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想給那些自己曾經深刻體驗過的東西加一些紀念的標志。詩就是一種想要在感情的世界里將那些失去后再次找回的東西。
在有了音樂之后,人們在音樂方面的感覺才能被喚醒的。對于那些沒有音樂感覺的耳朵來說,再美的音樂也不會具有任何意義。
對那些內心充滿了不安、窮困潦倒的人來說,再美的話劇也不會激起他們內心的感覺。
出賣歌聲的女歌者是非生產性的勞動者。然而,即便是同一個歌者,當她為了掙錢而被雇傭時,她便轉化成為了生產性的勞動者。原因就在于,此時的這個唱歌的人所生產出來的東西叫做資本。
譬如說,《失樂園》的作者彌爾頓是非生產性的勞動者。與此相對的是,那些為了銷售而寫作,將書交給出版社的職業寫手則是生產性的勞動者。彌爾頓創作《失樂園》的理由和春蠶吐絲一樣,他們是同一個道理。
我的著作的特點就是:無論其有多大的缺點,在藝術上卻始終是一個完全的整體。正是因為我一直堅持著“整體如果不能具體化,則絕不付梓印刷”的信條,才有可能做到上面說的那一點。
享樂哲學一直只是被賦予了享樂特權的各種社會名流的巧妙說法。至于他們享樂的方式和內容則始終是由一切社會形態所制約,并且還會受到所有社會矛盾的影響。
社會一旦以共產主義的方式被組織起來的話,藝術家的那種被局域性和國別性的狹隘視野所限制的奴隸狀態就會終結。
在共產主義社會,所謂畫家將不復存在。存在的只是將作畫當做自己眾多活動中的一項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