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覽.觀點
據北京衛視報道,2011年碩士畢業后入職中石化某下屬公司采購部工作的喬某,因貪欲入職僅一年就接受6萬元賄賂,結果因婚外情被岳父舉報,日前朝陽區檢察院對喬某以涉嫌受賄罪提起公訴。
在“打老虎”之際,這位剛畢業就受賄6萬元的“愣頭青”喬某,很是搶眼。坦白講,他也就是一只小“蒼蠅”。但因為這則新聞所包含的“信息量很大”,它很快成了微博中的熱門話題。某種程度上,喬某的腐敗經歷,也是金額雖小但五臟俱全的“麻雀”。
它讓人訝異的一點,就是喬某只是個國企基層職工,但他剛入職就有機會接觸到受賄,卷入招標腐敗案,如果不是被“親人”檢舉揭發,很可能養“蠅”成“虎”。試想,這要是換作一些資歷深點的,豈不是誘惑更多?
讓人好奇的,還有喬某這么年輕,竟能在妻子和小三間進行斡旋,這節奏跟一些落馬官員很相似。最終,他劣跡被曝光,也沒離開“親人反腐”的范疇——都是因情感處理不好,所以“后院起火”,導致玩火自焚。
“入職不久受賄6萬”,再度說明了,再小的權力都可能膨脹。而在權力規制方面,高學歷、年輕靠不住,靠得住的還是深入肌理的制度約束。
(新京報)
當前中國有一個奇怪的現象,許多人都喜歡聲稱自己屬于弱勢群體。當社會中發生利益沖突或個人糾紛時,一些沖突的當事人常常會聲稱自己屬于弱勢群體。其實,在很多情況下,社會矛盾、社會沖突跟社會群體的歸屬并無多大關系,而是跟矛盾沖突當事人的個人行為有很大關系。以目前各地出現的醫患沖突為例。醫生作為一個由不同個人組成的社會群體,很難說是弱勢群體;同理,患者就一定是弱勢嗎?有錢有勢、橫不講理的患者或患者家屬也大有人在。
把弱勢作為招牌濫用有一定的社會根源。中國社會傳統上同情弱者,這跟崇尚強者的西方文化有很大差異。20世紀以來,同情弱者的傳統文化又跟階級斗爭文化結合在一起。于是乎,弱者,或被壓迫階級在中國社會自然而然地占領了道德制高點和政治制高點,他們做的事一定是正當的。這在20世紀有其合理性與正當性。但如果把同情弱者與階級斗爭的觀點推到極端則會引發新的社會問題,中國社會已經為此付出過相當大的代價。
在社會轉型期,不同群體的社會成員都應認識到,在法律面前,只有具體的個體和當事人,而沒有抽象的階級或社會群體,任何人都沒有法律豁免權。強者不能憑借權勢來踐踏法律,弱者也不能憑滿腔悲憤沖破法律的規范。不允許任何人挑戰法律的權威應當成為全社會的共識。
(環球時報)
有人說得好,“當別人說1+1=2的時候,如果你是智者就應該思考,如何讓1+ 1>2”。這句話體現的思維方式,對全面深化改革同樣頗有啟示。以簡政放權為例,只有處理好“兩只手”的關系,才能讓市場更有效、政府更有為。反之,如果只談市場決定性作用,不講更好發揮政府作用,政府放權越多,市場的固有缺陷越會凸顯。舉一反三,其他領域的改革又何嘗不是這樣?
正因如此,習近平總書記多次指出,“全面深化改革是一項復雜的系統工程”,需要“加強頂層設計和整體謀劃”。而在談到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時,他再次強調,“必須是全面的系統的改革和改進,是各領域改革和改進的聯動和集成,在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上形成總體效應、取得總體效果”。這些重要論述,都為全面深化改革提供了重要方法論:以系統思維聚合力,用系統方法謀全局。
系統思維,簡單說就是大局觀和協調意識,形象說就如雜技師同時轉十幾只盤子,左右開弓、運轉自如。改革之廣闊宏大,唯有整體考量才能駕馭全局,改革之關聯耦合,唯有統籌協調才能協同推進。改革的系統思維,不僅是理順改革復雜關聯的必需,更是凝聚改革共識、催生改革動力的關鍵。
春秋時期,晏子曾以煮羹設喻論述“和”,和如羹,各色食材“齊之以味,濟其不及,以泄其過”,羹便美味可口。“和合”形態,同樣是系統推進改革的目標追求。統籌起各領域、各層次、各個階段的改革,努力做到全局與局部相配套、當前與未來相協調、整體推進與重點突破相統一,我們一定可以聚合改革能量,激蕩起書寫歷史的磅礴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