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燕:爸媽出門半晌,回來時推開門見到如下情形:我頭頂玩具王冠,身披床單改成的披風,雄赳赳氣昂昂,單手叉腰,站在床上作指點江山狀。看到爸媽,我臉上的囂張笑容瞬間消失。忘了提一句,當時我的面前整齊地擺放著五只泰迪熊,每只熊的前面都放著一張手繪版榮譽證書。爸爸笑著回憶:“想必你當時正在為國家重臣頒獎呢,打擾了,女王陛下。”
香茗:我家門前有條河,冬天會結很厚的冰。有次趁爸媽不在家,弟弟自制了一個冰車玩:把豬圈門卸下來,釘上兩根自行車輻條當冰車;找兩根木棍,分別在木棍的一頭釘上釘子當冰扎,玩得非常開心。老媽回家一看,豬圈是空的,豬丟了!再看看在冰上玩得不亦樂乎的弟弟,什么都明白了。然后,弟弟和豬都被老媽追得到處跑。
唐女士:記得我小時候,有一天,爸爸媽媽都上班去了,只有我自己在家。總覺得自己應該幫辛苦的爸爸媽媽做點事情,我看到媽媽晾在窗外的咸魚干,有了主意。我費盡力氣和魚缸里的魚斗智斗勇,終于將它們一條一條地晾在了陽臺上。媽媽回家看到正在往魚身上抹鹽的我,果然很激動。嗯,我的屁股整整一晚上都不敢碰到椅子。
漫漫:小時候,有一次只有我和姐姐兩個人在家,我們突然聽見有鑰匙開門的聲音,但是門遲遲沒有打開。我們立馬把門反鎖了,看多了武俠劇的我特別嚴肅地告訴姐姐,世界上有一種萬能鑰匙,可以打開任何一扇門。于是,我們把門和墻壁之間涂了好多膠水。
陳瑩:有一次我趁爸媽上班,把村子里的小朋友叫到家里來玩“結婚”。我們當中最大的哥哥當新郎,我當新娘。“女兒”想去小賣部買紅豆棒冰,作為一個開明的“媽媽”,我踩著沙發,艱難地從大衣柜最上面的電飯鍋里拿了七張百元大鈔,給“崽子們”每人發了一張。后來東窗事發,家長們一個個不好意思地把錢送了回來。爸媽每次提到這件事,總說我敗家的本性在那時候就暴露出來了。
八登:那一年我8歲,爸媽要去親戚家辦點急事,我第一次在晚上看家。我壓抑著內心的興奮送他們出門,憧憬著動畫片和零食。但他們走后不久,屋外就傳來暴雨敲打窗戶的聲音。更糟的是,屋內慢慢進了水,我慌張極了,最后居然拿著我的小臉盆將水舀進廁所。但水越舀越多,把我急得站在廁所門口直哭。好在沒過多久,爸媽就冒雨趕了回來。老爸先堵住了廚房不斷冒水的下水道,接著把水舀凈,而我歪在媽媽懷里睡著了。第二天,他們獎勵了我一個新臉盆。
豐豐:我6歲、弟弟3歲時,某次父母出門辦事,囑咐我照顧好弟弟。等他們回來時,卻發現家中衣柜大開,滿地凌亂,以為遭了賊。突然又聽見弟弟的尖叫聲,嚇得他們趕緊沖進臥室,卻發現套著花裙子、歪戴著假發、涂著紅嘴唇的弟弟流著眼淚掛著鼻涕坐在地上,而我在一邊無辜地看著他們:“我只是想有個妹妹……”至令,這仍是弟弟的灰色記憶。
番茄炒蛋:五年級時,有一次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可能是有當“家庭主夫”的潛力,我不僅把家里的鞋全部擺整齊、被子疊好、垃圾桶全部倒干凈,還把柜子里的衣服全疊好了。但是媽媽回來后把我打了一頓,只記得她說我不應該把她日記里的錯字全部改正確。
趙玉萍:小時候,如果只有我和哥哥在家,他常常會悄悄地把電源斷掉,美其名曰:“怕妹妹看電視太入迷,忘了干活。”他斷電,我接電,這種斗智斗勇的游戲一玩就是好幾年,我也被間接逼迫成會拿扳子、鉗子的理科女生,不止一位物理老師夸過我,說我電學那部分學得尤其通透。
呂麗妮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