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居然先說到了星座
除了感謝北京這個讓她打拼、讓她堵在路上、讓她繼續事業的城市,她還感謝身邊一切的雙子座:“我身邊在我生命里重要的都是這個星座的,給我的影響很大,我是金牛座,雙子在性格上有很多本身性格上的不一樣,矛盾的地方,雙子不像金牛那樣需要安全感,那種活躍、敏銳的藝術觸感給了我很多啟發。”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廖雋嘉性格上越來越外向,本身從事藝術工作的人就需要比較抽象一些的思維,需要比較放得開,不管是在創作上還是生活上,不管是在愛情還是友情上,她好像都心甘情愿被雙子座的人影響和引領。
“當時北京的唱片環境剛剛有超女,其實還好,沒有像現在這么糟糕,那個時候盜版還有,沒有滅絕,現在連盜版都沒有了。” 廖雋嘉說,不管什么時候,她在做什么事情,她都堅持給小孩兒上鋼琴課,盡量保證每周都給他們上課,“也是因為這樣,寫了《鋼琴師怎樣‘練成’的》那本書,”從小學到現在這么長的時間,廖雋嘉依然可以從跟孩子們的交流上保持初心,保持像孩子一樣去學習的心,從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
音樂的表達比它本身更具引力
《海上鋼琴師》的配樂,莫里康,偉大的意大利配樂大師,是廖雋嘉非常崇敬的偶像,她記不清看這部電影的具體時間了,幾年里幾乎每年都看,很多臺詞也許都能背下來,她說每次看都有不同的感悟。她覺得學音樂本身就不是一個功利的事情,不要把它當成一個工作,音樂之路之所以長不僅僅是一技之長,過日子,掙錢養活自己,那樣只能慢慢讓生活變得更麻木。
《七月與安生》算是廖雋嘉工作上的一個轉折點,從那個時候開始她慢慢轉到做幕后,“因為2003年時我生活上的愉悅感和成就感是來自于我創作出來的東西,大于臺前,我自己覺得獨立和自由可能更重要。”在此同時,廖雋嘉也正式跟她以前的生活做了一個告別,結束簽唱片公司的五年,不用等著別人來安排工作,而是更加獨立和自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至今。
黑白是鋼琴鍵和其他
“我仔細回想,可能我的生命里面這兩種顏色是離不開的主題,鋼琴鍵是黑白的,我喜歡這兩種顏色,我喜歡拍黑白照片,比較純粹,去掉很多雜質。”廖雋嘉從德國網上淘了一個老的放大機,買了相紙,學習膠片拍攝和沖洗。“我之前也有數碼相機,最后都是放在硬盤里面,拍太多,再刪除,拍膠片會很慢,仔細考慮是不是你想要的,寫音樂的時候會有想象,弦樂管樂都是什么效果,才會去寫。”
之前廖雋嘉去廣西巴馬山區里面支教了一段時間,整個過程中她思考很多,“一切東西會變得很質樸,就好像突然間這個世界還是很多年前的樣子,跟他們在一起的日子腦子里什么都沒有,每天就是大山里大自然的聲音特別清晰,腦子不會有任何的雜念和煩惱,好像是隱居的生活。”于是她開始堅持每年去,每次過去15~20天左右。
8問廖雋嘉
1.你去支教有覺得無聊的時候嗎?
小孩子每天五點多六點就在窗子邊等你,跟他們玩。他們平時完全沒有美術、音樂、手工,渴望能吸收到那么多的知識。
2.你曾經與喜多郎、李泉及齊秦等同臺演出,你收獲了什么?
你聽他的歌跟站在他旁邊聽他唱歌是不一樣的,那種感動不言而喻。
3.你參與音樂劇《三毛流浪記》、話劇《七月與安生》和《鋼的琴》作曲及演唱,你如何挑選這些作品的?
我從里面讀到我想要的表達,與其說我選擇了它們不如說被它們選擇。
4.《走調》的名字是怎么想出來的?
我喜歡慢的生活,也許沒那么有目的性。
5.你的《走調》記錄了你旅行的片段,是什么讓你如此有感而發?
旅行對于一個從事創作工作的人來說確實是非常重要,世界都沒觀過,哪來的世界觀,沒有經歷過,感悟力沒有那么多。
6.音樂是你走世界的主線嗎?
我這幾年去過非洲、新疆,確實音樂是這個世界上很美麗的一種語言,可以破解出其他語言所不能溝通的障礙,有時候不需要跟他們有多么深刻的交流,彈彈琴,不同國家做音樂的人之間的交流,是沒有辦法用言語形容的快樂。
7.你對你自己的事業發展有什么設想嗎?
其實我這個人沒什么事業心,走自己的路,唱自己的調,比較自我。
8.對8年前的自己說點兒什么?
謝謝你選擇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