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離岸服務外包對企業技術水平的影響
——來自IT行業上市公司的證據

張利敏， 高天惠

(安徽財經大學 國際經濟貿易學院， 安徽 蚌埠 233030)

承接離岸服務外包對企業技術水平的影響
——來自IT行業上市公司的證據

張利敏， 高天惠

(安徽財經大學 國際經濟貿易學院， 安徽 蚌埠 233030)

基于2012-2013年IT行業上市公司的數據，根據索羅殘差法計算企業的TFP水平，實證研究了承接離岸服務外包對企業技術水平的影響。實證結果表明：承接服務外包企業在研發投入強度和研發人員強度上均高于未承接服務外包的企業，但在TFP水平上卻無明顯差別。計量結果表明，承接服務外包對于企業研發規模和強度均存在明顯促進作用，但對于企業技術水平的提升無顯著影響。此外，上市公司的規模對于企業的研發強度具有積極作用，而政府補助對企業的研發強度無顯著影響。

離岸服務外包； 研發強度；TFP

一、引言

2014年，中國GDP全年增速7.4%，創下24年新低，意味著中國經濟已經進入“穩增長、調結構、促改革”的新常態發展階段。但反觀中國的服務外包行業發展，逆勢增長態勢顯著，延續了自2009年以來的高速增長勢態。作為方興未艾的新興領域，我國承接服務外包合同執行金額從2009年的100.9億美元增長至2014年的559.2億美元，年均增長率達40.84%。服務外包作為高技術含量、附加值集聚的綠色領域，備受發展中國家青睞。多數發展中國家希望通過承接服務外包帶來的技術外溢，提高企業的研發能力，撬動服務業的升級，帶動國內產業結構順利轉型。那么，服務外包能否倒逼接包企業提高研發強度呢？離岸服務外包對于接包企業的全要素生產率又會產生何種影響？承接服務外包的規模是否會對企業研發強度和技術水平產生不同影響？上述問題的研究將對我國“十三五”期間優化服務外包發展模式具有一定的參考意義。

二、文獻綜述

大力發展服務外包產業的初衷是為了獲取外國先進企業的技術溢出效應，通過模仿和知識積累完成接包企業技術創新和升級的過程。然而，逐底競爭和部分企業創新意識不足，加之高級科研人才和科研資金的缺乏，“鎖定效應”也可能應運而生。那么，我國服務外包產業的發展對于企業技術水平的影響究竟如何？目前，學術界就服務外包與企業的研發強度和TFP的關聯性做了大量研究，國內學者關于這一問題的看法莫衷一是。Amity和Wei(2005)[1]運用工具變量估計法研究美國制造行業服務外包和貨物外包對企業TFP的作用，結果表明服務外包能夠顯著的提升企業的TFP[19]。Grace Kite(2012)[2]以全球最大的IT外包承接地印度為研究對象，實證檢驗了IT外包與印度生產力和經濟增長之間的關系，研究結果表明，IT服務外包能夠有效提高印度企業的生產率，且IT外包對于印度的經濟增長具有極其重要的作用。喻美辭(2008)[4]構造三部門的開放經濟模型，理論上分析了服務外包對于企業技術提升的積極意義。崔萍(2010)[5]利用我國IT行業上市公司數據驗證了承接國際服外包與企業研發強度和創新能力的正向相關關系。任志成、張二震(2012)[6]基于江蘇省服務外包示范城市數據，實證檢驗了服務外包對技術水平具有正向作用。徐毅、張二震(2008)[7]利用投入產出表的實證研究結果表明外包與科研占比呈現正向相關關系，并且這種人力資本水平的提高帶動企業技術創新水平的提高。陳啟斐、劉志彪(2013)[8]通過構造反向服務外包指數，研究了反向服務外包對我國制造業價值鏈升級的積極作用，且研發投入的增加對于企業技術含量和技術復雜度間具有正向作用，可以有效帶動價值鏈升級。陳啟斐、王晶晶、岳中剛(2015)[9]利用投入產出表構造研發外包指數，計量結果表明研發外包對企業的創新效率和創新績效均存在顯著的正相關關系。岳中剛(2014)[10]利用汽車行業數據，細化研究汽車行業反向研發外包對于企業創新績效的積極作用。Songhua Lin,Alyson C.Ma(2012)[3]基于韓國工業企業數據研究了韓國與中國企業的外包，對于企業生產效率的影響。研究結果表明，原材料外包可在一定程度上增加進口，提高企業的生產效率，但是服務外包卻無法顯著地提高企業的生產效率。王俊(2008)[11]通過鎖定模型的構造、分析認為，技術差距較大的兩國，缺乏品牌和核心技術的國家應積極發展自主創新，不主張發展服務外包。呂延方、王冬(2010)[12]基于1998-2007年制造業面板數據的實證結果顯示服務外包對于我國主要制造業TFP的提升無實質性影響。姚星、李彪、吳鋼(2015)[13]基于生產率指數視角的實證結果表明服務外包的反向服務外包對于企業TFP提升均具有顯著的負向作用。綜上，國內文獻大都基于宏觀視角，研究服務外包與企業技術進步的關聯或者反向服務外包對TFP提升的作用，但結果仍存在爭議。本文擬基于企業微觀數據研究承接服務外包對企業研發強度和TFP的影響，為接包企業發展路徑的選擇提供微觀證據。

三、理論框架

圖1 服務外包對企業技術水平作用研究框架

一般認為，服務外包通過技術外溢效應作用于接包企業。服務外包技術存在4種外溢途徑，分別是示范效應、競爭效應、人才培養效應和產業關聯效應(闕澄宇、鄭繼忠，2010[14])。示范效應使得接包企業通過模仿發包方先進的管理經驗和操作經驗可提高勞動力的素質。競爭效應包含積極作用和消極作用。一方面，競爭的加劇，倒逼企業積極地改革，增加研發投入的數量，激勵企業自主創新和技術水平的革新；另一方面，惡性競爭抑制企業研發投入，專注于現有的低成本優勢，創新驅動力下降，停滯于價值鏈低端無法升級。人才培養效應對于接包企業人力資本的提高存在積極影響。產業關聯效應是指上游產業服務外包的發展，為下游產業提供高質量的中間投入品?；谏鲜隼碚摲治?，我們發現技術外溢效應主要通過作用于企業的勞動和資本影響企業的技術水平。此外，根據以往的研究(嚴兵等，2014[15])，政府補助、企業性質、規模等對于企業的技術水平存在一定的影響。因此，我們構建的服務外包對企業技術水平影響的研究框架如圖1所示。

四、變量選取及實證研究

信息技術外包(ITO)是我國發展最早、規模最大、最成熟的服務外包領域。2013年，我國ITO合同執行金額占總金額的56.4%，簽約金額為459.4億美元，4年年均增長率達39.33%。因而，本文選取ITO業務的主要載體——IT企業為研究對象。基于研究數據便利獲取的原則，本文選取IT行業上市公司為研究對象。

(一)變量選取

1.被解釋變量——研發強度和TFP變量?；谝酝芯?王紅領、李稻葵、馮俊新，2008[16])，企業的研發強度一般可用科研投入經費和科技人員數量來衡量。本文采取企業的研發支出(包括資本化支出、費用化支出)和科研人員數量RP兩個指標來度量企業的研發強度。本文基于索羅殘差法計算企業的TFP水平。

2.解釋變量——服務外包虛擬變量和服務外包收入變量。企業承接離岸服務外包取值為1，反之取值為0。服務外包收入變量用企業當年取得的離岸服務外包收入來度量(崔萍，2010[5])。

3.控制變量。本文采用政府當年對企業的補助金額表示政府補助變量。企業性質以企業性質啞變量來度量，國家控股和國有法人絕對控股的企業為1，其余為0。企業規模采用企業年末的固定資產總額來度量。(崔萍，2010[5]；嚴兵、張禹、韓劍，2014[15])

4.其他變量——為了計算TFP變量所引入的各項指標。本文基于索洛殘差法運用最小二乘法(OLS)回歸計算企業的技術水平數值。因此，選取企業當年的員工總數、年初固定資產金額和企業當年營業收入分別表示勞動數量、資本數量和企業收入金額，以及企業收入增長率、資本增長率和勞動增長率指標。

(二)TFP變量計算

本文采用傳統的索羅殘差法測定企業的TFP水平。假定企業的生產函數為中性技術進步的Cobb-Douglas函數：

(1)

等式兩邊同取自然對數，得：

lnYt=lnAt+αlnKt+βlnLt

(2)

兩邊同對t求導數，并令t取值為1，移項得：

(3)

其中，Y、K、L分別表示企業的總收入、總資本、總勞動數。參數A、α、β分別表示技術水平、資本的產出彈性和勞動的產出彈性。利用方程(2)我們可根據OLS法求解出資本的產出彈性α和β的大小，為了消除異方差和自相關的影響，本文采用的是OLS回歸的穩健方式，回歸結果見式(4)。

lnY=12.5766+0.1842lnK+0.6177lnL+μ

(4)

t(9.7264***) (2.3854**) (6.2730***)

R2=0.6052F=78.1690

注：***、**、*分別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上顯著

因此，根據方程(3)和(4)，TFP的大小為：

(5)

(三)樣本數據和來源

本文根據上海證券交易所CSRC行業分類標準以及深圳證券交易所的I行業(信息技術)分類標準，共遴選出124家IT企業。本文參照謝千里等(2008)[17]的研究方法，剔除雇傭勞動力10人以下的樣本企業，及固定資產等重要指標缺失的企業。同時，根據崔萍(2010)[6]的數據處理方法，剔除ST公司，最終確定105家IT企業為本文研究對象，其中33家企業承接離岸服務外包業務。

本文所采用的財務數據來源于國泰安數據庫(CSMAR),研發和員工數等數據取自各企業披露的2012年和2013年年報，服務外包數據來源于各企業的年報和各大媒體的新聞報道。

(四)模型設定

本文研究分為兩個模塊。一方面，基于105家上市公司樣本數據，研究承接服務外包與否對企業技術水平質和量的影響；另一方面，基于33家承接服務外包的企業數據，研究承接外包金額對企業技術水平質和量的影響。

第一部分，關鍵變量為服務外包虛擬變量Od。通過該虛擬變量的顯著性及符號取值，可判斷企業承接服務外包對于企業技術水平是否存在影響及影響的方向和程度。構建的模型如下：

RD=α+β1Od+β2Scale+β3Sd+β4Subsidy+μ

(6)

RP=α+β1Od+β2Scale+β3Sd+β4Subsidy+μ

(7)

TFP=α+β1Od+β2Scale+β3Sd+β4Subsidy+μ

(8)

其中，RD為企業的研發投入強度，RP為企業的研發人員強度，TFP為全要素生產率，Od為服務外包虛擬變量，scale為企業的規模，Sd為企業性質，Subdidy為政府補貼。

第二部分，關鍵變量為服務外包收入變量Oi。通過服務外包收入變量的顯著性及符號取值，可判定企業承接服務外包金額大小是否會提高企業的技術水平。構建的模型如下：

RD=α+β1Oi+β2Scale+β3Sd+β4Subsidy+μ

(9)

RP=α+β1Oi+β2Scale+β3Sd+β4Subsidy+μ

(10)

TFP=α+β1Oi+β2Scale+β3Sd+β4Subsidy+μ

(11)

其中，Oi為服務外包收入變量，其余變量意義同上。

本文實證部分使用的計量工具為Eviews6.0。

(五)實證結果

本文主要的研究目的在于驗證微觀企業服務外包與企業研發強度(研發人員強度和研發投入強度)及TFP的相關關系及作用方向，即關注解釋變量是否顯著以及系數的正負號，而非探究企業研發強度和TFP的決定因素。在三個被解釋變量的決定因素各不相同的條件下，為保持各模型解釋變量一致的條件下，文章不會過分關注模型的解釋程度，即的大小。一般認為研究相關關系時，OLS模型的解釋程度只要達到0.2以上即可。因為本文中解釋變量包含虛擬變量，無法使用傳統的單位根檢驗和協整檢驗來研究變量間的相關關系，故而使用OLS法來檢驗。

1.服務外包虛擬變量對研發投入強度和TFP的影響

鑒于穩健的OLS估計法可在一定程度上修正傳統OLS估計模型的精度，并且能夠有效地消除數據的自相關和異方差性對于回歸結果的影響，本文在回歸過程中均采用穩健的OLS估計法。表1是使用穩健的OLS估計法對模型(6)至(8)的回歸估計結果。在對Od、Scale、Sd和Subsidy四個變量做了相關系數檢測后，相關系數均不高于0.55，故而解釋變量間不存在顯著的多重共線性。由于模型(9)的顯著性水平均不能通過，且模型的解釋能力(R2)很低，所以在表1中未加以列示。

從表1的回歸結果可知，服務外包虛擬變量對企業的研發投入強度和研發人員強度均存在正向影響，但是與企業的TFP水平不相關。這說明企業承接服務外包會在一定程度上倒逼企業提高研發強度。模型(6)和(7)均表明企業的研發強度與政府補助不相關。

表1 服務外包虛擬變量對研發投入強度OLS回歸結果

2.服務外包收入變量對研發投入強度和TFP的影響

在對Od、Scale、Sd和Subsidy四個變量做了相關系數檢測后，相關系數最高為0.73，不高于0.8，故而解釋變量間不存在顯著的多重共線性。從表2的回歸結果來看，服務外包收入的大小與企業研發投入強度呈負相關，與企業研發人員強度呈正相關，與企業的TFP水平不相關。此外，對比模型(9)、(10)與(11)，我們發現企業的研發強度與企業性質不相關，而企業的TFP水平與企業性質呈負相關，即民營企業的技術創新活力較之國有企業更高。

表2 服務外包收入變量對研發投入強度OLS回歸結果

五、基本結論和政策建議

承接離岸服務外包對于企業研發強度的提升具有正向的促進作用，但是對于企業TFP的提高無明顯作用。可能的解釋是“歸核化”戰略促使發包企業將部分非核心業務外包，發包企業處于技術保護的目的，將外包的業務分散化，設置知識壁壘，降低企業知識的外溢程度，這就使得服務外包的技術外溢呈現明顯的片段化特征。根據李元旭、譚云清(2010)[18]的觀點離岸外包的技術外溢效應不會自發形成，技術溢出效應主要取決于接包企業技術的吸收和整合能力。因此，接包企業的技術吸收能力，決定企業技術水平的提高。這在一定程度上說明，當前我國企業將片段化知識整合成為自身的技術優勢的能力還較為薄弱，承接服務外包無法通過技術外溢效應作用于企業TFP的提升。此外，由于地緣政治的原因，以美國為首的發達國家，制定的再工業化和產業召回政策，減少了發包數量和金額；另一方面，2008年金融危機過后，眾多發展中國家加快了產業結構調整的步伐，大力發展服務業、服務貿易和服務外包，接包企業的數量陡增。兩方面的綜合作用在一定程度上加劇了服務外包行業的競爭程度。接包企業為增強競爭力，按照自身比較優勢發展產業，可能使得企業陶醉于自身的比較優勢而無法自拔，陷入比較優勢陷阱，長期被“俘虜”于價值鏈的低端(劉志彪、張杰，2009[19])，企業“造血”能力不足，TFP水平無法提高。

服務外包收入變量對研發強度和企業TFP部分回歸結果表明，企業服務外包收入的大小與企業研發投入強度呈負相關，與企業研發人員強度呈正相關，與企業TFP水平無明顯的相關關系?？赡艿慕忉屖?，目前我國服務外包的ITO業務隸屬于勞動力推動型。企業為提高服務外包競爭優勢，降低成本，壓縮研發支出。服務外包訂單額度的增加，倒逼企業增加勞動投入，研發人員數量隨之增加。單純技術人員數量的增加并不能帶來企業人力資本的有效提升，接包企業對技術吸收能力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企業的人力資本(李元旭、譚云清，2010[18])。因而，服務外包收入的提高對于企業TFP水平無顯著影響。

總體回歸模型與部分回歸模型的對比表明，企業的規模對于研發強度的提升具有正向影響，政府補貼對于服務外包企業的研發強度提升存在顯著地正向影響，對于整體的IT行業無明顯作用?？赡艿脑蚴窃谑袌鰲l件不完備時，企業的研發主要依賴于企業的內部資金(朱斌、李路路，2014[20])，當企業內部資金充裕時，政府補助對于企業的研發強度影響效果就比較微弱，當企業內部資金不足時，政府補助對于研發強度的提升的促進作用更為明顯。此外，實證結果表明接包企業的TFP水平與企業性質存在顯著關系，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民營企業的技術創新活力較之國有企業更高。

基于以上的實證結果，本文提出以下的政策建議：

圖2 服務外包的“微笑曲線”資料來源：秦儀[21].關于服務外包的價值鏈研究.

第一，微觀層面。企業在加強研發強度數量提升的同時，需注重研發質量的提高，即人力資本的提高。目前，我國IT行業服務外包還處于價值鏈低端(秦儀，2007[21])，企業必須轉變依靠勞動數量增長推進企業規模擴張的模式，提升技術對企業生產力的影響系數，向服務外包價值鏈的高端攀升，向左發展服務設計與研發，向右發展轉型外包和流程外包，具體見圖2。同時，企業可以通過產業集聚方式更好地發揮服務外包的產業關聯效應，降低片段化溢出的負面效應，不同企業聯合研發，整合更多碎片化的溢出技術，提升整體產業的技術吸收能力。同時，企業應該加大人才引進力度，提高研發人員素質，通過校企聯合定向培養企業缺乏的服務外包中、高端人才，推進人才結構合理化，打破傳統“金字塔”結構，逐漸過渡到人才的“橄欖球”結構。

第二，宏觀層面。政府應該加大對服務外包企業的補貼力度，通過補貼正向作用于服務外包企業的研發強度提升。同時，政府應當加大服務外包信息交流平臺構建，增強服務外包企業間的交流與合作，推進服務外包產業集聚的構建。此外，政府應牽頭構建有力的行業協會，協調各企業間的競爭，避免服務外包行業的惡性競爭帶來的技術鎖定效應。政府還要加大鼓勵、引導和扶持民營企業積極承接離岸服務外包業務，促進企業技術水平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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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mpact of Undertaking Service Outsourcing on the Technical Level of Enterprises

ZHANG Li-min， GAO Tian-hui

(AnhuiUniversityofFinanceandEconomics,Bengbu,Anhui233030)

Based on the data of listed IT companies during the period 2012 to 2013,this paper calculates the level of TFP in each enterprise by using Solow Model,and makes an empirical analysis of the impact of offshore outsourcing on the technical level of enterprises.The result shows that the R?D budget and the number of technician undertaking service outsourcing i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which have not undertaken,while the technical of two types of enterprises at the same level.This means that undertaking service outsourcing promotes the R?D input,but has no effect on the technical level of enterprises.In addition,this paper finds that the scale of companies has positive effects on technical input.However government subsidies do not affect the level of technical.

offshore outsourcing; R D input;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2015-08-04

國家社科基金一般項目“非股權安排對中國企業海外投資的影響及政策研究”(12BGJ039)；安徽財經大學研究生科研創新基金項目“全球價值鏈視角下中國對外投資區位選擇研究”(CXJJ2014028)。

張利敏，1993年生，女，安徽巢湖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國際貿易； 高天惠，1963年生，女，安徽蚌埠人，副研究員，研究方向：數據搜集與圖書情報研究。

F

A

1671-9743(2015)09-002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