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學術前沿不一定就是研究熱點,而是推進學術問題研究過程處在最為前端、最具有戰略性與前瞻性的問題。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過程處在最前端的前瞻性、戰略性的問題,主要有:馬克思主義理論究竟是怎樣的?什么是本真的馬克思主義,這始終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前沿;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究竟是何以可能的?它包括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是否需要、是否可能、究竟何以可能等問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與實踐問題,即馬克思主義如何時代化、大眾化等問題;中國道路的價值與全球化時代如何建設中國化馬克思主義的話語權等問題。
關鍵詞: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前沿問題
中圖分類號:D6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1494(2014)02-0035-04
前沿是指在戰爭中處在與敵相接的最為靠前的地方。學術前沿不僅要看它是如何推進的,更為重要的還應該看這個問題是否能夠引領某種學術研究思潮。即便有些學術問題是靠前的問題,但那些不具有戰略性、前瞻性的問題不一定能夠上升為學術前沿。為此,黑格爾說:“密納發的貓頭鷹要等黃昏到來,才會起飛”[1]。這不是說,哲學落后于時代。而是說,哲學是反思的學問,反思的前提就是對時代的最為前沿的問題看它是如何歷史地推進的。反思的意義就在于它能夠使智慧之神張開自己的翅膀,展翅向前飛翔。換言之,哲學必須把握時代前進過程的學術前沿,而且這種前沿必須能夠引領時代的學術研究方向。所以,學術前沿必須是在推進學術問題研究過程中,那些處在最為前端、最具有戰略性與前瞻性的問題。那么,在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過程中,有哪些問題是處在最前端或最具有前瞻性、戰略性的問題?筆者認為,主要有四大問題。
一、何為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問題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就是馬克思主義理論(基本原理)與中國的具體實際相接合。要研究這個問題,首先第一個要研究的前提性的問題,馬克思主義理論(基本原理)是什么樣的?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的第一個前提就是要搞清馬克思主義是什么樣的。這個問題,在改革開放以前不是問題,因為,一是當時我國馬克思主義研究水平不高;二是處在左的思想影響條件下,人們也不敢大膽地提出這個問題。但是在改革開放以來,隨著我國馬克思主義研究水平的提高,許多學者首先從學術上提出這個問題,即我們過去從前蘇聯進口的馬克思主義,尤其是根據前蘇聯的馬克思編寫的教科書,是不是“本真的馬克思主義”?如果馬克思主義不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所謂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就沒有前提。為了探索這個問題,我國有的學者首先提出了“回到馬克思”學術命題[2]。但是,也立即遭到一些學者的質疑,認為馬克思生活在一百多年以前,回到馬克思是不可能的。以致有些學者又用“走近馬克思”或“走進馬克思”來回應什么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的問題。毋庸置疑,無論是回到馬克思、還是走近馬克思和走進馬克思,其基本含義都是什么才是本真的馬克思。什么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這個問題不僅是我國當代的前沿問題,而且也是馬克思主義創立以來,尤其是在馬克思、恩格斯逝世以后,一直是一個學術上、甚至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前沿問題。
最早有第二國際伯恩斯坦的“修正”主義,隨后,又有俄國的孟什維克與布爾什維克之分歧。再有20世紀的西方馬克思主義盧卡奇、葛蘭西等對前蘇聯馬克思主義理解的批評。盧卡奇認為,所謂前蘇聯正統的馬克思主義,并沒有真正讀懂馬克思。他在《歷史與階級意識》中認為,資本主義的統治主要是物化意識的統治。因此,推翻資本主義,首先靠的是工人階級的階級意識。葛蘭西甚至認為,蘇聯的十月革命實際不是馬克思《資本論》所說的革命,而是反對《資本論》的革命。還有,前蘇聯斯大林對中國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提法的否定和不認同。
在我國新民主義革命的各個階段,這個問題還是前沿問題,如王明、博古、李立三等為代表的所謂“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與毛澤東為代表的馬克思主義之理論與政治上對立。在“文化大革命”時期,“四人幫”所推行的左的路線與鄧小平等所闡述的馬克思主義之歧異等等。這個問題,始終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前沿問題。尤其在當代,有人從前蘇聯接受過來的馬克思主義出發,認為馬克思是反對市場經濟的,所以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不是馬克思的。還有馬克思的《資本論》是批判資本主義的,而資本在我國已經作為分配制度的一個要素,那就有一個究竟如何正確對待資本的問題?等等。這就必須回到馬克思,認真地去研究馬克思的著作,并對馬克思主義做出了科學的解釋。所以,如何真正弄懂馬克思主義,始終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前沿。由于這些原因,這就出現20世紀末,中央編輯局組織學術力量,啟動了以《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的國際歷史考證版(MEGA2)為準自己翻譯馬克思恩格斯的全部著作、手稿、書信等的艱巨工程。習近平還多次提出了干部必須認真讀馬克思主義原著的要求。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原著,科學研究準確解讀馬克思主義,如何從馬克思主義“出場”到如何讓馬克思主義真正“在場”,如何適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際,建構馬克思主義新形態,始終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中的前沿問題。
二、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究竟是何以可能的問題
改革開放以后,隨著我國學術研究的繁榮,從20世紀末開始到當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從一個學術命題逐漸上升為中國共產黨的主流話語。有學者就認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是不可能,因為馬克思是德國人,馬克思的著作,中國人不可能真正讀懂,說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無非就是為了修正馬克思主義、篡改馬克思主義找一個借口。還有人認為,所謂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就是在中國建構一個井田式的儒家社會主義[3]。這些,無疑是十分錯誤的。但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究竟是何以可能的?這是我們研究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前提問題。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究竟是何以可能的?它包括三個問題:即是否需要、是否可能、究竟何以可能的問題。
第一,馬克思主義“是否需要”中國化?有人提出,馬克思主義既然是普遍真理,那就普遍適用,如數學、化學、物理,就不需要中國化的數學和化學等。如果馬克思主義需要中國化,那就是說,馬克思主義不是普遍真理,所以才要中國化。這是錯誤的。因為馬克思主義不是自然科學,馬克思主義是人文社會科學。人文社會科學不等同于自然科學,人文社會科學總是各個民族具有民族個性、特色的科學,都是具有特殊性,所以必須民族化、本土化。另外,馬克思主義是普遍真理,還必須與各國的具體國情、具體實際結合起來。所以,馬克思主義需要中國化。
第二,馬克思主義“是否可能”中國化?有人認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無非就是馬克思主義“在中國”。這就是說,馬克思沒有中國戶口,今天來了明天走。這是片面的。馬克思主義不是今天來了明天走的遠方客人。馬克思主義不只是“在中國”。首先,中國需要馬克思主義。中國的革命與建設需要馬克思主義。其次,中國共產黨的革命與建設的實踐證明,馬克思主義是指導中國革命與建設唯一正確的理論。再次,中國不僅選擇了馬克思主義,而且馬克思主義也已經在中國生根、發芽和結果。中國從新民主主義革命到社會主義建設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已經結成了不可分割的血肉聯系。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證明,作為一種學說的馬克思主義已經在中國現實地轉換為一種客觀存在的馬克思主義。所以,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是可能的。
第三,馬克思主義“究竟何以可能”中國化?馬克思主義究竟何以可能中國化,它是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基本經驗與規律究竟是什么?這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前沿問題。只有深刻地揭示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基本經驗、基本規律,我們才能把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由自發階段上升為自覺階段,從而自覺地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理論付諸于全國人民的具體實踐。那么,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基本經驗基本規律是什么?我認為主要有:
第一,必須加強黨的建設。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無非是馬克思主義與中國的具體實際相結合。這里“結合”是關鍵。但是,“結合”,首先要有一個誰來“結合”的問題。這就需要有一個“結合”的主體問題。這個主體就是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中國人民。在這里,中國共產黨最為關鍵。中國共產黨要成為這個結合的主體,這就要求中國共產黨有能夠擔當這個結合的素質、水平與能力。所以,必須建設一個思想政治路線正確、組織路線堅強可靠和作風純正廉潔的中國共產黨。中國的革命與建設的實踐證明,沒有一個偉大的黨作為結合的主體,這個結合就是不可能的。因此,加強黨的自身建設,是實現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一條基本經驗和基本規律。
第二,必須正確認識中國的國情實際。結合是馬克思主義與中國的具體實際結合。結合要有兩個基本要素,一是必須了解什么是本真的馬克思主義,二是科學認識和把握中國的具體實際。從歷史的經驗來看,正確認識中國的國情比什么是本真的馬克思主義更艱難。新中國成立后的前30年之所以出現失誤,主要是對中國的國情缺乏準確的把握。還有,我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每次失敗,都與對中國國情的錯誤判斷有關。因此,正確認識和把握中國的具體國情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最為基本的經驗與規律。
第三,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和大眾化三者的有機結合。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是核心和前提,但是還必須時代化、大眾化。這里的時代化是指與時俱進,體現時代的特征,賦予時代的精神,落實到時代的任務和立足于時代的目標;大眾化是指把馬克思主義與群眾實踐相結合。馬克思主義大眾化不僅是要使大眾看懂馬克思主義,但更為根本的就是把馬克思主義理論轉化為大眾的實踐行動。馬克思說:“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但是理論一經掌握群眾,也會變成物質力量。”[4]這就是說,大眾化,一是要讓馬克思主義為群眾掌握,二是要把馬克思主義成為群眾的認識世界、改造世界的自覺行動。前者重要,但后者更為根本。所以,大眾化是當前研究的熱點與前沿。
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與實踐問題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產物與成果,也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過程的理論新形態與實踐新形態。研究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就必須重點要研究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理論與實踐問題。
第一、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性質問題。美國漢學家阿里夫·德里克、日本學者天兒慧都認為不能用原有概念區別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德里克1989年發表《后社會主義——反思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一文,把改革開放之后的中國社會稱之為“后社會主義”。也有學者甚至稱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特色的資本主義”[5]。這是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誤解和歪曲。馬克思主義所說的社會主義,是建立在發達資本主義基礎之上的。中國的國情與西方不同,中國的社會主義必須從中國的國情出發。中國社會主義適合了自己的國情,這就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不同于馬克思所說的社會主義與前蘇聯社會主義的地方。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馬克思主義與我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具體國情相結合的社會主義新形態,不是什么“后社會主義”,更不是什么“特色的資本主義”。
第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發展史問題。這里有兩個問題,首先是有人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與馬克思主義割裂開來。如,費正清在《偉大的革命》中指出:“中國的馬克思主義似乎是特殊的”,因為它“把農民運動作為革命的階級基礎”。毛澤東不但是“對馬克思主義的一種顛倒”,而且也偏離了列寧和托洛斯基。有的甚至錯誤地得出“中國馬克思主義是列寧主義的異端”[5]。其次是在國內也有學者與國外遙相呼應,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與以毛澤東為代表的第一代領導人的貢獻裂開來,也就是用改革開放后30年去否定前30年,有的甚至否定新民主主義革命,認為解放戰爭是中國革命的一大失敗,因為解放戰爭勝利沒有把中國帶入一個民主化的國家制度。這是十分錯誤的。這是一種歷史虛無主義的典型表現,企圖通過否定毛澤東來否定新中國,否定共產黨,從而最后否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與馬克思主義是一脈相承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雖然是改革開放以后提出來的,但不能把后30年與前30年割裂開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成功實踐沒有中國共產黨建立一個統一的穩定的國家所提供的環境,那是不可能的。盡管毛澤東晚期犯有錯誤,但是,毛澤東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探索是不可否認的,比如毛澤東的《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問題》、《論十大關系》等等,就是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探索。毛澤東的歷史貢獻舉世公認。李捷說,毛澤東對于中華民族、對于新中國、對于中國共產黨至少有五大貢獻:一是帶領中國人民經過長期的革命斗爭,終于贏得民族獨立與人民解放,創建了新中國;二是在創建了新中國以后,帶領全國人民走上了社會主義現代化的道路;三是極大地加強了我們的國防;四是創建了馬克思主義的先進政黨——中國共產黨;第五是極大地提升了我國的國際地位[6]。
第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理論體系問題。2012年黨的十八大報告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理論體系的表述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就是包括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以及科學發展觀在內的科學理論體系。是對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堅持和發展。”學界在這一問題上討論的主要話題就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是否包括毛澤東思想的有關內容?毋庸置疑,雖然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都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過程中的不同歷史階段形成的兩大理論成果,但他們都是對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堅持和發展。所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內在地包含了毛澤東思想。肖貴清認為,兩大理論成果具有共同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基礎、實事求是的理論精髓、保障人民利益的價值標準。因此,無論是縱向的繼承和發展,還是橫向的理論邏輯的展開都體現了兩大理論成果一脈相承的關系[7]。
四、中國道路的價值問題
近年來我國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為此有人認為,這就是中國模式。但是,模式有二重性:有樣板之意,也有固化、僵化、呆板、教條之意。習近平說,改革沒有完成時,只有進行時。這是對的。顯然,模式一詞肯定會引起諸多歧義。所以,我不贊成用中國模式,而傾向于用中國道路。因為道路就是路徑之意,道路表明社會發展與前進是一個不斷選擇、不斷前進的探索過程。
從中國道路的探索到中國道路的巨大成功,問題是中國道路的成功對中國的未來,對世界各國人民的價值是什么呢?中國道路的價值問題成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最為前沿問題,也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中難度最大的問題。這個問題可以從幾個方面來看:
第一,中國的崛起是不是一個沒有價值觀的崛起?中國道路的價值問題,是國內外學術研究的焦點,但西方有的學者卻把中國道路看作是一種沒有價值觀的崛起。比如美國美中貿易委員會前主席柯白就認為,中國道路遭遇價值觀或意識形態困境,中國的軟實力微乎其微。他說:“中國的崛起并不包括特別的道德或規范意義,迄今及未來的中國很可能向世界呈現經濟與軍事的力量,但它們不可能包含高調的哲學理論與意識形態。”[8]柯白完全抹煞了中國道路的價值意義,這是片面的。不過,柯白的批評對中國道路學術研究有十分重要的啟示,那就是研究中國道路,必須深層追問中國道路的哲學道德價值,而不是局限于呈現自己的“經濟與軍事的力量”。在我國的一些學術研究中,把中國道路看作是國家綜合實力的增長,這是對的。但不足的是,這些還是屬于經驗層面的認知,尚未進入哲學價值研究視野。哲學是一種時代精神,那么中國道路所展現的時代精神是什么?
第二,中國道路如果有價值的話,那么這種價值是什么?中國道路究竟給中國未來和全世界展示出了什么樣的價值?中國道路在國際的反響實際是兩個方面:一個是認為中國道路是一種沒有價值觀的崛起,不存在對世界的中國化馬克思主義話語權問題;另一個是西方一些國家從質疑中國道路開始轉向質疑自我。如阿根廷政治學家、外交家丹特·卡普托就認為,關于中國的疑問遠不如中國推動我們對自己提出的疑問更讓人不安[9]。中國道路的成功為什么讓西方質疑自我?這是國外提出的問題,但更是我國自己更應該沉思與研究的一個深層問題。那么,中國道路中那些自在的潛在精神是什么?我認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就是中國道路的價值理念。其中最為重要的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自由理念。我國通過改革開放、聯產承包責任制、市場經濟體制建立,從而激發和釋放了中國人民自由與社會的活力。這就是中國道路所體現的一種超越西方自由的核心價值理念。中國道路的自由價值理念是對西方自由價值理念的揚棄,她是馬克思主義自由思想中國化的成果
第三,中國道路的文化軟實力問題。一般把文化軟實力說成是我國文化產品在國際的市場份額問題。這也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但是更為重要的,還是中國道路的話語權問題。爭取世界話語權才是文化軟實力的根本問題。我國雖然提出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與社會主義價值觀問題。但是,要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影響世界,那還是一個十分遙遠和艱巨的任務。尤其是改革開放以來,西方意識形態的滲透不斷地增強,西方各種思潮乘虛而入,所謂的多元文化、多元價值影響了整個社會的各個領域,尤其是在向我們的兒童、我們的未來一代傳輸一種美國的種種理念,使他們從小在心靈上就深深的烙上美國的印記。比如在電視劇《舞樂傳奇》,當夏云仙在調查海東來的弱點時,宇文中說:人可以藏住自己口音,藏住自己的身世,但是藏不住自己舌尖上的味道。如果中國的兒童小時候都喜歡美國味道,那么長大以后,也就會喜歡美國味道。如此類推,將會得出什么結論,那是不言而喻的。
再者,西方新自由主義、極端功利主義、極端個人主義等作為西方的核心價值觀不斷地在中國尋找和擴大自己的市場。這就可能逐漸淡化或甚至像前蘇聯一樣,最后取代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話語權。所以文化軟實力問題,根本問題還是一個中國化馬克思主義在國內外的話語權的問題。換言之,在我國,如何建設中國化馬克思主義的話語權問題,在全球化時代如何爭取國際舞臺的中國話語權問題,這個問題,才是中國文化軟實力的根本問題,也是當代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最為前沿的問題。
參考文獻:
[1]黑格爾.法哲學原理·序言[M].范揚,等,譯.商務印書館,1961:14.
[2]張一兵.回到馬克思——經濟學語境中的哲學話語·自序[M].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1999:8.
[3]譚培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究竟是何以可能的[J].馬克思主義研究,2006(2):8.
[4]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9.
[5]楊龍波.國外學術視域下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J].湖北社會科學,2012(2):6.
[6]李 捷.毛澤東對中華民族至少有五大貢獻[N].中國社會科學報,2013-09-23.
[7]肖貴清.關于深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研究的幾個問題[J].山東社會科學,2013(3):8.
[8]柯 白,魏柳南.激辯中國——世界中國學論壇觀點集粹[J].社會觀察,2013(4):8.
[9]外媒:中國的成功令西方質疑自我[EB/OL]. (2012-12-04)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
12/04/c_124041512.htm.
責任編輯 張忠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