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HCFCs制冷劑替代品推薦制度研究

雷強，張子琦，陳曉寧，陳江平

（上海交通大學制冷與低溫工程研究所，上海 200240）

國外HCFCs制冷劑替代品推薦制度研究

雷強*，張子琦，陳曉寧，陳江平

（上海交通大學制冷與低溫工程研究所，上海 200240）

我國是HCFCs制冷劑生產和消費大國，由于蒙特利爾議定書第19次締約方會議決定加快HCFCs替代的步伐，我國HCFCs制冷劑的替代變得更加迫切。歐洲積極推進自然工質作為HCFCs替代品，美國則主要采用HFCs作為替代制冷劑。本文介紹了美國環境保護署（EPA）的重大新制冷劑替代物政策（SNAP），美國空調供熱制冷協會（AHRI）的替代制冷劑評估項目（AREP）以及聯合國環境規劃署（UNEP）的技術與經濟評估小組（TEAP）報告，從而為各個領域的HCFCs替代品選擇提供指導。

國外；HCFCs；替代品；推薦制度

0 引言

我國是世界上最大的HCFCs物質生產國和消費國，據報道[1-2]，2007年我國HCFCs物質的產量占全球的70%左右，消費量占全球的50%左右；2010年我國HCFCs物質生產總量占全球的78.5%，使用量占全球的48.4%。HCFCs制冷劑對臭氧層造成破壞并且加劇了全球氣溫變暖，隨著人們對環境保護的意識逐漸加強，HCFCs制冷劑的替代變得更加迫切。

《蒙特利爾議定書》對破壞臭氧層的物質作出了逐步淘汰和禁用規定，《京都議定書》則對溫室氣體的排放作出了限制。根據2007年《蒙特利爾議定書》第19次締約方會議第XIX/6號決定[3]，發展中國家于2013年將HCFCs制冷劑的消費和生產水平凍結在2009年和2010年的平均基線水平，削減進度為：2015年削減10%，2020年削減35%，2025年削減67.5%，2030年完全淘汰但保留2.5%的維修量；發達國家將于2020年徹底淘汰HCFCs。1997年簽訂的《京都議定書》，首次為發達國家設立強制減排目標，也是人類歷史上首個具有法律約束力的減排文件，但直至2005年2月16日滿足“占全球溫室氣體排放量55%以上的至少55個國家批準”的條件后才正式生效。議定書[4]規定，發達國家采用R-22為冷媒的新制冷空調熱泵設備可以使用至2020年，現有設備可用至2030年，發展中國家允許使用至2040年。同時從控制全球氣溫變暖角度考慮，議定書還將HCFCs的替代品HFCs列入了要限制排放的6種溫室氣體中。《蒙特利爾議定書》和《京都議定書》使得HCFCs替代品的選擇變得更加迫切，同時也迫使制冷劑替代加快了研究步伐。本文將詳細介紹國外關于HCFCs制冷劑替代品推薦的制度。

1 美國環境保護署 (EPA) 的SNAP計劃

SNAP (Significant New Alternatives Policy) 計劃是美國環境保護署根據美國清潔空氣行動方案612節的要求，于1994年3月18日設立的，目的是減少制冷劑使用對人類健康和生存環境帶來的風險。表1是SNAP于2014年10月最新發布的HCFCs替代品計劃[5]，這些制冷劑替代品是在評估其ODP、GWP、可燃性、毒性、泄露的基礎上提出的。

表1 SNAP計劃中制冷空調領域可接受的HCFCs替代制冷劑

表2是HCFCs替代品的生產商，主要的替代制冷劑生產商是杜邦、霍尼韋爾、阿科瑪和Refrigerant Solutions LTD。清華大學也研制了THR-01、THR-02、THR-03和THR-04等替代制冷劑，但是THR-01、THR-02和THR-04被SNAP列為CFCs替代制冷劑。

表2 HCFCs替代品生產商

2 美國空調供熱制冷協會的AREP項目

美國空調制冷協會ARI于1991年12月設立了R-22替代物評價項目（AREP）。1992年3月，日本也相應地設立了JAREP項目。AREP與JAREP的目的是公正統一地評價設備使用不同可能的制冷劑替代物時的性能，從而為R-22制冷劑替代品的選擇提供參考。最初，AREP檢測的R-22候選替代物包括純工質和混合物共20種，根據所進行的壓縮機量熱試驗、直接充注試驗和初步優化試驗的結果表明，R-410A和R-407C是可行的R-22制冷劑替代品[6]。這些R-22替代品的GWP較高，近些年研究發現了低GWP的替代品。2008年1月1日，美國空調制冷協會與美國氣體設備生產商協會合二為一，組建了規模更大的空調供熱制冷協會（AHRI）。2011年，AHRI啟動了低GWP替代制冷劑評估項目（AREP）[7]，該項目希望為本行業的主要產品類別（包括空調、熱泵及熱泵熱水器、抽濕機、冷水機組、制冰機和制冷設備等）找出可行的低GWP替代制冷劑。第一階段的測試研究于2013年12月結束。參與測試的制冷劑和測試單位如表3所示。

表3 AREP項目的替代制冷劑

制冷劑種類太多，本文未列舉混合制冷劑的組成成分。混合制冷劑中，ARM開頭的是阿科瑪公司開發的，DR開頭的是杜邦公司開發的，其它以D開頭的是日本大金開發的，以L和N開頭的是霍尼韋爾公司開發的。大部分混合制冷劑還未通過ASHRAE認證，只有AC5(R-444A)、DR7 (R-454A)、N13b(R-450A)和XP10(R-513A)獲得了ASHRAE編號。

表4是AHRI最新公布的制冷劑，其ODP均為0，或許是AHRI依據RTOC于2014年的報告[8]添加了GWP的信息，部分最新公布的制冷劑未查到其GWP值。

表4 近幾年AHRI新公布的制冷劑（截止2015年）

3 聯合國環境規劃署 (UNEP) 評估報告

UNEP的技術和經濟評估小組（TEAP）每年都會發布制冷劑替代報告，其中近幾年發布的報告都是介紹HFCs替代品，2010年發布的報告詳細地介紹了HCFCs的替代品選擇，因此本文主要介紹UNEP機構于2010年發布的HCFCs低GWP制冷劑替代品和高溫HCFCs替代品的評估報告[9]，隨后會添加上TEAP在2015年補充的制冷劑替代品[10]，雖然主要是替代HFCs制冷劑的，但是對HCFCs替代也有指導意義。

3.1 2010年TEAP報告

HCFCs替代品選擇主要考慮臭氧層消耗，但同時還需考慮氣候影響、健康、安全、支付能力和實用性。報告的主要內容見表5。

3.1.1 家用制冷

新生產的家用冰箱冰柜均不再使用消耗臭氧的制冷劑，發達國家于1996年完成了這個任務，發展中國家于2008年完成。目前歐洲大部分的家用制冷設備采用HC-600a，然而世界其它地區很少使用。為了避免采用替代制冷劑時需要重新設計壓縮機，可以使用HC-600a與HC-290的混合制冷劑。可燃性是限制HC-290使用的主要因素，文獻[11]對HC-290在室內發生泄露的情況進行分析發現，其著火風險和致命風險均低于一般日用電器，因此HC-290作為家用空調中使用的制冷劑較為安全。

3.1.2 商用制冷

據文獻[12]報道，早在1992年歐洲就開始研究和測試商用HCFCs的低GWP替代制冷劑，美國也于2005開始關注CO2制冷系統。商用制冷系統分為三大類：獨立式設備，冷凝設備和大型超市集中系統。研究發現，當戶外環境溫度高于25 ℃或30 ℃時，CO2跨臨界循環系統的性能不如R-22和HFCs制冷系統。然而由于CO2相比于HCFCs具有不燃、無毒、運動粘度低、價格低廉、對環境影響小、無需回收等諸多優點，CO2制冷系統的發展前景依然很好。目前關于CO2制冷系統的技術創新不斷涌現，例如據文獻[13]報道，CO2膨脹機的研發和應用，代替系統中的節流閥回收膨脹功，可以有效地提高CO2制冷系統的效率。冷凝設備的制冷效率低于精心設計的小型集中式系統，但冷凝設備制冷劑選擇的主要因素是成本和方便安裝。由于成本和制冷能力的原因，現在還沒有壓縮機設備生產商決定發展使用CO2的冷凝設備。NH3已經被應用到冷凝設備中，日本三電公司利用NH3在中等蒸發溫度時的高效率和CO2在低溫時的良好性能開發了一套使用NH3和CO2的復疊式制冷系統。由于NH3具有潛熱高和密度低的特點，因此NH3系統的充值量僅為HFC系統的10%，但從安全角度考慮，NH3系統需放在通風良好的地方。據文獻[14-20]報道，在低溫環境下，CO2是最理想的替代制冷劑。目前在低溫環境下的替代制冷劑有NH3、CO2、HCs、不飽和的HFCs和HFCs混合制冷劑。

表5 2010年TEAP發布的HCFCs替代品選擇方案

3.1.3 工業制冷

在發展中國家，R-22仍然在工業制冷中廣泛使用。HCFCs的替代制冷劑如表5所示。由于NH3制冷系統的成本低且性能優異，因此在大型工業制冷系統中NH3的使用正顯著增加。當直接式系統不能采用NH3做制冷劑的時候，可以考慮使用CO2。北歐國家已經開始使用NH3在工業中做制冷劑，中歐國家也準備使用NH3代替HCFCs，但由于官僚主義的影響，法國、意大利、西班牙仍然使用HFCs做制冷劑。中國和印度也已經從美國和歐洲的跨國公司那邊購買了NH3做制冷劑的工業設施。

3.1.4 運輸制冷

據文獻報道，大部分的運輸制冷設備采用HFCs制冷劑如R-404A、R-507A、R-410A、R-407C和HFC-134a，但這些制冷劑的GWP為 1,340～4,000[21]。HCs制冷劑應用的最大障礙是易燃性，因此需要盡量降低充值量。目前降低充注量的方法有間接式系統、緊湊換熱器、戶外放置、泄露傳感器、報警器和強制通風等。研究表明，間接式系統可以解決HCs制冷劑易燃的問題，但這樣會降低系統的效率，增大系統的復雜性和尺寸[22-23]。CO2系統的壓縮機出口壓力過高，因此如果采用CO2作為替代制冷劑需要重新設計制冷系統。NH3作為制冷劑具有很多優點：ODP=0，GWP接近0，易于獲得，價格低廉；能效高，傳熱性能好，具有較好的熱力學性質和熱物理性質等。但是在選擇制冷劑時，對NH3考慮最多的是其安全性，主要是毒性和可燃性，其次是具有刺激性氣味。NH3在運輸制冷中運用的并不多，有時會被用在冷藏船的間接式系統中。

3.1.5 單元式空調

目前單元式空調中運用最廣泛的HCFCs替代制冷劑是R-410A，其次是R-407C。由于R-407C的性能和R-22比較接近，因此采用R-407C做制冷劑基本上無需重新設計系統。但是R-410A在尺寸，成本和維護方面更占優勢，從而獲得更廣泛的運用。由于易燃性，HCs制冷劑用于充值量少的場合比如低制冷量的便攜式空調和小型分離系統空調。

3.1.6 冷水機空調

容量低于350 kW的冷水機最初使用R-407C作為替代制冷劑，但是R-407C是非共沸混合物，且溫度滑移為(4～5) K，不適合用于大型冷水機中。從2005年開始，螺桿壓縮機式冷水機逐漸使用HFC-134a，渦旋壓縮機式冷水機開始使用HFC-134a和R-410A。冷水機使用NH3做制冷劑已經有很多年了，但是NH3制冷系統的成本較高，且由于NH3分子量小，不能用于離心壓縮機式冷水機。即便采用一系列改進循環的措施，CO2的制冷系統效率仍然低于HFCs、NH3和HCs。采用CO2的冷水機很難滿足現有的性能要求，但在一些寒冷的地區如北歐選用CO2作為替代制冷劑。需要特別指出的是，一些公司和研究項目嘗試在一些特殊的冷水機應用領域（如生產冰塊、冰漿等）使用H2O作為制冷劑并努力使其商業化，在歐洲，以色列和南非展示了一些H2O系統。但H2O系統存在成本較高，尺寸較大而且壓縮機技術復雜的問題。

3.1.7 車用空調

世界上大約50%的公交車和火車使用R-22系統，其余的使用HFC-134a和R-407C系統。由于火車的制冷劑充值量比較大（大于10 kg），一些易燃的制冷劑如HC-290、HFC-152a和HFO-1234yf等不適合做HCFCs替代品。一家德國公司已經開始銷售用于汽車和火車的CO2系統。美國汽車工程師協會開展的CRP1234項目測試發現CO2系統與HFO-1234yf系統的風險低，而且CO2、HFC-152a和HFO-1234yf在汽車空調系統中的制冷性能和燃料使用與HFC-134a相當，并且符合歐盟現有的法律規定。CO2系統的商業化還需要解決一些技術問題如可靠性，泄露和系統噪音振動等以及商用阻礙如成本問題。根據CRP1234的評估結果[24-30]，HFO-1234yf的毒性低，滿足汽車空調制冷劑要求。而且由于HFO-1234yf的火焰速度低，其安全等級定為A2L，即使溫度高達1,000 ℃，HFO-1234yf仍然未發生燃燒，對其與空氣的混合物進行電火花和煙頭火星點火的測試也未發生點燃。可見HFO作為汽車空調制冷劑是相對安全的。

3.1.8 高溫環境下的HCFCs替代品選擇

高溫環境是指每年的平均溫度在20 ℃左右，一年中有幾個月平均溫度在30 ℃，一天中很多時間的天氣溫度高于20 ℃。

1）高溫空調領域

在一些氣候炎熱的地區如赤道、中東和北非，HCFCs制冷劑的替代會有所變化。比如最初的HCFCs替代品R-410A和R-407C，它們的組成成分之一的HFC-12有比較低的臨界溫度，這就導致在周圍環境溫度達到40 ℃后，冷凝器的溫度會達到臨界溫度，從而導致系統性能的急劇下降。研究表明，當冷凝器溫度達到65 ℃后，采用R-410A和R-407C的制冷系統的制冷量會下降8%～10%[31]。BATEMAN[32]提出通過選取最佳的壓縮機、冷凝器和膨脹閥可以減少R-410A在高溫下的性能損失。2006年的RTOC報告[33-34]提到，對于單元式空調而言，HFC-134a、HC-290和CO2適合替代R-22。而且HFC-134a、R-32、HC-600a在高溫環境下的系統性能與R-22相似，也可以作為R-22的替代品。

2）高溫商業應用

從2000年開始，一些大型食品公司開始在冰淇淋冰柜中使用HC-290作為替代制冷劑。由于HFC-134a、HC-600a和HC-290有較高的臨界溫度，因此比較適合高溫環境中的應用，而HCs制冷劑由于易燃性，在高溫領域的應用受到限制。對于充注量比較大的制冷系統，出于安全性考慮，一些全球公司決定在自動售貨機中使用CO2作為替代制冷劑，但是系統效率并不高[35]。HFC-134a在小型設備（如獨立式設備、一些冷凝設備）和中等蒸發溫度的情況下使用。根據歐盟2006年的規定[36]，在2011年至2017年，HFC-134a將禁止在新的車用空調中使用。對于大型集中式系統而言，由于制冷劑充注量比較大而且大量蒸發器都安裝在密封區域，所以不能采用易燃制冷劑的直接式系統[37]。間接式系統已經在商業制冷中用了15年以上。HC-290和HC-1270使用間接式系統也能用于高溫環境中。

3.2 2015年TEAP報告

TEAP小組于2015年6月的報告中新添加了一些制冷劑替代品，具體情況如下所述。

1) 家用制冷中未出現新的HCFCs替代制冷劑，預計截止2020年，75%的家用制冷設備會使用HC-600a。

2) 商業制冷中沒有出現新的HCFCs替代制冷劑。HCs制冷劑用于小型冷凝設備中，CO2系統在超市制冷中的應用將會迅猛發展，而且有資料顯示CO2系統的成本正在下降。

3) 工業領域中出現了新的替代制冷劑HFC-1234ze(E)。大部分的大型工業系統正在使用NH3系統。

4) 運輸制冷中添加了包含不飽和HFCs的混合物制冷劑如R-407A、R-407F、R-448A、R-449A、R-450A和R-452A，它們的GWP都比較低，有望代替R-404A。

5) 單元式空調添加了HC-1270和一些HFCs制冷劑替代制冷劑。HC-1270主要用于充值量小的空調，其系統運行壓力和容量與R-22系統相似，而且性能比R-22系統高。在日本等國家使用HFC-32分離式系統已經商業化。還有一些由HFC-32、HFC-125、HFC-134a、HFC-152a、HFC-161、HFO-1234yf、HFO-1234ze、HC-600a、HC-1270、HC-290組成的混合制冷劑以及新發布的R-444B，R-446A和R-447A混合制冷劑也是可能的HCFCs替代品，它們的運行壓力和容量與R-22或R-410A相似，GWP在150～1,000，現在大部分還未投入商業使用。其它低GWP的HFCs如HFO-1234yf和HFC-152a不適合作為R-22的替代制冷劑，主要是由于它們的單位容積制冷量比較低。

6) 冷水機中添加了新的替代制冷劑如HFO-1234ze(E)、R-1233zd(E)、HFC1336mzz(Z)、HFC-32、R-444B、R-446A、R-447A和R-450A，這些制冷劑還處于測試階段。

7) 現在大部分的車用空調系統采用HFC-134a做制冷劑，然而HFO-1234yf的使用正逐步提高。R-445A用于熱泵系統的性能較好，一些設備生產商已經測試了R-445A的性能、材料兼容性、易燃性和風險評估，但是R-445A系統尚未商業化。CO2可以用在大型的車用空調系統中，同時采用噴射系統提高高溫環境下的系統性能。

8) 高溫空調領域新增了HC-1270、R-446A、R-447A、R-444B和H2O替代制冷劑。制冷劑R-446A、R-447A和R-444B的臨界溫度比R-41A高，在高溫環境下有較好的性能[38]。HFO-1234yf和HFO-1234ze(E)的單位容積制冷量低，不適合在高溫空調中使用。冷水機中替代制冷劑為R-447A、R-410A、NH3、H2O和R-1233zd。對于商業制冷，壓縮機排氣溫度隨著環境溫度的增加而增加，從而降低了系統的可靠性和效率，但可以采用壓縮機噴射技術改善系統的性能并提高可靠性。在歐洲和日本，使用H2O做制冷劑的冷水機已經投入商業使用。H2O在高溫環境下系統性能良好，主要是因為液態H2O有較好的換熱能力，但不能在0 ℃以下的環境中使用。

4 結論

根據《蒙特利爾議定書》和《京都議定書》的要求，HCFCs制冷劑的替代刻不容緩。我國是HCFCs生產和消費大國，HCFCs的替代必然會對制冷行業造成沖擊，因此HCFCs的替代絕對不能盲目。本文詳細介紹了國外關于HCFCs替代品的推薦制度，歐盟積極推進自然工質作為HCFCs替代品，美國則主要采用HFCs作為替代制冷劑。我國的HCFCs替代的技術方向主要有以下兩點：一是研究自然工質的應用技術，例如提高CO2系統的效率，調高NH3和HCs系統的安全性；二是開發低GWP值并與HCFCs物性相近的制冷劑。我們在積極推動HCFCs替代和技術創新的同時還需要時刻關注國際上關于制冷劑替代的最新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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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vestigation on Recommended Systems of Alternatives to HCFCs in Abroad

LEI Qiang*, ZHANG Zi-qi, CHEN Xiao-ning, CHEN Jiang-ping
(Institute of refrigeration and cryogenics,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Shanghai 200240, China)

Refrigerants are largely produced and consumed in China currently, and the new agreement on the 19thmeeting of the Parties to the Montreal Protocol accelerated the phase-out of hydro-chlorofluorocarbons (HCFCs), so the alternative to refrigerants has become more urgent in China. Europe countries promote actively the natural refrigerants as the alternatives to HCFCs, and US mainly uses HFCs as the alternatives to HCFCs. The Significant New Alternatives Policy (SNAP) of the United State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 (EPA), Alternative Refrigerants Evaluation Program (AREP) of the United States Air-conditioning, Heating and Refrigeration Institute (AHRI) and Technology & Economic Assessment Panel (TEAP) Reports of the United Nations Environment Programme (UNEP) are introduced in order to provide guidance of alternatives to HCFCs in various fields.

Foreign countries; HCFCs; Alternatives; Recommended systems

10.3969/j.issn.2095-4468.2015.06.201

*雷強（1992-），男，碩士，在讀研究生。研究方向：制冷低溫。聯系地址：上海市閔行區東川路800號，郵編：200240。聯系電話：15821116063。E-mail：15821116063@139.com。

國家環保科研專項經費（No.201309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