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寧, 陳秋羽
(浙江師范大學地理與環境科學學院,浙江金華 321004)
基于半變異函數的浙江省FDI區域差異演變*
姜海寧, 陳秋羽
(浙江師范大學地理與環境科學學院,浙江金華 321004)
運用半變異函數分析了2000年以來浙江省外商直接投資(FDI)區域差異演變.結果表明:浙江省FDI總體空間差異在逐漸增大,而且作用于整個空間尺度因隨機因素引起的空間差異也在不斷提高,而由于空間自相關引起的結構化分異日益減弱;浙江省FDI空間關聯效應的影響范圍在不斷縮小,而且其空間格局演變連續性及空間自組織性均較強;從各個方向上的分維數來看,在4個年份中,東南—西北方向的均質性較高且不斷上升,而東北—西南、南—北和東—西3個方向空間差異度逐漸增大,其中東北—西南方向空間差異度最大.最后,將浙江省FDI區域差異演變的成因歸結為集聚效應、技術勢差、經濟區位和政府政策4個方面.
區域差異;外商直接投資;半變異函數;浙江省
改革開放以來,跨國企業主導的全球資本流動和產業轉移使流入中國的外商直接投資(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FDI)以年均30%的速度遞增,并逐漸成為推進中國經濟迅速發展的“發動機”,而中國于2003年首次超過美國成為世界上吸引FDI最多的國家.區域差異問題已成為社會經濟發展中的一個熱點,引起學術界的廣泛關注[1-2?[3].浙江省是中國經濟發展速度最快的省份之一,其經濟總量也位居全國前列,而其實際利用的FDI卻較少,與其在東南沿海及全國的經濟地位不相符.已有針對浙江省FDI的研究主要集中于FDI技術溢出[4-6]和FDI經濟效應[7-11]2個方面,其成果主要基于經濟學視角,而基于經濟地理學視角探討浙江省FDI區域差異方面的研究較少,如唐根年[12]和鐘業喜等[13]對浙江省FDI空間差異或區位選擇進行了探討,其中前者主要運用定性分析方法,而后者則基于空間自相關分析方法,即開始關注空間相關性和異質性對空間格局的影響.基于此,本文以浙江省為例,運用半變異函數,以4個時間斷面為基礎,分析了2000年以來浙江省FDI空間格局演化特征,并揭示了其格局演變的內在機理和驅動機制.
1.1 研究方法
半變異函數,亦稱空間變差函數,是描述區域化變量隨機性和結構性的基本手段,它是描述樣本點變異值與樣本點間距離的函數[14].除了距離外,方向也是半變異函數的重要特征量,即各向同性和各向異性.假設區域化變量滿足二階平穩和本征假設,則半變異函數可由如下公式進行估計:

式(1)中:γ(h)為半變異函數;h為樣本點間距,即步長;N(h)為分隔距離為h的樣本點對數目; Z(xi),Z(xi+h)為區域化變量Z(x)在空間位置xi和xi+h處的觀測值(i=1,2,3,…,N(h)).以h為橫坐標,以γ(h)為縱坐標,可繪制出半變異函數的曲線圖,包括變程(a)、塊金值(C0)、結構方差(C)、基臺值(C0+C)和塊金系數等參數.其中:C0表示區域化變量在小于觀測尺度時的非連續變異,其值大小反映區域化變量隨機性大小;C表示總變異中的空間變化;C0+C表示半變異函數隨著間距遞增到一定程度后出現的平穩值,其值大小反映變量變化幅度或系統的總變異程度;表示隨機因素引起的空間變異占系統總變異的比例,該比例小于25%,25%~75%和大于75%依次表示空間自相關性強烈、中等和很弱[15];a是半變異函數達到基臺值時的間距,表示自相關變化的空間尺度.當樣本的某變量觀測值間距大于該值時,說明它們相互獨立;若小于該值時,則說明其存在空間自相關性[16].理論上的半變異函數是未知的,其曲線圖通常被一些理論模型所擬合,主要包括球狀模型(Spherical)、指數模型(Exponential)、高斯模型(Gaussian)和線性模型(Linear)等.
除上述參數外,半變異函數還有一個重要參數——分維數D,它用來表示變異函數的特性,其數值大小由變異函數γ(h)與間隔距離h之間的關系所確定,即

分維數D是雙對數直線回歸方程中的斜率,它是一個無量綱數.D值越大,表明由結構性因子引起的空間異質性越大;反之,則表明由隨機性因子引起的空間異質性就越大,它反映了空間分布的復雜程度[17];其值越接近2,說明空間分布越均衡.
1.2 數據來源
本文選取2000年、2004年、2008年和2012年4個時間斷面,以FDI作為研究指標,以縣域作為研究空間單元(包括69個縣、市、區).所有數據全部來源于2001-2013年《浙江省統計年鑒》,而且為了保持數據的連續性,將行政區劃發生調整的研究單元進行相應的合并處理.
本文利用半變異函數來考察2000年以來浙江省FDI空間格局演變的內在空間機理,具體選擇上述4個年份的FDI指標作為區域化變量,并將其賦值到各縣域單元的幾何中心點.為了降低比例效應,對數據進行對數轉換使其呈正態分布,然后再對半變異函數進行測算.將采樣步長定為35 km,分別計算各年份的半變異函數,最后選擇擬合度最高的模型,進而對其進行Kriging插值及各年份不同方向上的分維數,擬合結果如圖1及表1、表2所示.

圖1 浙江省FDI半變異函數演化

表1 浙江省FDI格局半變異函數擬合參數

表2 浙江省FDI格局半變異函數分維數
2.1 變異性分析
1)如表1所示,4個年份的FDI塊金值均較小,其中 2012年最大(3.510),2004年最小(1.150),其變化趨勢為先縮小后增大,而總體呈現增大的趨勢,這說明浙江省FDI的隨機變異程度較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呈現逐漸增大的態勢.
2)2000-2012年,浙江省FDI基臺值變化態勢與塊金值相似,這表明隨著時間的推移,浙江省FDI的總體空間差異盡管呈現起伏動態變化,其中最大值為2012年的28.010,而最小值為2004年的22.290,但總體呈不斷增大的趨勢.
3)4個時段內,浙江省FDI塊金系數均小于25%,這說明其具有很強烈的空間自相關性;塊金系數變化態勢與上述塊金值、基臺值相似,具體呈先減小后增大,且總體呈不斷增大的趨勢,這說明隨著時間的推移,作用于整個空間尺度因隨機因素引起的空間差異也在不斷提高,而結構性因素的作用在逐漸減弱,即由于空間相關引起的結構化分異日益減弱.這種結構性可能源于歷史基礎、制度完善、政策調整等可控因素的發揮,而隨機性則可能源于區域外部環境的影響[18].
4)由4個年份的變程值變化可知,浙江省FDI在既定步長下的變程經歷了先下降后上升再下降的變化,但總體呈縮小的趨勢,其值由2000年的827 000降低至2012年的773 000,下降率為6.530%.這說明浙江省FDI逐漸向杭州市區、寧波市區及其所轄部分縣市等經濟發達地區進一步集聚,其空間關聯效應的影響范圍在不斷縮小.
2.2 擬合模型分析
通過最小二乘法擬合的半變異函數模型在4個年份均選擇高斯模型,而且模型擬合系數均在98%以上,擬合效果較好,這說明隨著時間的推移,浙江省FDI的空間格局演變連續性及空間自組織性均較強,而且其區域分異格局也越來越明顯.
2.3 分維數分析
由分維數值可知,4個年份的全方向維數的數值先下降后上升,但總體呈下降趨勢,逐漸遠離均質分布理想值,且擬合度較高,說明浙江省FDI的空間差異程度在逐漸增大;從各個方向上的分維數來看,在4個年份中,僅東南—西北方向的維數值不斷上升,其值逐漸趨于均質分布理想值2,均質性也相對最高.相比之下,東北—西南、南—北和東—西3個方向維數均呈下降趨勢,其空間均質性均呈現不同程度的下滑,具體分別下滑了5.788%,2.497%和7.100%.可見,東—西方向數值變化最為劇烈,其空間差異程度增大,速度最快.此外,隨著時間的推移,東北—西南方向維數值總體較小,空間差異度相對最大,這與浙江省FDI“浙東北強浙西南弱”的現實格局相吻合.
2.4 Kriging插值3D擬合圖分析
從Kriging插值3D擬合圖(見圖1)上可以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浙江省FDI空間分布形態和內在結構演變具有一定的連續性和規律性,格局形態具有獨特的內部結構.4個年份的圖形均呈現以浙北、尤其是以浙東北為中心的圈層結構,距離浙東北方向越遠,其高度越低,而浙西南地區一直處于低谷地帶,這說明浙江省FDI空間格局在整體上始終表現出相對的穩定性,浙東北與浙西南對FDI的吸引能力差異顯著.具體來說,4個年份的峰值主要位于浙江省北部,其中杭州市區和寧波市區FDI存量最大,成為浙江省FDI核心集聚區,而湖州市區與嘉興市區及其所轄部分縣市則劃入FDI次級集聚區,而且隨著投資環境的不斷優化及集聚經濟效應等因素的影響,FDI有進一步向以杭州、寧波、湖州和嘉興為代表的浙江北部地區,以及臺州、溫州及其所轄部分縣市等浙江東南沿海地區集聚的趨勢.相比之下,浙江西南地區相對處于凹陷地帶,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態勢并沒有得到實質性改變.總體來說,4個年份的三維圖形存在較大的相似性,均呈現出浙江北部,尤其是東北地區凸起,而浙西南內陸邊緣地區凹陷的格局形態年度變化不大,這表明浙江省FDI空間格局已形成穩定的分布態勢.
浙江省FDI空間差異是諸多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其大體可劃分為自身因素和外來因素兩種,其中前者包括集聚效應、經濟區位及與外資之間的技術勢差,而后者則主要指政府政策,本文正是嘗試通過這4個方面對其格局特征演變成因進行解釋.
3.1 集聚效應
FDI集聚不僅可以獲得集聚規模效益,而且還可以降低投資風險和交易成本,進而促使外商采取“跟進”策略.FDI集聚效應是可以創造的,一經建立就可以通過發揮其外部規模經濟而不斷加強,即有路徑依賴的特征[19].改革開放以來,杭州市區與寧波市區及其所轄部分縣市一直是浙江產業發展基礎水平較高的地區,從而使之成為早期進入我國FDI的優先區位選擇,而最初FDI存量高的城市占據了對外開放的“先發優勢”,通過示范效應進一步對潛在的FDI有強烈的吸引作用.正因為如此,該地區對FDI的吸引能力明顯強于浙江西南地區,而且始終是浙江省FDI集聚熱點區.這具體可以通過測度2000-2012年期間進入FDI量與2000年FDI量的相關性進行驗證(見圖2),結果表明,浙江省FDI空間格局特征對新進入FDI區位選擇的影響較顯著,其相關系數R2約為0.704,即新進入的FDI在區位選擇時在空間上更加傾向于布局于FDI存量較高的區域,因此可以說,FDI集聚效應日益成為新FDI區位選擇的重要驅動力.

圖2 浙江省新進入FDI與原FDI空間分布相關性散點圖
3.2 技術勢差
技術勢差是指不同國家或地區的企業技術水平方面存在的差距.諸多研究成果已經證實,技術勢差是存在閾值限制的,如果技術勢差過大就會加大FDI轉移的難度,而只有適度的技術勢差更有利于FDI在東道國找到立足點,也才更容易被當地企業所承接與吸收.以杭州市區與寧波市區為代表的浙江FDI集聚熱點區技術水平相對于浙江西南地區具有絕對優勢,即與FDI之間的技術勢差相對較小,因而外商為了降低投資風險,促進產業與技術的有效轉移,提高經濟效益,傾向于將浙東北地區作為優選區位.
3.3 經濟區位
經濟區位是影響FDI區位選擇的重要因素,它影響FDI區位選擇的績效.上海作為國際化大都市,吸收FDI無論是總量還是質量毋容置疑地處于長江三角洲乃至全國的制高點,而杭州與寧波是長江三角洲南翼的兩大經濟中心,具有不可替代的優越性,因而對FDI的吸引能力相對浙西南地區具有明顯優勢.除此之外,杭州與寧波、上海鄰近,這有助于主動承接上海部分FDI轉移,形成優勢互補,而以杭州和寧波為代表的浙北地區之所以成為浙江省FDI集聚熱點區,這與其臨近上海,具有得天獨厚的地緣優勢是分不開的,而且使得浙江省FDI空間分布的Kriging插值3D擬合圖整體呈現以杭州市區與寧波市區為中心的圈層結構.相比之下,遠離上海的浙西南地區不具備此地緣優勢,因而在直接吸引的FDI或者從上海轉移的FDI要驟減很多.
3.4 政府政策
地方政府政策是該地區吸引FDI的重要驅動力.國家和省級政府的宏觀政策是一種特殊的工具性“資源”,本身就包含著一種特定的先發權,特別是政府的直接投入更表明其行政行為的取向,反映了決策者對區域經濟發展的意圖或目標,即區域發展采取平衡還是不平衡的方式[20].20世紀80年代,浙江省寧波市、湖州市和杭州市等浙東北地區率先享受了國家優先開放沿海城市或國家級經濟技術開發區的優惠激勵政策,而這不僅對其大量引進外資起到很大的帶動作用,而且獲取政策上優勢區域對其潛在的區位優勢具有重要的推動作用,進而形成一種自我強化的力量.相比之下,金華、衢州和麗水等浙西南地區對外開放相對較晚,而且享受經濟技術開發區的優惠政策支持力度相對較弱,因而浙江省在實施招商引資的政策方面采取了區域不均衡的發展戰略,明顯側重于浙東北地區.以杭州、寧波和嘉興為代表的浙北地區正是借助率先獲得的制度政策上的優勢,進而使其在吸引FDI方面的區位優勢得到不斷發展.相對于普通地區來說,國家級經濟技術開發區在享有國家級特殊政策方面具有顯著優勢,受支持力度也更大,而這對FDI區位選擇具有重要的吸引作用,因而可以通過國家級經濟技術開發區的數量來體現政府對當地的政策支持力度.經統計可知:2000年浙江省國家級經濟技術開發區達5個,其中浙北地區的杭州市區與寧波市區分別有2個,占有率共達80%;而到了2012年,盡管杭州市區與寧波市區及其所轄部分縣市占有量有所下降,共計8個,其占有率達45%,但以湖州、嘉興、紹興為代表的浙北其他城市及其所轄部分縣市,其擁有的國家級經濟技術開發區共有7個,占有率達35%,即浙北地區城市國家級經濟技術開發區數量依然占全省的80%.可見,FDI在浙江省的空間格局差異與享有的特殊政策縣市分布基本上是一致的,進而體現政府政策差異對FDI區位選擇重要的影響.
本文運用半變異函數探討了2000年、2004年、2008年和2012年4個時間斷面的FDI區域差異演變狀況,其結果表明:浙江省FDI總體空間差異在逐漸增大,而且作用于整個空間尺度因隨機因素引起的空間差異也在不斷提高,而由于空間相關引起的結構化分異日益減弱;浙江省FDI逐漸向杭州市區、寧波市區及其所轄縣市等經濟發達地區進一步集聚,其空間關聯效應的影響范圍在不斷縮小,而且其空間格局演變連續性及空間自組織性均較強;從各個方向上的分維數來看,在4個年份中,東南—西北方向的維數值不斷上升,均質性較高,而東北—西南、南—北和東—西3個方向空間差異度逐漸增大,其中東北—西南方向空間差異度相對最大,這與浙江省FDI“浙東北強浙西南弱”的現實空間格局是相吻合的.最后將浙江省FDI區域差異演變的成因歸納為集聚效應、技術勢差、經濟區位和政府政策4個方面,其中前3個方面屬于區域自身因素,而政府政策屬于外來因素.
通過上述分析可知,浙江省FDI空間分布差異比較顯著,而且并未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有所緩解,因此,在繼續推進浙東北地區招商引資力度的同時,建議浙西南地區:1)可以通過不斷完善投資環境,進而增強對FDI的吸引力,如包括政府需要規范市場監管,加強知識產權保護,并給予系列優惠激勵政策;加強基礎設施建設,保證信息傳輸快捷暢通;大力發展教育、金融和零售等服務業; 2)加強自主創新能力,縮小與西方發達國家之間的技術勢差,進而為吸引高質量、高數量的FDI提供可能;3)浙西南地區積極加強與浙東北地區FDI進行跨區域貿易交往和產業合作,利用彼此互補性和不平衡性,進而借助發達地區FDI促進欠發達地區的產業結構轉型升級.
盡管如此,本研究仍存在一定的缺陷,如選取的研究指標過于單一,時間跨度較短,以及忽略更小空間尺度的研究單元.而選擇綜合性指標、時間跨度長及更小尺度的研究對于揭示浙江省FDI空間格局演變更具現實意義,這也是以后進一步研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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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杜利民)
Evolvement of regional difference of FDI in Zhejiang province based on semi-variogram function
JIANG Haining, CHEN Qiuyu
(College of Geography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Zhejiang Normal University,Jinhua Zhejiang 321004,China)
With the help of semi-variogram function,the regional difference evolution of FDI at county level in Zhejiang province was studied since 2000.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overall difference degree of FDI in Zhejiang province was rising as time went on,in addition,the level of spatial variability which was contributed to the influencie of the random rather than of the correlation was growing gradually.The degree of structured variability caused by correlation,by contrast,continued dropping.The influence sphere of spatial correlation effects of FDI in Zhejiang province was narrowing,and the spatial framework of FDI in Zhejiang province tended to be more continuous and self-organized.During the four years,the homogeneousness of FDI in the direction of northwest-southeast was typical and increased with rising,while the degree of difference in the other direction continued to increase as time progressed.Moreover,the spatial difference in the direction of northeastsouthwest was the greatest of all.Finally,the causes of regional difference evolution of FDI in Zhejiang province was divided into four parts:agglomeration effects,technical potential difference,economic location and government policy.
regional difference;FDI;semi-variogram function;Zhejiang province
F276.7
A
1001-5051(2015)01-0109-07
?:2014-09-26;
2014-11-10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資助項目(41171106);浙江省教育廳一般科研項目(KYZSKY14043)
姜海寧(1982-),男,江蘇徐州人,講師,博士.研究方向:經濟地理.
10.16218/j.issn.1001-5051.2015.01.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