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萍(作者單位:沈陽體育學院體育人文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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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生活的“真人秀”具有真正的生命力
——從《爸爸去哪兒》熱播談起
高 萍
(作者單位:沈陽體育學院體育人文學院)
摘 要:《爸爸去哪兒》的熱播讓我們找到了本土化真人秀節目的成功之處,其生命力源于“真實”與“多情”,時空關系規定“真”,節目制作理念“真”,節目進程“真”,游戲規則與時空體驗都是中國人的日常生活,弱化了“真人秀”節目所謂競爭機制,令人感懷的思考。
關鍵詞:真人秀;爸爸去哪兒;生命力
繼《非誠勿擾》后,《爸爸去哪兒》成為又一個能夠深入生活,成為大眾談資的熱點節目。不同的是,《爸爸去哪兒》從舞臺走進了生活,不僅節目參與者采用普通人視角,規定性場景來源于真實生活,更重要的是節目反映的核心價值也來源于社會實際。“它是真人秀,還有什么節目會比這些本色演出的孩子們更真實呢?”(總導演謝滌葵語)
“真人秀”之“真”是關乎節目生死存亡的根本。《爸爸去哪兒》突出的是父子之間的溝通與合作,通過孩子的“真”來帶動故事中的“趣”。
時空關系規定之真。《爸爸去哪兒》走進農戶的日常生活,體驗的是每個人的日常起居,走遍中國東南西北,開放性的空間,貼身拍攝,保持了節目真實的時空表達。
節目制作理念之真。《爸爸去哪兒》在拍攝過程中動用了100多人的制作團隊,四十多個機位的攝影機保持對爸爸和孩子們同步拍攝,這是對節目內容最真實完整的保留。另外,節目制作也采用同期聲,這保證節目追求真實記錄制作理念的實現。
節目進程之真。在《爸爸去哪兒》中,懸念的設置、競爭的過程都從孩子們的真實情感和爸爸們的實際體驗中體現出來,沒有節目模式的刻意為之。這種真實記錄的方式與社會經歷接近,觀眾體驗感更強。
1984年阿多尼和梅尼對社會真實的建構過程提出了三個部分的模式,這三個部分是客觀真實、符號真實和主觀真實。從節目元素的分析中,“爸爸去哪兒”更加接近真實,全時空記錄和尊重主觀體驗的方式讓其實現了對“真人秀”真實本質的追求。
《爸爸去哪兒》雖然移植于韓國,但是其反映的主體價值觀卻與中國社會現實保持一致,節目播出后在社會上引起的廣泛討論:父親角色在兒童成長中的缺失、兒童教育方式等問題恰恰反映出轉型期中國的突出矛盾和社會現實。
《爸爸去哪兒》的原創方韓國JTBC公司文化事業部部長丁一薰在接受《北京青年報》采訪時提出:“在韓國,一檔‘真人秀’節目的制作壽命,取決于我們能否持續保持‘矛盾’對觀眾的吸引力”。《爸爸去那兒》中爸爸和孩子們的相處是節目的主要線索,節目需要在不同的情境下來挖掘這一矛盾,并通過制造困難,即他們在生活中遇到的各種矛盾來考驗父子。如爸爸給孩子做飯,爸爸與孩子需要溝通合作,爸爸的努力是否能得到孩子的認可。爸爸們烹調的過程和孩子們自己獨立爭取食材部分都是附加的矛盾。走入生活的“真人秀”讓矛盾的選擇與呈現都更接地氣,同時,擁有了更大的展示空間。
《爸爸去哪兒》中孩子們的童真最能打動觀眾,節目組在前期準備中鎖定了參與寶貝的特點:四到六歲,外形可愛,性格各有不同,男孩相對女孩數量較多等。對參與者的規定性帶來了更多的矛盾,也就帶來了更多有趣之處,喚醒觀眾喚起情感上的共鳴。
《爸爸去哪兒》的游戲規則與時空體驗都是中國人的日常生活,弱化了“真人秀”節目所謂競爭機制,重在通過展示帶來令人感懷的思考。節目中,參與者只需要做自己,只需要過日常的生活。在節目制作中,作品盡量保持了現場的原汁原味。從“費盡心機”的本土化,到“得來全不費工夫”,讓我們看到了中國原創已經近在咫尺。
在中國,偌大的地理空間,多元化的社會結構,復雜的社會現狀,都給了真人秀挖掘節目創意的源泉。“秀”不僅屬于舞臺,更屬于廣闊的社會生活空間。“真人秀”走進日常生活,將中國復雜的社會環境與藝術加工相結合,從真實中尋找和放大社會發展中的困惑,它將擺脫模式的復制,開拓出更廣泛的素材與意義。“真人秀”融入生活是一把鑰匙,社會生活為電視產品提供更多的意義與可能性,中國電視節目或將開始一段新的旅程。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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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郭媛.《爸爸去哪兒》的受眾心理分析[J].青年記者.2014(2).
作者簡介:高萍(1982-),祖籍遼寧,北京體育大學體育人文社會學體育新聞方向博士在讀,現任沈陽體育學院,體育人文學院新聞學教研室教師,講師,研究方向:廣播電視新聞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