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業先立德,為藝先為人。德藝雙馨是黨和人民給予藝術家的最高褒獎。人民和歷史永遠只垂青那些既有高超藝術才華,又有崇高道德追求的藝術家。要加強思想道德修養,愛國為民、崇德尚藝,堅定藝術理想,恪守職業道德,熱心公益,甘于奉獻,努力做人品藝品俱佳的藝術家。要堅守社會責任,嚴肅認真地考慮自己作品的社會效果,用鮮明的基調和色彩,弘揚真善美、貶斥假惡丑,傳播先進文化、彰顯社會正氣,更加自覺、更加主動地承擔起弘揚文明道德風尚的歷史責任。
——近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宣部部長劉奇葆出席中國美術家協會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開幕式并講話。
喜劇是笑的藝術,但笑也是有質量的。我覺得喜劇需要機智,是聰明人創作給聰明人看的,讓人看了以后能夠變聰明。如果耍噱頭,很容易,但這些東西不是我們不會,而是我們不能。
——中國曲藝家協會副主席黃宏就當下文藝創作中的一些不良現象,發出這樣的聲音。
創新,并不是指非搞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可。把傳統 “拿來”,揭開遮蔽,給予激活,就是創新;傳統和現代結合就是創新。
——文學史家朱棟霖認為,將昆曲傳統重新搬演出來,去面對21世紀的社會與觀眾,展示古典的魅力。這是古典與現代的對話,這也是一種創新。
畫得不像是欺世,太像是媚俗,在像與不像之間象形取意就是我塑造秦惠文王的藝術原則。
——在熱播電視劇《大秦帝國之縱橫》中,演員富大龍挑戰了更具表演難度的秦惠文王贏駟。他說,演歷史劇的時候,盡量在忠于歷史的情況下“拋磚引玉”。
經常有一個感覺,就是一個國外的攝影師,你感覺他拍得也沒什么呀,就攝影本身來說,他沒有什么特別多的難度和高度,但人家忽然給你一個高深的理論,或者說一個特別有理有據的論述,你就會覺得人家怎么這么藝術啊。所以,理論對我們中國攝影來講,是一個繼續發展和承載歷史使命的重要切入點。
——北京電影學院攝影學院院長宋靖在近日召開的第十一屆全國攝影理論研討會上,就中國攝影理論和攝影史的建設問題發言。
如果藝術家把握不好畫面的內容,那么尺寸越大作品就越空洞,反之藝術家如果對構圖和細節非常講究,那么即便是尺寸再小也應該被稱為“大畫”。
——自畫家曾梵志的作品《最后的晚餐》以1.8044億港元的成交價刷新了亞洲當代藝術品的成交紀錄,他就迅速成為近階段藝術圈的熱門人物。有記者問他:如何理解畫作的尺幅問題?對此,他這樣回答。
對于詩歌創作,我們不是做得太少了,而是做得太多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什么也別做,讓詩歌自由生長。
——近日,82歲高齡的當代著名詩人流沙河作唐代七言詩講座時,分享了他對現當代詩歌創作的看法。
人文攝影,最為重要的就是進入生活,深入其中。走在路上我不知道下一次的鏡頭中會遇到什么,我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心去發現、捕獲生活中真實的瞬間。
——山東街頭攝影師武靖力憑借著自己的參賽作品《莊里莊外》,贏得2013董小米·中國新銳攝影師發現之旅十佳提名獎,他這樣詮釋自己的街頭人文攝影。
我希望通過曲折的故事帶給觀眾更多的思考,讓觀眾感受到真與善的感召,從而向社會傳遞更多的正能量。
——近日,國產電影《無人區》全國上映,電影講述的是一個發生在虛構空間里的寓言性故事。導演寧浩說,他想用這部電影講述人性救贖。
我不希望我的作品一發表就死掉,而是希望它20年后還活著,50年后還活著,幸運的話,100年后還活著,比我更長久地更好地活下去。
——盡管文學界對學院派批評有諸多質疑,但對于如何讓作品“活”下去,著名作家、第八屆茅盾文學獎獲得者畢飛宇認為,最重要的一點,是作品能有力面對學院派的批評。
快樂不是創作的源泉,創作的源泉是復雜的生活經歷。快樂不是生活的全部,生活有痛苦,也有凄涼。關鍵是對生活的態度。
——在近日的“我的文學行當——黃永玉作品展”長沙媒體見面會上,有人問黃永玉:“快樂是不是你創作的源泉?”黃永玉這樣回答。
用舞蹈的語言,用詩的立意和詩化的結構,表達一定的主題思想和精神,就叫舞蹈詩。
——日前在上海舉辦的第九屆中國舞蹈“荷花獎”舞劇舞蹈詩評獎決賽中,對于究竟何為舞蹈詩,眾多專家評委莫衷一是。中國舞協分黨組書記、駐會副主席馮雙白指出,當下確實有很多做得不太好的舞蹈詩作品,但這不等于舞蹈詩不存在。
純文學式微似乎已成世界性的趨勢,但這恰恰說明,我們需要做些補救。只要人類還需要精神的星空,就不會真正滿足于淺表化的生存,當我們試圖在娛樂和金錢之外尋找點什么的時候,真正的文學遲早要到場。
——2013年中國作家富豪榜發布后,《中國藝術報》有評論指出:人們需要發自心靈的文學的聲音。
跳出譜面內容,自己去找方方面面的資料補充到作品里去。這樣指揮才能有自己的理解,才知道怎么去把握。
——中國合唱指揮大師馬革順認為,做合唱指揮家最重要的一點在于此。
即使你到18歲、28歲甚至38歲才開始寫作,寫作出發地仍然是童年。無論來自農村還是城市,一個作家終生為童年經歷所注定。
——著名作家肖克凡說,一個不珍惜往事的人,難成好作家。
好小說需要精彩的故事做內核,好故事則要表現普遍人性。中國作家并非只能講中國土地上、中國人身上的故事,外國故事也可以變為中國故事創作的出發點和靈感。
——莫言被譽為“為國際講述中國故事的人”。他認為,每個作家都可以把國際故事為我所用,表現其中故事核心后面的人性、人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