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發集結
2015年7月12日,清晨6點天空剛蒙蒙亮,我們在睡眠時間不到1個小時的情況下,就起來整理攝影機、燈光、錄音器材,然后集合在費彝民樓前,把器材裝上車,出發前往拍攝地安徽宏村。而在凌晨5點前,小組的成員仍然在討論劇本,所以在前往安徽宏村350公里時間路程的成了我們最好的休息時間。
中午接近12點我們到達宏村,第一次來到宏村就被它的美貌所陶醉,想到可以在這開機拍攝,無疑對于攝像的我來說,不知有多么興奮。我們用了一下午的時間熟悉宏村的村貌,小橋、流水、老街巷。這些具有宏村特設的符號,在我腦子里過了一遍又一遍。劇本和場景在做一次次融合。如何將劇本的內容轉換成試聽語言?這是我們第一天到宏村晚上討論的內容。也是第二天實戰時候的主要任務。
拍攝需要嘗試
第一場戲是女主角入住青旅,指導老師陳斌全和制片人孟超很早就聯系好了場地。我們一大早就扛著器材到達了青旅。開拍前發現現場的情況沒有達到要求,我們先是做了一系列的布置,把現場多余的東西都簡化了。在他們還在布置現場的同時,我把三腳架、攝像機架好,把光圈、快門、ISO、焦點、斑馬線都看了一遍,發現光線太混亂了。攝像機的寬容度有限,層次感體現不出來。為了達到要求,就只能減光或者室內打光。我們用傘擋住窗戶進來的強光,防止這樣的硬光直接打在主角的臉上。再在室內的背景上打上一點光,這樣層次感就出來了。隨著場記的打板器“啪”的一聲。第一天的拍攝就開始了,并且這場戲持續了將近一天。其中有很多的鏡頭重拍了很多遍,持續了好幾個小時,其中演員狀態、光線變化、環境聲音都需要極大的配合才行。攝像師必須在最佳的時間按下攝制鍵,才能有滿意的鏡頭。
這也在后來的拍攝過程中得到體現。有一場夜戲我們是在山上拍的。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山上,所有東西都不能像在白天那樣隨心所欲了。光線和場景都是想象不到的。我們扛著各種器材到了拍攝地后,根據現場的環境布了光。開拍前,和導演溝通,需要有一個主觀鏡頭,是女主角跑到山上迷路的場景。但是攝像機上沒有隨配的攝像機燈,我們帶來的LED不能固在攝像機上,這個時候就必須有一個人在攝像機后面朝著攝像機前方打光,攝像機和燈光的方向就必須保持高度一致。這樣才能模擬一個人的視角,也能保證這個視角所看到的物體是清晰可見的。于是我拿著攝像機走在前面,陳老師控制著燈光走在我背后。我雙眼盯著監視屏,腳下的都是草地,已經沒過了腳跟,根本不知道腳下踩的是什么,就往前走,模擬人的視角停下左右搖擺攝像機,再繼續走。但是為了保證拍攝的畫面,我也只有保持身體的平穩,雙眼緊緊盯著監視屏。腦子盡量不想腳下踩的是什么。當我一拍完就立馬看回放,效果出奇的好。在緊接著的一場夜戲中導演決定,還是用手持跟拍的方式拍一個女主角奔跑的鏡頭,這是女主角側面的一個近景客觀鏡頭。這就必須保持和女主角一樣的奔跑速度和步伐。這時燈光就沒辦法像之前那樣了。后來老師建議我們直接用手機拍,把手機的閃光燈開起來。于是遠遠地大家都看到我在拿著手機對準女主角,跟著女主角一起跑的場景。因為跑的路程比較長,我必須全程緊跟著她,同時眼睛不能離開屏幕,我的腳下的路況就只能憑借余光了。當拍完這個鏡頭,我發現那條路的邊上都是石頭和雜草,一個不小心就會撞到,也開始后怕了。但這個鏡頭是我在拍攝期最喜歡的一個,在后期剪輯中,這個鏡頭也是一幀沒剪地用上了。總算沒白費工夫。
碰撞的火花
后來我們在公映評選的時候獲得了“最佳劇本獎”和“最佳女主角獎”。《蹤影》是制片、編劇、導演、攝像、場記、演員共同努力下出來的作品。在這個過程中,每個崗位的人都必須充分的溝通,才能高效地完成任務。回想起十幾天前,我們還是一個入門者,現在對微電影的認識又更進了一步。這個訓練營讓我們學到了很多東西,韓從耀、尤浩、李曉峰、季芬都給予我們很大的幫助。和港澳學生、臺灣的老師、攝影協會的老師一起合作給我們留下了很不一樣的回憶。多種不同的思想開始碰撞出不一樣的火花。導演和副導演很有才華,也很執著。每晚只睡3-4個小時,都是為了討論第二天的工作,直到討論出結果來。攝協的超哥是我們的制片人,每次他安排行程都是安排在我們房間附近集中,就是為了要我們少走一段路。這種細致的關心,我們記在心里了。而陳斌全老師不管是在劇本、拍攝、剪輯時,都在我們身邊給我們提供指導。每次我們碰到什么問題,老師都耐心地給我們提供解決方法。他沒有讓我們按照他的來做,而是啟發我們的思維,讓我們自己思考,用自己方式去完成。
這次微電影訓練營雖然結束了,但是我們的電影路仍然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