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講臺幾度春秋染芳華 一枝粉筆多少英才遍天下

鐘 聲

三尺講臺幾度春秋染芳華 一枝粉筆多少英才遍天下

鐘 聲

一、給母親帶來災難的女孩

在“五四”青年節的第十三個紀念日時，于河北省滄州的一座古香古色的四合院中，助產士們忙碌著，親人們焦急地等待著，忽然“哇……哇……”一陣陣嬰兒呱呱墜地的啼哭聲，劃破了緊張而又期待的空氣，親人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是男的？女的？”一位助產士客氣地說道：“是一位千金。”親人們一個一個的像泄了氣的皮球：“唉！怎么又是一個丫頭……”這個丫頭便是我們文章中的主人公——謝珊。因為她已經有了兩個姐姐了，在重男輕女的舊社會，人們把生男生女的責任全部推給了女方，這是何等的不公平，媽媽受到了父親和親人們埋怨、指責……而母親卻堅強地頂住了來自各方的流言蜚語，她是我國最早的一批女學生，為了婦女的解放，她經常相約女生們上街游行示威，“反對纏足，”“反對包辦婚姻”！“反對一夫多妻制！”為維護女權，她們吶喊著。

謝珊就是在這片吶喊中成長起來的，母親經常和她說的一句話就是：“我就不信，女人不如男人？”四歲時，母親就教她學習拼音，背唐詩。才五歲，就上了小學。上學的前一天，母親就讓家人帶她認了上學的路，第二天，她就自己背著書包去上學了。去的路程還順利，放學了，就找不著回家的路了，她暗示自己：“不能哭，不能讓拍花子的人看出來我迷路了。”她又返回了學校，等待著家人來接，果然，不出半個小時，母親就打發人來接了?；氐郊液?，看見母親，她就忍不住委屈地大哭起來……可母親卻說：“你還好意思哭，都這么大了，連家都找不著……”若干年后，才明白這是母親要培養她像男孩一樣具有堅強、勇敢的性格。母親育有5女1男，這個男孩卻英年早逝。謝珊唯一的弟弟，因為在“文革”中堅決反對迫害老干部，被迫害致死。平反后，被追認為烈士。母親以91歲高齡辭世。

二、嚴如師長的父親

剛上小學的某一天的最后一堂課時，謝珊餓了，收拾書包大搖大擺地從學?；氐搅思?，一進門剛好碰上了爸爸，爸爸一看表，怒道：“怎么不到下課時間就回家了呢？”她理直氣壯說：“那，我餓了，還不許回家吃飯嗎？”爸爸說：“餓了就可以早退了嗎，你是一個學生了，學生要有學生的守則，罰你站在院里反省反省！”當時，南京九月份的太陽是很“毒”的，她又餓又曬，幾乎要暈了過去，一位趙媽媽急中生智，從中打岔道：“先生，您來信了”。趁父親去看信，這她才被“解救”下來，事后，父親還吩咐道：“要給三姑娘立規矩?！边@個“規矩”伴隨了她終生。父親用功讀書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整日手不釋卷，他精通德、日、俄、英四國語言，他曾用他的日語，解救過一位被日軍暴打的中國工人，由于我黨敵工部的工作，父親棄暗投明，到了解放區，投奔了共產黨。

父親曾在解放區華北大學工作，解放后，在中國科學院歷史研究所任編譯工作，病逝于北京協和醫院。在他彌留之際，謝珊守在他的病榻前，想：“父親的四門外語哪怕給我留下一門呢？”那是不行的，“知識”只能靠勞動取得。雖然父母親都不是共產黨員，但他們逢人便說：“哪個朝代，哪個黨派也做不到共產黨這樣，幾十年沒有戰爭，人民安居樂業，這是以往哪個黨派都沒有做到的！”

三、愿做共產主義接班人

父親是只身逃到解放區的，他為了尚在敵占區的妻兒們不被發現與壓害，把祖姓韓改為“謝”，后來她們到了解放區也跟著改姓“謝”了。在過“卡子”的時候，國民黨兵用刺刀刺向行李時，嚇得她氣都透不過來了。過了卡子，就直奔解放區了，這時，全車的人大聲高歌：“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區人民好喜歡……”

由于父親投身于革命，全家先后來到了解放區。為了革命干部們能安心地工作，華北聯合大學將這些子弟們送入了當時的革子弟小學——育才小學，北京解放后，進入北京，改為北京育才小學，這個小學還為國家培養了一些中央一級的領導干部。

來到育才小學的第一天，第一個見到的同班同學就是聞一多先生的小女兒——聞惠羽同學，她用她那雙聰慧的大眼睛打量著這個新同學，謝珊對她有一種自來的親切感，問她：“你能和我好嗎？”聞惠羽認真地說：“那當然，我們都是革命的后代，我們都是好同學。來，和我一起寫大字吧！”此后，謝珊與聞惠羽同窗了五年，這五年中，一起升入北京師大女附中，謝珊深深地認識到她真不愧為聞一多的后代：正直、大度、正義。謝珊有什么弄不通的問題，都愿意和她談談心。不久，聞惠羽介紹她加入了少先隊，做一位共產主義接班人。成為有組織的人了。

聞惠羽現已辭世，謝珊也想在這篇文章中，對她寄托哀思與懷念。聞很堅強，她曾給謝珊講述過她父親被害的經過，看過遇害現場的照片，她還對謝珊說：“鍛煉自己的毅志力最好的辦法是：有些事，應當去做，但又不愿去做，就要命令自己去做！”這句話，對謝珊來說，是終身受益的。

謝珊的表兄（鎮邊將軍）張仲瀚的傳奇抗日故事也深深地感動著她，她決心做好共產主義接班人。

四、愿為“音樂”事業鞠躬盡瘁

1950年，謝珊升入了全國最知名的中學——北京師大女附中，女附中不愧為是“國立”的，校長是當時周揚部長的夫人蘇靈揚女士，她為人正直，治學嚴謹，一次，女孩子們（其中，好幾個是中央領導的子女）順著伸進二樓宿舍的樹枝干爬樹玩，這是一個較危險的游戲，被蘇校長發現，一律給予了全校公開批評。女附中在建國初期來說，設備也是最好的。最令謝珊高興的是：學校有三臺鋼琴，其中還有一臺是“三角”的。學校設有數學組、化學組、鋼琴組、合唱隊、話劇團等等。而她一聽到鋼琴聲，就心曠神怡，陶醉不已，毅然決然地一定要參加鋼琴組。被批準后，她萬分努力，進步很快。眾聽周知，鋼琴是需要每天都練習的，有一次，正值斯大林逝世，全國哀悼，停止一切娛樂活動，那些天，謝珊仍去練琴，她知道是斯大林哀悼日，她選了貝多芬的送葬曲彈奏，樂曲莊嚴而肅穆，她兩眼含淚，感覺只有音樂才能最深刻地表現出人內心深處的最崇高的一面，為了音樂事業，她不顧父母的堅決反對，將保送名牌高中的資格放棄了。拿著作曲家劉熾先生的介紹信，由北京赴沈陽考取東北音專附中，成為附中首屆學生，從此，完成了她學習音樂專業的心愿。

五、東北音專高中部首屆學生的呆男傻女們

附中首屆高中部學生共招男女生各40名，那時學校里很擠，和魯迅美術學院共用一個院子。校方只好在一個大教室里用膠合板隔成了兩間宿舍，上下床住，男女生各一間。中間只有一個人能通過的小過道。男生的房門靠外，女生房門在里面，每天晚九點鐘熄燈，就寢，不許說話了，一天，一位女生在熄燈后悄悄給女生們講笑話，她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聽笑話的興趣正濃，忘了“紀律”，喧嘩聲吵得隔壁男寢的男生們不能入睡，這時男寢負責人王日仁同學（曾任遼寧省歌舞團指揮，已故）用笤帚敲著一個破洗臉盆，向著女生宿舍很正經地高聲喝道：“我說女同學們！別吵了，咱們就一起睡覺吧！”之后，一片安靜，幾秒鐘后，男女生們爆發了捧腹大笑！……若干年后，這些當年的少男少女們已成為一臉“五線譜”的老人之后，大家仍然將其作為一件“軼事”開心地追憶著……還有一次，一位女生去曬被子，另一個女生馬上指著旁邊的被子去阻止她說：“你不能把被子曬在這里，因為旁邊是男生的，這樣你會懷孕的。”說完后，旁邊另一位女生嚇得面如土色，說：“這可壞了，昨天我的被子正好曬在一個男生的被子旁邊，怎么辦，我會懷孕嗎？”說著，她就哭了起來，也不去上課了，后來班主任知道了之后，很嚴肅地批評了散布“謠言”的女生，說她們怎么會這么沒有常識，并向在場的女生保證，曬被子絕不會懷孕的，你們這幫呆男傻女們！

六、我院首選的視唱練耳專業小苗苗

由于謝珊有些鋼琴基礎，最初學校決定她仍以鋼琴為專業，上高二時，由于當時蘇聯視唱練耳專家在中央音樂學院講學，學校決定要自己培養視唱練耳師資，當時，謝珊被第一個選中。當張虔老師代表學校找她談話時，她知道要做一輩子教師工作了，不能像其他同學們那樣成為作曲家、鋼琴家了，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但她還是鄭重地向組織表態：“我是共青團員，一切服從組織分配，同意改為視唱練耳專業?！备咧腥昙墪r，學校派她到中央音樂學院去進修視唱練耳專業，從此，她為視唱練耳事業奮斗了一生。

七、附中的學生，本科的老師

由于教學工作的需要，從中央音樂學院進修回到學校后，要求謝珊邊完成學業邊工作，很快，就讓她擔任本科與附中管弦、鋼琴作曲等專業的教學工作。當時，在本科學生中，有一些是文藝團體的領導干部或調干來進修的30或40多歲的“學生”，對當時只有19歲的謝珊來說，是“叔叔”輩的學生，有一次，她講屬七和弦的解決的時候，有一位“大叔”學生實在聽不進去了，他翹著二郎腿，抽起煙來，謝珊說：“上課不許抽煙！”這位學生滿不在乎地說：“得了，孩子！別講了。歇會兒吧！什么屬七，屬八的！?！比嗤瑢W被引得哄堂大笑，這位“大叔”學生更覺著得意起來，他模仿著“白毛女”歌劇中的楊白勞的臺詞說：“我賣豆腐掙下了幾個錢，給你去買二尺紅頭繩吧！”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謝珊說什么也壓不住這場騷亂！這時，有些淘氣的學生甚至唱了起來：“人家的閨女有花戴，你爹我錢少不能買？扯上了二尺紅頭繩……”這時，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哇哇地大哭起來，這時，女生們一起開始譴責這些男生們，有的女生去給她擦眼淚，謝珊一溜煙地跑出了教室。事后，雙方都分別受到了批評，對這位“大叔”學生的批評是：“哪有這么欺負老師的，不管她比你小多少歲，也是組織上派她來給你做老師的！”對謝珊的批評是：“哪有老師在學生面前這么哇哇大哭的！你要有一個做老師的師表?！闭撃挲g，她是附中的學生，卻當了大學本科的老師。

根據水利工程的功能，水利工程可分為防洪工程、農田水利工程、水力發電工程、巷道港口工程、城鎮供排水工程、環境水利工程、漁業水利工程、海涂圍墾工程等。對于大多數類型的水利工程，施工建設會對山體結構以及植被造成破壞，并不同程度地改變當地的地形，因而削弱了植物的光合作用以及保持水土、調節溫度等功能，當地的溫度、降雨量、地表蒸發量等氣候條件都會出現一定的變化。

八、學會一門外語，就等于多一扇知識的門窗

在北京師大女附中上學時，正是中蘇友好時期，學校為學生們開設了俄語課。俄語老師是一位中年的蘇聯女教師。她溫文爾雅，落落大方，謝珊很欣賞她，也因此她特別喜歡俄語課。老師還為她起了一個蘇聯女孩的名字——姓蓮。進入了我院附中以后，她當了俄語課代表，更加深了她對外語課的興趣。工作后，又受到了德高望重的李名崗老師對她無私的教導，終于使她可以閱讀些視唱練耳的俄文資料，這大大地豐富了她專業的知識領域。奠定了在以后的寫作基礎，寫出了很多優秀的論文，《和音三度系列與調性三度系列》（與李名崗老師合譯）等，還譯配了一些俄語歌曲，如《媽媽帶我看看去》《鐘之歌》《第十七個春天》等。還為同行們義務地翻譯了很多蘇聯視唱練耳教程，她曾驕傲地說：“圖書館的俄語視唱練耳資料就是給我預備的。”正好謝珊學習的視唱練耳專業是屬于原蘇聯的視唱練耳教學體系，她在教學工作中，一直在借鑒這個完美體系中最優秀的組成部分——將基礎課中純技術性練習融入到富有音樂鑒賞性的音樂中去。再者，組織上讓她很早就得到教學實踐的歷練，為她能夠完成9部著作，夯實了基礎。

九、出版九部著作的作者

謝珊16歲到我院附中，19歲就邊學習邊擔任教學任務，教學中，首先她感覺到，我國的音樂學子們最難接受的是和聲聽覺這部分，究其根源是由于我國民間音樂中，以旋律要素為主，和聲要素較少，所以自幼未得到和聲聽覺的熏陶。于是她在教學中，在視唱與聽寫這兩大部分大量地加入多聲部聽唱能力的培養，此外，她將傳統和聲中的和弦歸納為29類音響，對于這些音響。她除了作基礎的技術性練習外，最令學生感興趣的是，每一種聽覺技巧都結合音樂名著作練習，這加深了學生們對每一種音響的深刻領悟，降低了難度。這種創意，在我國的視唱練耳教學體系中屬首創。以這個創意為主導思想，于1985年，她的第一部專著《視唱練耳教程》誕生（遼寧教育出版社出版）。視唱練耳是一門基礎課，為了避免出現一些枯燥的練習，為了提高學生們的學習興趣，也為了提高學生本性中的各種能力，她幻想著讓學生全身心地去理解音的高低、長短等要素。恰恰有一個機會，謝珊被學校派往中央音樂學院去聽一位美國女體態律動學家的講學。這次，她對瑞士的達爾克羅斯體態律動學的精髓進行了深刻探討與領悟。她在律動中，加入了具有中國民族風格的節奏型與隊列變化，甚至加上了簡單的戲劇情節。這大大地提高了學生們對音樂的鑒賞力、反映力、集中力、分析力等等。她多次將自己所設計的律動運用在教學中去，受到了同學們的一致歡迎。為了使這門新學科發揚光大，她曾帶學生在我院的舞臺上進行過三次體態律動大表演。當時在全院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有一位觀眾曾這樣評價：“體態律動表演像春節晚會的節目一樣迷人……太成功了?！睂W生們多么希望體態律動課能作為一門必修的專業基礎課來學呀！在多年的教學經驗與素材的積累基礎上，于1990年，她撰寫了我國第一部《體態律動學教程》。該書在170余條的律動譜題中，含有150余種律動設計方案，填補了我國在這一學術領域中的空白。這是她的第二部著作（由遼寧少年兒童出版社出版）。

在國內外的視唱教材中，絕大多數是只有樂譜練習，而忽略了看譜唱詞這一視唱技巧的學習。這尤其對于學習聲樂的學生們來說是有缺撼的?？醋V即唱歌詞的能力需要培養出學生們的內心聽覺能力，也就是說，看見樂譜，就能表現出（聽出）音的高度來，這是必須經過刻意的培養，才能獲得的能力。因此，在1998年由她審訂的《視唱藝術》一書中，作出了體現：特別選編了一些加詞的優秀歌曲作為教材，培養學生們看譜即唱歌詞的能力。這是她的第三部著作（由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全書包括了自然音體系、變化音體系、轉調體系三大部分。

由于“視唱練耳”和“樂理”這兩門專業基礎課，是音樂專業考生們必考的兩門課程，為了讓考生們對試題程度有所了解，謝珊聯系了她的同行們，對幼師、中師、中專、大專以及大學本科等不同檔次、不同專業的試卷加以命題，提示了這兩門課的考試程度、方式、方法、內容。為了給廣大學子們創造美好前程，1999年，她主編了《視唱練習，樂理、音樂常識》試卷總匯，這是她的第四部專著（遼寧少年兒童出版社出版）。

音樂聽覺能力是一種較難獲得的技巧，需要長時間而且不間斷的練習，才能逐步地提高，為此，也需要應用大量的教材。于是2000年，謝珊又撰寫了《視唱練耳升學考試聽唱技能200課》。書中循序漸進地將各種音樂專業的考試程度體現在這200課中，在和弦聽寫里，又加入了一些“和音”、“音塊”的練習，這是她第五部著作的一個特色（遼寧民族出版社出版）。

學習樂理的一個很重要的方面是：必須要做大量的習題，才能鞏固所學的知識。為此于2001年，她又為考生寫了一部全面復習樂理的習題書，為了達到學生能自學的目的，習題均做了答案，頗受考生的歡迎。特別是對于中國民族調式的記寫與分析方面，更別具一格，被學生們稱為謝珊老師的專利。這是她的第六部專著：《基本樂理升學考試題庫及答案》（遼寧民族出版社出版）。

由于考生們經常向謝老師咨詢國內一些音樂學院的樂理與視唱練習的考試程度與范圍，為了方便廣大考生查找，謝珊邀請國內重點音樂院校的一些著名的學者們命題，于2003年她又主編并出版了第七部著作《樂理、視唱練耳高考考典》（北京同心出版社出版）。

為了適應音樂院校高考的新形勢，于2006年她又撰寫了她的第八部著作《最新樂理高考試卷總匯》（東北大學出版社出版）。全書21套試卷與答案，試卷解題技巧新穎、準確，是考生們非常鐘愛的一本高考指南性的試卷總匯。

近些年來，我國很多省份均設立了藝術專業考生的統一考試制度。為了讓考生們能夠適應各種考試形式，又兼顧有些省份考試的程度不同，將試題分為高、中、低三個檔次，以便“各取所需”。為此，2009年她撰寫了她的第九部著作《樂理、視唱練耳省級統考試題總匯》（東北大學出版社出版）。

在她擔任教學工作以來，她還發表了《介紹音樂基礎課——體態律動學》《體態律動設計》等。（這篇文章為紀念校慶七十周年被收入我院論文集里）

謝珊還創作出版過《孟姜女抒懷》《泊船瓜洲》《騎馬扛槍保國家》等歌曲，雙簧管獨奏曲六首。譯配的歌曲有《鐘之歌》《媽媽帶我看看去》《第十七個春天》等。她是我院視唱練耳專業第一個被評為正教授的老師。

她還熱衷于組織音樂活動，曾組織過三次視唱練耳比賽，還自編自導過三次體態律動大表演，獲得全院師生一致好評，曾被國家教育學會特邀赴京為音樂教育工作者講授體態律動學。還在全國視唱練耳與樂理學會舉行學術會議時，在中國音樂學院本科學生配合下，表演與講授了體態律動學。每一次體態律動講學，都獲得了很大成功，臺上臺下隨著她設計的律動，一起做起來，不時地發出熱烈的掌聲，場面蔚為壯觀，一片喝彩，她還獲得過優秀教學成果獎，曾任沈陽市第八、九、十屆政協委員，是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沈音支部主任委員。

基于以上成就，我院魏煌副院長曾以“教壇女杰”給予稱贊。

光蔭荏苒，謝珊從一個16歲豆蔻年華的少女開始在我院學習，轉眼間，已是滿頭青絲變華發，從一個剛摘掉紅領巾的黃毛丫頭，在黨和學校的培養下，成為一個大家敬重的專家、學者，這要功歸于黨和國家的好政策。基于以上成果，在2010年（北京）國際視唱練耳教學論壇——暨中俄視唱練耳教學藝術周中獲“基礎教學終身奉獻獎”。

謝珊還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上學期間，她曾把自己的零用錢分給困難的同學，當了老師，曾為困難同學募捐，為得了絕癥的老師擔任課外教學，報酬用來資助這位老師治病……2009年9月23日，陪伴她十余載的廳局級干部龐德森先生也與世長辭。她悲痛萬分，一直為他戴孝，每七日，必賦詩一首祭奠：一七之祭是：十年相伴，恩重如山，一朝訣別，肝腸痛斷……

希望謝珊用時間去洗刷悲痛。在有生之年，在作學問的同時，走出孤獨，用全身心去擁抱她一直工作與生活的沈陽音樂學院，擁抱敬愛她的老師與學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