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戲霸,跟我合作的導演、演員、制片人都是真正了解我的人,我絕不是一個濫改劇本的人,但我是一個改爛劇本的人。
我認為只要是非市場化的,不管你用它解決房價的問題還是什么問題,最終都是錯的。用市場的辦法是可以解決房價問題的,政府在出讓土地的時候,并沒有想過把地價降下來,還有各種方面的稅費,所以他們并沒有想讓房價降下去。所以房價這么高,和開發商沒什么關系。我個人覺得這10年倒騰來倒騰去,全都是政府的錯,政府調控政策不出錯,絕不會出現今天的情況。
有的時候你的努力未必會在當時改變什么,但是擇善固守,以待來者。我總是相信會有希望。
我在文學上對韓寒、郭敬明以及80后的肯定還是有所保留的。他們在文學最為困難的潰散時期,標舉文學的旗幟,召喚起一大批文學青年,使文學這塊領地洋溢著活力和激情,這是值得肯定的。但他們的文學首先是一種文化現象,隨后又是一種市場商業行為,留給文學史的意義并不多,也就是說他們并沒有給這個時代的文學完成自我突破做出多少藝術上的貢獻。
真正恢復中國紅十字會的名譽還需要時間,其實還會是很辛苦的。
我在紐約因為吃不到紅燒肉時常念叨。后來善解人意的王老師為了一解我的“思肉之愁”,決定給我燉一次紅燒肉。他 是個理科男,完全照著菜譜步驟來,我就在旁邊參謀。就這么燉了一下午,成了一鍋泥。
觀眾中什么人都有。一位以前做房地產的阿姨常來看演出,慢慢被我發展成客戶,現在在我們行有上千萬存款。
中國電影迫切需要大量新鮮血液,未來就在年輕人身上。現在新導演拍一兩部電影賣得很好,就給很高待遇,媒體也很關注。在這個好的時代,你要是干不起來,就怪你自己。電影是要講故事的,我們需要會講故事的年輕人。中國電影將來好不好,導演——那個講故事的人,最重要,你們代表中國電影的未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