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馬上眺望祖國的雪山
祖國白茫茫真干凈
雪山在祖國面前顯得無限的矮小
雖然它延綿萬里,我的馬腿都跑瘦了
都跑不到邊際,但雪山還是顯得矮小
我坐在馬上眺望草原
草原淡綠,綠真新鮮
草原在祖國面前顯得無限的陳舊
雖然它夠青春的了,把我的馬兒都襯托得
十分的矯情,但相對于祖國,草原就老了
馬上思
與馬下思
原來有如此的不同
騎馬走天涯
騎馬走雪山草地
騎出了不同的見地
我所見的
與我所想的
都如馬的脖子,長而柔軟,好看
手感滾燙,我懷疑這是馬上思嗎?
怎么越來越離譜?
越來越難以理解?
正如我一邊思念祖國
一邊從馬上滾下來
正如尼采到了玉樹,他必定大叫——
死去的人呀回來與我共度良宵
我去翻看每一片廢墟
想起世上溫暖的好時光
忘記地震時的哭泣
我要馬兒跪下
我要從馬上思
回到馬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