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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識情緒研究的新方向*

2015-01-23 08:06:29張雅如張慶林
心理科學進展 2015年10期
關鍵詞:途徑情緒測量

陳 麗 陳 俠 涂 燊 張雅如 張慶林

(1西南大學心理學部, 認知與人格教育部重點實驗室, 重慶 400715)(2重慶第二師范學院, 教師教育學院, 重慶 400065) (3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 成都 610064)(4西華師范大學教育學院, 南充 637009) (5重慶市第九人民醫院, 重慶 400700)

傳統心理學認為, 意識經驗是情緒的必然成分。但Freud (1959)卻主張, 人類心理過程(包括情緒過程)并不必然都發生在意識經驗中。他的一些案例表明, 意識經驗并不是情緒的必然成分。這啟發了后來者對情緒的無意識過程所進行的研究。

1 情緒過程:意識與無意識

1.1 情緒的意識過程

早期的情緒理論是詹姆士-蘭格情緒學說, 由詹姆士與蘭格分別于1884年和1885年提出。該理論認為情緒的主觀體驗是生理變化的結果; 不僅強調情緒的“生理改變”, 也強調對這種生理改變的“主觀體驗” (即“意識”)。當代的情緒心理學家繼續強調情緒的意識屬性。如, 當代有名的情緒心理學家Frijda (1999)就認為, 感情在本質上就是一種快樂或痛苦的經驗; 這就表明, 情緒在本質上應該就是有意識的。再如, 著名情緒心理學家Clore (1994)主張, 主觀體驗是情緒的一個必要條件; 因此, “情緒永遠不可能是無意識的”。而Panksepp (1998)也曾認為, 所有真正的情緒反應,在其本質上都應該是可意識的。

1.2 情緒的無意識過程

Cannon (1927)對詹姆士-蘭格的情緒意識學說提出質疑, 認為情緒過程并沒有大腦意識中樞的參與。他的研究表明, 分離內臟和中樞神經系統的外科手術不會引起情緒與行為的改變。Cannon的觀點激發了對情緒神經回路的研究,Papez (1937)提出, 情緒神經回路包括下丘腦、前部丘腦核、海馬和扣帶回皮層。Papez的研究指出:大腦的意識中樞, 在情緒過程中并非必不可少的結構。

國外的后續實證研究證實, 人類情緒加工的確可在被試對該加工進程毫無意識的情況下發生(Dolan, 2003)。早在1996年, LeDoux (1996)提出的神經模型就指出, 情緒刺激可得到快速及自動化的加工處理。Sebastiani, Castellani和D’ Alessandro(2011)發現, 個體能對無意識感知到的情緒刺激作出評估。Smith (2012)的研究發現, 包括恐懼臉孔在內的多類情緒臉孔, 均可在早期階段得到無意識水平的加工。Yang和Yeh (2011)的實證研究表明, 情緒詞匯可得到無意識水平的加工。Tamietto和de Gelder (2010)指出, 許多情緒刺激都可得到無意識水平的加工。新近的研究表明, 無意識恐懼臉孔即使在非注意的條件下也可得到加工(Wang et al., 2012)。總之, 目前國外研究中已有豐富的證據揭示:所有的哺乳動物(包括人類), 皆可對情緒性感覺刺激(以下簡稱“情緒刺激”)進行無意識加工(Panksepp, 2010); 對情緒刺激的“無意識加工”, 能夠在個體身上誘發出本能性的情緒行為(instinctual emotional behaviors) (MacLean, 1990)。這就對傳統的情緒意識理論形成了挑戰。

上段中實證研究的關注重點在于個體是否意識到大腦對情緒刺激所進行的加工。“對情緒刺激的無意識加工”是一種個體意識不到的包涵了注意、知覺等認知過程的心理加工過程, 可能會誘發出個體的情緒體驗、情緒行為或生理反應。若該種情緒體驗、情緒行為或生理反應為實驗者所記錄到, 那么, 無意識情緒就發生了。如, Wyer和Calvini (2011)指出, 對情緒刺激的無意識知覺(unconsciously perceiving), 可以誘發出一種自動化的感情反應, 且該種感情反應還可以對個體隨后的社會行為產生影響。在Wyer等的上述例子中的感情反應就可被視為無意識情緒。

因此, 若個體雖然沒有意識到大腦對情緒刺激所進行的加工, 但實驗者卻記錄到個體后續的情緒體驗、情緒行為或生理反應, 那么, 無意識情緒就發生了。

在國內, 無意識情緒研究也開始得到關注(如:楊薇, 方平, 顧凱, 2011; 張晶晶, 許遠理,2010; 張旭, 陳勁, 桑標, 2009)。廖聲立和陶德清(2004)明確指出, 情緒刺激物的閾下呈現及掩蔽呈現, 分別是無意識情緒啟動的兩種方式。目前國內對無意識情緒啟動的研究, 多集中在采用情緒刺激物的閾下呈現這種方式, 且獲得了一些有趣的發現。比如, 呂勇等(呂勇,張偉娜, 沈德立,2010)關于面孔閾下情緒啟動效應的ERP研究結果表明, 較之于高愉悅度面孔作為啟動刺激的條件, 低愉悅度面孔作為啟動刺激條件下的N1和P2的波幅顯著更大。李甜甜、呂勇和張偉娜(2012)的新近研究表明, 閾下情緒啟動效應不但與啟動刺激的效價有關, 且與啟動刺激的喚醒度有關。周萍和李蘭(2008)的研究指出, 閾下情緒啟動中的積極情緒效應優于消極情緒效應。蟻金瑤、鐘明天、羅英姿、凌宇和姚樹橋(2007)關于情緒圖片的閾下啟動效應研究發現, 在閾下情緒啟動中存在“負性偏向”。李蘭、黃柳雙、肖麗輝和周萍(2008)關于圖片和詞語閾下情緒啟動效應之比較的研究發現, 漢語詞語與圖片對閾下情緒啟動效應的啟動功能是相當的。而蔣重清、楊麗珠、劉穎和Bel-Bahar (2008)的研究發現, 閾下負性情緒在兒童和成人中所引起的判斷偏向是相反的。柳恒超和許燕(2009)的新近研究則表明, 閾下正負情緒的啟動, 會相應地影響被試隨后的人際判斷。此外, 目前國內也有研究采用情緒刺激物的掩蔽呈現這種范式。如, 鄭希付(2003)的研究指出, 掩蔽圖片刺激可產生明顯的無意識情緒啟動效應; 且無意識消極情緒比無意識積極情緒的及時啟動效果要好。這些研究發現, 同樣對傳統的情緒意識理論形成了挑戰。

上段中實證研究的關注重點在于:實驗者對視覺情緒刺激物進行閾下呈現或掩蔽呈現, 以便讓上述情緒刺激處于個體的意識水平之下。研究者們通常認為, 若讓視覺刺激處于個體的意識水平之下, 可導致個體對該刺激的無意識加工。如,徐茜和蔣毅(2012)指出, 當由下而上的情緒面孔刺激的視覺輸入過于微弱時(即微弱到已處于個體意識水平之下的程度——筆者注), 會導致無意識情緒面孔加工。

綜上所述, 若個體雖然意識不到情緒刺激的輸入(從而導致個體對該情緒刺激進行無意識加工), 但實驗者卻記錄到個體后續的情緒體驗、情緒行為或生理反應, 那么, 無意識情緒就發生了。這就是傳統意義上 “無意識情緒” 的概念。

1.3 對“無意識情緒”概念的拓寬

但是, 現存的其他研究, 卻提出了有別于上述傳統意義上“無意識情緒”的新概念。

比如, Winkielman, Berridge和Wilbarger的一項研究(2005), 就對傳統“無意識情緒”的概念進行了拓寬。Winkielman等在此研究中提出, 當情緒經由行為或生理測量間接探測到, 且個體沒有相伴的可意識情緒體驗, 這類情緒的發生就是一種無意識過程。雖然該項研究采用了背景掩蔽技術結合閾下情緒啟動范式(Winkielman et al.,2005), 但該研究的關注重點卻在于對誘發情緒的測量上。該研究的具體實驗流程如下。

首先, 請被試對其動機狀態(饑渴及饑餓)進行評定; 接著, 給被試閾下呈現一系列情緒性表情圖片(愉快的, 中性的及憤怒的); 然后, 請被試對閾上呈現的中性臉孔圖片進行性別判斷。在完成性別判斷任務后, 被試被隨機分為兩組。一組被試先對自己當前的情緒體驗(心境及喚醒)進行評定, 再進行飲料消費或飲料價格評估。另一組被試的順序則相反。研究1中, 被試被給于一瓶果味的飲料(如果他們愿意, 可以將其倒入玻璃杯中進行消費); 研究2中, 被試被給予一個盛著少許果味飲料的玻璃杯, 他們被要求從中嘗一小口后再對該果味飲料進行價格評估。在上述兩個研究中, 被試的情緒體驗都無任何變化(即:在閾下呈現愉快面孔后, 被試沒有體驗到顯著更多的積極情緒; 在閾下呈現憤怒面孔后, 被試沒有體驗到顯著更多的消極情緒)。研究1的結果表明, 較之于閾下呈現憤怒面孔組的口渴被試, 閾下呈現愉快面孔組的口渴被試所倒出并消費的果味飲料顯著更多。研究2的結果表明, 較之于閾下呈現憤怒面孔組的口渴被試, 閾下呈現愉快面孔組的口渴被試對該果味飲料的價格評估也顯著更高。這些結果支持了Winkielman和Berridge (2004)早前的觀點:由閾下情緒刺激及果味飲料消費行為所推斷出的口渴被試的情緒反應, 是無意識的。

上述研究表明, 若個體能夠提供可信的情緒進程信號(行為信號或生理反應信號)來表明所誘發情緒的確發生了, 同時口頭報告沒有情緒體驗(feeling/mood)的改變(表明該誘發情緒未進入意識水平), 也可證實無意識情緒的存在。這就是拓寬后“無意識情緒”的新概念。

已有的一些關于精神障礙中情緒異常的研究,或可有助于理解及驗證上述“無意識情緒”的新概念。例如, Mograbi, Brown, Salas和Morris的研究(2012)表明, Alzheimer癥患者在對相關的任務操作完全無意識的情況下, 可對關于失敗體驗的感情效價進行無意識加工。Herbert, Herbert和Pollatos (2011)則指明, 述情障礙(alexithymia)可能損害了個體產生有意識情緒體驗的能力, 從而,述情障礙患者的“弱情緒意識” (poor emotional awareness)可能令其難以體驗自己的情緒反應。Moeller等人(2014)的研究則表明, 可卡因濫用(cocaine use disorder)者具備“減弱的情緒意識”(diminished emotional awareness), 這可能令患者體驗不到自己的情緒反應或情緒行為。而Lysaker等人(2011)的研究支持, 表現出了受損的語詞記憶、加工速度及執行功能等的精神分裂癥患者,對自己及他人的情緒均無法察覺。楊蕾靜等(2013)則在一篇綜述文章里面總結指出, 視覺紋狀皮層被損毀的盲視患者, 以及通過接受經顱磁刺激技術(transcranial magnetic stimulation, TMS)、掩蔽范式等技術手段而產生瞬時盲視現象的正常被試,能對呈現在盲區的視覺刺激的情緒效價進行無意識知覺加工, 卻不伴隨任何意識視覺體驗。

1.4 兩種“無意識情緒”概念的共存

作為研究之河中一朵浪花的無意識情緒信息加工模型(Wiens & ?hman, 2007), 可較好地對上述兩類無意識情緒概念進行兼容并包; 且可揭示出傳統意義上的無意識情緒研究所面臨的巨大挑戰, 并在此基礎上提出了無意識情緒研究的新走向。因此, 我們接下來對Wiens的無意識情緒模型進行介紹, 并對Wiens模型中兩條途徑下的無意識情緒展開探討, 以期可進一步辨明無意識情緒的根本屬性和有效研究方法。

2 無意識情緒過程的理論模型——Wiens模型

2.1 W iens模型簡介

所謂“Wiens模型”, 即Wiens與?hman提出的關于無意識情緒的信息加工模型(Wiens & ?hman,2007), 它表明了關于無意識情緒的兩種含義:(1)被試意識不到情緒誘發物, 如:不知自己“為何生氣”。(2)被試意識不到被誘發情緒的發生, 如:不知自己“是否生氣”。

圖1 無意識情緒的信息加工模型

圖1中“X”表示外部情緒刺激的輸入(stimulus input)。根據圖1所示, 人類大腦的無意識及有意識加工機制, 會對輸入的情緒刺激進行評價(evaluate)和估量(appraise), 這是情緒進程的核心機制, 會影響其后的情緒體驗(feeling)、行為和生理反應。Wiens和?hman指出, 研究者雖不能直接對情緒進行觀察, 但可從外部情緒刺激的特性及被試的情緒體驗、行為和生理反應方面的改變來間接地推測情緒過程。情緒體驗、行為及生理反應之間,也可彼此交互作用(Wiens & ?hman, 2007)。

如圖1所示, Wiens模型中具備兩條證實無意識情緒存在的途徑。第一條是“刺激聚焦途徑”(stimulus-focused approach):操控情緒刺激的輸入以消除個體對情緒刺激的意識; 當被試意識不到情緒刺激的輸入, 但實驗者卻記錄到個體后續的情緒體驗、情緒行為或生理反應, 即可證實無意識情緒的存在{可對應于上述傳統意義上“無意識情緒”的概念}。第二條是“體驗聚焦途徑”(experience-focused approach):不重視情緒刺激的輸入進程是否進入意識; 而強調個體能夠提供可信的情緒進程信號(行為信號或生理反應信號)來表明所誘發情緒的確發生了, 同時口頭報告沒有情緒體驗(feeling/mood)的改變(表明該誘發情緒未進入意識水平), 即可證實無意識情緒的存在{可對應于上述拓寬后“無意識情緒”的新概念}。

Spack和Miller (2008)指出, 情緒過程往往伴隨有面部表情肌系統、骨骼肌系統及自主神經系統等身體器官活動的變化。而Nummenmaa, Glerean,Hari和Hietanen (2013)則從個體對這些活動變化的感覺的角度總結指出, 情緒過程通常還會伴隨有一系列軀體知覺(somatosensory)反應的改變。結合Wiens的無意識情緒模型, “刺激聚焦途徑” (stimulusfocused approach)下的無意識情緒所相應的軀體知覺反應的改變, 可能會得到個體的主觀感受。因為在該途徑下, 雖然被試意識不到情緒刺激的輸入, 實驗者卻會記錄到個體的“情緒體驗、情緒行為或生理反應”, 從而支持“該誘發情緒所相應的軀體知覺反應的改變可能得到個體的主觀感受”。比如, 劉亞、王振宏和孔風(2011)在一篇綜述性文章里就概括指出, 有些焦慮或抑郁的發生并沒有相關的誘發刺激。

而“體驗聚焦途徑” (experience-focused approach)下的無意識情緒所相應的軀體知覺反應的改變, 則可能得不到個體的主觀感受。因為該途徑下, 在個體身上所誘發的情緒未進入意識水平,個體口頭報告沒有情緒體驗(feeling/mood)的改變,從而支持“與該誘發情緒所相應的軀體知覺反應的改變未能得到個體的主觀感受”。例如, Winkielman等的研究(2005)發現, 由閾下情緒刺激所誘發出的個體的情緒反應, 未得到個體的主觀感受。

2.2 W iens模型下的刺激聚焦途徑

鄭璞、劉聰慧和俞國良(2012)指出, 對個體情緒進行實驗室條件下的閾上誘發是當前對傳統情緒進行研究的標準方法。如前所述, 廖聲立和陶德清(2004)提出, 情緒刺激物的掩蔽呈現或閾下呈現, 則分別是無意識情緒啟動的兩種方式。與之一致, 采用刺激聚焦途徑去研究無意識情緒的實證研究, 一般運用掩蔽技術或閾下情緒啟動范式。此外, 由于刺激聚焦途徑的關鍵在于消除個體對情緒刺激的意識。所以, 目前的相關研究多采用掩蔽技術與閾下情緒啟動范式相結合的方法,以求更徹底地消除掉個體對情緒刺激的意識。下文將重點介紹這類研究。

2.2.1 背景掩蔽技術及閾下情緒啟動范式

掩蔽技術主要包括背景掩蔽、三明治(sandwich)掩蔽、能量掩蔽三種范式。它們的原理和目標相同, 而其中背景掩蔽應用最廣泛(Wiens & ?hman,2007)。此處重點介紹背景掩蔽技術。據Carlson和Reinke (2010)定義, 背景掩蔽技術中最初呈現的刺激(即啟動刺激), 很快被接著呈現的刺激(即掩蔽刺激)所掩蔽。“掩蔽刺激”被認為會干擾感覺皮層中關于“啟動刺激”的加工進程, 由此阻礙甚至取代關于啟動刺激的表征(Enns & Di Lollo,2000)。Hendler等(2003)提出, 采用背景掩蔽技術確可有效操控對情緒刺激的意識水平。Pessoa(2005)指出, 受掩蔽刺激呈現30 ms, 則達個體意識的“閾限”; 在情緒啟動刺激的呈現低于30 ms的條件下即可能誘發出無意識情緒。

而采用閾下情緒啟動范式的大量研究, 則證實了“閾下情緒啟動效應”的存在。閾下情緒啟動效應指:個體先行加工閾下所呈現的具有一定情緒意義的刺激后, 后繼加工也易于蒙上相應的情緒色彩(呂勇等, 2010)。Li, Zinbarg, Boehm和Paller (2008)采用ERP及背景掩蔽技術研究“閾下情緒啟動效應”, 發現較之閾下愉快面孔啟動刺激, 閾下恐懼面孔啟動刺激在145~175 ms期間誘發出更大的枕部P1。Gibbons (2009)的ERP研究,采用情緒詞作閾下啟動刺激, 呈現17 ms, 結果表明, 喚醒度高的情緒詞才能誘發出“閾下情緒啟動效應”。Lu, Zhang, Hu和Luo (2011)的相關研究則發現:閾下呈現的積極或消極面孔刺激, 影響到被試對后續閾上呈現的模糊中性面孔的情感評定, 且對N100, N300及VPP產生了不同程度的影響。Jiang和He (2006)發現, 閾下恐懼面孔會激活杏仁核腹部的區域。Carlson和Reinke (2010)指出,受掩蔽的閾下恐懼臉孔所誘發的空間注意會對個體的相關行為起到一種促進作用。而Duan, Dai,Gong和Chen (2010)的研究則證實, 受掩蔽的閾下驚奇臉孔會激活右側杏仁核及右側丘腦。

2.2.2 刺激聚焦途徑受到的質疑

早在2003年, Pessoa, Kastner和Ungerleider(2003)就提出對閾下情緒啟動效應的質疑:由于背景掩蔽技術及閾下啟動范式未能完全排除意識參與, 導致有些看似為閾下水平的效應, 本質上由被試對受掩蔽之閾下刺激的殘留意識引發。他們的一項研究通過測量行為以評估個體意識水平,采用信號檢測理論(Signal detection theory)的接受者操作特征曲線(receiver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 curves), 結果卻未得統一的恐懼刺激客觀閾限值:一些被試(36%)雖不能意識到33 ms的閾下掩蔽刺激, 更多被試(64%)卻能意識到33 ms的閾下掩蔽刺激(Pessoa, Japee & Ungerleider, 2005)。Pessoa的研究(2005)證實, 即使在非常短的時長內(如, 17 ms)呈現情緒圖片刺激, 仍可能提供大量信息促進部分被試對受掩蔽恐懼刺激產生意識(或產生部分的意識)。而在大量關于閾下情緒啟動效應的既有研究中, 閾下掩蔽刺激的呈現時長都遠遠超過了17 ms。

上述質疑, 直指這樣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在上述“背景掩蔽+閾下啟動”范式中, 究竟該怎樣去測量閾下受掩蔽刺激的意識水平或意識程度?對這個問題的回答, 就涉及到該范式下的“意識水平測量”的問題。

Dienes和Seth (2010)提出, 可通過若干行為的或基于大腦的測量方式對意識水平進行測量。具體落實到無意識情緒研究領域, 探測被試對受掩蔽閾下情緒刺激的意識水平, 則包括主觀測量與客觀測量兩類測量方式。主觀測量(subjective measures)是指, 采用被試自我報告的方法, 測量被試是否意識到受掩蔽的閾下情緒刺激; 客觀測量(objective measures)是指, 通過考察被試對受掩蔽閾下情緒刺激的辨別力, 測量被試是否對受掩蔽的閾下情緒刺激產生了一定程度的意識(Wiens& ?hman, 2007)。

目前, 上述客觀測量與主觀測量兩種方式之間存在激烈爭議(Snodgrass, Bernat & Shevrin, 2004)。

支持客觀測量的研究者們認為:主觀測量更容易受被試的反應偏向的影響, 僅有客觀測量可將被試的辨別能力與反應偏向區分開, 并且客觀測量不會受被試的反應標準的影響, 因此客觀測量更受歡迎。

根據信號檢測理論(Signal detection theory),個體在識別/探測任務中, 具體反應受其辨別能力與反應偏向的共同影響, 唯有客觀測量能將被試的辨別能力與反應偏向區別開來(Wiens & ?hman,2007)。此外, 主觀測量主要采用口頭報告法, 被試可能會不愿表述其主觀上不確定的知識或難以通過語言描述的知覺, 因此可能在“意識水平”的測量上不及客觀測量靈敏。

但支持主觀測量的研究者們指出, 意識在本質上具有主觀性的特質, 由此對客觀測量提出質疑(Bowers, 1984)。這類觀點認為:一項有效的意識測量, 應捕捉到“注意(noticing)”而非“知覺(perceiving)”。客觀測量的結果主要取決于個體的辨別能力, 該測量方式將個體自我報告視為受反應偏向干擾的無關變量而加以剔除, 但因為客觀測量僅僅鑒別出個體的辨別能力——即知覺(perceiving)而非注意(noticing), 卻忽視了意識的內在特性——主觀性, 因此不可能成為意識的有效測量方式(Wiens & ?hman, 2002)。此外, 客觀測量法的理論假設如下:當被試的操作處于隨機水平, 他們就無法意識到掩蔽刺激; 當被試的操作高于隨機水平, 他們就可意識到掩蔽刺激。但是, 這一理論假設已經遭到來自關于腦損毀病人的研究的挑戰(Wiens & ?hman, 2007)——腦損毀病人們的操作即使高于隨機水平, 他們卻依然意識不到掩蔽刺激。

意識, 在哲學、現象學及心理學的本質意義上, 均指主觀的經驗或狀態。意識的客觀測量法所受質疑, 正在于其恰好漏掉了意識過程最為核心的層面——主觀體驗; 其能聚焦于辨別能力的顯著優勢, 卻也正是其根本劣勢——因為恰恰因此忽略了意識的主觀本質。如, 對疼痛體驗(也即“疼痛意識”)的判斷, 顯然不能基于個體是否客觀地辨識出疼痛的誘發刺激, 而必須考察他們是否主觀地體驗到(即意識到)疼痛。在主觀測量支持者們眼中, 客觀測量正是“南轅北轍”:研究意識過程,卻不測量被試的“內在”狀態(Szczepanowski &Pessoa, 2007)。

上述爭議表明:在背景掩蔽技術中, 想要精準測量被試對閾下受掩蔽刺激的意識水平, 迄今還是一個難以取得一致認同的難題。這不僅由于已有的兩種測量方式(主觀測量與客觀測量)具有各自的局限, 而且由于在不同的實驗中存在測量環境的差異、測量范式的差異、測量重復次數的差異、被試主觀態度與意圖的差異等, 從而導致被試對閾下受掩蔽刺激的意識水平不斷變化, 很難得到一致的結果。

總之, 刺激聚焦途徑下的無意識情緒研究,由于被卷入了一個長期存在的爭端——該途徑下的無意識情緒, 本質上可能由被試對閾下受掩蔽刺激的殘留意識所引發; 且這類研究還存在目前尚未得到解決的“意識水平測量”的技術問題, 因此, 采用刺激聚焦途徑所取得的無意識情緒研究結果, 一直以來飽受爭議。在“意識水平測量”這個難題得到完全解決之前, 對無意識情緒進行研究的“體驗聚焦途徑”成為一個新的發展方向。

2.3 W iens模型下的體驗聚焦途徑

2.3.1 體驗聚焦途徑研究的關注重點

對于體驗聚焦途徑而言, “背景掩蔽+閾下啟動”范式僅僅是多種可供選擇的實驗范式中的一種。因為根據體驗聚焦途徑的概念, 即使采用閾上呈現的情緒刺激, 從理論上來說, 也可誘發出無意識情緒。因此, 在體驗聚焦途徑的研究框架內, 研究者們即使選擇了背景掩蔽技術與閾下情緒啟動范式來誘發情緒, 他們也不再關注閾下情緒刺激的輸入進程是否進入意識, 卻轉而將關注點放在對誘發情緒的測量上(Wiens & ?hman,2007; Winkielman et al., 2005)。

如前述Winkielman等人的研究(2005), 就將關注重點轉移到對誘發情緒的測量上, 而不再如傳統無意識情緒研究那般重點關注于情緒刺激的輸入“是否有意識”。新近國內有研究(Chen &Zhang, 2012)也采用這種體驗聚焦途徑去研究無意識情緒, 以避開對閾下受掩蔽情緒刺激進行“意識水平測量”所遭受的質疑。

2.3.2 體驗聚焦途徑中無意識情緒的測量方式

前述刺激聚焦途徑的研究注重對情緒刺激的意識水平控制, 因此十分重視“情緒刺激”的意識水平測量。但是, 在體驗聚焦途徑下, 情緒刺激的意識水平測量不再重要; 而關于被試的“情緒反應”的測量則被置于了一個非常關鍵的位置。

對被試的“情緒反應”的測量, 包括主觀測量與客觀測量兩類方式。主觀測量方式指口頭報告法或情緒評定量尺。Kassam和Mendes (2013)發現:要求被試報告自己的情緒狀態會對其關于情緒場景的身體反應產生重大影響。因此, 主觀測量方式一般需與客觀測量方式結合使用。

對被試的“情緒反應”的客觀測量方式, 是指通過某種獨立于行為反應偏向的測評方式去采集與情緒相聯接的行為指標, 以及運用fMRI及EEG/ERP腦電監測技術等去采集與情緒相聯接的神經、生理指標(Pessoa et al., 2005)。為獲得與情緒相聯接的行為指標所采用的測量任務通常與實驗條件無關, 但能揭示個體的情緒狀態。Bechara(2004)的研究證實:個體在特定情緒狀態下會有特定的決策風格、認知偏向及環境感知等行為特征。另外的研究也發現, 情緒進程可調節人們對周圍環境的感知(Almeida, Pajtas, Mahon, Nakayama, &Caramazza, 2013), 情緒對決策、注意分配及規劃等高水平認知功能均具有特定的影響(Harlé,Shenoy, & Paulus, 2013)。只要在特定實驗條件下測量到被試在客觀行為任務中表現出與特定情緒狀態相對應的行為、神經或生理特征, 我們就可推斷某種特定情緒狀態已被誘發。如果對已誘發的情緒狀態(通過上述客觀測量方式確定), 個體不能在意識層面加以察覺(通過上述主觀測量方式確定), 即可據體驗聚焦途徑而推斷該誘發情緒為無意識情緒。

另外, 目前已存關于無意識情緒客觀測量的一些行為指標, 例如, Murphy和Zajonc (1993)在一項研究中發現, 無意識情緒一經誘發, 便會影響到對無關標靶圖片的判斷。Winkielman等人(2005)指出, 無意識情緒反應可與動機交互作用,從而改變被試對客體的價值評定及行為反應。這些研究都給出了特定實驗條件下的關于無意識情緒客觀測量的一些行為指標。

對無意識情緒進行客觀測量的神經指標則更為豐富。例如, Kunst-Wilson和Zajonc (1980) 的研究表明, 右側杏仁核能對無意識情緒刺激產生快速反應。Ottaviani等人(2012)指出, 無意識恐懼臉孔對杏仁核的激活已得實證研究的支持。Lerner等人(2012)在一個雙目競爭實驗中也發現, 無意識的恐懼臉孔顯著地激活了杏仁核的腹區。這些研究都給出了特定實驗條件下對無意識情緒進行客觀測量的一些神經指標。

此外, Winkielman和Schooler (2011)強調無意識情緒狀態伴有獨特的生理改變, 從而指明對無意識情緒進行客觀測量具有明確的生理指標。無意識情緒的生理指標主要包括:眨眼頻率提高(表征驚跳或逃避反應) (Hamm et al., 2003), 瞳孔放大(Tamietto et al., 2009), 以及心律改變(Ruiz-Padial, Mata, Rodríguez, Fernández, & Vila,2005)等。

2.3.3 體驗聚焦途徑下無意識情緒的本質

當被試的情緒反應經由客觀測量被間接探測到, 但主觀測量結果卻表明被試沒有相伴的情緒體驗時, 體驗聚焦途徑下的無意識情緒就發生了,正如Winkielman等的實驗所表明的那樣(Winkielman et al., 2005)。但問題是, 如果僅僅利用間接的測量來證明某種情緒的存在, 其實質究竟是什么?這是否由情緒強度(emotion’s intensity)的差異導致?Ruys和Stapel (2008)提出:當情緒非常強烈, 被試通過察覺自己行為和身體反應就能體驗到情緒, 這就是傳統情緒理論下的可意識情緒; 當情緒十分微弱, 可能導致被試意識不到自己微弱的行為與身體反應, 這可能就是體驗聚焦途徑下的無意識情緒。由此看來, 體驗聚焦途徑下的無意識情緒與傳統的可意識情緒也許并不矛盾, 它們可能分屬于情緒加工過程的兩個互補的方面或兩個不同的層次。這支持了柳恒超和許燕(2008)的觀點——心理學研究中意識和無意識之爭, 并不是誰要否定誰的問題。綜上所述, 傳統情緒研究所強調的情緒意識屬性, 或可與Wiens模型中體驗聚焦途徑下情緒的無意識屬性互為補充, 相輔相成。當然, 這種推測還亟待將來實證研究的證實。

3 未來研究展望

首先, 在實驗室之外的日常生活中, 絕大多數情緒刺激都是缺少背景掩蔽并閾上呈現在人們面前的, 在這種情況下, 作為無意識情緒研究新方向的體驗聚焦途徑, 或許的確有著更加重要的意義。例如, 如果使用可意識的情緒刺激誘發出了個體的無意識情緒, 就可更為有效地影響個體的工作、學習的態度, 及影響其消費決策與行為。當然, 這種操控策略應當在符合倫理原則的基礎上慎重采用。再如, 體驗聚焦途徑下的研究還可以用于人們的心理健康服務。Lane (2006)揭示,當個體不能在意識層面對環境誘發出的負性情緒進行加工, 這類負性情緒就可能持續較長時間,并損害健康。因此, 未來研究可進一步探討“可意識的情緒刺激”是如何在社會、文化等因素的作用下, 誘發出無意識水平的負性情緒的?為了保持心理健康, 人們究竟該怎樣有效地應對這種由可意識的環境刺激所誘發的無意識負性情緒?

其次, Morris, ?hman和Dolan (1998)認為無意識情緒啟動只存在于杏仁核, 將來的研究有必要探討, 無意識情緒的大腦加工機制究竟怎樣?是否的確僅限于杏仁核?Davidson (2000)的fMRI研究表明:前額皮層, 前扣帶回和頂區皮層是和傳統情緒功能相聯系的主要腦區。那么, 和無意識情緒功能相聯系的主要大腦區域, 與上述關于可意識情緒功能的大腦區域, 是否具有重合?有無什么聯系?目前國內關于無意識情緒大腦機制的研究基本上處于空白, 在我國開展無意識情緒大腦機制方面的研究, 必將具有廣闊的應用前景。

第三, 正性情緒與負性情緒關系的探討一直是情緒研究領域的一個焦點(廖友國, 2009), 因此,將來的研究有必要探索:正性無意識情緒與負性無意識情緒之間的關系, 究竟如何?

第四, 眾所周知, 現代社會人們所面臨的心理困擾中有許多是屬于情緒方面的問題(張旭等,2009)。因此, 無意識情緒的研究對于理解心理障礙,心理治療及人格等方面均具有實際意義。比如,將來的研究可以探究, 較之于正常個體, 無意識情緒的啟動模式、反應模式在情緒性疾病患者身上是否會體現出什么不同?是否可以將其發展為對情緒性疾病進行診斷和治療的一種工具或手段?無意識情緒與個體社會適應的關系又究竟如何?

此外, 將來的研究還有必要進一步深化對前述情緒異常的研究, 比如, 是否可以通過對精神分裂癥患者某些相應的腦區功能的改善, 而引導該類病患恢復對自己及他人的情緒察覺能力?

第五, 鐘建安、張茜、李黎和鐘建平(2013)研究了無意識情緒對建議接受的影響, 結果發現,較之于中性情緒, 無意識積極情緒/消極情緒均會促進個體對他人建議的采納, 但無意識消極情緒的促進效應更為明顯。將來研究有必要廣泛探討無意識情緒對其他一些認知操作的影響, 比如,無意識情緒對創造性的影響究竟如何?無意識情緒在素質教育、創新教育中的作用究竟怎樣?無意識情緒是否會有助于學習動機的培養?

最后, 情緒心理學家們還有必要深入探究:究竟是哪些因素決定了有意識情緒的出現, 又究竟是哪些因素決定了無意識情緒的出現?無意識情緒產生的內在機制究竟怎樣?與傳統可意識情緒產生的內在機制之間有何異同點?是否具備聯系?體驗聚焦途徑下的無意識情緒, 與傳統的可意識情緒之間, 是否的確存在某種“互為補充, 相輔相成”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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