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存存 朱華
[摘要]群眾路線是一切工作的根本路線。長征初期,我黨沖破“左”傾教條主義的束縛,開展群眾工作,促成了“遵義會議”的成功召開。另一方面,遵義會議的成功召開也使我黨的群眾工作得到進一步發展,為中國革命的勝利創造了有利條件。
[關鍵詞]遵義會議 中國共產黨 群眾工作
遵義會議是中國革命從階段性挫折走向全面勝利的一個偉大轉折點。當前學術界對遵義會議的研究成果頗豐,但涉及遵義會議與黨的群眾工作關系方面的研究甚少。筆者不揣淺陋,擬就這一方面進行初步探討。
一、大遵義會議的概念
關于遵義會議,傳統觀點認為它是1935年1月15日至17日三天內在貴州省遵義市召開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近些年學術界出現了“大遵義會議”的新觀點①,它是指有關“遵義會議”的一系列會議,具體來說就是于1934年12月12日召開的湖南“通道會議”以及之后召開的貴州“黎平會議”“猴場會議”等,可視為“遵義會議”的預備會議。1935年1月15日至17日在遵義召開的會議是其核心會議。在其之后的1935年2月9日召開的“扎西會議”、3月10日至11日召開的“茍壩會議”、5月12日召開的“會理會議”被視為“遵義會議”的后續會議。李紅軍在《猴場會議的歷史地位和作用之我見》中提出:“從通道會議、黎平會議到猴場會議,強渡烏江之后召開的遵義會議以及之后的扎西會議和茍壩會議等,可以看做是黨的又一次偉大轉折的一段歷史鏈條,從通道會議到茍壩會議等,都是這一段歷史鏈條的不可或缺環節,每一節都對黨的偉大轉折起著不容輕視的重要作用。”[1]關于遵義會議的時段問題,本文采用“大遵義會議”的概念。
二、群眾工作推動遵義會議的召開
(一)長征初期的群眾工作。在長征之前各革命根據地,黨和紅軍已經能夠成功地開展群眾工作。但是后來由于王明“左”傾教條主義錯誤在中央的統治,開始忽視黨的群眾工作的重要性,認為紅軍的主要任務是作戰,而在第五次反“圍剿”中又執行錯誤的戰略戰術,致使紅軍第五次反“圍剿”失敗,不得不進行戰略大轉移。
長征伊始,總政治部發文指示,要求紅軍在行軍途中:“堅決同破壞群眾紀律、脫離群眾的現象作斗爭,不許損害工農群眾的任何利益”[2]p204-205。在1934年10月9日總政治部又發出《關于準備長途行軍與戰爭的指令》,明確要求:“保證部隊與群眾的正確關系”[3]p12。1934年11月29日,中央紅軍進入湘桂邊少數民族地區時,總政治部以“紅星政治部”的名義發布了《瑤苗民族中工作的原則指示及對苗瑤民的口號》,強調少數民族工作的重要性,同時專門針對少數民族的上層制定了政策,指出“我們不拒絕而且歡迎和瑤民的上層代表發生親密關系。同他們訂立各種政治和軍事的聯盟”[4]p104。這也是總政治部在長征途中發布的第一個關于民族工作的指示。這一指示對于后來紅軍順利通過少數民族地區起了重大的政治指導作用。
總體來說,這一時期中國共產黨和中央紅軍仍然受到“左”傾教條主義的統治,沒有根據時局的變化而改變黨的策略,沒有積極、廣泛地團結人民群眾,開展群眾工作,而是一味地打擊敵人。因此紅軍在長征初期常常處于被動挨打的局面,“在不到3個月的時間內,紅軍和中央機關人員從出發時的8.6萬人驟減到3萬余人,紅軍面臨被滅絕的困境”[5]。
(二)黎平會議之后的群眾工作。通道會議是在國民黨重兵圍追堵截,僅剩的3萬多紅軍隨時都有可能全軍覆滅的緊急情況下召開的,會議只是暫時決定不北上與紅二、紅六軍團匯合,并沒有對紅軍行軍路線的轉變形成共識,屬于轉兵的醞釀階段。直到黎平會議上才做出轉變行軍路線的決定,由原定北上的計劃轉變為進軍黔北、奪取遵義、建立革命根據地。對于黎平會議,李維漢曾這樣評價:“長征的改道,從通道會議就開始醞釀,而最終決定是在黎平會議,它使得紅軍免遭滅頂之災。”[6]同時,在黎平會議之后,黨中央和紅軍逐漸轉變以往不夠重視群眾工作、過分強調作戰的態度,轉而積極地在宿營地開展群眾工作。
中央紅軍剛到黎平時,朱德就向中央警衛團的干部和戰士作有關民族政策的報告,明確指出:“在少數民族地區除了嚴格執行三大紀律、八大注意,還要特別注意尊重少數民族的風俗習慣。”[7]他不僅要求紅軍戰士尊重少數民族,開展群眾工作,而且本人身體力行。中央駐扎在黎平村時,朱德被安排住在侗族的石大爺家中,他親切地向老人講革命道理,宣傳黨的民族政策,老人激動地說:“紅軍這樣看得上我們,真是侗家人的知心人。”[8]p111-112
三、遵義會議對群眾工作的促進
遵義會議的召開為黨的群眾工作進一步打開了新局面。它結束了“左”傾教條主義錯誤在中央的統治,確立了毛澤東在中共中央和紅軍的中央領導。遵義會議精神的廣泛深入傳達,使群眾工作路線和毛澤東的軍事原則得以恢復,黨和紅軍從各個方面積極地采取措施,廣泛地開展群眾工作。
(一)健全組織機構。為了使黨和紅軍在行軍途中的群眾工作行之有效,各部隊根據實際情況和工作需要,大都建立健全了群眾工作機構。1934年10月9日,總政治部發出的《關于準備長途行軍與戰斗的政治指令》,要求“建立健全師政治部和軍團的地方工作部門的工作與組織”[3]p12。遵義會議后,1935年4月6日紅軍總政治部發出《總政治部關于連隊組織工作訓令》,要求在連隊建立地方工作組,并強調“地方工作組應切實進行宣傳與爭取群眾以及擴大紅軍的工作”[9]。通過各級群眾工作機構的建立健全,從組織上保證了群眾工作的切實落實,確保了各項群眾工作在黨的領導下朝著正確的方向前進。
(二)頒布群眾工作布告。關于群眾工作,不僅向紅軍各部發了指示,而且對沿途群眾也發了不少布告,使百姓了解中國共產黨的群眾路線。1935年1月總政治部發布《中國紅軍總政治部布告》,指出:紅軍是工農自己的隊伍,是一支紀律嚴格的部隊,絕不會損害貧苦百姓的利益,是為百姓謀福利的隊伍。[10]p1121935年2月16日,中共中央、中革軍委發出《告紅色戰士書》,提出“為求得最后的勝利,我們必須取得云貴川群眾的擁護和支持,云貴川千百萬的工農勞苦群眾正處于饑寒交迫中間,過著非人的生活,拯救他們,發動和組織他們參加斗爭,號召他們加入紅軍,擴大紅軍隊伍發展游擊戰爭,建立工農兵的蘇維埃政權”[11]p2。黨和紅軍在這一時期還發布了《告川西北藏彝民族書》《中共中央告康藏西番民眾書》《總政治部關于連隊組織工作訓令》《關于爭取民族工作的訓令》《告昭(化)、廣(元)、梓(潼)、綿(陽)一帶窮苦父老兄弟、姐妹書》《總政治部關于回民工作的指示》《回民區域政治工作》等等。這不僅指導了全體紅軍指戰人員開展群眾工作,而且也使群眾更加直觀地了解我黨的政策和性質。
(三)宣傳方式的多樣化。云貴川地區是我國相對落后的地區,老百姓不了解現實形勢,革命意識不強。長征期間,紅軍采取了多種多樣的宣傳形式,主要是布告、歌謠、標語等形式,群眾易于接受,有利于推動群眾工作的開展。
同時還繼續刊印《紅星》報,先后刊載過多篇文章進行群眾宣傳工作。例如,1934年發表的《加強連隊的地方工作》一文,要求戰士遵守紀律、執行政策,向老百姓展現我黨我軍的實際情況[12]p109。1935年4月在紅軍到達彝族聚居區時《紅星》報有針對性地發表《注意爭取彝民的工作》一文。
黨和紅軍把對群眾的宣傳教育寓于群眾的日常娛樂之中。所創歌曲群眾喜聞樂見,內容涉及廣泛,有宣傳黨和紅軍的政治主張、工作任務的,例如《紅軍任務歌》《婦女解放歌》等;有宣傳紅軍紀律的,例如《紅軍紀律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等;有動員群眾參加紅軍的,例如《當兵就要當紅軍》《十送我郎當紅軍》等[13]。這一時期,關于軍民魚水情的歌曲也非常多,例如,貴州苗族民歌《盼望紅軍快回來》《紅軍在苗家心里生了根》,彝族民歌《紅軍暖我彝家心》,等等。
寫標語是紅軍文字宣傳的形式。有的是張貼宣傳材料,有的直接在門板、墻壁上書寫,也有在石板上篆刻的。書寫材料除了通常的筆墨之外,還有用石灰、鍋底灰、土紅等書寫。內容簡單易懂,涉及面廣,全面反映我黨和軍隊的性質、任務以及政策等內容。例如,“只有蘇維埃才能解救苗民的痛苦”“彝民們同紅軍聯合打龍云去!”“取消一切苛捐雜稅!廢除高利貸!”“紅軍是為工農謀利益的隊伍”等[14]p170。
內容豐富、形式多樣的宣傳,一方面鼓舞了紅軍戰士的斗志,堅定了革命的理想;另一方面擴大了紅軍的影響,培養了良好的軍民關系,促進了紅軍長征和中國革命的勝利。
(四)群眾工作的積極開展。首先,嚴明軍紀,踐行群眾路線。我黨、我軍指戰人員歷來有著嚴格的紀律要求,遵義會議后對軍隊紀律進一步提出了嚴格要求。在中央紅軍到達貴州特別是少數民族地區時,面對頻繁發生的火災,紅軍特別做出規定:“宿營時在屋內不準打火把,每營指導員在宿營中應檢查燈火,每伙食單位隨時準備救火用水,遇有失火或燒山,部隊必須積極參與救火”[12]p116。同時要求紅軍“凡吃群眾米糧的,都要寫信并留錢,使群眾對我有所了解”[15]p53。嚴格規定“不準打罵老百姓和向導……不侵犯勞苦人民的利益,并把財物分給群眾”[15]p54等等。在紅軍到達云南扎西一帶時,部隊要求戰士不能隨便打擾百姓的生活,紅軍戰士自覺遵守部隊的紀律,搭建帳篷宿營,堅持不打擾民眾。紅軍在困難的長征中依然有著嚴明的軍紀,堅持踐行黨的群眾路線、群眾觀點是遵義會議精神最真實的體現。嚴明的軍紀展現了我黨、我軍的良好形象,同時也是我黨贏得群眾支持和擁護、順利奪取政權不可或缺的條件。
其次,發動土地革命,解放群眾。在遵義會議之后,黨和紅軍更加充分地利用打土豪、分田地的方法,解放勞苦群眾、維護百姓利益。1934年12月,紅軍經過貴州省臺江縣施洞口時,就集中發動群眾打土豪,把沒收的幾家漢族大地主的財物分配給窮苦農民[16]p13。1935春,紅軍打開貴州省大方縣瓢兒井的鹽倉,把食鹽分給各族人民。在四川冕寧彝區,紅軍組織的抗捐軍在縣城沒收了大土豪劉耀南、劉勃如的財產,在大橋鎮沒收了大地主周順武家的財產,分配給窮人[16]p13。1935年4月底,紅九軍團進入云南的宣威城后,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敵人的監牢,釋放百姓,處決了一批貪官污吏,沒收了土豪劣紳的3000多擔谷和大量財物,大部分分給了貧苦群眾[17]p163。黨和紅軍用實際行動說明了紅軍是人民的軍隊,中國共產黨是代表人民利益的政黨。
(五)因地制宜地開展民族地區的群眾工作。長征期間,黨和紅軍在少數民族地區行軍時間比較長,因而民族地區群眾工作的開展尤顯重要。據有關資料統計:“紅一方面軍行軍共371天,其中在少數民族地區132天,約占整個行程的三分之一時間;紅二方面軍長征期間行軍18640公里,其中少數民族地區就有5660公里,約占三分之一里程;紅四方面軍長征用時19個月,在少數民族地區的竟達15個月,約占行軍時間的四分之三。”[18]另一方面,在1934年11月到1936年8月不到兩年的時間內,黨和紅軍發布的關于少數民族問題的重要文件至少14個,另外還有不少關于少數民族工作的指示、電報、信函等[19]。這足以證明黨和紅軍對民族工作的重視,其中所涉及內容主要是關于對少數民族風俗習慣和宗教信仰的尊重、對少數民族語言文化的尊重以及對少數民族上層的統戰。
1935年1月9日,《關于爭取少數民族的指示》由總政治部發出,要求各部隊“尊重少數民族群眾的習慣、宗教、風俗”,“嚴厲地反對輕視少數民族的愚蠢的偏見”[20]p116。在紀律方面,嚴格要求紅軍戰士必須尊重少數民族的宗教信仰和風俗習慣;在買糧食時,只能買玉米之類的雜糧,不能買大米、白面等細糧;不能和少數民族人民共用廁所、爭搶水井;等等。
由于少數民族的情況比較特殊、復雜,因而做好少數民族上層的統戰工作對黨和紅軍來說十分重要。例如,在黨和紅軍的一系列文件、指示中,嚴禁將少數民族中的富裕者當做土豪,提出要、少數民族的上層聯系起來對付共同的敵人,等等。在經過黔西南布依族地區時,紅軍曾分別與地方實力派人士陸瑞光、王仲芳接觸,宣傳中共的民族政策,并送了十幾支槍給陸瑞光以幫助其擴大武裝,取得了陸、王二人的信任,使紅軍平安地通過了布依族聚居地區[17]p13。還有劉伯承在經過彝族聚居區時與彝族首領小葉丹在海子邊上結盟,借道大涼山北上的故事,更是婦孺皆知、廣為流傳。
為消除與少數民族交往的語言障礙問題,紅軍不僅請通司(翻譯),而且積極地學習、使用少數民族語言,以至普通紅軍戰士都會幾句簡單的民族語言。在少數民族地區的宣傳標語使用民族語言,紅軍戰士還積極地學習民族歌謠,利用民族歌謠的曲譜、語言進行填詞,積極宣傳黨和紅軍。
紅軍在民族地區的群眾工作前所未有地加強了軍民團結、民族團結,為長征的勝利提供了有力的保障。
四、群眾擁護中國共產黨
中國共產黨和中央紅軍處處為百姓著想,保護群眾的利益,積極開展群眾工作,贏得了老百姓的擁護和愛戴,正所謂“軍愛民,民擁軍”。紅軍的所作所為贏得了長征沿途老百姓的認可和支持,他們竭盡全力地支持、幫助中國共產黨和紅軍走出困境、走向勝利。
紅軍所到之處非常受群眾歡迎。1934年冬天,紅軍進入遵義城那天,全市的工、農、學、商興高采烈,男女老少奔走相告,鳴鞭炮歡迎紅軍[17]p120。當紅軍到達猴場時亦是如此,人們興高采烈,他們免除了被土豪惡霸逼債的痛苦,還分得了財物,他們笑哈哈地說:“你們救了我們干人兒的命呵!”[4]p137
紅軍長征的勝利與沿途百姓的支持和幫助是密不可分的。陳伯鈞在日記中寫道:“到饅頭寨,天已大亮,然此地離道州僅八里,將到達村附近之‘濂溪故里’,多數群眾來觀,因我過橋遲緩,有數十農民即扛一橋板來幫我搭橋過河。”[21]p20不僅如此,在長征期間,當地群眾為紅軍帶路、省吃儉用將糧食送給紅軍、組織婦女為紅軍縫衣補襪、照顧不能隨部隊同行的傷病員。紅軍戰士李貴鑫由于在婁關山戰役中負傷,留在老百姓家中養傷,據他回憶:“土匪把我們的衣服、被子和錢一起搶光了。老百姓見我們很可憐,加之國民黨反動派搜查嚴密,他們就叫我們不要在街上住,送我們到南門巷,汪廟躲起來”[11]p97。
此外,在長征沿途有不少的群眾參加紅軍,為艱難中的紅軍增加了新鮮血液。
群眾路線是我黨一切工作的根本路線。在長征期間,正是由于我黨堅持開展群眾工作,才促成了“遵義會議”的成功召開。另一方面,遵義會議的成功召開也使我黨的群眾工作得到了進一步發展,為紅軍的戰略轉移贏得了時間和空間,為中國共產黨贏得了群眾的支持,為中國革命的勝利創造了有利條件。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旗幟,廣泛地開展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是對我黨群眾路線精神的繼承與弘揚。○
注釋:
①關于大遵義會議的觀點,在姚康樂、魯華的《黎平會議學術討論會觀點綜述》中提到,“與會大多數學者認為通道、黎平、猴場三個會議都分別為紅軍戰略方向的轉移做出了貢獻,都是遵義會議的前奏”(貴州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1986年第4期)。梁勵、陳亞萍也撰寫專文《遵義會議的前奏——紅軍長征途中通道、黎平、猴場會議述評》(江蘇教育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1996年第3期)。楊仲林在2012年《教育論壇》第4期發表文章《“大遵義會議”研究——從“通道會議”到“會理會議”》,對“大遵義會議”的概念、內容、意義進行了系統的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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