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鵬的山水畫既是民族的,現(xiàn)代的,又是個性的。
——謝海燕(美術教育家、前南京藝術學院院長)
1995年在江蘇省美術館看了潘高鵬首次山水畫展時欣然題詞:“蒼中有秀”。
——張文俊(金陵畫派畫家,南京藝術學院教授)
潘高鵬的山水在江南畫壇別出蹊徑。他鐘情于蒼茫洪荒的原始生命力,將北派山水雄偉峻厚的骨體氣質,與南派山水筆墨精妙的意趣韻味相融合,形成既具視覺張力,又耐審讀的品格;又借鑒西畫明暗逆光處理,形成強烈的黑白、虛實對比。更強化了作品雄渾博大的氣勢。高遠而厚實,正是他人格力量的表征。
——馬鴻增(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理論委員會副主任)
可以說在他的作品中積有中與西、古與今、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自然與創(chuàng)造為一體的只屬于他一人的藝術風格,在金陵乃至中國山水畫界獨樹一幟。如果按清人笪重光所論,畫家如能達到“一圖勝一圖,腕底煙霞無盡,全局布于心中,異態(tài)生于指下,氣勢雄遠,方號大家”。依他此論高鵬君當屬山水畫大家之列。中國傳統(tǒng)繪畫歷來不重用光,而在高鵬君的畫中山體的造型融入了西畫的光影畫法,巧妙地運用倫勃朗似的聚光效果,……使畫面通幅生靈、氣韻不凡。傳統(tǒng)中國水墨山水畫對色彩并不著力,而在高鵬君的水墨山水畫中引入了西畫中光色造型……冷暖色相對比,使山體山質富有時空感,點皴用筆縝密嚴謹有序,構造出特有的自然升華的藝術世界。……縱觀古今畫家無此法,維斯獨創(chuàng)。
——左莊偉(美術評論家,南京師范大學教授)
高鵬的畫很有力度,有種讓人過目不忘的魅力。高鵬兄有著深厚的書法功底,由書法入畫法,腕下有力度,線是圓渾的,行筆疾徐頓挫,皆不浮泛。高鵬的許多作品頗得范寬精神。高鵬兄在藝術院校受到系統(tǒng)訓練,畢業(yè)后長期從事美術編輯工作,心胸、氣局自然不同于一般人,見得多了,自比得出文野高下,一雙好眼睛能發(fā)現(xiàn)許多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的東西……高鵬兄為人坦誠但不多語,他的聰明都在畫上,他既能冷靜客觀地描寫景物,又能熱情洋溢地把自己的思想感情融入他所描繪的景物。他的作品常常能喚起讀畫人的悠然神馳心往,靈魂化入畫中而不自覺。我想強調的是高鵬兄是一位對形式美敏感的畫家,……一切優(yōu)秀的畫家都能從真山真水里發(fā)現(xiàn)許多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或有自己獨特感受的東西。我從潘高鵬的作品中看到一種“揮纖豪之筆則萬壑由心,展方寸之能而千里在掌”的本領。
——程大利(前中國美術出版社總編輯)
潘高鵬是一位外表沉靜的藝術家,然而當你讀到他的畫作,便會突然發(fā)覺他內心燃燒著強烈的火焰,這種燃燒像神話中太上老君煉丹爐里的三昧真火,不斷地煉出神秘的仙丹來。
——俞律(作家、書畫家)
潘君的畫涵育著詩,而詩意間閃爍著生命的意志、光芒。若具慧眼,還可以見到隱藏于暗處的人生觀。初看他的畫沒有什么,猶如一篇名文,易受人忽略。但,當情感的波道和畫面的啟示接通,就越看越愛看,越看越覺其神奇。人說文如其人,我則感到見畫如與作者互通款曲。多看具啟迪之功,別具一番境界,意會之外,衷心地道出心底話:“真是神品”。
——君紹(新加坡作家)
潘高鵬頭腦清醒,眼光犀利,筆底敏銳,肯下功夫,所以有成。他的山水是一個統(tǒng)一的有機的整體,有一個大的明暗處理。在一種蒼莽渾然的主調中閃爍著明亮的光點,有如倫勃朗的用光,有如柯羅風景中透過樹影的天光。……光影是筆墨構成,光影亦是顏色構成,有明暗的色調,又有冷暖的關系,高鵬很講究用色。他將西法的用色有機地融入了自己的中國畫筆墨體系,這種微妙的冷暖明暗,給人帶來了強有力的視覺觀感。潘高鵬在新加坡辦畫展時,就有不少專業(yè)人士、行家里手為之震動——純粹的中國畫神韻,又有油畫的視覺沖擊力。潘高鵬的畫氣象很大,是北派山水的面目,是從范寬、李唐中出來,而就其具體而言,則見筆見墨,因勢利導,手隨心轉,明心見性,其筆墨意趣,又都是南人的氣質,所謂北派氣勢,是董源、巨然一路手法。所謂北派氣勢,南宗韻致,二長兼容者,唯有潘公是也。
——范楊(中國國家畫院國畫院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