Metropolitan Area ecological response models of urbanization and analysis the Spatiotemporal Distribution of the Ecological Response of Urbanization in Wuhan Metropolitan Area. The main results show that: ①From 2008 to 2013,the development trend of Wuhan Metropolitan Area urbanization increases steadily, the comprehensive level of urbanization in the whole city circle is increasing steadily, and the growth rate is accelerating.The change of the comprehensive index of ecological environment presents “Utype” curve, which is in line with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environmental Kuznets curve. ②The ecological response of urbanization in Wuhan Metropolitan Area presents “coercion” to “promote”. The A value is more and more bigger,from- 0.9 in 2008 increased to 1.66 in 2013. The H value shows a trend of rise first then fall, it decreased from 0.9 in 2008 to 0.09 in 2010, and then increased rapidly to 1.71 in 2013,which shows that the development trend of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n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ization is generally from “coercion” to “promote”.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pressure, resource and environment load on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ization is characterized by negative response to positive response,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performance has a positive response to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ization.③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of Wuhan Metropolitan Area is divided by the positive response, the structural evolution of the “plate”, and the regional difference of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comprehensive response index is first expanded and then reduced; the impact of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ization on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changes from “weak promoting” to “strong coercion”.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load response index and performance index exhibit “concentric” development features.
Key words urbanization; environment; response; Wuhan Metropolitan Ar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