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政
(聊城大學體育學院 山東聊城 252059)
足球是全世界最具影響力的單項體育運動,被譽為“世界第一運動”。2004年初,國際足聯確認足球起源于中國,[1]在中國古代,足球被稱為“蹴鞠”,《史記》和《戰國策》是最早記錄蹴鞠的文獻典籍,這是有史料記載的最早的足球活動。[2]現代足球則起源于英國,迄今為止已經有200多年的歷史了。唐魏征曾說過:以古為鏡,可以見興衰。因此,對現今足球訓練的研究現狀進行分析,包括該領域內的研究成果進行梳理顯得非常必要。
進入“中國知網(CNKI)”檢索界面,主題詞選擇“足球訓練”并進行檢索,得到所有被收錄的文獻條目,勾選從1975~2013年共計39年的題錄數據,共獲得1470篇滿足要求的文獻,導出格式為refworks的文本文件;本文的主要研究方法為科學計量學與科學知識圖譜中的共現分析,并借助由美國德雷賽爾大學(Drexel University)華人學者陳超美[3]教授開發的可視化軟件CiteSpace[4]進行足球訓練研究圖譜的繪制。

圖1 足球訓練研究的詞頻共現圖譜

圖2 足球訓練研究的作者合作圖譜
關鍵詞代表著一個研究成果的高度概括,因此對高頻關鍵詞進行分析可以得到足球訓練領域內的研究熱點重點的相關信息。通過將數據導入Citespace軟件,調節閾值為:(2,2,20);(2,2,20);(2,3,20),結果見圖1。
在圖1中,圓圈被稱為節點,節點的大小代表著該詞出現的頻率大小,圓圈外側的紫色圓圈代表著該節點的中心性較高。
由圖1可知,首先,“足球訓練”與“足球”一詞是所有詞中頻率最高的詞匯,這與檢索策略就是“足球訓練”有關;其次足球運動員出現了88次,青少年出現了75次,足球運動出現了60次,教練員出現了53次,足球比賽出現了51次,這說明我國的足球訓練研究多針對青少年、足球運動員和教練員進行分析;此外,運動員、中國足球、現狀、訓練、對策、培養、訓練方法、后備人才等詞匯也出現了較多的次數,這說明我國的足球訓練研究還涉及了中國的后備人才培養以及中國足球的現狀與對策進行了研究與剖析。
作者是研究成果的主體,是該項研究領域的發起者,作者的科研能力與其發表論文數量有關。但某一個研究成果的發表不總是由某單一作者完成,而大多由多個作者合作完成。因此,對作者間的合作網絡進行分析,可以有效判斷出科研合作網絡的變化趨勢。并對科研力量的總體變化進行有效的推斷。
通過將數據導入Citespace軟件,設置閾值為Top50.0%,上限為100,以4年為一個單位,分為10個時間段,結果見圖2。
圖譜中的節點呈現年輪狀分布,年輪的顏色可以分辨出其代表的年份。而根據節點的年輪顏色可以看出,克爾·維赫羅夫、瞿煜忠等人發文年代大約在1979~1983年間,而楊一民、周毅、王君劉丹等人發文約在1999~2003年間,張慶春、項和平、徐金山、候會生等人的發文年代大約在2007~2011年間。而這些人發文量都較高,是該段時間的領軍人物。

圖3 足球訓練研究的機構共現圖譜
通過圖2可以直觀看出,圖中有兩個較大的作者合作網絡:由張慶春、劉丹、侯會生等19個人組成的合作網絡;以及項和平、徐金山、周毅和王君等11人組成的合作網絡,其余多為兩三人組成的小合作團體,且發文量較低。而發文量較高卻沒有合作作者的也占較大比重,如克爾·維赫羅夫、瞿煜忠、楊一民等人雖然發文量較高,但是合作次數卻并不高。
因此,根據節點顏色的不同可以看出科研力量的轉變過程,而這種轉變在作者的合作網絡間也在發生著,兩個網絡近幾年都有杰出的網絡出現,這代表著合作網絡間科研力量的交替,為科研網絡提供了新的活力。
研究機構代表著與該領域相關研究的知識生產、創造和傳播的擴散源,對機構科研力量進行分析可以有效評估他們的研究實力及其影響[5]。而科研機構間的共現則代表著其間的合作,科研機構間的合作則代表著科研力量間的知識匯聚。對科研機構合作網絡進行分析可以有效分析出足球訓練領域內的科研力量的中心。
將數據導入Citespace中,閾值設置為TOP50.0%,上限為100,則得出下圖。圖中字體大小與出現頻率成正比,字體越大,則代表該機構的發文量越高,反之則越低。由圖3可以看出,發文量較高的機構有:沈陽體育學院、廣州體育學院、北京體育大學、上海體育學院、武漢體育學院以及西北師范大學體育學院等研究機構,這些機構代表其具有相應的科研實力。而根據年輪的顏色可以看出沈陽體育學院、廣州體育學院等機構發文量較早卻沒有近幾年的研究成果,而上海體育學院、北京體育大學等幾所機構多在最近幾年發表了較多的成果,這表明科研力量正在逐漸轉移。這幾所機構有很大可能在未來幾年成為足球訓練領域內的科研中心。
而通過圖3可以看出機構間的合作并不是很頻繁,沒有出現類似作者間較大的合作網絡,合作數量超過4個的僅有兩個:以上海體育學院和安慶師范學院體育系為中心的合作網絡,以及北京體育大學為中心的成員為4個的合作網絡,這說明我國足球訓練領域內多獨立進行科學研究,機構間科研合作并不密切,沒有形成較為成熟的機構合作網絡。而且仔細對網絡間的合作成員進行深入分析,發現網絡間的成員多處于地理位置相對較近的地區,幾乎沒有遠距離機構間的合作。這說明機構間的合作多受地域限制,未能形成大規模跨區域的知識融合。
我國是足球的起源國,對足球訓練的研究起步也較早,研究重心多與中國足球現狀與對策相關,側重于對教練員、運動員以及足球的后備人才培養的研究;通過對足球訓練的作者間合作可清晰看出我國足球訓練研究者正在逐漸進行交替,研究者的科研合作網絡已經初步形成規模,且網絡間也有新舊力量的交替,網絡將持續存在并很可能繼續發展其規模;相對作者網絡,機構間的合作則還沒形成較大的規模,合作也受地域限制,今后有較大可能在跨地區合作方面展現較大潛力。
[1]Chen, C.Searching for intellectual turning points: Progressive Knowledge Domain Visualization. Proc. Nat. Acad.Sci,2004,101:5303-5310.
[2]Chen,C.CiteSpace II: Detecting and visualizing emerging trends and transient patterns in scientific literatur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6,57(3):359-377.
[3]趙丙軍,司虎克.基于知識圖譜的國內知識網絡研究[J].圖書館雜志,2012(9):6-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