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目光總是會被各種新奇的玩意吸引,并且動輒為之癡迷,這造就了一系列以“寡婦”為后綴的名詞。例如“偷菜寡婦”、“創業寡婦”、“計算機寡婦”、“魔獸寡婦”等。但這所有的“寡婦”加在一起,都不如“足球寡婦”一個詞的影響那么惡劣。
自上世紀初世界杯創立以來,每逢世界杯舉辦年,媒體的足球版面都少不了開辟一個角落專門用于發表“足球寡婦”們的各種抱怨。她們抱怨生活失去了常態,抱怨家里的水管沒有人修,抱怨失去了家里電視遙控器的控制權,甚至會打電話報警,說家里多了個不眠不休、通宵達旦看球的“足球僵尸”。
看起來這又是一個“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金星”的問題。如果女人也能像男人一樣熱愛足球,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但事實并非如此。我剛剛看過一份某機構出版的世界杯營銷研究報告,根據調查,在足球迷中女性占55%,而男性占45%。換句話說,像在任何追星的領域一樣,喜歡足球的女性一點都不比男性少,她們只是不像后者那么瘋狂就是了。
必須承認,男人對足球的喜愛已經遠超出了“興趣”的范疇,進入一種“沉迷”的階段,更像某種宗教。我們經??梢砸姷絿鴥扔猩壳榈捏w育記者寫道,足球是我的宗教,某某球星是我的信仰,實際上這是有出處的。美國有個宗教教授就曾經列舉過,說足球和宗教一樣有嚴密的組織形式、嚴肅的儀式、特定的活動時間與地點、終身制的從業人員,禁欲,同時強調對完美的追求。
這個比喻的不完美之處是,足球是粗魯的、利己的、非普世的。正如本文開頭所說,它更像是熱衷于小群體利益的激烈斗爭形式。事實上,1969年薩爾瓦多和洪都拉斯為世界杯外圍賽,就曾爆發了100小時的足球戰爭。
體育只是足球的形式,集體或組織合法地互相使用暴力的行為——戰爭,這才是足球的本質。正如衛報記者亞力克斯·貝洛斯在《足球:巴西人的生活方式》里曾說的,英國人用兩次世界大戰來劃分上個世紀,巴西人用世界杯來劃分上個世紀。他說,巴西自1889年獨立以來從未有過疆域擴張,也沒有太多值得驕傲的領域,于是巴西人把太多“大國情結”寄托在足球上,以至于得了5次世界杯仍覺得不完美,還非要在家門口再奪一次。
站在這個角度上,中國隊在世界杯歷史上一次又一次糟糕的表現不能說是一件壞事。一來它可以讓我們少些足球寡婦,二來我們的大國情結已經夠嚴重了,潑點冷水也好,對不對?
北京東城、西城、海淀三個區的簡稱。北京市新出臺的義務教育新政規定,83所優質高中必須拿出30%名額分配到區內初中,因為這些優質高中大多在“東西?!保芏嗉也辉谶@里的北京家長都在紛紛研究“以房擇校”,希望能夠在這三個區買房落戶。
friendscaping,多數人社交賬號上的“好友”看起來很多,但說白了都是點贊之交,因此有必要每過一段時間就來一次好友精簡。
有研究說,男人走路很快,他們與普通女性一起走路時往往并不會降低速度來遷就對方,但與自己喜歡的女性同路時則會把腳步放慢7%,這就是所謂走快不愛。
對員工的辦公時間和休假時間不作任何限制,一切由員工自己確定。公司按表現而非工時發放薪水。調查顯示美國已有1%的企業實行該制度,另有2%企業打算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