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
說起文學期刊,很多人的腦海中不自覺地就會冒出《收獲》《當代》《十月》《人民文學》《花城》……這樣的字眼,這些文學圈里響當當的名字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內曾深刻影響著人們的精神世界,很多作家因為作品被這些期刊刊登而從此嶄露頭角。
可以說,上世紀80年代是文學期刊發展中不可復制的時期,特殊的社會環境成就了文學期刊“洛陽紙貴”的巔峰時刻。進入上世紀90年代之后,人們對物質生活的瘋狂追求轉移了社會關注點。雖然新世紀之后有所好轉,但隨著精神食糧選擇性增多,文學期刊的輝煌也一去不復返。
在社會上曾有一種說法,認為文學已經沒落,文學期刊也將隨著傳播環境的變化難以“東山再起”。令人欣喜的是,盡管發展屢遇坎坷,文學期刊還是挺過了萬難的寒冬。社會經濟發展的步伐調整,新的傳播格局日漸形成,莫言的得獎、曹文軒的摘冠再一次點燃了人們對文學的熱情,經歷喧囂之后的人們忽然發現,作為精神食糧的文學期刊其實一直就在身邊。
要感謝的是那些幾十年如一日堅持不懈的辦刊人,是他們淡定而堅毅的信心,守住了文學期刊這方凈土。是那些真正從內心喜歡文學、熱愛文學的人讓文學期刊的發展得以保持活力。回過頭仔細想想,或許就像《人民文學》主編施戰軍所說的那樣,其實,無論是哪個年齡段,真心喜歡文學的人都挺多。泡沫的熱情消退之后,文學現在是回歸了常態,真正喜歡文學的人會在這個過程中留下來,成為文學堅定的支持者與建設者。
“我從來不認為文學期刊會消失,就像曾歷經恐慌的瑞士表,現在依然是貴族中的貴族。只要人們的精神有需求,這就是文學存在的理由,也是純文學期刊存在的空間。”《花城》主編朱燕玲或許道出了很多辦刊人的心聲。
其實,文學期刊從未,也不曾離開。
選自《傳媒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