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愛玲
婚姻里哪有永遠的好人
□ 李愛玲
姐妹的一個同事萍兩年前不幸查出白血病,老公傾家蕩產為其醫治。萍做完骨髓移植手術后,男人不惜赴異國打工,為愛妻支付高額的醫療費用。我們紛紛為這男人的責任和深情點贊。遺憾萍最終還是病情惡化,永訣人世。
萍離世不到半年,曾經為她痛不欲生的老公再婚了。更沒想到的是,再娶的新娘是萍的閨蜜。
這跌宕起伏的劇情讓我們吐了一地狗血。
另一哥們曾給我講過他的親身經歷:婚后幾年,妻子患了抑郁癥,多年醫治無靈,生活暗無天日。六年后,二人協議離婚。男人另娶妻生子,被斥為陳世美。
他平靜地說:我不想為別人嘴里的“高尚”和“偉大”而活著。我只想過一個男人正常的生活。
他們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壞人。只是在現實面前,他們更自私更堅決地先邁了一步。溫香軟玉抱滿懷,是非任由后人說。
我們習慣編造出婚姻愛情里的各種好人。男人女人皆身正貌端,一旦步入婚姻就目不斜視兩情相悅舉案齊眉。甚至為對方舍身割肉在所不惜。
比如王寶釧,宰相千金,錦衣玉食的日子不過,偏偏愛上窮小子薛平貴,跑到破窯洞,苦守十八年,盼回西涼征戰的薛平貴,夫妻團聚,并與老公帶回的另外兩個小老婆和睦相處。“從此過著幸福的生活”。
十八年,打完兩輪抗日戰爭還有剩余,生個孩子養的比我還高。這女人只干了一件事:守身如玉。最后再跟小三小四們共建和諧社會,真是人生長恨水長東啊。
現代社會,對負心郎、絕情漢寬容得多。平日里婆娘們一起咒罵男人出軌的新聞,而哪天你真發現你家男人劈腿了想找人哭訴時,卻發現單位領導、工會主席、街道大媽都不管,只有幾個過來人象征性地勸你看好房證,轉移存款。
任賢齊唱過:“只不過想好好愛一個人,可惜他無法給你滿分,多余的犧牲他不懂心疼,你應該不會只想做個好人”。
另一個狠角色呂雉,起初也是個淳樸善良好姑娘。嫁給劉邦還替他養育來歷不明的私生子。后來劉邦兵敗呂雉被俘,兩年之后呂雉歷盡艱辛九死一生地回到劉邦身邊,卻發現老公身邊早有新人在側。年輕貌美的戚夫人恃寵而驕,呂雉痛定思痛,放手奪權,把戚夫人做成了人彘,若是那時有流行音樂,呂后定會一邊舉著血淋淋的刀一邊唱“為愛受過傷,是我的勛章”。
婚姻里有愛有恨,有背叛有辜負,唯獨沒有永遠的好人。
傷女人最深的,不是那些狼心狗肺的混蛋,恰是那些或愚昧或冷漠或自私或軟弱但又沒什么壞心眼的家伙。
傷透心的女人最終要么愛上了同性,要么活成了自己想愛的那類男人。
幸好還有做夢的權力。夢里負心人回來看你,你脫胎換骨不屑一顧,他內疚不已悔不當初,開出一張百萬支票作為對你的補償,而你接過來嗤的一聲撕成兩半,摔到他臉上。
爽吧?意淫到這差不多就行了,該干就去干嗎吧。
(摘自《現代女報》)
如今,全世界的人們都在忙著自拍和上傳自拍照,一對波蘭夫妻甚至因為在懸崖邊自拍而不慎失足身亡。如此瘋狂地自拍真的好嗎?雖然我們還不至于像這對波蘭夫妻一樣極端,但自拍確實已經成為了生活中的家常便飯。甚至連全球銷量第一的生活科技雜志——美國《大眾科學》也刊登了一篇文章指導人們如何挑選合適的角度和光線拍出好看的自拍照,并推薦了各種專業的自拍手機和相機。
自拍為什么一下子變得如此風靡?我們自拍單純為了好玩還是為了滿足自己更深層次的心理需求?毫無疑問的是,我們只會在無數自拍照中選出拍得最好看的幾張上傳到社交網絡,只喜歡把那些照得比我們本人更加漂亮的照片設置成網絡頭像,甚至在我們平常照鏡子的時候,都會努力調整到最合適的角度,擺出最完美的姿勢再去欣賞自己,仿佛我們生活中隨時隨地都如此刻鏡中的自己一般完美。
在這個人與人日漸疏離的時代,社交軟件的出現原本是為了幫助人們多和朋友溝通交流,擴展人們的朋友圈。但是一份名為《社交軟件:對友情的潛在威脅》的報告表明:接受問卷調查的兩所德國大學的大學生,其中1/3在刷新自己的社交軟件后心情會受到影響,會不自覺將自己的生活和朋友們分享的生活做對比,隨之產生羨慕或嫉妒等情緒,進而對自己的生活狀態感到不滿。
同樣,用社交軟件上傳自拍最初只是自拍者為了向朋友們分享近況和生活。但現在的自拍已經有點走火入魔,發展成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