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 拉里·佩奇
推動所有谷歌人不斷前行
撰文 拉里·佩奇

拉里·佩奇谷歌聯合創始人
我們也在試著做一些其他人不太會嘗試的事情,在一些重要的領域押下重注。我們想真正實現那些創想,并保證它們是偉大的產品,能夠對用戶、對世界產生積極的作用
谷歌最初僅有100位員工,一路走來,我一直在詢問一個問題:“我愿意為谷歌工作嗎?”想總體來說,我的答案是:“愿意。”如果去看看大部分我覺得已經達到瓶頸,甚至開始衰敗的科技公司,我的答案都會是:“不愿意。”對懷抱理想的人來說,這些公司并不是好的歸宿。一般說來,這類公司總是重復同樣的事情,他們可能想擴大規模,但不適合那些真正想不斷做大事的人。
谷歌為什么要把自動駕駛汽車、診斷癌癥的納米顆粒這類前沿項目納入公司的規劃呢?我記得我們啟動Gmail項目時,每個人都表示疑惑,包括公司同事,他們會問:“我們為什么要去做電子郵件?我們是搜索公司。”最初做Gmail時,我們公司只有不到250人,而甚至在那之前我們就開始討論這個計劃了。考慮到當時公司規模,我認為那真是雄心勃勃的計劃。
現在我們已經有4萬人,所以著手做自動駕駛汽車、納米顆粒這些項目,在我看來并沒那么雄心勃勃。
我認為作為首席執行官,就是要推動所有谷歌人不斷前行。我們公司移動部門的員工比例應該比現在更高些,移動的項目也應該更多些。
我認為搜索與移動產品契合得很好,在搜索引擎中植入廣告的效果很棒。
不過,這個階段的工作在本質上可能更具顛覆性。我們真的需要說:“如果你使用移動設備,也許你打電話更方便,或者可以更容易地拜訪某地,或者做這些事的時候能更輕松地獲得幫助。”所以,廣告也許要看起來有所不同,或應該采取不同的運行方式。
為什么在最近的管理結構重組中讓后起之秀桑德爾·皮采負責大部分谷歌產品?我每天只有24個小時,因此應該盡可能把工作委派出去。我與桑德爾共事了很長時間。不久前開始意識到,由于公司組織結構所致,每天我都得處理大量產品決策問題,而他可以在其中幫上很大忙,可以把我解放出來,我就能做更多事情了。
讓曾經擔任福特(Ford)和波音(Boeing)首席執行官的艾倫·穆拉利加入谷歌董事會,出任新一任首席管理顧問,這種安排出于何種考慮?我很激動能試著和他共處更長時間,并真正學到一些他在高效順暢地運營公司上的經驗。他在這方面很出色,有一些地方值得我學習。
谷歌最初的使命是:“整合全球信息,使人人皆可訪問并從中受益”。這個使命的范圍有點狹隘,我們正試著如何拓展它。不過我認為,我們就這個問題已經討論了一段時間,在做什么已經很明顯了。
我感覺我們是在未知領域探索,因為我們嘗試的事情不太一樣。你知道,我不能去看其他公司然后說:“噢,我們也做個類似的東西。”
對我來說,世界作為一個整體是相當精彩的。當我看見一些重要事物,比如自動駕駛汽車,或是搜索本身時,我就會問:我們真的有足夠的資源來進入這些領域嗎?我覺得還不夠。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資源才能改進這些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