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文明城市夢的實現路徑

摘 要：城市是人類社會的最高演繹單位，城市的興衰反映了國家和民族文明的進程。深圳市龍崗區龍城街道積極探索政治、經濟、社會、文化、城市“五位一體”的文明建設新路子，探索龍城人文明城市夢的實現路徑。文明型街道建設的基本思路是：以公平正義的意識文明為目標，提升政府制度文明為重點，先進便利和豐富的物質文明為基礎，依法依規有序德性的行為文明為標志。文明型街道建設的實踐有五方面的內容：“作風務實、利益共享”的政治文明，“低碳、惠民”的經濟文明，“和諧、幸?！钡纳鐣拿鳎昂秃?、共融”文化文明，“秀美、宜居”城市文明。通過“文明型街道”的全面建設，龍城發展為功能完善、布局合理、環境優美、文明有序的宜居城市，為“文明城市夢”的實現提供了一種可參照的樣本。

關鍵詞：龍崗龍城；街道建設；五位一體；文明城市夢；實現路徑

中圖分類號：C911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2-2589（2015）23-0022-04

中國夢，應當是較高層次的文明夢。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中國夢”，其實質是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具體地說，就是要實現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經濟層面越來越富裕的中國人，絕不能在文明和幸福的問題上低水平運行，絕不能在“臟、亂、差”和“假、大、空”中生活。城市是人口、產業、資金、技術的匯聚地，是人類社會政治、經濟、文化的最高演繹單位。文明城市的繁榮興衰都代表著國家和民族文明程度，也代表著人類社會生活的發展水平。如何建設文明城市，促進城市發展，成為我們現代化進程中要認真思考的重要課題。龍城人用敏銳的思維和系統的實踐，提出了大運盛宴之后的發展目標——建設文明型街道，通過建設一個富有活力、高品質的國際化先進城區，來引領中國夢的實現。

中國共產黨第十八次全國代表大會報告指出：要全面落實經濟建設、政治建設、文化建設、社會建設、生態文明建設“五位一體”的總體布局，不斷開拓文明發展的道路。2012年以來，深圳市龍崗區龍城街道辦事處一直按照“五位一體”的總體布局，全方位建設成為“文明型街道”，為“文明城市夢”的實現提供了一種可參照的樣本。

一、文明城市夢——文明型街道建設的追求

龍城街道辦事處成立于2004年1月，是深圳市龍崗區委區政府所在地，轄區總面積為75.45平方公里，下轄13個社區，管理人口近五十萬，其中戶籍人口10.18萬，常住人口約三十八萬。在2011年大運會之前，龍城還只是幾個小村莊的組合，并沒有真正進入現代城市發展進程。隨著大運場館的籌建和大運會的召開，龍城街道轄區的城區面貌得到徹底改觀，變得非常整潔和美觀，硬件設施不斷完善的同時也存在著一些問題。

一是城市發展的定位不鮮明。主要表現在土地資源的管理和產業結構的調整尚未有機結合，城市品位和社區經濟的發展尚未有機統一，雖然有了產業空間的規劃，但商業住宅在城市更新項目中占過高的比重，影響了城市發展的后勁和活力。

二是城市發展的靈魂不鮮活。龍城人來自五湖四海，各種文化相互碰撞、相互交融，但未形成一個主流的城市文化。

三是城市發展的后勁不足。主要表現在人力資源和文化結構失衡，在近五十萬人口中，具有研究生以上學歷的才一千多，本科生以上學歷不到三萬人。同時，轄區內不同區域間的經濟發展水平不平衡現象仍比較嚴重。面對這些問題，龍城街道黨工委、辦事處帶領全體黨員干部，以端正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凝聚成“解放思想、敢于創新、樂于奉獻、協調發展”的龍城精神，適時提出了“政治、經濟、文化、社會、城市”五位一體的“文明型街道”建設的戰略決策。

（一）文明型街道追求的是人類的先進文化

文明是和諧社會的核心理念、核心價值。文明是一種進步的秩序，是一種先進的文化。美國學者伯恩斯和拉爾夫指出“我們完全可以說文明即是一種先進文化。我們可以說，一個文明一旦達到了文字已經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使用，人文科學和自然科學已有某些進步，政治的、社會的和經濟的制度己經發展到至少足以解決一個復雜的秩序、安全和效能的某些問題這樣一個階段，那么這個文化就應當可以稱為文明”。

龍城作為深圳發展進程中的后來者，必然遇到發展中的各種問題。文明型街道的建設就是為了解決具有后發優勢的龍城在發展中所必然遇到的復雜的秩序、安全和效能問題，對發展中人的關系、物的關系和關系的關系進行理性設計，追求進步的秩序和先進的文化。

（二）文明型街道建設的基礎是先進生產力

人類的文明是人類改造世界的積極成果或進步狀態，世界可分為自然界、人類社會和主觀精神世界。因此學界不乏有人認為，人們對自然界改造的積極成果是物質文明，反映的是人與自然之間的系；人們對主觀世界改造的積極成果是精神文明，反映的是人與自身之間的關系；人們對社會改造的積極成果就是第三文明，反映人與人之間關系的這種第三文明，除被稱之為政治文明之外，還被稱為“制度文明”“社會關系文明”和“社會結構文明”等。

生產力是維系人類文明的根本力量，它的不斷發展促使了文明的不斷膨脹和演化。生產力是文明力量的直接顯現，也是人類文明追求的直接收獲，它在人類文明生活中起著重要作用，是根本性的維持力量。生產力的不斷發展推動著人類文明的不斷進步。

龍城文明型街道建設是先進的工業化和信息化生產力提出的基本要求。因此，在建設文明型街道的過程中，一方面要依托深圳城市發展中積累的先進工業化信息化生產力，保持良好的經濟實力，另一方面要不斷追求更先進的信息技術、生物技術帶來的生產力，通過積極引進信息、文化和生物等技術產業，為文明型街道建設提供經濟基礎。

（三）文明型街道建設的價值取向是最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

以人為本既是科學發展觀的核心，又是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根本宗旨的體現。堅持以人為本，就是堅持以人民群眾為本，就是一切為了人民群眾。文明型街道建設就是踐行黨的根本宗旨，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以人民群眾為本，一切為了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因此，龍城街道“五個文明建設”的價值取向就是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具體表現就是政治文明建設的“根本利益、公共利益”取向，經濟文明建設的“低碳、惠民”取向，社會文明建設的“和諧、幸福”取向，文化文明建設的“和合、共融”取向，城市文明的“秀美、宜居”取向。

二、五個文明建設——文明型街道建設的實踐內涵

（一）政治文明建設夯實黨的執政基礎

政治文明是人類政治進步的狀態，是政治智慧的結晶。政治文明是人類社會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人類政治發展程度的標志，包括政治民主化、政治公開化、政治法制化、政治高效化、政治清廉化。龍城街道通過“一心五建”的實踐來建設政治文明，即以思想建設、組織建設、制度建設、作風建設、法制廉政建設等“五建”固化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之心”，進一步樹立和端正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進一步鍛煉和提高領導班子和干部隊伍的執政能力與拒腐防變能力，進一步改進機關作風。

1.思想建設努力做到三個常態化。一是理想信念教育培訓的常態化，采取集中上黨課、組織外出學習等多種形式對黨員進行培訓；二是干部思想交流的常態化，利用書記辦公會、民主生活會等會議，定期集中進行思想交流；三是思想解放和觀念轉變討論的常態化，多次召開社區、居民小組會議，進行“執政為民”思想和行為的討論，贏得了群眾對街道黨工委的理解和信任。

2.組織建設力爭一體化。一是以基層黨建工作為主線，不斷加強班子建設，增強干部隊伍凝聚力和戰斗力。二是對新任社區領導班子成員到街道辦掛職的逆向掛職鍛煉，開展街道與社區的結對幫扶活動。三是建立區域化基層黨建工作的新格局，選派好第一書記和兼職委員，實現社區綜合黨委全覆蓋，

3.制度建設規范化。龍城街道黨工委、辦事處按公平、公開、公正的原則，規范干部選拔任用機制，建立和完善對重點領域、重點部門、重點環節的廉政風險預警防控機制，大力推進黨務、政務公開，自覺接受社會各界的監督，實現社區的“陽光政務”工程。自2012年5月起，龍城街道重大決策會，都邀請社區居民代表和有關專家學者參加，充分聽取各方面的意見，擴大了政府決策的民主。

4.作風建設強調實效化。一是街道領導堅持每周深入社區開展調研，傾聽民眾呼聲，解決群眾的民生問題，促使黃龍湖水庫移民安置等一批老大難問題得到有效解決。二是在全街道設立“黨員示范崗”，抓好窗口單位和服務行業的創先爭優活動。三是創建義工工作模式，根據全街道八百多名黨員志愿者的職業特點、個人特長、業余愛好，以黨員服務日等形式，開展法律咨詢、醫療服務、結對幫困、巡邏值班等便民活動。

5.廉政建設保持常態化。一是以隊伍建設為重點，通過規范黨員干部廉潔從政的行為準則，努力打造一支勤政廉政善政的干部隊伍。先后對領導干部住房、子女從業、配偶子女出國（境）以及經商辦企業等情況進行了申報登記。二是著力構建“政務誠信”體系，以民主決策、財務管理、招投標管理為重點，規范黨員執政行為，完善腐敗風險的防范機制。

（二）經濟文明建設推進惠民和諧進程

經濟文明是人類經濟活動進步和諧的狀態，是經濟智慧的結晶。經濟文明是人類經濟行為理性反映和理想追求，也是循序漸進的過程。解決老百姓最關心、最直接、最現實的民生利益問題，是一切發展的根本出發點。惠民、可持續是經濟文明的基本要求，也是龍城街道提高經濟發展水平和提高城市化水平的落腳點。龍城通過緊抓“三大機遇”，運用“三個結合”，建設“三城兩園”的發展戰略，變“后發展”為“跨越式發展”，全面提升城市品位和城區發展水平，實現科學、協調、高效和可持續發展?！叭髾C遇”即《珠三角改革發展綱要》頒布實施、大運會舉辦和特區內外一體化等三個機遇背景，“三個結合”即土地資源管理與產業結構調整結合、提升城市品位與社區經濟發展結合、解決歷史遺留問題與體制機制改革結合，“三城兩園”即大運新城、世界飲食文化城、汽車城和科技創新園、文化創意產業園。

1.積極發展、引進高端、低碳、綠色環保等代表先進生產力的新興產業。一方面，重點引進互聯網、生物、新能源、新材料、文化創意和新一代信息技術產業等戰略性新興產業及重點產業鏈，大力扶持科技創新型企業，形成有特色的科技創新園區。另一方面，加大創新人才工作力度，積極引入創新團隊、核心技術骨干、高技術人才和復合型人才。

2.提高產業鏈層級，優化資源配置，堅決淘汰低端落后企業。一方面，龍城街道對無證照、高污染、高能耗、低附加值、不符合產業發展導向的企業，進行了全面排查和快速淘汰，共淘汰低端企業六百余家，目前仍有很多經營多年的低端企業陸續停產或外遷。另一方面，大力發展高端服務業、文化創意產業，鼓勵發展體育休閑、旅游、飲食等相關產業，建設世界飲食文化城、大運新城等產業集聚區；大力發展清潔能源和可再生能源，全力優化產業結構，打造綠色龍城。

3.引導社區經濟轉型升級，培育先進生產關系。引導社區股份合作公司合法、高效、集約開發利用土地資源，加快發展專業園區、專業市場等高級業態，推動社區經濟由單一的“租賃型”向“投資型”“管理型”模式轉變。

（三）社會文明建設創新社會管理模式，改善服務民生

社會文明是以社會為本位的文明進化狀態，是社會領域的進步程度和社會建設的積極成果，是社會主體文明（個人發展、家庭幸福、鄰里和諧、社會和諧）、社會關系文明（人際關系、家庭關系、鄰里關系、社團關系、群體關系）、社會觀念文明（社會理論、社會心理、社會風尚、社會道德）、社會制度文明（社會制度、社會體制、社會政策、社會法律）、社會行為文明（社會活動、社會工作、社會管理）等方面的總和。推進社會文明是政府的責任，也是社會發展的必然。龍城街道通過創新社會管理，建設社會制度文明，著力提升社會主體、關系和行為的文明程度，推進和諧社會建設。

1.創新社會管理制度，完善社區自治。一方面，推進社區居民議事制度，全面鋪開社區居民議事會建設，所有社區全部完成和諧共建促進會的組建工作，讓社區居民當家做主，在社會工作中互幫互助，形成良好的社區自治機制。另一方面，創新基層黨建工作，推行黨建工作區域化項目，社區綜合黨委和兼職委員實現全覆蓋。同時，社區實行樓長服務制，推進樓長項目，按樓棟設立樓長室，建立居民樓檔案，為小區居民提供便民服務。

2.培育多元社會服務主體，實現“五個率先”。良好的社會工作需要高水平、多層次、全覆蓋的社會工作服務隊伍做保障。為此，龍城街道創新思路，著眼機構、社區、鄰里、家庭等主體層次，在全區率先實現社工機構全覆蓋，率先成立社區和諧共建促進會，率先實現樓長直選，率先成立街道“志愿者聯合總會”，率先成立社區志愿者服務中心。形成了“一核多元”的社會工作隊伍，即以基層黨支部為核心，各社區新型社會組織、機關企業事業單位志愿者、樓棟長管理隊伍、文化志愿者隊伍積極作為的社會服務主體體系。

（四）文化文明建設和合共融的精神家園

文化是人類征服自然、構建社會和人類自身的活動、過程和成果等多方面內容的總和，它既包括有利于促進人類前進的優秀成果，也包含阻礙社會前進的糟粕。文化文明就是文化發展到一定階段形成的，有利于人類社會科學發展的優秀成果和精華部分，是積極的價值觀判斷。人的文明與城市的文明是文化文明的主要內容，人城合一是龍城文化文明建設的理想追求。文化文明建設就是讓“文化”落地為“文明”，為龍城社會經濟發展提供精神支柱。龍城街道通過文化文明建設工作，大力推進積極向上的道德法制文化，抵制腐朽沒落、低俗消極、不健康的文化傾向，促使人文精神更健康、文化成果更先進、文化基礎設施不斷完善、文化產業不斷繁榮、文化品牌不斷豐富。

1.建設好文化產業園，引領城市經濟發展活力。2012年以來，龍城街道以動漫產業、陶瓷產業為龍頭，建立了以華夏動漫產業園、深圳陶瓷文化產業園為主的“文化創意產業園”，推動龍城文化產業的大發展。其中，華夏動漫及其產業園為深圳市的重點文化企業、國家重點文化產業園，極大地推動了中國動漫產業的發展。華夏動漫作品《憨八龜的故事》榮獲金鵬獎，獲得“中國十大卡通形象”稱號，評為全國重點動漫產品，開創了龍崗動漫產業的先河。

2.加強文化基礎建設，全面提升城市文化品位。一方面，繼深圳信息職業技術學院落戶龍城后，香港中文大學（深圳）也已落戶龍城。香港中文大學深圳學院的創辦，填補了龍崗“高校辦學”的空白，改善了人力資源文化結構、增強了龍城的發展后勁。另一方面，龍城街道對轄區文體設施進行深度整合，推動社區、企業、學校等各類文化設施對外開放，打造資源共享的文化載體。完善各花園小區會所的圖書室、棋牌室、健身房等文體便民設施，增設轄區“24小時自助圖書館”等文化設施點。

3.充分挖掘保護和開發利用非物質文化遺產，培育具有地方特色的客家文化。龍城街道充分挖掘和運用本地獨特的客家歷史文化資源，利用各種文化節、藝術節、運動會，推介具有龍城特色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營造濃郁的文化氛圍。其中，“五聯麒麟舞”參加了2013年深圳市首屆麒麟文化節，榮獲表演優秀獎；龍西胸鼓隊多次參加國際龍舟賽、全國舞龍賽等大型活動，受到人們的普遍關注；愛聯白眉拳多次在國內及香港地區所舉行的各種武術比賽中獲得金牌，成為龍城的一張靚麗名片。

（五）城市文明建設打造秀美宜居生態

黨的十八大報告把生態文明建設放在突出地位，指出“一定要更加自覺地珍愛自然，更加積極地保護生態，努力走向社會主義生態文明新時代”，把“美麗中國”作為未來生態文明建設的宏偉目標。2012年以來，龍城街道以城市規劃為指導，以生態環保為重點，建設秀美宜居的城市文明。

1.確立生態藍圖，提升城市品位和形象。2010年以來，龍城街道黨工委從改變觀念入手，先后6次走出去，10次把專家學者請進來，開闊視野，形成了符合街道特點的戰略發展思路。龍城打響舊城改造攻堅戰，截至2014年，龍城街道轄區城市更新累積立項數量為24個，同比2006年增加了16個，增幅達200%；累計完成簽約建筑面積約172.73萬平方米，增幅達786%，均在陽光、和諧下拆遷，未發生一起不良社會事件。龍城大力開展清理整治違法建筑工作，保障城市更新有序推進，至2014年，共拆除違法建筑1 799棟，拆除總面積達220 942平方米。極大地促進了龍城街道城市功能、城市品位、城區形象的提升。

2.建設宜居之城，全面提升城市生態水平。一是重點整治龍崗河。為整治保護好這條母親河，龍城街道量體裁衣，制定了龍崗河綜合治理一期工程項目拆遷工作方案，以一千四百多萬元的政策補償價，拆遷建筑面積5.2萬平方米，轉地面積4萬平方米。整治后的龍崗河面貌煥然一新，水清岸綠，景色秀美。二是加大對龍潭公園、龍城公園、大運公園等綜合性休閑公園和社區公園的投入，建成各類公園30個，占地面積647萬平方米。公園內實施齊全，綠化品種豐富，有自然通道、文化通道和動植物廊道，具有游覽觀光、教育培訓、文化展示等多種功能，集休閑、運動、集會、展示為一體。三是打造文明路，倡導文明風氣。在城區的主干道兩側，懸掛統一設計制作社區公園、文明規范等標識牌及環衛監督牌等標識，設立愛衛宣傳欄，倡導和宣揚文明新風尚。

3.創新城市管理三級模式，推進市容環境高顏值。形成了街道、社區（居民小組）、市場和管養公司、環衛承包公司及社會團體三級城管，梯級管理，街道部門聯動共管，評管結合，全面考核的城市管理模式。圍繞市民關心的熱點難點問題，在加強基礎建設、道路管養、綠化美化、改善民生和文明執法等方面下實工夫、硬功夫，實現了讓城市管理在美麗中文明，城市面貌在文明中美麗的“五好四美”，即規劃引導好、管理機制好、管理作風好、道路秩序好、社區狀態好；人文精神美、基礎設施美、城市更新美、生態環境美。從2012年至2014年，龍城在原關外25個街道市容環境考評中連續三個年度10個季度蟬聯第一名，龍城城市管理模式向全市推廣，引來市內外省內外的注目和參觀學習。

在龍城“五位一體”的文明型街道中，政治文明是方向，經濟文明是基礎，文化文明是靈魂，社會文明是動力，城市（生態）文明是重點。五個文明之間有機融合、相互促進，發揮出協同創新的巨大效應。

三、五星體系構建——文明型街道建設的思考

龍城借用戴布拉圖比率分析法推動五個文明建設。戴布拉圖比率分析法作為綜合財務比率，其模式分析同樣適用于基層全面治理。五位一體的文明創建，五位一體一起抓，提升城市質量，文明才能得以有效實現，發展之夢才能圓。

龍城街道打造政治文明、經濟文明、文化文明、社會文明和城市文明全方位提升的“文明型街道”，也正好對應了戴布拉圖分析法有關安全性、生產性、流動性、收益性、成長性等五個方面。

（一）政治文明的程度，是一個社會的“安全性指標”

黨和政府在基層的執政基礎越牢固，黨員干部為民服務意識越強，在百姓心目中的正面形象越提升，老百姓對黨委政府的滿意度越高，機關作風越嚴格，制度越完善，腐敗現象越少，執政根基越穩固，而負面的、冗余的行政機構越少，社會的“安全性指標”就越高。

（二）經濟文明的程度，是一個社會的“生產性指標”

在有限的土地和人力資源保障下，轄區產業、企業的產值越高，經營管理水平越高，利潤率越高，對周邊社區建設的帶動越強，而淘汰高污染企業數、高耗能企業數、高隱患企業數、高成本企業數越多，社會的“生產性指標”就越高。

（三）文化文明的程度，是一個社會的“流動性指標”

分析企業發展的“流動性指標”，目的在于觀察企業在一定時期內的資金運用效率。我們分析社會的“流動性指標”，目的在于觀察龍城街道一定時期內，文體設施資源是否最大化利用？公共文化服務體系是否覆蓋更多群眾？龍城的文化品牌是否得到最大傳承？市民素質、常住人口文化素養是否提高？這些指標的總和越高，一個社會的文明程度就越高。

（四）社會文明的程度，是一個社會的“收益性指標”

主要體現在轄區社會文明自治水平及社會和諧程度。如社會治安好、城區安全系數高、人際關系融洽、居民安居樂業，而行政投入不斷減少，社會的“收益性指標”就越高。

（五）城市文明的程度，是一個社會的“成長性指標”

一個城區在一定時期內，單純經濟指標上升，未必發展前景就好。龍城堅持走科學發展之路，在硬件上高起點規劃藍圖，大力推動具有安全隱患、配套功能不全、市容市貌差等城區的城市更新工作，為提升城市質量奠定堅實基礎。在軟件上加大城市精細化管理力度，不斷優化生態環境和市容環境，打造美麗家園，建設“四個全面”的國際化現代化先進城區。城市質量越高，社會的“成長性指標”就越高。

龍城打造“文明型街道”的歷程得出幾點啟示：要提升城市質量，建設現代化國際化先進城區，必須以政治文明為先導，經濟文明、文化文明、社會文明、城市文明齊頭并進，“五個文明”一起抓，走“五位一體”的科學發展之路，實施精細化、指標化的“城市五星形質量標準體系”。政治文明為先導，就是要堅定“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堅持廉潔從政；經濟文明是基礎，發展經濟一定要以人為本，不能為發展經濟而犧牲生存環境和社會發展資源；文化文明是根脈，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沒有文化底蘊，文明不可能源遠流長；社會文明與一個地區的公民自治水平密切相關，是社會進步的標志；城市文明保障著人類的生存質量，城市建設與管理越科學，空氣、水、土壤質量越高，人們的生活才會更加美好。

利用戴布拉圖比率分析法，龍城街道得到了更為直觀的文明指引：政治、經濟、文化、社會、城市五個文明，分別代表社會的安全性、生產性、流動性、收益性、成長性五個方面評價，代表著老百姓對美好生活的向往。黨委政府做得多，群眾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便近一步，五個頂點相連，人民群眾生活品質的內涵就更多。

以公平正義為追求目標，提升政府制度文明為重點，依托先進便利和豐富的物質文明基礎，建設依法依規有序德性的行為文明，是龍城建設文明型街道的基本思路；“作風務實、利益共享”的政治文明、“低碳、惠民”的經濟文明、“和諧、幸?！钡纳鐣拿鳌ⅰ昂秃?、共融”文化文明、“秀美、宜居”城市文明等五方面是文明型街道建設的實踐內容。當這五個文明的各項指標，都達到理想狀態，龍城人的生活標準就呈現出一個完美的五角星形。由這個五角星構成的文明體系，力爭率先建設成現代化國際化先進城區，使龍城人享受五顆星為標志的五星品質生活，最終實現龍城人的文明城市夢。

參考文獻：

[1][美]伯恩斯，拉爾夫.世界文明史：第1卷[M].北京：商務印書館，1995.

[2]黃和文.生態文明建設與先進生產力發展[J].山西高等學校社會科學學報，2008（9）.

[3]黃旭東.文明概念辨析[J].貴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6（6）.

[4]劉紅凜.政黨意識文明及其標準問題[J].江淮論壇，2012（3）.

[5]譚君久.論政治文明與文明政治[J].湖北社會科學，2002（11）.

[6]孟安邦.論經濟文明[J].前進，2004（12）.

[7]文永林.論我國政治意識文明的建構[J].求實，2011（9）.

[8]徐化影.中國政治文明現代演進的基本思考[D].北京：中共中央黨校，2010.

[9]吳克明.論政府制度行為文明的基本原則[J].求索，2004（11）.

[10]梁曉媛，張海燕.論政治文明建設中的意識文明和行為文明之間的關系[J].華東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