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峭壁上播種的人（外一章）

西 玉

在峭壁上播種的人（外一章）

西 玉

那片峭壁靜默無聲。一切都是死的。

與日月對峙，與星晨對峙。

風漫過來，雨打過來，風雨電閃的詩句。

扶起時光的爬犁。也許是一粒種子

也許是一棵心愿。在峭壁的縫隙里珠胎暗結。

在那個春天，長出生命的綠

誰說骨頭上不能站立生命，誰說枯木不能逢春。

骨髓里的血滴照樣能綻開生命之花。

那荒蕪的心田。即使一萬年不曾懷春

也許。在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長出一個少年，

長出一棵青松。

聽，陣陣風中誰在喊著一個名子……

還鄉河

人來人往的渡口，不知那一條船，擺渡過母親的嘆息。

我卻懷揣著它走了一輩子。濕過腳，落過水。

彷徨的浪花，始終顯過故鄉的影子。

母親啊。這一聲嘆息，伴著我漂流四海。

不管走到那里，都有這一絲鄉音溫暖著我。

那遠方的燈塔，一生都澎湃在我的心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