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9月,長沙地委和湘潭縣委在韶山為毛澤東修建了一所房屋,并修了一條公路通往他的家鄉。毛澤東得知消息后,立即給湖南省委書記黃克誠和湖南省人民政府主席王首道寫信:“如果屬實,請令他們立即停止,一概不要修建,以免在人民中引起不良影響,以為至要?!?/p>
開國大典后,湖南老家一些親戚和鄉親來到北京,要毛澤東安排工作,當干部,結果都被他一一勸了回去。
(摘自《新周報》)
清末,英國傳教士李提摩太來到北京,發表了《七國新學備要》,介紹西方各國的教育情況,并建議清政府每年拿出100萬兩白銀作為教育改革的經費。李鴻章的答復是“中國政府承擔不了這么大一筆開支”。李提摩太說:“那是種子錢,必將帶來百倍的收益?!崩铠櫿滤靻枺骸笆裁磿r候能見成效?”李提摩太說:“需要二十年才能看到實施現代教育所帶來的好處?!崩铠櫿抡f:“我們等不了那么長的時間?!?/p>
(摘自《今晚報》張亞凌/文)
隋唐時期的京都長安,辦公區與生活區有了更加明確的劃分。凡百官衙署,大都建造在皇城里,官員們的住宅則分布在皇城外郭城內的居民區內。假如拖上老婆、兒女一大家子在京城當官,在長安又無祖業,就得自己掏錢為“長安居”之“大不易”埋單了。一種是買地建房或直接買現成的公館。唐玄宗時任相的姚崇,可能是因為中心地段房價太貴的緣故,所以他在京的住所在偏遠的地方,為上下班方便,又在皇城附近的旅館里包了一間,終因起居失調而病倒在旅店里。玄宗得知情況后,下令在專門接待周邊少數民族和外邦使節的“涉外高級賓館”中為他開了一間“套房”,以方便妻孥同住照顧。但姚崇覺得賓館太豪華了,不敢居住。
唐朝一般不為京官提供免費住房,自京都到各地州府,都設有樓店務作為主管國有房產和邸店的行政部門,負責出租及修造事宜,相當于近世的“房管局”。在京都任職卻無私第的官員,皆租屋而居。楊礪官居樞密副使,照樣借住“房管局”的房子。他死后,宋真宗登門悼念,才發現這位與副宰相平級的大員,居然借居在彎曲的巷子里,皇帝的乘轎都抬不進去。
(摘自《人民論壇》完顏紹元/文)
舊社會,戲曲表演團體(或稱戲班、劇社)都是私營,政府不管發工資或什么補貼,全憑本事吃飯。這樣,名演員往往收入頗豐,而一般劇團的演員或票房不佳,或發生事故,常常陷入生活困境。所以,在戲曲界形成了一種慣例:每年年中或年底,各戲班的演員都要聯合起來演義務戲,用演出收入救濟窮困同行,大家把這種演出叫作“窩窩頭會”。這體現了舊時藝人的一種“藝德”。
梅蘭芳對“窩窩頭會”歷來積極參與。1931年,興建“劇界同人義園”時,他就拿出一大筆款。1934年,承華社在漢口演出,一家戲園子失火,梅蘭芳得知后,立即捐款,讓同行渡過難關。1948年春夏之際,北京藝人舉辦“窩窩頭會”義演,梅蘭芳正在上海演出,但他沒有忘記“窩窩頭會”,就于5月23日、24日專門在上海為上海和北京同行舉辦了兩天義演,將收入中的3.7億元(舊幣)匯北京“窩窩頭會”主持人蕭長華處,信中說,這筆款項“應如何支配,請先生勞神,到會主持諸位商量,蘭芳對此并無意見”。
“窩窩頭會”舊時在戲曲界歷年不乏,還多是名角。有名的如1924年初的農歷年底,在北京第一舞臺舉辦籌款賑濟同行大義演,楊小樓、梅蘭芳合演《霸王別姬》,余叔巖主演《打漁殺家》,馬連良、王又宸合演《探母回令》等,從下午6時一直演到次日早上5時。觀眾踴躍購票,以示支持。
(摘自王德彰著《談戲說史》)
唐代,楊貴妃深得唐玄宗李隆基的寵愛,卻一直沒有成為皇后。這是為何?這很可能與他得到楊玉環的卑下手段有關。
根據《舊唐書》《新唐書》《資治通鑒》等史書記載,楊玉環原為唐玄宗的兒子壽王李瑁的王妃,唐玄宗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從兒子手中搶過來的。搶奪兒子王妃畢竟不是件光彩的事情,讓這么得來的女人做了皇后顯然無法“母儀天下”。
另外,如果封楊玉環為皇后,勢必將壽王李瑁心中壓抑的怒氣激發出來,到時候發生政變也很有可能。楊貴妃得寵后,她的兄妹親戚都得到了朝廷的重用,已經發展成一股龐大的政治力量,如果再封她為皇后,必將引起大臣的反對和權力的傾斜,這對維護穩定是很不利的。
還有,楊貴妃跟隨唐玄宗后一直沒有子嗣。當時,太子已立多年,而且成長正常,所以就沒有理由封她為皇后。如果硬要那么辦,立楊貴妃為皇后,很可能引起太子、壽王李瑁甚至朝廷大臣的反對,發生宮廷政變,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摘自《老年生活報》文裁縫/文)
“程門立雪”是個典故成語,用來形容尊師重道,恭敬求教。在一些報刊的文章中,講到這個成語的由來,大都說是在門外雪中立著,以示求教之誠。實際情況不是這樣。
這個成語出自《宋史·楊時傳》,原文是:“見程頤于洛,時蓋年四十矣。一日見頤,頤偶瞑坐,游酢與(楊)時侍立不去。頤既覺,則門外雪深一尺矣。”
程頤是北宋著名哲學家,楊時、游酢也是北宋學者?!端问贰分羞@段話記載的是,當時程頤居住洛陽,楊時也40歲了。在一個下雪天,楊時和游酢去向程頤求教,正趕上程頤在屋里打盹兒,楊時二人不敢驚動,便在一旁站立等待。待程頤醒來,門外積雪已有一尺深了。在《二程全書》中也有同樣記載,都是說楊時二人在屋中侍立,以不驚動程頤,而不是大雪中立在門外。
(征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