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做一個藝術展的學術主持,事關達·芬奇。在給當代中國藝術家的邀請函中,我對青年作家許多余說,還是將邀請函結尾的“感嘆號”改為“句號”吧。
作家布洛克晚年談英國散文,指出其一個大毛病,就是卡萊爾式的文風——高昂,聲嘶力竭,把寫作當成演說。我想,去掉“感嘆號”,就是暗中找到一種音調。而音調,在我看來,是看待世界的視覺,涉及人的真誠。
朱光潛一生浸潤于西學,晚年談寫作時,卻說最得益于“桐城派”古文的“清真雅正”。我想,“清真雅正”,目前對我而言,是散文的最高標準。
安徽文學2014年7期
1《師道·教研》2024年10期
2《思維與智慧·上半月》2024年11期
3《現代工業經濟和信息化》2024年2期
4《微型小說月報》2024年10期
5《工業微生物》2024年1期
6《雪蓮》2024年9期
7《世界博覽》2024年21期
8《中小企業管理與科技》2024年6期
9《現代食品》2024年4期
10《衛生職業教育》2024年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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