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報》報道:多年來,與農民工密切相關的“討薪”一詞已為人們所常見,但“討酬”之聲卻少有所聞。干了一年甚至更長時間的辛苦活兒,卻拿不到應得的薪酬,無論從情理還是法理看,被欠薪者都讓人同情、引人關注,但同樣付出辛苦勞動、只不過并非體力而是腦力的一群人的勞動報酬問題,卻長期被忽略,很少進入人們的視線,因為,這些人大都是“散兵游勇”、單打獨斗者。這一群體便是文字工作者,俗稱“碼字兒的”。
與數以億計的龐大的農民工隊伍相比,以文字立身的可謂“小眾”。在人們的印象中,弱勢一詞必指前者,殊不知,在“欠酬”問題上,后者之弱勢不亞于前者。如今稿酬問題被重新提起,緣自國家版權局11月1日起開始實施的《使用文字作品支付報酬辦法》。其中稿酬支付標準翻番,相對于幾十年不變的低稿酬而言,無疑是個喜訊。其實,上述辦法出臺的意義,并不僅僅在于對稿酬標準的提升,更重要的在于,它提醒人們,在“碼磚”者合法權益已日益受到重視之時,“碼字兒”者合法權益也不應再被忽視甚至無視。
眾所周知,法律的最大意義在于,通過對違法者的懲罰而促使人們守法。所以,任何法律的制定與實施,關鍵在于對于違反者的懲罰是否適當且到位。以文字作品付酬辦法為例,其最重要的是要使那些不依法付酬者受到應有的懲罰,使付出勞動的文字作者的著作權能得到尊重與保護,其作品能得到合法且合理的報酬,否則的話便會形同虛設。從這點上看,目前立法方面特別是執法方面仍有不少地方有待完善。盡快彌補這些缺陷,促使文字作品使用者真正做到依法、合理付酬,是廣大文字工作者的期盼。因為,稿酬問題不僅僅是錢的問題,它是勞動者權益與尊嚴的基本體現。
國內兒童圖書為何難見經典
為了把優秀童書奉獻給孩子們,教育部官方微博日前發布了幼兒基礎閱讀書目,書目由公益研究機構“新閱讀研究所”推出,精選適合7歲前幼兒閱讀的經典圖書100本,其中以國外作品居多。讓人不禁要問,我國的優秀童書去哪兒了?
《中國文化報》報道:雖然優秀童書并沒有確切、統一的標準,但作為公益研究機構“新閱讀研究所”精心推出的書目,某種程度上反映了國內童書創作的問題。該書目負責人認為,中國童書偏少主要與創作水平有關,國內原創的童書在互動性、趣味性上與外國童書有一定差距。這些年來,我國在童書出版方面并未止步,絕對數量上并不算少,可從質量方面來看,堪稱“優秀”的還不多。許多童書單憑裝幀印刷的精美來吸引孩子,用不菲的書價、豪華包裝的禮品書來勾起大人們對孩子的投資欲,至于圖書內容則乏善可陳。
造成我國童書“數量不小、質量不高”的原因很多,比如,國內童書很多是為父母寫的,而非為孩子創作的;教育觀念的快速變化,淘汰了不少舊版童書,但新的并未補位;投身童書創作的優秀人才太少等。種種因素交織影響,久而久之,終致我國童書難見經典。我們更應看到,全社會并不重視童書的寫作出版。正基于此,童書作者的地位、待遇還不夠高,許多人為此寫作態度難以端正、自我要求放松,以致童書創作隊伍不大、創造力不強;而涉足童書出版的機構,其經營目光緊盯的只是市場利潤,對于圖書的質量缺乏自我要求。
傳統出版人如何面對地域化與全球化
傳統出版人在出版業態的思考與創新中需要處理好地域化與全球化的關系。這對矛盾的交織并行,纏繞斗爭,是出版業今后的新常態之一。常態不是靜態平衡,而是動態平衡,出現的任何此消彼長都不足為怪。
《中國新聞出版報》報道:傳統出版人曾經將全球化視為一只狼。10年的經歷似乎說明,傳統出版人沒有被此狼吞噬。全球化的結果使傳統出版人更加方便地獲取世界范圍內的出版信息、出版資源,并迅速轉化為國內出版生產要素。比如,傳統出版人可以第一時間知道美國亞馬遜出了什么書,國外哪位知名作者正在著手寫作哪方面的選題。今天傳統出版人比歷史上任何時候都更充分地使用全球生產要素。傳統出版人在全球化時代必須要放眼全球,在世界范圍內尋找版權所有者、出版資源和合作伙伴。
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全球化的結果使本土出版生產要素和市場更顯珍貴,全球化也打破了以往存在的信息和市場壁壘,使國內外出版商獲取本土信息和出版生產要素更加便利,本土以外的生產者對本地信息和資源產生巨大需求,勢必迫使傳統出版人在放眼全球的同時,又必須把眼光向內、向下,立足身邊,搶在地域外出版機構之前深入把握本地文化、本地資源,才能在雙向交流中搶占先機。中國的敦煌文書、徽州文書和清水江文書便是全球化時代珍貴的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