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微電影第三只眼紀錄片的13位兄弟“長槍短炮”在北京南站集合的時候,我被兄弟們奇裝異服和妖魔鬼怪一樣的發型給HOLD住了,我在懷疑自己的眼睛。這是一支紀錄片攝影團隊的樣子嗎。他們是否能完成極拍48小時甚至更長時間的攝影任務呢?我像得了心臟病一樣一直忐忑不安。
開會是一件很容易傳達總導演意圖的最有效的方式:首先我們不是攝影個體戶,我們是一支紀錄片團隊,每個攝影要有團隊互相攜作精神。另外我們要有編導意識,要主動發現片場可能或者將要發生的故事。在不影響攝制組工作的情況下,要和導演溝通,提出我們的拍攝要求和意圖,盡可能實現我們預先的設計和設想。
第二天,當我和央視主持人東東到了“香港·江小魚·90后”攝制組探班的時候,我看到了在香港片場,紀錄片攝影師像兩個流動的監視器一刻不停地在現場記錄拍攝,張明頭頂毛巾不停地拭汗,像一頭警犬一樣隨時隨地捕捉正在發生和即將發生的片場故事。
江小魚片場由于劇組人手不夠,我們的攝影師張五州同學居然在拍攝之間像一家人一樣主動給攝制組的主創人員撐傘納涼,怪不得劇組最后得了一個最佳合作獎。
“90后”團隊是一支快樂的但攝影技術還不夠成熟的攝制組,我們的攝影師肖磊還主動幫助劇組的攝像師提供攝影方面的技術支持。
在回北京的火車上兄弟們真的累極了,除了睡覺還是睡覺,已經沒有了出發時的那般興奮和快樂!王喻告訴我他已經有50個小時沒有合眼了,我相信,絕對相信!此時此刻除了火車的節奏聲還夾雜著13位兄弟們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