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菁水溶性多糖的結構分析*

李雅雙，劉杰，包瑛，劉春蘭

1(中央民族大學生命與環境科學學院，北京，100081)2(北京市食品環境與健康工程技術研究中心，北京，100081)

近年來，對植物多糖的研究逐漸受到人們的重視。蕪菁(Brassica rapa L.)是我國少數民族地區常見的醫食兩用植物，種子或根為其藥用部分［1］。目前，對蕪菁多糖的研究報道較少。不同品種，不同產地多糖含量的測定結果顯示，產地可能對糖的代謝產生一定的影響［2］。目前對蕪菁多糖結構研究的報道主要集中在蕪菁多糖的單糖組成分析，對蕪菁多糖結構進一步解析的報道不多。對于蕪菁多糖活性的研究也主要集中在蕪菁粗多糖抗氧化［3］、抗疲勞［4］、抗腫瘤［5］、降血糖［6］、抗癌變等方面的活性。新疆蕪菁多糖的小鼠灌胃降血糖實驗表明，蕪菁多糖的劑量在400 mg/kg體重時，具有明顯的降血糖作用［7］;蕪菁多糖的清除自由基實驗表明，蕪菁多糖及其純化組分具有一定的抗氧化能力和還原能力，且對自由基的清除作用隨濃度的升高增強，具有一定的量效關系。

研究表明十字花科蔬菜可預防多種癌癥的發生，這可能與廣泛存在于十字花科植物中的多糖及硫代葡糖糖苷等化學成分有關，如Lewis一致性腫瘤模型對恰瑪古兒多糖體內抗腫瘤的初步研究［7］結果表明，恰瑪古兒多糖高劑量組腫瘤生長抑瘤率為55%，配合環磷酞胺聯合用藥組抑瘤率為71%。本文利用化學、物理、生物學等方法，研究了十字花科蕪菁水溶性多糖的結構及生物活性。

1 材料和方法

1.1 實驗材料

實驗材料為十字花科蕓苔屬蕪菁(Brassica rapa L.)的干燥塊根，產于河北廊坊。

1.2 儀器和試劑

UV-Jasco53型紫外分光光度計、GC-2014型毛細管氣相色譜儀，日本島津;Bruker Avance 600 MHz核磁共振譜儀，德國布魯克;Nicolet Magna-IR 750傅里葉變換紅外光譜儀，日本日立;QQQ7000氣相色譜-質譜聯用儀，美國Agilent公司;BS224S電子天平，德國賽多利斯科學儀器有限公司;HL-2S恒流泵，上海青浦滬西儀器廠;FC-95A餾分自動收集器，上海青浦滬西儀器廠;DCY-12G可調式氮吹儀，青島?？苾x器有限公司;KDY-9820型凱式定氮儀，北京瑞邦興業;高效液相色譜儀、RI2041視差折光檢測器，德國KNAUER;柱溫箱，天津瑞迪弘欣科貿有限公司。

鼠李糖、木糖、阿拉伯糖、果糖、葡萄糖、甘露糖、半乳醛酸糖、半乳糖(BR，上海國藥集團產品);氫氧化鈉、乙醇、乙醚、乙酸酐、碳酸鋇、水楊酸、苯酚、三氟乙酸、CaCl2(AR，國藥集團產品);正丁醇、H2SO4、甲醇、CHCl3、乙二醇、NaIO4、NaIO3、鄰苯二甲酸、CaCl2、NH3·H2O、H3BO3、HCl(AR，北京化工廠產品);KBH4、甲苯、KI、冰乙酸、P2O5(AR，北京化學試劑公司產品);吡啶、I2、CuSO4、二氯甲烷、NaHCO3(AR，天津光復研究所產品);SepharoseCL-4B、DEAE-52、Sepha-dex G-100、Dextran 標準品(BR，MW50 000，20 000，40 000，70 000，100 000和2 000 000)(GE公司Pharmacia產品);透析袋(韓國Biosharp分裝進口產品);蛋白酶(德國默克公司)。

1.3 實驗方法

1.3.1 蕪菁水溶性多糖的提取

取經乙醇回流脫脂，抽濾、風干后的蕪菁粉末100 g，置于燒杯中，加3 000 mL的蒸餾水，80℃熱水浸提2.5 h，抽濾。合并濾液，濃縮至1/3體積，離心、醇沉，沉淀于真空干燥器中干燥得蕪菁粗多糖(WJc)［8］。

1.3.2 蕪菁水溶性多糖的WJdp4-b的制備

將蕪菁粗多糖配成2%的水溶液，經淀粉酶、鏈酶蛋白酶和Seveage法聯合脫蛋白［9］，用pH=2.5的酸性乙醇分級［10］，得 WJdp4級分，取 30 mg WJdp4溶于3 mL超純水，經DEAE-52(2.5 cm×60 cm)分離純化，分別用超純水、0.1、0.3、0.5、1.0、2.0 mol/L 的NaCl洗脫，每管收3.0 mL。苯酚-硫酸法顯色，根據繪洗脫曲線收集，透析，濃縮，干燥。取所收集部分30 mg溶于3 mL 0.1 mol/L的NaCl中繼續用Sephadex G-100(2.5 cm×60 cm)純化，0.1 mol/L的NaCl洗脫。苯酚硫酸法檢測多糖的分布情況，收集峰形較好的部分，濃縮，透析，加4倍體積的無水乙醇醇沉，常規干燥得級分WJdp4-b。

1.3.3 蕪菁多糖純度的鑒定、分子質量的測定

SephroseCL-4B(1.5 cm×90 cm)柱層析:取5 mg WJdp4-b溶于0.5 mL洗脫液上樣，0.1 mol/L NaCl溶液洗脫，流速0.75 mL/min，每管2 mL收集，苯酚-硫酸法檢測。

以Dextran T-series標準品(分子質量為5 000，20 000，40 000，70 000，100 000和2 000 000)及待測純化蕪菁多糖進行高效液相檢測。橫坐標為各標準糖的保留時間，縱坐標為分子質量的對數值，作出標準曲線。計算蕪菁純化多糖的相對分子質量。

分別用100%、10%的甲醇和0.1 mol/L NaNO3溶液(所用溶液均過濾膜，超生除氣泡)清洗系統30 min。裝柱，待基線平穩后上樣，選擇合適的濃度，用流動相溶解標準品和待測樣品。根據所獲標準曲線計算樣品的分子量。

條件:OHpak SB-805HQ series凝膠柱(分子質量﹤4 ×106，8 mm ×300 mm);柱溫，38 ℃;流動相，0.1 mol/L NaNO3;流速，0.8 mL/min;進樣量，20 μL。

1.3.4 單糖組成分析

紙層析(PC)確定 WJdp4-b的單糖組成。稱取WJdp4-b1 mg，加入 2 mol/L H2SO41.0 mL，封管，110℃下水解6 h，冷卻后加入BaCO3中和，點樣于層析紙(15 cm×35 cm)上。展開12 h后晾干，反復3次，均勻的噴上顯色劑，置110℃烘箱內加熱10～15 min后顯色。標準糖樣在相同條件下進行紙層析。

展開劑:V(乙酸)∶V(正丁醇)∶V(水)=1∶4∶5，待混合相分離后，取上層正丁醇溶液。

顯色劑:苯胺-鄰苯二甲酸正丁醇飽和水溶液。

WJdp4-b進行水解、還原、乙?；幚砗筮M行GC分析，測得各組分單糖的組成［11］。色譜條件:Rtx-225毛細管柱(30 m×0.32 mm×0.25 μm);柱溫:100℃→230℃，程序升溫5℃/min，保留時間30 min;載氣:氫氣;線速為48 cm/s，分流比10∶1;檢測器:FID。

1.3.5 結構分析

1.3.5.1 紅外光譜分析及核磁圖譜分析

稱取 1 mg WJdp4-b、10 mg KBr，混合研磨壓片，SPECORD IR 型紅外光譜儀在400～4000 cm-1內掃描［12］。

1.3.5.2 部分酸水解

純化后的WJdp4-b25 mg加入0.1 mol/L的TFA 10 mL，100℃水解2 h，氮氣吹干除去TFA，超純水溶解，超純水中透析48 h。袋內部分用3倍體積的乙醇醇沉，醇沉部分常規干燥，上清部分蒸干;袋外部分除去透析液，干燥，待進行GC分析［13-15］。

1.3.5.3 高碘酸氧化和Smith降解

準確稱取25 mg WJdp4-b樣品按［16］進行高碘酸氧化、Smith降解，透析，透析后對袋內外的產物進行GC分析。

1.3.5.4 甲基化分析

真空干燥的WJdp4-b2 mg溶解于二甲基亞砜溶液(60℃減壓蒸餾)中。加入NaOH-DMSO和碘甲烷各0.2 mL［17］，重復3次，IR檢測無羥基峰為止。

甲基化的糖樣殘渣，進行與GC分析相同的水解、還原和乙?；磻每蓺饣难苌铮龤庀嗌V-質譜(GC-MS)分析。

他進入客廳，見臥室門從里面鎖死，便從窗戶爬進臥室，發現薛教授已經死在床上。房間內一切如常，鎖孔上還插著一把鑰匙。鑰匙上留下的拇指、食指指紋同薛教授的指紋一致，看起來像是他反鎖門后自殺的。

條件:DB-5 column(30 m×0.25 mm×0.25 m)，程序升溫80～200℃(5℃/min)，到215℃(2℃/min)最后升溫到270℃(20℃/min)，保留5 min。

1.4 WJdp4-b的降血糖活性篩選

Balb/c3T3細胞檢測液洗2次，種于96孔板，37℃、5%CO2孵育一定時間后。加樣品或Insulin(終濃度30nM，陽性對照)，37℃、5%CO2孵育。按葡萄糖氧化酶法進行上清中的葡萄糖含量測定，促葡萄糖吸收按下列公式計算。

葡萄糖促吸收率/%=［(空白對照OD405-樣品OD405)/(空白對照OD405-本底OD405)］×100

2 結果與分析

2.1 蕪菁水溶性多糖的提取及分離純化

蕪菁塊根粉末經體積分數95%乙醇回流脫脂、抽濾、揮干溶劑，熱水浸提醇沉得蕪菁水溶性粗多糖WJc。WJc脫淀粉脫蛋白后得WJdp，酸性乙醇分級得WJdp4。

WJdp4經DEAE-52(2.5 cm × 90 cm)柱層析，苯酚-硫酸法檢測，收集0.1 mol/L NaCl梯度洗脫部分，將所收集部分經Sephadex G-100(2.5 cm×60 cm)柱層析，苯酚-硫酸法檢測，收集，得WJdp4-b。

2.2 蕪菁水溶性多糖的純度鑒定

WJdp4-b經Sepharose CL-4B(1.5 cm × 90 cm)柱層析，苯酚-硫酸法檢測得單一對稱峰，HPLC檢測為單一對稱峰(圖1、圖2)。高效液相法測純化多糖的分子質量，橫坐標為各標準品HPLC的保留時間，縱坐標為標準品的分子質量對數，得回歸方程y=-0.713 5x+13.262，R2=0.995 3計算得蕪菁純化多糖WJdp4-b的相對分子質量約為10 840。

圖1 WJdp4-b的Sepharose CL-4B柱層析譜圖Fig.1 Chromatogram of WJdp4-bon Sepharose CL-4B

2.3 蕪菁水溶性多糖的組成分析

WJdp4-b經PC和GC分析，顯示WJdp4-b的單糖組成為鼠李糖(Rha)、阿拉伯糖(Ara)、甘露糖(Man)、葡萄糖(Glc)，相對摩爾比為 1.0∶1.0∶10∶9.0(與標準單糖圖比對)。艾克拜爾江·阿巴斯［18］用傳統的水提醇沉方法所獲得的新疆蕪菁多糖經DEAE-52柱層析，分得7個組分，各組分多糖的GCMS分析結果顯示，均由鼠李糖、木糖、阿拉伯糖、果糖、葡萄糖和核糖6種單糖組成。謝月［19］等蕪將菁塊根中的水溶性多糖進行純化分得3個組分，其單糖組成情況為:BRP1-1由阿拉伯糖和葡萄糖組成;BRP2-1由阿拉伯糖、半乳糖、葡萄糖組成;BRP3-1由阿拉伯糖、鼠李糖、半乳糖和葡萄糖組成。說明產地可能對蕪菁多糖的單糖組成產生影響。

圖2 WJdp4-b的高效液相凝膠色譜圖Fig.2 HPLC of WJdp4-b

2.4 蕪菁水溶性多糖的結構解析

2.4.1 紅外光譜分析

多糖WJdp4-b在紅外光譜儀400～4 000 cm-1掃描，結果見圖3。

圖3 WJdp4-b的紅外譜圖Fig.3 IR spectrum of WJdp4-b

3 600～3 200，3 000～2 800和1 400～1 000 cm-1的吸收峰分別代表O-H、C-H伸縮振動和C-H彎曲振動［20］，3 423.10 cm-1代表多糖的O-H伸縮振動吸收峰，2 932.11 cm-1是C-H的伸縮振動吸收峰。1 200～1 000cm-1的吸收峰表明含有吡喃糖環，WJdp4-b在1 038.84 cm-1處有吸收峰，表明WJdp4-b含有吡喃糖。1 415.54 cm-1為C-O伸縮振動吸收峰［21］，1 617.60 cm-1為結合水吸收峰［22］。850 cm-1與890 cm-1處分別為α和β型糖苷鍵的吸收峰，根據所得的紅外圖譜，在850 cm-1與890 cm-1處有吸收峰，說明WJdp4-b含有α和β兩種糖苷鍵［23］。

2.4.2 部分酸水解

部分酸水解的原理是根據有些多糖的支鏈比多糖的主鏈容易被酸水解［13］，且由呋喃環連接的糖苷鍵比吡喃環鏈接的糖苷鍵較容易被酸水解，或者如果多糖鏈中含有糖醛酸或者糖醛酸較密集，也能抵抗酸水解［24］。WJdp4-b經部分酸水解后透析，得到袋內部分進行醇沉，得到上清WJdp4-b-1和醇沉WJdp4-b-2兩部分，以及袋外的部分WJdp4-b-3，將得到的3部分進行GC分析(圖4～圖6)，分析結果見表1。

圖4 部分酸水解上清部分氣相色譜圖Fig.4 GC spectrum of WJdp4-b-1

圖5 部分酸水解醇沉部分氣相色譜圖Fig.5 GC spectrum of WJdp4-b-2

圖6 部分酸水解袋外部分氣相色譜圖Fig.6 GC spectrum of WJdp4-b-3

表1 多糖WJdp4-b部分酸水解Table 1 Partial acid hydrolysis of WJdp4-b

從表1可以看出，袋內沉淀部分主要檢測出Man和Glc，所以WJdp4-b在部分酸水解時，Man和Glc幾乎沒有被水解掉，因而從部分酸水解的結果可以看出，Man和Glc可能位于WJdp4-b的主鏈上。袋外檢測到Rha和 Ara，說明分子的分支部分可能由Rha和Ara組成。

2.4.3 高碘酸氧化和Smith降解

WJdp4-b進行高碘酸氧化，經紫外光譜在223 nm檢測反應完全后，測得每摩爾己糖消耗1.201 1 moL IO4-，大于釋放甲酸量(0.432 2 moL)的2倍，表明其除1→(末端)及1→6糖基外，尚有可被高碘酸氧化但不產生甲酸的 1→2，1→2、6，1→4，1→4、6糖基，可氧化糖基占76.88%，不可氧化糖基占20.12%。

高碘酸氧化后的產物經Smith降解，經GC分析，測得透析袋內含有 Man、Glc，推測 WJdp4-b的 Man、Glc存在不與高碘酸反應的鍵型，因此推測Man、Glc含有1→3，1→2、3，1→2、4，1→3、4，1→3、6，1→2、3、4鍵型。

在袋外部分檢出赤蘚醇，表明Man、Glc可能存在1→4，1→4、6 鍵型;檢出甘油，說明 Man、Glc可能存在 1→，1→2，1→6，1→2、6 鍵型，也可能是 Rha、Ara存在吡喃型的1→、1→4鍵型，或呋喃型的1→、1→5 鍵型［27］。

2.4.4 甲基化分析

確定糖苷鍵的位置，對甲基化的多糖WJdp4-b經水解、還原、乙酰化后的產物作氣相色譜-質譜分析，結果列于表2和圖7。根據甲基化產物可知WJdp4-b主鏈由Glc構成，Glc主要以(1→3)糖苷鍵連接，且在6位處有分支，平均每17個糖殘基有12個分枝，支鏈由Ara、Man、Glc構成，連接方式為:Ara以1→4或1→5連接，Man以1→3，1→6連接，Glc以1→4連接;Rha和Glc構成了末端。

2.4.5 核磁圖譜分析WJdp4-b

以Bruker Avance 600 MHz核磁共振譜儀檢測，得1H NMR譜圖(圖8)，一般情況下。WJdp4-b在4.6～5.5 ppm 間有 δ4.62、5.01、5.17、5.32 ppm 4 個信號［25］，說明 WJdp4-b由 4 種單糖組成，這與 GC 的分析結果一致。α型吡喃糖H-1質子化學位移大于4.95 ppm，β型吡喃糖H-1質子化學位移小于4.95 ppm［25］，說明 WJdp4-b存在 α 和 β 兩種糖苷鍵，這與紅外的分析結果一致。

表2 WJdp4-b甲基化產物GC-MS結果分析Table 2 Methylation and GC-MS analysis of WJdp4-b

圖7 WJdp4-b甲基化產物GC-MS譜圖Fig.7 GC spectrum of methylated WJdp4-b

圖8 多糖WJdp4-b的1H-NMR圖Fig.8 1H-NMR spectrum of WJdp4-b

由13C NMR譜圖(圖 9)在 95～101ppm有103.39、100.00、99.74、98.56ppm 四個碳信號，小于101 ppm的吸收峰為α型吡喃糖，大于101 ppm的吸收峰為β型吡喃糖［26］，這與紅外和氫譜的分析結果一致。WJdp4-b的13C NMR譜在δ78.00～85.00 ppm有4個信號分別是 84.39，82.05，81.31，80.25，可以肯定C2、C3、C4中某一個碳上有取代。δ67.00 ～70.00 ppm有2個碳信號，說明6位C發生取代。84.39 ppm處有碳信號，表明發生了C3取代。這與高碘酸氧化和Smith降解的結果一致。WJdp4-b在δ160～180 ppm處無碳信號，說明WJdp4-b中無糖醛酸［27］。

2.5 WJdp4-b的降血糖活性

圖9 多糖WJdp4-b的13C-NMR圖Fig.9 13C-NMR spectrum of WJdp4-b

選擇葡萄糖消耗篩選模型測定WJdp4-b的降血糖情況。WJdp4-b的濃度為30 nmol/L，所測得樣品的葡萄糖促進吸收率為46.35%，陽性對照胰島素的促進吸收率為57%(胰島素的濃度為30 nmol/L)。WJdp4-b的促進吸收率接近于胰島素，說明WJdp4-b對Balb/c3T3細胞的葡糖消耗有促進作用，蕪菁多糖在降血糖方面可能具有胰島素或胰島素生長因子的作用。

3 結論

蕪菁多糖經提取分離純化得均一多糖WJdp4-b，分子質量約為10 840，經GC、IR、NMR、部分酸水解、高碘酸氧化和 Smith降解、甲基化分析，得多糖WJdp4-b為有分支結構，主鏈主要由Glc的(1→3)糖苷鍵連接，支鏈由Ara、Man、Glc構成，其中Ara以1→4或1→5連接，Man以1→3、1→6連接，Glc的1→4的連接構成，Rha和Glc構成了末端。WJdp4-b是多分支結構復雜的中性多糖。且降血糖的初步篩選實驗表明，蕪菁多糖具有一定的降血糖活性，但是對于蕪菁降血糖活性的開發還需要進一步的實驗研究。

［1］ 楊永昌.藏藥志［M］.西寧: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1991:95.

［2］ 李雅雙，連路寧，阿西娜，等.蕪菁有效成分及生物活性的研究現狀［J］.時珍國醫國藥，2013，24(9)2 437-2 441.

［3］ 李巧娟，肖春霞，張洪亮.維藥恰瑪古的研究現狀［J］.新疆中醫藥，2010，28(6):81-83.

［4］ 劉藝.合陽蔓菁化學成分及藥理活性研究［D］.西安:陜西科技大學.2011，3-5.

［5］ 候寶林.維藥恰麻古兒多糖抗氧化及抗腫瘤作用的實驗研究［D］.烏魯木齊:新疆醫科大學，2010:4-8.

［6］ 艾克拜爾江·阿巴斯，李冠，王靜.新疆蕪菁多糖降血糖作用的研究［J］.新疆農業科學，2011，48(3):471-479.

［7］ 候寶林.維藥恰瑪古兒.多糖抗氧化劑抗腫瘤作用的實驗研究［D］.烏魯木齊:新疆醫科大學，2010:29-34.

［8］ 李雅雙，連路寧，劉杰，等.蕪菁多糖提取工藝及清除自由基活性的研究［J］.食品與發酵工業，2014，40(5):235-240.

［9］ 黃文書，楊海燕，李煥榮，等.枸杞多糖的脫色工藝［J］.食品研究與開發，2008，29(3):95-98.

［10］ 楊德，周明，程薇.靈芝多糖提取純化及抗氧化研［J］.湖北農業科學，2010，49(11):2 883-2 886.

［11］ 徐桂云，陳汝賢.用毛細管氣相色譜法測定多糖中單糖的組成［J］.分析測試學報，2000，19(3):71-73.

［12］ HUANG Sheng-quan，LI Jin-wei，LI Yu-qiang，et al.Purification and structural characterization of a new watersoluble neutral polysaccharide GLP-F1-1 from Ganoderma lucidum［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 2011，48:165-169.

［13］ LI Nai-sheng，YAN Chun-yan，HUA De-hong，et al.Isolation，purification，and structural characterization of a novel polysaccharide from Ganoderma capense［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2013，57:285-290.

［14］ YANG Li-yan，WANG Zhong-fu，HUANG Lin-juan.Isolation and structural characterization of a polysaccharide FCAP1 from the fruit of Cornus officinalis［J］.Carbohydrate Research，2010(345):1 909-1 913.

［15］ SUN Yong-xu，LIANG Hai-tao，ZHANG Xian-tao，et al.Structural elucidation and immunological activity of a polysaccharide from the fruiting body of Armillaria mellea［J］.Bioresource Technology，2009，100:1 860-1 863.

［16］ LI Qiang，XIE Yang，SU Jian-wei，et al.Isolation and structural characterization of a neutral polysaccharide from the stems of Dendrobium densiflorum［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2012(50):1 207-1 211.

［17］ Kalyan，Rao Anumula，Paul B Taylor.A comprehensive procedure for preparation of partially methylated alditol acetates from glycoprotein carbohydrates［J］.Analytical Biochemistry，1992，203(1):101-108.

［18］ 艾克拜爾江·阿巴斯，李冠，王靜.新疆蕪菁多糖降血糖作用的研究［J］.新疆農業科學，2011，48(3):471.

［19］ XIE Yue，JIANG Si-ping，SU Dong-hai，et al.Composition analysis and anti-hypoxia activity of polysaccharide from Brassica rapa L.［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2010，47:528-530.

［20］ CHANG S C，HSU B Y，Chen B H.Structural characterization of polysaccharides from Zizyphus jujuba and evaluation of antioxidant activity［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2010(47):445-453.

［21］ SONG Yi，DU Bing-jian，ZHOU Ting，et al.Optimization of extraction process by response surface methodology and preliminary structural analysis of polysaccharides from defatted peanut(Arachis hypogaea)cakes［J］.Carbohydrate Research，2011，346:305-310.

［22］ Kambiz Jahanbin，Ahmad Reza Gohari，Sohrab Moini，et al.Isolation，structural characterization and antioxidant activity of a new water-soluble polysaccharide from Acanthophyllum bracteatum root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2011，49:567-572.

［23］ 康學軍，曲見松，顧忠澤.白芷多糖的分析［J］.分析化學，2006，12(5):34-38.

［24］ WU Yan，AI Lian-zhong，WU Jin-hong，et al.Structural analysis of a pectic polysaccharide from boat-fruited sterculia seed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2013，56:76-82.

［25］ 劉玉紅，王鳳山.核磁共振波譜法在多糖結構分析中的應用［J］.食品與藥品，2007，9(8):39-43.

［26］ LI Jin-wei，AI Lian-zhong，YANG Qin，et al.Isolation and structural characterization of a polysaccharide from fruits of Zizyphus jujuba cv.Junzao［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2013，55:83-87.

［27］ 張惟杰.復合多糖生化技術［M］.杭州:浙江大學出版社，199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