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運用我國2011—2012年的2095個上市公司的樣本數據,從內部控制質量的角度實證研究了內部控制質量、產權性質與銀行借款契約的關系。研究顯示:提升內部控制質量有助于企業獲得較低的借款融資成本和較長的借款期限;實際控制人性質會影響借款契約,相比于非國有控制企業,國有控制企業獲得了更為寬松的借款契約條款;由于資本市場中存在“信貸歧視”現象,相比于國有控制企業,內部控制質量對降低借款融資成本和獲得較長期限的貸款在非國有控制企業中更為顯著。
關鍵詞:內部控制;產權性質;借款融資成本;借款期限;借款契約
中圖分類號:F27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9031(2014)08-0028-06 DOI:10.3969/j.issn.1003-9031.2014.08.05
一、引言
西方已有的經驗證據表明,會計信息是企業契約執行的重要根據[1],高質量的會計信息在銀行借款契約簽訂中發揮著重要作用,它有助于降低借款契約簽訂前和執行中的信息不對稱[2-3]。內部控制的完善有助于改善管理環境,控制公司的經營和發展風險[4],高質量的內部控制增強了會計信息的可靠性,降低了利益相關者主體之間的信息不對稱[5]。既然企業內部控制制度在很大程度上是影響會計信息質量高低的重要因素[6-7],那么站在內部控制的角度去研究企業與銀行訂立的借款契約可能會更加有效。
目前國外文獻對內部控制的研究基本上是基于比較健全的美國資本市場而展開,相關的研究發現可能并不適用于我國的實際情況。國內的相關文獻主要集中于內部控制信息披露狀況以及內部控制信息披露的影響因素,也有些學者研究了內部控制與企業借款融資之間的關系,但這類研究中內部控制的代理變量多為公司披露的內部控制缺陷、是否披露內部控制評價報告以及內部控制審計意見來設置啞變量,其結論的穩健性有待進一步驗證[4]。同時,我國上市公司大多是由國有企業改制而來,相比于非政府控制的上市公司,政府控制的上市公司可能會基于政府的目標和動機而對其決策和行為產生影響,但已有文獻加入控制人性質這一因素的研究并不多見。基于此,本文從借款融資成本與借款期限兩方面來概括銀行借款契約,研究我國上市公司內部控制質量對其造成的影響,并加入實際控制人性質這一因素,進一步探討在不同的實際控制人性質下,內部控制質量對銀行借款契約的影響差異,以期豐富內部控制與借款契約的相關文獻,并為企業完善內部控制制度建設提供經驗支持。
二、制度背景、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設
(一)內部控制質量與銀行借款契約
高水平的信息披露可以降低資本市場信息不對稱程度,公開會計信息通過透明度渠道能消除逆向選擇和道德風險[8]。國內外大量的研究顯示,會計信息質量顯著影響債務市場的選擇,低質量的會計信息更傾向于高債務成本的私人債務市場[9-10],亦即債務成本與會計信息披露質量之間存在著顯著的負相關關系[11]。對債權人來說,提供的貸款期限越長,債務人的違約風險會越高,相應的貸款利率就會越高,一般來說,短期負債的代理成本要小于長期負債的代理成本[12],為緩解代理沖突,債權人應更多的發行短期債務[13],特別是在我國,縮短借款期限更是銀行防范違約風險的主要途徑[14]。綜上,可以看出債權人會對會計信息質量定價,采取更加嚴格的借款契約條件來降低風險[15],這實際上就會體現在提高借款融資成本和縮短借款期限上。
高質量的會計信息是建立在企業健全和完善的內部控制制度之上的。COSO報告明確指出,內部控制的首要目標是保證財務報告的可靠性,內部控制是為財務報告的可靠性和合規性提供合理保證的過程,高質量的內部控制有助于提高財務報告質量[16-18]。也就是說,企業的內部控制制度作用于財務會計信息質量,進而影響企業的借款契約。因此,公司具有高質量的內部控制制度會緩解債務人和債權人之間的信息不對稱,使得債權人獲得的信息更加充分、可靠,減少信貸市場的“信貸錯配”現象。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設:
H1:在其他條件相同的情況下,企業的內部控制質量越高,企業承擔的借款融資成本越低。
H2:在其他條件相同的情況下,企業的內部控制質量越高,企業將更容易獲得較長的借款期限。
(二)實際控制人性質與銀行借款契約
國有控制企業和非國有控制企業在政企關系、資金獲取和發展機制等方面均存在較大差異。政府提供給國有企業的“父愛主義”,能夠使其獲取一系列的經濟支持和政策性資源,這勢必會導致國有企業與非國有企業在融資契約問題上出現差異。因我國國有銀行與國有企業在產權上的同一性,國有銀行更可能出于政策安排而非盈利目的向國有企業提供信貸支持。當具有政府關聯的企業陷入財務困境時,企業通過與政府之間的密切關系獲得經濟支持的可能性要高于沒有政府關聯的企業[19],即政府會為國企的經營失敗“買單”,在資本市場上會成為國有企業的“保護傘”。非國有企業雖然也很重視與政府之間的關聯,但因其強度較低,政府為其提供的優惠措施也不夠全面,遭遇財務困境時從政府獲得的“保護效應”較弱[20],這使得銀行向國有企業提供信貸資金將面臨較低的風險,國有企業的借款融資成本也相對較低。也就是說,非國有企業比國有企業更容易遭受到“信貸歧視”,銀行在給企業貸款時會“偏愛”國有企業,“歧視”非國有企業[21-22],這種差別信貸會不僅會體現在國有企業更容易獲得長期貸款,而且也會降低國有企業的借款融資成本。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設:
H3:在其他條件相同的情況下,相比于非國有企業,國有企業承擔的借款融資成本較低。
H4:在其他條件相同的情況下,相比于非國有企業,國有企業更容易獲得較長的借款期限。
(三)產權性質、內部控制質量與銀行借款契約
不同產權性質的實際控制人對公司的治理結構與控制系統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產權性質是研究中國企業治理和管理問題必須要考慮的因素[23]。在中國轉軌經濟體制中,內生于一系列相互依賴的政策措施和制度安排下的政府,對國有企業和商業銀行的雙重預算軟約束扭曲了經濟的市場化運行機制,這必然對不同產權性質安排下的企業融資契約和銀行信貸行為產生影響[24]。基于政府的動機和目的而產生的一系列轉軌因素,會使得國有企業獲得較長的借款期限和較低的借款融資成本,即國有企業寬松的借款契約條件可能更多的是因為政企關聯的因素存在而非較高的內部控制質量。但在“信貸歧視”的不完備資本市場中,非國有企業的外部融資能力受到信息不對稱、信息風險和代理問題等因素影響更大,導致企業的外部融資受到限制的程度更大[25]。非國有企業因政府對其的經營管理干預較少,市場競爭的壓力會迫使其不斷完善內部控制制度建設來管控風險。因此,非國有只有不斷提升內部控制質量,提供高質量的財務會計信息質量,降低對債權人的信息風險,才得到較為寬松的融資契約條件。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設:
H5:在其他條件相同的情況下,相比于國有企業,內部控制質量與借款融資成本的上述關系在非國有企業更為明顯。
H6:在其他條件相同的情況下,相比于國有企業,內部控制質量與借款期限結構的上述關系在非國有企業更為明顯。
三、研究設計
(一)樣本選擇與數據來源
本文選取2011—2012年所有上市公司為初始樣本,在此基礎上剔除:(1)金融保險類公司;(2)ST公司;(3)相關數據存在缺失的公司,最終一共得到2095個有效樣本,其中2011年987個,2012年1108個,涵蓋1191家上市公司。內部控制指數數據來源于迪博內部控制與風險管理數據庫,實際控制人性質數據來源于CSMAR數據庫,其余數據來源于Wind咨詢金融數據庫。
(二)變量設定
1.被解釋變量
(1)借款融資成本。本文在衡量企業借款融資成本時,借鑒了Pittman and Fortin(2004)及蔣琰(2009)的方法,用企業財務費用下的二級科目利息支出占當年長短期負債平均值的比重(COST)來衡量[26-27]。其中,短期負債為資產負債表中的短期借款,長期負債包括一年內到期的非流動負債、長期借款、應付債券、長期應付款及其他非流動負債。
(2)借款期限結構。本文用長期借款比例來衡量借款期限結構,選擇長期借款占當年長短期負債平均值的比重(LLR)兩個指標衡量。其中,長期負債包含的項目與上述一致。
2.解釋變量
(1)內部控制質量。本文選用由深圳市迪博企業風險管理技術有限公司開發的“中國上市公司內部控制指數”來衡量。該指數越大,表明企業內部控制質量越高,在由于該指數的涵蓋區間為[0,1000],故在回歸時取其對數(LNIC)進行處理。
(2)實際控制人性質。設定虛擬變量,當實際控制人為國有時取1,否則取0。
3.控制變量
本文參照相關文獻,考慮可能會影響到企業借款融資成本與借款期限結構的相關因素,選取資產規模(SIZE)、償債能力(資產負債率LEV)、盈利能力(資產凈利率ROA)、企業發展能力(營業收入增長率GROW)和現金流動能力(營業收入現金比率,CASH)作為控制變量放入模型進行回歸。同時,相應地控制行業(IND)和年份(YEAR)。各變量定義見表1。
(三)模型構建
COST=β0+β1LNIC+β2STATE+β3LNIC*STATE+β4SIZE
+β5LEV+β6ROA+β7GROW+β8CASH+β9IND
+β10YEAR+ε(1)
LLR=β0+β1LNIC+β2STATE+β3LNIC*STATE+β4SIZE
+β5LEV+β6ROA+β7GROW+β8CASH+β9IND
+β10YEAR+ε(2)
其中,β0為截距項,ε為殘差項。為檢驗產權性質對內部控制質量與銀行借款契約之間的敏感度,本文構建了內部控制值質量(LNIC)與產權性質(STATE)的交互項LNIC*STATE。根據假設5,預計它在第(1)模型中的系數應顯著為正,根據假設6,預計它在第(2)模型中的系數應顯著為負。本文所有數據處理及回歸分析均采用統計軟件Stata12.0。
四、實證分析
(一)描述性統計
表2報告了各變量的描述性統計,其中借款融資成本(COST)的最小值和最大值分別為0.0013和0.8579,長期借款比例(LLR)的標準差分別為0.1936和0.2960,說明各樣本的借款融資成本和長期借款比例差異較大,這顯示出我國資本市場中各上市公司的借款契約不盡相同,這為研究公司的借款契約提供了契機。上市公司內部控制指數的自然對數(LNIC)的最大值和最小值分別為6.9031和5.7069,標準差為0.1127,表明我國上市公司之間的內部控制質量存在著顯著性差異。實際控制人性質的平均值為0.5523,說明國有控制的上市公司占樣本的比重為55.23%。
(二)相關性檢驗
表3報告了各變量之間的Pearson相關系數。可以看出,內部控制指數(LNIC)與借款融資成本(COST)呈顯著負相關,假設1得到了初步驗證。內部控制指數(LNIC)與長期借款比例(LLR)顯著正相關,假設2得到了初步驗證。產權性質(STATE)與借款融資成本(COST)之間的相關系數顯著為負,與長期借款比例(LLR)之間的相關系數顯著為正,假設3和假設4也得到了初步驗證。此外,資產規模(SIZE)、償債能力(LEV)、盈利能力(ROA)、發展能力(GROW)和現金流動能力(CASH)對借款融資成本與長期借款比例均存在一定影響。從整體上看,所有解釋變量與控制變量之間的相關系數均不超過0.5,各自變量之間的多重共線性較小,在模型中同時引入這些變量不會引起多重共線,可以放入研究模型中進行回歸。
(三)回歸分析
1.內部控制質量、實際控制人性質與借款融資成本
表4中模型(1)的回歸結果顯示,內部控制質量(LN
IC)均與借款融資成本(COST)呈顯著的負相關,說明企業內部控制質量越高,其承擔的借款融資成本就越低,假設1得到了驗證。同時,產權性質(STATE)與借款融資成本(COST)的回歸系數在5%水平下顯著為負,說明實際控制人為國有產權主體的上市公司,其承擔的借款融資成本越低,假設3得到了驗證。此外,內部控制質量與產權性質的交互項LNIC* STATE的回歸系數也通過了顯著性檢驗,并與借款融資成本呈現出正向關系,表明相對于國有企業,公司的內部控制質量對借款融資成本具有更為顯著的降低作用,假設5得到了驗證。
另外,本文設置的控制變量與借款融資成本也呈現出顯著的相關性。例如,資產規模(SIZE)、盈利能力(ROA)、成長能力(GROW)與企業借款融資成本呈現出顯著的負相關關系,與預期一致。資產負債率(LEV)與企業借款融資成本呈現出顯著的正向關系。資產規模越大,債務人的違約風險較低,即使面臨財務困境也可以進行變賣資產獲得現金流,企業盈利能力越強,越有能力償還借款,成長能力越好,表明企業前景發展勢頭良好,向利益相關者傳遞了良好信號,可以幫助企業降低借款融資成本,資產負債率越高,表明企業面臨的財務風險越大,償債能力越弱,進而導致企業借款融資成本的提高。
2.內部控制質量、實際控制人性質與長期借款比例
表4模型(2)的回歸結果顯示,內部控制質量(LNIC)與長期借款比例(LLR)通過了1%的顯著性水平檢驗,并呈現出正相關,說明企業內部控制質量越高,企業獲得的長期借款比例就越高,即提升內部控制質量,有助于企業獲得長期借款,假設2得到了驗證。產權性質(STATE)與長期借款比例(LLR2)的回歸系數在1%水平下顯著為正,說明相比于非國有企業,國有控制企業的長期借款比例通常較高,即實際控制人性質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了企業的借款期限結構,假設4得到了驗證。從內部控制質量與產權性質的交互項(LNIC* STATE)來看,其與長期借款比例(LLR)在1%的水平下顯著為負,表明相比于國有企業,內部控制質量的提高對企業獲得長期借款的提升作用在非國有企業中更為明顯,假設6得到了驗證。
此外,相關控制變量與長期借款比例也呈現出了一定的相關性。例如,企業資產規模越大,表明企業相對來說能夠用于抵債的資產就越多,償債能力越強、盈利能力越強、成長性越好、現金流動能力越強都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債權人關注的違約風險,進而有利于企業獲得長期借款。
(四)穩健性檢驗
本文主要從以下兩個方面做了穩健性檢驗:(1)在被解釋變量的選取上,參照李廣子和劉力(2009)以及魏志華等(2012)的做法,采用企業財務費用占期末總負債的比重作為借款融資成本(COST1)的代理變量,同時用長期借款占期末總負債的比重作為長期借款比例(LLR1)的代理變量,實證結論基本一致[28-29]。(2)在回歸方法的運用上,由于內部控制質量是連續變量,實際控制人為分類變量,將總樣本分為國有控制組和非國有控制組進行回歸分析。內部控制質量與借款融資成本的實證結果顯示,非國有控制組中的內部控制質量(LNIC)回歸系數的絕對值均高于國有控制組,表明內部控制質量對非國有控制企業的借款融資成本的負向影響作用更顯著,假設5得到進一步驗證。同時,內部控制質量與長期借款比例的回歸結果顯示,非國有控制組內部控制質量回歸系數的絕對值均要高于國有控制組,表明內部控制質量對獲得較長借款期限的正向作用在非國有控制企業更為明顯,假設6也得到了進一步驗證。因此,可以認為本文的研究結論是較為穩健的。
五、結論
本文以上市公司的內部控制質量為切入點,利用2011—2012年度的2095個樣本數據研究了實際控制人性質、內部控制質量與銀行借款契約的關系。研究結果顯示:(1)內部控制質量影響著銀行借款契約條款,提升內部控制質量有助于降低企業的借款融資成本,幫助企業獲得較長期限的借款;(2)實際控制人性質對銀行借款契約產生了影響,相比于非國有企業,國有企業可以獲得更低的借款融資成本,獲得較長期限的貸款,這也進一步驗證了我國資本市場中存在著“信貸歧視”現象;(3)由于“差別信貸”的情況存在,相比于國有企業,因提升內部控制質量而獲得較低的借款融資成本和較長的借款期限結構在非國有企業中會更加顯著。
(責任編輯:張恩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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