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SSCI（2000～2011）的中國文學學科知識圖譜研究*

謝靖 章鑫鑫

（南京中醫藥大學經貿管理學院信息管理系 江蘇南京 210023）

基于CSSCI（2000～2011）的中國文學學科知識圖譜研究*

謝靖 章鑫鑫

（南京中醫藥大學經貿管理學院信息管理系 江蘇南京 210023）

文章以知識圖譜作為計量工具，對2000～2011年間中國文學學科發展進行可視化分析。文章從關鍵詞共現圖譜、文獻共被引圖譜、作者共被引圖譜以及作者合作圖譜等幾個角度，綜合分析了十二年間中國文學的研究現狀和動態演化。

知識圖譜 中國文學 CSSCI 作者共現 核心文獻

1 引言

知識圖譜研究源于引文分析，加菲爾德于1964年人工繪制了DNA領域的學科發展歷程，這種對科學發展直觀可視化的呈現方式受到學者歡迎。Price構建了SCI中的科學論文網絡，并提出了學科前沿這一概念。Kretschmer在社會學方法影響下，構建了作者科研合作空間網絡。金碧輝等利用引文關系、可視化技術構建了中國36種科技期刊國際和國內引證網絡、被引網絡。Loet Leydesdorff通過引用矩陣對SCI中分類號進行了因子分析，并以此構建了科學圖譜。

本文采集了CSSCI（2000～2011）收錄中國文學來源期刊發文及引文數據，通過知識圖譜可視化分析中國文學科研發展。CSSCI以及中國社會科學評價體系的建立為我國學者研究人文社會科學提供了理論支持與數據來源。紀雪舟分析了CSSCI中國文學來源期刊的學術規范綜合值，從定量的角度探討了中國文學學術期刊的現狀、存在的主要問題。謝靖通過考察CSSCI中國文學來源期刊引文數據，從被引角度分析了對中國文學產生重要影響的著作及出版社。宋唯娜、楊康以CSSCI以2003～2007年中國文學來源期刊的相關引文數據為樣本，對中國文學期刊的引用和被引用特點、中國文學期刊間引用網絡、中國文學期刊與其他學科期刊及外文期刊的引用網絡進行深入討論。

文章選用Citespace作為知識圖譜構建工具，并對數據進行了預處理和清洗。在此基礎上，從關鍵詞共現、文獻共被引、作者共被引及作者共現等圖譜等角度，分析中國文學科學研究發展歷程。

2 中國文學來源期刊關鍵詞共現圖譜及分析

在可視化分析前，圖譜相關參數說明如下：（1）頻次（Frequency），圖譜知識單元節點大小與其頻次大小乘正比；（2）中介中心度（Centrality），圖譜知識單元與其他單元的連接情況，代表了其在網絡中的聯通作用；（3）突變（Burst），對于關鍵詞等知識單元，考察其各年度頻次變化，出現重大變化的具有較大突變值，表明其可能代表學科前沿；（4）聚類指標（Modularity），衡量圖像聚類效果。圖1為2000～2011年間中國文學來源期刊關鍵詞共現圖譜，為了顯示效果，通過頻次對圖像內標簽個數進行了有效控制。

圖1 2000～2011年中國文學來源期刊關鍵詞共現圖譜聚類視圖

需要說明的是，本研究是從2000年開始的，其突變值沒有參考價值，所以將2000的突變值改為“—”。如圖1中中國現代文學的burst值為8.72，表明其從2002年出現后，得到了中國文學學者們迅速的關注。文章列出上圖中出現頻次200以上的關鍵詞19個（見表1）。

表1 2000～2011年中國文學來源期刊高頻關鍵詞

通過上表可知魯迅、紅樓夢、文學創作、小說創作、文學批評和文學評論是這12年來中國文學研究者們使用最多的關鍵詞。其中，除了文學批評，其余關鍵詞的中介中心度均大于0.1。為了更清晰地反映關鍵詞之間的關聯及其出現的年份信息，特繪制關鍵詞Time Zone視圖（見圖2），該視圖是由一系列標識時區的顏色相間的柱形區域構成，這些時區按照時間順序從左向右排列，節點的位置代表其出現的年份信息，由此可以直觀的看出各年度出現的關鍵詞。從圖2不難看出，對于中國文學的研究相對成熟，具有較大頻次和中介度的關鍵詞始于考察開始年度2000年左右，其發展變化相對較小。為了更詳細分析中國文學學科熱點，使用聚類技術對關鍵詞進行分析。

圖2 2000～2011年中國文學來源期刊關鍵詞共現圖譜Time Zone視圖

由表1、圖1、圖2及聚類信息，可以將這12年我國中國文學的研究主題歸納為如下六大領域，下面將分別闡述各個領域的發展脈絡與趨勢：

（1）文學理論研究。包括文學理論、文學史研究、小說評論、文學作品、文學語言、當代文學、文學評論等關鍵詞。國內學者從文學理論各個方面，包括具體文學體裁（小說、散文、詩歌）等研究入手，探討中國文學的歷史變遷及近現代發展，這部分研究豐富了中國文學的理論基礎。

（2）對紅學的研究。包含的關鍵詞主要有：紅學、紅樓夢、曹雪芹、紅樓夢研究、賈寶玉、秦學等。從關鍵詞頻次及時間視圖來看，紅學研究一直是中國文學研究者的研究熱點之一。在2005年左右，劉心武的秦學研究為紅樓夢提供了新的解讀視角。十二年來，紅學研究一直處于緩慢而平穩的發展時期。

（3）對五四運動以后的現代文學的研究。包含的主要關鍵詞有魯迅、魯迅研究、魯迅作品研究、自由主義、胡適、周作人。五四一代敞開胸襟引進西方文化，給中國文化注入了勃勃生機。沿著五四開辟的道路，基本實現了從傳統到現代的文化轉型，形成了繼承民族傳統、融會異域文化、可以同世界平等對話的中國文學。魯迅是這一文化領域最杰出的代表，開創了現代文學的方向，因而魯迅及魯迅作品一直是中國文學學者關注的熱點。

（4）對反映中國底層百姓真實的生存感受的底層文學的關注。“底層文學”是上世紀90年代中國文學界新出現的文學現象，已然成為一種新的文學思想，并引起了國內學界的關注。作為新興的文學現象，反映中國底層百姓生存感受的底層文學主要載體為小說，學者探討了近年來我國底層文學的發展。同時，自五四以來的鄉土文學在近年來逐漸與底層文學相互融合，繼承和發展了五四新文學，也將鄉土文學的人物塑造從農民擴展到社會底層的各職業勞動人民。自2004年來，底層文學在社會影響力上逐漸增強，也引起了學者更深層次的探討。

（5）對女性文學的研究。主要關鍵詞有女性文學、女性意識、女性主義、張愛玲、丁玲、女性寫作、女性形象、女性情結、女性敘事等。我國女性文學始于五四時期，以女性寫作而引人注目者，前后相續源源不斷，為文學創作帶來一股清新的氣息。女性文學作品的不斷增長為學者探討其文學價值提供了源源不斷的素材，近年來受到學者較多關注。

（6）對兒童文學越來越多的關注。主要的關鍵詞有國語課本、兒童文學、教科書、文學性、文本價值等。對兒童文學的研究是近年來新興的研究點，這些關鍵詞反映了兒童文學藝術效果社會化的程度以及兒童文學普及、傳播狀況，近年來學者重新以開闊的眼光審視兒童文學的研究，并越來越注意對兒童的教育問題研究。

3 中國文學文獻共被引圖譜及分析

圖3 2000～2011年中國文學來源期刊文獻共被引圖譜聚類視圖

表2 2000～2011年中國來源文學期刊高被引論文

本節從共被引角度，對2000～2011年間中國文學具有影響力的文獻進行可視化統計分析，圖譜見圖3。參數參見上節。

圖3中根據文獻的被引頻次來控制節點標簽的顯示，節點大小與所代表文獻的被引頻次成正比，節點顏色代表年份信息，每個節點由里到外圓環的厚度表示對應年份的被引次數，節點間連線的顏色表示這兩篇文獻共被引的年代信息。列出圖2中被引頻次大于30的文獻共26篇，按被引頻次降序排列（見表2）。

為了更好地理清中國文學引文隨著時間的推演進程，繪制了時間線視圖（見圖4），按中介中心度的大小來控制節點標簽的顯示，圖中節點所在的位置表示所代表引文的發表時間，各條橫向粗線的長短代表各個聚類所跨時間的長短。

圖4 2000～2011年中國文學來源文獻共被引圖譜Timeline視圖

表2中27篇引文可看作2000～2011年的重要知識源流，這些著作的出版對這12年來我國中國文學的學術研究具有深遠的影響。其中魯迅的《魯迅全集》的被引頻次、中介中心度、突變值均處于較高的值，可見是中國文學研究經典的關鍵文獻。中介中心度大于0.1，被引頻次比較高同時突變值較高的文獻有魯迅的《魯迅全集》，錢理群的《中國現代文學三十年》，錢鐘書的《談藝錄》，丹尼爾·貝爾的《資本主義文化矛盾》，宗白華的《美學散步》這些文章迅速得到了國內外學者的引用，部分印證了中國文學各年度的研究熱點內容轉變。

其中《魯迅全集》收錄了魯迅的全部精華作品，包含創作、書信和日記等，對中國文學的研究具有毋庸置疑的重要地位，具有長久而深遠的影響。錢鐘書的《談藝錄》是第一部采用西方人文、社科新學來詮評中國古典詩學詩藝的書，對于研究解構主義翻譯觀，八股文，論語體的機制具有指導性意義。錢理群的《中國現代文學三十年》闡釋了各個階段重要的文學思潮與文學現象，分析了文學自身的規律與特點，為象征主義與中國現代詩學，中國文學現代性的研究提供了參考。丹尼爾?貝爾的《資本主義文化矛盾》分析了資本主義文化的實質，對研究消費經濟學，以及西方美學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宗白華的《美學散步》分為自述治學之道、中國美學諸問題，中國藝術的特色以及西方美學幾個部分，為比較文學和中國電影文化史的研究提供了參考。

通過綜合圖3的聚類信息、表2的各個指標信息和圖4的引文年代及研究熱點與知識源流間的對應信息，和對這些文獻內容的分析，可以將2000～2011這12年來中國文學研究的引文歸納為以下五大領域。

（1）對紅學的研究。紅學研究一直是研究熱點之一。這12年來中國文學研究比較重要的知識源流隨著時間的演進如下：1976年的周汝昌《紅樓夢新證》，1987年陳慶浩的《新編石頭記脂硯齋評語輯校》，1988年胡適的《胡適紅樓夢研究論述全編》，1988年俞平伯的《俞平伯論紅樓夢》，1990年馮其庸的《紅樓夢大辭典》，1991年馮其庸的《八家評批紅樓夢》，1991年王蒙的《紅樓啟示錄》，1995年梅新林的《紅樓夢哲學精神》，2001年蔡義江的《紅樓夢詩詞曲賦鑒賞》，這些作品在學者研究紅樓夢時較多被引。

（2）對五四運動以后的現代文學的研究。五四運動是現代文學的起點，是研究的焦點。這12年來中國文學研究比較重要的知識源流隨著時間的演進如下：1917年陳獨秀的《文學革命論》，1917年胡適的《文學改良芻議》，1918年周作人《人的文學》。1981年魯迅的《魯迅全集》，1982年叔本華的《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1979年夏志清的《中國現代小說史》，1984年沈從文的《沈從文文集》，1984年劉象愚的《文學理論》，1992年張京媛的《當代女性主義文學批評》，1996年章培恒的《中國文學史》，1997年歐陽健的《晚清小說史》，1997年詹姆遜弗雷德里克的《后現代主義與文化理論》，1997年王國維的《王國維文集》,1998年錢理群的《中國現代文學三十年》，1999年洪子誠的《中國當代文學史》，1999陳思和的《中國當代文學史教程》，1999年王乾坤的《魯迅的生命哲學》，2000年張菊香的《周作人年譜》，2001年張夢陽的《中國魯迅學通史》。五四文學為中國文學的研究提供重要的思想源流，中國文學學者一直以此為主要研究對象。

（3）對反映中國底層百姓真實的生存感受的底層文學的關注。“底層文學”是近年來中國文學界新出現的文學現象，已然成為一種新的文學思想。其主要文獻按時間排序有：2005年南帆的《底層經驗的文學表述如何可能》，2005年張清華的《“底層生存寫作”與我們時代的寫作倫理》。2007年彭佳的《“底層文學”的源流追蹤》，2007年的王莉、張延松《底層文學的美學特征》，2007年潘峰的《新世紀以來底層文學創作研究述評》，2009年王哲的《中美社會轉型期底層文學比較研究》。作為一門新興的文學現象，底層文學反映了近些年來的社會變遷，中國文學學者注重對底層文學創作的理論研究，反映了中國文學創作與文學研究齊頭并進。

（4）對女性文學的研究。其主要文獻按時間排序有：1985年胡文楷的《歷代婦女著作考》，1986年西蒙·波娃的《第二性—女人》，1992年埃萊娜·西蘇的《美杜莎的笑聲》，1992年張京媛的《當代女性主義文學批評》，1999年盛英的《中國女性文學新探》，2000年鄧紅梅的《女性詞史》，2000年鄧紅梅的《女性詞史》。自五四開端以來，女性文學在我國得到了極大發展，涌現了一批優秀作家和作品，對這些作品的研究是中國文學研究者的研究熱點之一。

（5）對兒童文學越來越多的關注。其主要文獻按時間排序有：2005年王全根的《讓兒童文學大國走向兒童文學強國》，2008年張建青的《晚晴兒童文學翻譯與中國兒童文學之誕生》，2008年黃艷群的《兒童文學翻譯中譯者的主體性研究》，2009年樊發稼的《百年中國兒童文學發展地圖》。作為新的研究對象，兒童文學的參考資料并不多，但其作為中國文學中的一種獨特的藝術種類，近年來吸引著越來越多學者的關注。

4 中國文學作者共被引圖譜及分析

本節將從共被引的角度，以引用數據為基礎，探討對中國文學產生重要影響的作者，共被引圖譜如圖5所示。

圖5 2000～2011年中國文學來源期刊作者共被引圖譜聚類視圖

圖5中，可以清楚的看到魯迅、錢鐘書、周作人、茅盾、馬克思、郭沫若等具有較高被引頻次，是十二年間受到較多引用的學者。而汪暉、陳獨秀、茅盾位于圖譜的中心位置，具有較高的中介中心度，表明這些學者在中國文學領域的知識流動和控制上具有重要的作用。通過進一步的整理合并與優化調整，得到2000～2011年被引頻次大于200的前32位高影響學者（見表3）。

為了更直觀的辨清這些被引作者的具體影響領域，文章通過自動聚類標簽互信息（MI）算法來對圖5中各個聚類進行標注，得到圖6。圖中聚類標簽為聚類中心關鍵詞，具體分析結合上表進行。

表3 2000～2011年中國文學來源期刊被引頻次較高的學者

圖6 2000～2011年中國文學期刊作者共被引圖譜聚類視圖（包含聚類標簽）

需要說明的是，學者間的研究并不是互相孤立的，還存在著一定的交叉，一些高被引作者同時對幾個領域具有重要的貢獻。聚類標簽均以聚類中心詞作為類目標簽，交叉類目存在共同中心詞，因而需要進一步結合學科知識展開分析。魯迅，周作人，胡適，馬克思，茅盾是國內中國文學領域最具影響力的五位學者，其聚類中心為中國文學。這些學者在中國近現代文學領域有著重要影響，因而在中國文學各研究領域均被引較多。對于其他類，如以關鍵詞“余華”為聚類中心的鄉土文學，余華、莫言、吳義勤、張清華、洪治綱等學者較多被引。在五四文學研究領域，魯迅、周作人、胡適、茅盾、沈從文、李澤厚、許壽裳、楊義等被引較多。在紅樓夢研究領域，周汝昌、俞平伯、余英時、陳寅恪、錢穆等學者共被引較多。在美學、詞史研究中，朱自清、朱光潛、錢鐘書、宗白華、葉嘉瑩、章學誠、王運熙、胡風等學者共被引較多。

5 中國文學作者合作圖譜及分析

本節以兩年為一個時間片，對2000～2011年間中國文學來源期刊作者合作情況進行可視化分析，如圖7所示。

圖7 2000～2011年中國文學來源期刊作者共現圖譜

繪制作者共現圖譜以揭示這12年國內中國文學學者間科研合作狀況，從另一角度揭示中國文學的研究特征。統計發現，這12年的篇來源文獻是由374位作者所貢獻的，每位作者發表4篇以上（包括4篇）的文章。此外，發表文章10篇以上（包含10篇）的作者245人，發表文章15篇以上（包含15篇）的135人，發表文章20篇及以上的58人，發表文章25篇及以上的24人，由此可知這24位作者是2000～2011這12年來中國文學領域的高產學者（見表4）。

由圖7和表4可知，南帆和陳曉明是這12年來發文量最多的兩位學者。下面將通過作者共現圖譜來探究學者間的科研合作情況。每個節點代表一個作者，節點有連線表示作者間有合作關系，連線的粗細表示作者間合作的強度，連線的顏色表示作者間首次合作的年份。從中可以看到在滿足閾值條件的374位作者中，大部分進行合作完成的，特別是陳曉明，陳思和，王堯，洪治綱，程光煒等人組成了研究合作的大群簇，幾乎占據了70%的研究學者。

表4 2000～2011年中國文學期刊發文量較高的學者

圖8-A 中國文學來源期刊作者合作團體A

圖8-B 中國文學來源期刊作者合作團體B

下面分別以陳曉明等人組成大群簇（圖8-A）和高產作者南帆與郜元寶等（圖8-B）分別組成的小群簇進行仔細的研究

由圖8-A可知的大群簇：

①陳曉明是高產作家，他的合作對象有：劉震云，陳平原，孟繁華，李敬澤等。他們主要從事中國文學當代性的研究，主要研究領域涉為中國文學理論研究。

②以陳思和為核心的團體。包含的其他成員有：李輝，朱學勤，王曉明，劉濤，黃亞洲，張光芒等。陳思和現任復旦大學人文學院副院長、中文系主任，兼任上海作協副主席、《上海文學》主編。他主要從事對文學精神時代性，先鋒性的研究以及對人文精神的探討，并對中國文學史研究產生了重要影響。

③孫玉石為核心的團體。他的合作對象有：李金龍，韓小衛，王圣思，王光明等。孫玉石是北京大學教授，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他主要從事對中國文學史、五四新文學、詩學等方面研究。

④以賀仲明為核心的團隊，成員有汪政，曉華，何平，張光芒。賀仲明是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他主要從事對鄉土小說以及當代文學評論相關研究。

可以看出在這個大群簇里面，大團隊通過小團體間的合作緊密聯系在一起，形成了一張復雜的關系網。學者間的聯系，有利于學術的交流，有利于中國文學進程的發展。這些人組成了中國文學學術研究的大體。

由圖B可知用郜元寶，南帆，童慶炳等人組成相對獨立的小群簇：

①郜元寶為核心的團隊，其包括的成員有：葛紅兵，王宏圖。郜元寶是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主要從事的是對以魯迅文學、五四新文學研究。

②南帆為核心的團隊，其包括的成員有：鄭家建，孫紹振。他們三人都在福建師大文學院任教，主要從事當代文學、中國文學史等方面研究。

③趙勇，童慶炳和劉洪濤組成的三人合作團體，他們都供職在北京師范大學。他們主要從事鄉土文學和現代小說的研究。

通過綜合查證分析，可以發現北京上海地區的學者的合作頻繁聯系密切，該地區的學者也組成了研究學術的大團隊，說明這兩個地區的中國文學科學合作發展較好。此外，中國文學學科內教授間的合作比較多，表明中國文學學術研究交流呈現良好態勢，具有影響力的學者之間互動較好。

6 結語

文章通過關鍵詞共現圖譜、文獻共被引圖譜、作者共被引圖譜以及作者合作圖譜直觀呈現了2000～2011年間中國文學科研現狀。文學理論研究、紅學、五四文學、女性文學一直是中國文學研究熱點，底層文學、兒童文學近年來逐漸受到學者關注。魯迅、周作人、茅盾、胡適作為新文化運動的代表，其作品受到中國文學學者較多引用，而馬克思作品在指導思想上也對中國文學發展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在科研合作上，中國文學具有重要影響力的學者間學術交流較為理想，其互動較為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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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wledge Mapping of Chinese Literature Based On CSSCI（2000-2011）

The paper utilizes knowledge map to analyze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literature during 2000-2011.The study displays the evolution of Chinese literature research development through term co-occurrence analysis,document co-citation analysis,author co-citation analysis and author collaborative analysis.

knowledge domain mapping;Chinese literature;CSSCI;co-author analysis;core documents

I2/G255.2

A

1003-6938（2014）02-0108-07

謝靖（1981-），男，博士，南京中醫藥大學經貿管理學院講師，研究方向：基于信息技術的情報分析與評價；章鑫鑫（1992-），女，南京中醫藥大學經貿管理學院信息管理系本科生。

*本文系國家自然基金項目“面向知識服務的知識組織模式與應用研究”（項目編號：71273126）、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青年項目“基于語言特征的中文意見挖掘研究”（項目編號：11CYY031）與江蘇省教育科學“十二五”規劃課題“我國高等醫藥院校學科知識圖譜研究”（項目編號：C-b/2013/01/028）研究成果之一。

2014-01-15；責任編輯：魏志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