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不都是男人的標簽,女性,一樣可以。“女性更注重情感細膩的表達,更傾向于柔美的風格,而男性則比較理性。”這是羅曉韻眼中女性視角和男性視角的區別,當人們還在把自拍理解為大頭照時,她已經開創出了自拍新定義,并在網絡上發起攝影游戲“尋找Jolie”。
在夜晚2攝氏度的英國湖區仰望漫天繁星。羅曉韻對好角度調好相機,起初想走進湖中石頭上,拍水中倒映出的星星和自己,卻突然踩滑跌入水中。湖水冰冷刺骨,她索性脫下外套披上毛毯站在湖水中,感受這刺激的湖區夜空。
銀鳥的最后飛行。芬蘭航空每年都有一架復古涂裝的飛機從赫爾辛基飛往歐洲其他城市,這架A319在最后從米蘭抵達赫爾辛基后就退休了。





景色是人的心情人是景色的表情
羅曉韻喜歡把自己拍到風景里,大學主修的心理學也造就了她獨特的視覺和構圖。在作品中,她既是攝影師,也是模特,甚至有時她就是點綴。照片主角永遠是一個小小的她,沒有矯揉夸張的動作和表情,只是安靜地站在那兒,幾乎與風景融為一體。
與南非德班水族船中的深海魚對視,到斯德哥爾摩地下鐵藝術長廊里神游,站在英國湖區品味漫天繁星,坐在卡車上感受肯尼亞草原,鉆進結束了最后一次飛行的飛機螺旋槳,又或是在芬蘭的蒼穹下仰望北極光……模特和攝影師的雙重身份并沒有矛盾,多面性格賦予她的鏡頭一種能立即被吸引住的魔力,時而神秘冷酷,時而溫馨浪漫,時而朝氣蓬勃,她用自己的方法詮釋了不同的人生態度,翻看她的照片就像在閱讀一本述說自由的視覺日記,體驗一場與世界的完美邂逅。

一直在尋找心動的風景,開普敦的云海絕對是其中之一。當爬上Signal Hill已見夕陽,因為晝夜溫差大,大西洋海面被云層覆蓋,云霧隨著落日慢慢地飄向城市,開普敦陷入仙境一般。站在山崖,手捂著要被風吹跑的白帽子,看越過海洋的云霧來到華燈初上的城市。
相機和技術都是工具重要的是相機后的那雙眼睛
羅曉韻的作品是用三腳架和遙控快門完成的——自己導演好機位、調配相機設置,然后手動遙控或是讓身邊的人按下快門,最后再選片和后期修圖。
往往在拍攝之前,照片的構思就已經在她的腦海里生成。作為攝影師比別人先一步看到照片拍出來的效果,對獲得一張充滿魅力的照片才更有把握,記錄與創作就能夠同時進行。羅曉韻的構思通常是通過攝影以外的其他愛好延伸而來:電影、文學、美術館、音樂,或是神秘學、心理學、佛學等神奇的東西。平時抵達某個目的地,她必定會先逛逛當地的博物館和跳蚤市場。

在世界中找尋自己內心共鳴不因表象而迷惑
羅曉韻拍照沒有目的性,在全世界游走,接受旅游局、領館的邀請,又或者“花圖攝影”拍客片的閑暇之余順便看看每座城市。羅曉韻習慣用紀錄的態度去拍照,記錄那一天那一刻的美好瞬間。
每到一個國家都會有難忘的記憶,每座城市都有它獨特的個性——英國的靈動,南非的狂野,日本的素凈,法國的浪漫。用心紀錄和觀察旅行中的過往,還有意外發生給她帶來的驚喜。在旅行愉快順利之外也遇到過不少麻煩,比如受傷、丟東西或是畫面不滿意,這時就要冷靜頭腦,嘗試溝通解決。“如果實在拍不到滿意的畫面就去找別的場景彌補,更何況旅途中刻畫在心里的回憶比拍出來的畫面更有意義。萬事不強求。”
出行前羅曉韻習慣先做攻略,了解當地風土人情,以決定搭配適合的款式和顏色,拍照時也會想辦法把自己融入風景里,所以她的作品畫面中人物很小,風景是主角。羅曉韻說:“景大人小,不必看清我。‘我’不重要,重要的是記錄人與環境的關系。”
每個人的心里都有屬于自己的小世界,就算去到世界任何地方,也會有與別人不一樣的感受。站在畫面的中心,融入這個不停變化的世界,那一刻就是站在了自己內心世界的中心。羅曉韻堅持了自己想要創作的畫面,作品得到了更大自由。
敢于冒險,崇尚自然,意志堅強,讀心理學,關注人文,熱愛收藏,杜絕浮躁,感謝關注,不談感情。這,就是Jolie羅曉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