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磊
(四川美術學院 中國畫系, 重慶 401331)
歷史與文化
論梭戛長角苗服飾演變的三重向度
段 磊
(四川美術學院 中國畫系, 重慶 401331)
以貴州六枝特區的梭戛長角苗服飾為研究對象,采取歷時文獻溯源和同時性田野調查的藝術人類學研究方法,通過對長角苗服飾本體進行細致深入地研究,梳理了長角苗服飾在造型、材料、工藝三重向度上的演變歷程。概述了梭戛長角苗服飾在這一歷史時期中對周圍先進文化的融合與吸納,揭示梭戛長角苗服飾演變背后當地人審美價值觀念的轉變和長角苗服飾發展的一般規律,力求探尋服飾與長角苗民族文化的內在聯系,進而將這個正處于經濟快速發展背景下并且正走向開放的梭戛長角苗服飾清晰地展示出來。
長角苗服飾; 服飾造型; 材料; 工藝; 演變; 三重向度
服飾不僅是一種物質文化的表征,而且具有深刻的文化內涵。服飾的變異性,從縱的方面說,表現為時代性;從橫的方面說,則表現為一種流行性。傳統民族服飾不光從其獨特的款式、面料、色彩、工藝等給人以強烈的視覺沖擊,還蘊涵了特定時期、特定區域和特定人群的審美意識形態及社會生活狀況。苗族人民在適應生存環境的情況下,服飾從“越俗斷發文身,以避蛟龍之害”,到“織績木皮,染以草實,好五色衣”,再到后來的養蠶抽絲,紡織做衣和刺繡花樣,由殘酷的生存需要發展成為一種實用與審美共融的藝術[1]。
而作為苗族支脈的貴州西部六枝特區的梭戛長角苗,因其獨特的“長角”頭飾而得名,這種頭飾是把頭發通過倒八字的方式纏繞到木角上(木角約50~80 cm長),然后再用白頭繩把頭發系緊。同時,梭戛長角苗還以其服飾精巧的制作工藝、絢麗的色彩、獨特的形態,淋漓盡致地體現了苗族人民傳統文化底蘊。由于長角苗是一個沒有文字的民族,筆者對其服飾的變遷只能從相關文獻和人們的口頭傳說,以及現今為數不多的實物或者影像資料中去探究考察。因此,筆者通過實地考察并拍攝相關照片,主要從造型、材料、工藝三方面論述了梭戛長角苗服飾的變遷歷程。
由于“長角苗”這一稱呼在明清之前的苗族文獻內并沒有出現,楊萬選先生在《貴州苗族考》一書中是這樣追溯“長角苗”稱呼起源的,“長角一名乃漢人對此族的稱呼……此族多居納雍、織金境,如瓜瓦雞場、少甫馬場、火燒諸壩化洞、催龍及高興寨等”[2]。書中所說的長角苗和如今貴州六枝特區梭戛長角苗的活動區域大致相同或相近,如高興寨等。且由于20世紀50年代之前關于長角苗服飾的文獻和影響資料相對較少,所以針對其服飾造型的變遷本文主要從新中國成立后開始討論。
20世紀中葉的貴州六枝特區梭戛,長角苗人口數量較少、生產力水平低下,交通閉塞,與外界交流幾乎斷絕,物質水平還是處于相對匱乏的狀態,所以其服裝還比較簡單。例如當時女性服裝只有上衣和下裙(圖1),并沒有后來出現的棉衣、內衣等服裝樣式。并且當時也只有胸片、背片、臂片、袖片等服飾的主要部分是蠟染的,其他都是以普通的藍色布片代替,不像如今的服飾種類多樣。而男性服裝(包括兒童、成年男子和老人)主要以靛藍麻布上衣搭配白色麻布裙褲為主,整體造型相對來說都較為單一。

圖1 長角苗服裝Fig.1 Longhom Miao clothes
及至20世紀六七十年代,長角苗女性服飾還是以上下裝為主,但是由于襯衣(上衣內)的出現,原有衣服的衣領由交叉變為對襟。與此同時,除了重大節日,長角苗男性開始偏向穿著漢服,最多只是穿著普通對襟大褂,不再與特定襯衣、褲子搭配。這在以往其他苗族服飾中是未曾出現的變化,可以看出其受現代社會進程的影響,間接證明了長角苗人與外部社會交流的增加。正如人類學家克萊德·伍茲所說,“文化物質是被接受或排斥,完全取決于它在接受文化里的效用、適宜性和意義”[3]。
20世紀80年代之后,隨著物質條件的改善,長角苗婦女可以花更多的時間來制作服飾,但其服飾仍未產生明顯的變化。只是顏色逐漸由原來的紅、黃、白、藍四色變為藍白為主的兩色服飾,按當地老人的說法是這樣更容易在起霧的時候辨別清楚,因為藍白兩色的服飾對比更加鮮明,形式更為簡潔。此外,在服裝搭配上也有一些小的變化,如在上衣和襯衣之間新增了一種條紋式的毛線衣;在裙子內搭配有白色條紋的藍色運動褲(在此之前長角苗女性是從來不穿褲子的)。
在長角苗服裝發生演變的同時,其具有標志性的“長角”頭飾也正在發生變化。以往的頭飾主要由50~80 cm長的木角和重約1.5~3 kg的頭發構成,木質長角一般呈月牙形,頭發以制作者本人為主同時摻上先祖部分頭發,寓意血脈相承,頭飾相對較小,一般長度都不超過肩膀寬度。及至新中國成立,特別是20世紀80年代后,由于材料和風俗的變化,“長角”頭飾逐漸向更高更長的趨勢發展,新型的長角頭飾甚至可以接近1 m,相對長角苗女性嬌小的身材顯得更加美麗。
那么,為什么半個多世紀以來長角苗服飾會出現這些變化呢?在此可以用美國學者恩伯的“涵化”理論來詮釋,“當一個群體或社會與一個更為強大的社會接觸的時候,弱小的群體常常被迫從支配者群體那里獲得文化要素”[4]。正是由于長角苗人在新中國成立后越來越多地受到外界社會的影響,所以其服飾正在逐漸被漢化,或者說是摻雜進了越來越多的漢族服飾特征。這種不同民族的文化交流與碰撞為長角苗人的服飾發展變化提供了一個新的契機。
長角苗人服飾材料的演變與其他民族服飾材料的變遷有著諸多類似之處,例如都經歷了一開始以植物(草、葉)和動物(皮、毛、羽)等天然材料為主到絲、麻為主的紡織材料的變化。也就是明代沈攢《五溪蠻圖志》中描述的:“昔以褚木皮為之布,今昔用絲、麻染成五色、織花綢、花布裁制服之。”固自明清開始到近代,麻一直是苗族服飾傳統的制作材料。
但是,隨著新中國的建立和長角苗人與外界交流的增多,特別是在20世紀六七十年代,由于布票的出現,長角苗服飾逐漸由傳統的麻布改為棉布。新中國成立前,長角苗人主要是自己種植黃麻,自己進行服飾材料的紡、織,然后對其進行蠟染、刺繡;但在新中國成立之后,由于對外經濟活動頻率的增加,長角苗人更多選用由廠家直接生產的化纖面料來制作服飾,因為這樣更加方便,成本更低,還大大縮短了服飾制作周期。
在通過對當地老人的走訪后,筆者發現造成長角苗服飾材料改變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現代化纖面料比傳統的麻制材料穿起來更加舒適,清洗更加方便。棉線比麻線要精細很多,無論從制作還是穿著都更加便利,所以麻制材料逐漸淡出了長角苗人的視野。另外,現代化纖材料比傳統蠟染的麻線色彩更為豐富,特別是彩色棉線的出現使長角苗人服飾色彩更加鮮艷多姿,深受當地人特別是女性歡迎。并且由于在彩色棉線上刺繡比在麻線上更為容易,所以麻線失去了其存在意義。以長角苗女性嫁衣為例,在彩色棉線代替麻線后,嫁衣上出現了更多的繡片,而普通的長角苗服飾也有原來的藍白二色為主變成了現在的紅、黃、藍色為主。
同時,由于毛線等材料的出現和在頭飾制作中的應用,使得以往完全由頭發構成的“長角”頭飾的重量大大減輕,這就為其大型化奠定了物質材料基礎,長角苗女性可以在日常生活生產和節慶時佩戴更為碩大的頭飾(圖2)。

圖2 女子頭飾Fig.2 The headwear for women
20世紀八九十年代,由于交通條件更加便利,傳統長角苗人靛染的棉布已逐漸被從市場上買來的碎花布和條紋布代替,刺繡面積加大,甚至有了全刺繡、全蠟染服飾的產生。隨著彩色毛線的應用,長角苗婦女可以在更短的時間完成一件服飾,因為彩色毛線要比以往的棉線更粗,這樣就減少了勞動時間,并且完成的作品更加簡潔美觀。
但是隨著市場經濟的深入,現在不難在市場上看到類似長角苗服飾的衣物,這種現代化的批量生產正在使長角苗服飾失去那中傳統的厚重感,也就是德國天才思想家瓦爾特·本雅明所說到的藝術品的那種“光暈”的喪失。這也是一個值得大家深思的問題。
在歷史上,長角苗人基本處于自給自足的農耕社會中,其服飾主要也是通過自織、自紡、自染、自繡、自制完成。在相關博物館和歷史照片中,都可以看到其服飾濃厚的地域特色與民族風情,但隨著現代文化和市場經濟的影響,這種獨特的民族服飾正在失去原有的韻味,其生產工藝也正在走向衰亡。
通過文獻記載大致可以推論,長角苗的先民在戰國秦漢之際就已經知道把木皮通過搓揉織成布,即范曄編撰的《后漢書》中所謂的“織績木皮”,這種“樹皮布文化”與傳統的中原“衣冠文化”大為不同。其先民在秦漢之后才逐漸掌握種麻養蠶技術,通過紡輪、梭等工具完成材料的紡織(圖3)。長角苗人這種傳統的紡織模式一直到20世紀五六十年代還有人使用,當地人將自己種植的棉、麻采摘回家后,通過和石灰等材料混合熬制后用手反復搓揉,接著用紡車織成麻布。在這一段時期內,長角苗婦女的裙子都不是縫合而成,而是用繩子把塊布系起來拼接成衣的。這種“多拼合,少裁剪”的方式也說明長角苗人長期以來一直缺少工具,技術相對落后。所以,到了七八十年代,仍然采用傳統工藝進行紡織的長角苗人越來越少,人們更傾向于購買現成的布料進行加工,這樣既方便又縮短了制衣時間,但其整體服裝結構并沒有發生太大變化。

圖3 紡 紗Fig.3 Spinning
類似于紡織工藝的起源,長角苗先人在漢代就掌握了從植物中提取染料的技術,即“染以草實”。通過不同植物來提取不同顏色的染料,如把植物的花、莖等部位用水浸泡然后進行搓揉,最后把布料放置其中從而產生不同的顏色效果。從當地人們口中和歷史資料來看,長角苗人的染色主要以靛染和蠟染為主。以蠟染為例,在20世紀60年代之前,長角苗人蠟染工藝還比較簡單,且蠟染范圍還比較少,主要集中于胸片、背片、臂片等部位。而在20世紀60年代到90年代期間,三色(紅、黃、藍)蠟染盛行,這也是由于當時彩色棉線的出現帶來紡織工藝的進步的原因。到了90年代以后,長角苗人的蠟染工藝更加完善,已經出現了全蠟染式的上衣。這種全蠟染式的上衣與其他苗族服飾蠟染最大的區別,是長角苗人的蠟染圖形、紋樣更為緊湊,看起來更加飽滿、厚重(圖4)。一些幾何圖形如云雷紋、卷草紋、星芒紋、太陽紋、哥渦紋、螺旋紋等,經疏密層次的構成,非常抽象地象征日月星辰,宇宙萬象,寄托著苗民對自然的熱愛[5]。

圖4 蠟染片Fig.4 Batik piece
與紡織、染色工藝不同,長角苗人的刺繡工藝在近代并沒有發生太大變化,因為刺繡受周圍環境、地點的影響相對較小,而且刺繡的針或布料攜帶起來也較為方便,隨時都可以進行。長角苗人刺繡起源大約也和紡織染色起源時間相近,在春秋就已經趨于成熟,如“從湖北馬山楚墓出土的龍鳳虎紋繡看其質地、品格、技法、造型與現代苗繡可謂無二致”[6]。及至近代,其刺繡技術主要表現為挑花,也稱“挑織”“十字花繡”“十字挑花”,多用彩色的線在布料上挑出許多很小的十字,形成各式各樣的圖形。長角苗人的刺繡工藝和刺繡圖案基本上和以往相同,只是在個別地方的紋路或者顏色有所變化(圖5)。20世紀90年代以后,由于市場上出現一些小的手工作坊或者是一些企業用現代技術(如電腦繡花)大量生產刺繡品,與之相比,傳統長角苗刺繡品的成本相對較高,所以傳統刺繡工藝今天也面臨著衰亡的危險。

圖5 繡 片Fig.5 Embroidery piece
現在,曾經的紡車、染缸、繡針正在逐漸淡出長角苗人的視野,正如其他少數民族服飾所面臨的問題一樣,50年代人人都會的東西而今只有村里的老人還依稀記得。長角苗服飾雖然處于這樣一種流動的變化中,但仍是“深深根植于特定文化模式中的社會活動的一種表現形式”[7],這種特定文化模式就是其獨特的民族內涵。
隨著長角苗人與外界交流的日趨頻繁,其服飾的制作材料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更多現代工業產品——棉線、毛線、絲綢、布料逐漸代替了傳統的純手工材料,生產工藝也更加先進,無論是紡織、染色還是刺繡工藝都更加完善、進步,但這也大大加快了傳統工藝的消亡過程,擁有傳統手藝的制作者正在逐漸消失。由于材料和工藝的變化,六枝特區梭戛長角苗服飾的造型也不同于以往,如“長角”頭飾更加碩大,服裝出現了毛線衣和運動褲與傳統服裝的搭配,顏色更加亮麗等。過去相對封閉原始的長角苗服飾正逐漸與現代社會相融合。
對于長角苗人來說,其服飾也在這種與現代社會的融合過程中逐漸變化,但仍是其獨特文化模式的重要體現,還是其區別于其他少數民族的主要標志,是其文化的基本載體,而不僅僅是一種視覺表征。只有通過對這種服飾在歷史長河中的演變脈絡進行詳細梳理,人們才能更好地了解長角苗人審美觀念和價值體系的改變,認識長角苗人服飾文化的審美內涵及其民族精神的實質,進而在文化交流與碰撞日趨激烈的當今社會中更好地去發掘保護這種悠久、獨特、珍貴的少數民族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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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ee Dimensions of Development of Suojia Longhorn Miao Costume
DUAN Lei
(Colleg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Painting, Sichuan Fine Arts Institute, Chongqing 401331, China)
This paper takes Suojia Longhorn Miao costume in Liuzhi District, Guizhou Province as the research object and adopts artistic anthropology research methods such as diachrony literature review and synchronic field investigation to carefully and deeply study Longhorn Miao costume and settle its development course in three dimensions-style, material and craft. In addition,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absorption and integration of advanced culture by Longhorn Miao costume in this period and demonstrates changes of local people in aesthetic values behind the development of Longhorn Miao costume and general development law of Longhorn Miao costume. This paper aims to explore inner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costume and Miao culture and clearly display Longhorn Miao costume which tends to be open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rapid economic development.
Longhorn Miao costume; costume style; material; craft; development; three dimensions
doi.org/10.3969/j.issn.1001-7003.2015.01.013
2013-11-29;
2014-05-28
段磊(1978-),男,講師,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美術學的研究。
TS941.11;K892.23
B
1001-7003(2015)01-0071-05 引用頁碼: 0113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