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平
(黑龍江旅游職業學院,哈爾濱 150008)
廢物回收系統的社會評價方法
王宇平
(黑龍江旅游職業學院,哈爾濱 150008)
發展中國家已經將非正式回收系統進行了幾次正規化,其目的是將其整合入正式的回收系統,其目的不僅僅是解決經濟問題,而且還包括了非正規回收行業的社會問題,例如:社會歧視、教育的缺失以及健康和工作條件問題。然而,往往不能得到準確、正面的社會影響的評價和測量。本文的目的是根據社會生命周期評價法,用正確的手段對發展中國家的回收系統評價開發方法。以秘魯城市案例研究表現了應用這一方法評價回收系統的案例顯示了關于歧視、公認就業關系、社會效益的實現、體力工作條件和接受教育指標的負面績效。關于結社自由、心理工作條件和社會的接受,城市回收業(從前的非正規)形成了較好的評價,而對于工作時間、最低、公平工資并沒有獲得好的評價。
環境項目;社會評價;方法
發展中國家在非正規化的回收在廢棄物回收系統中發揮著重要作用,并被定義為個人或群體(大部分是社會、經濟上的弱勢人群)在廢物管理系統中從事各種活動(收集、回收、處理和處置),非正規行業主要是從事可回用材料的收集,所以在發展中國家和新興國家中對于回收率的提高作用很重大。例如:利馬和卡亞俄(秘魯)大約城市廢物的19.7%是由非正規行業回收的,而正規行業只完成了大約0.3%的回收率。非正規行業回收活動常常由兒童、孕婦、老年人構成,他們沒有到正規行業找到工作的機會,所有才到非正規行業就業。
社會生命周期評價法根據文獻研究開發的方法考慮到了三類社會影響,都與回收業有關。人權、工作條件和社會,并可以細分為社會影響和子類。通過27個半定量的指標加以測量,這類指標包括了童工、違法工資和全面的健康關心等項目。
這些方法以秘魯的三個城市為案例,兩個城市案例涉及到城市的回收系統、包括正規的回收行業。
第三個案例考查了傳統的完全由市政府運作的回收系統,并沒有進行行業回收的整合,通過與這些回收系統利益相關方采訪來收集信息就評價回收系統應用的可行性對試驗的影響分類、子類指標和特定的程序進行了分析。
1.1 定義
在聯合國環境規劃署的指南中,社會生命周期評價被定義為一種評價,通過生命周期對產品和潛在正、負面影響對社會-經濟因素進行評價的一種方法。它補充了環境生命周期評價并能夠用于自身或結合之用。(UNEP-SETAC生命周期倡議2009)產品的社會生命周期評價指南強調了對目的、范圍、產品鏈價值的利益相關方的識別需要有清晰的定義。另一方面,有人指出沒有一個標準化的社會因素表,評價社會因素的不同取決于產品或生產工藝和與此相關的利益相關方。
1.2 影響分類和子類
根據對涉及每一過程和相關社會行為利益相關方的分類,幾個研究已經定義了社會影響。聯合國環境規劃署-SETAC生命周期倡議(2009)表達也相同,社會類型和子類型應該反映國際上認可的社會標準人。有幾個作者(Dreyer et al)根據國際勞工組織提出的人權和工作條件給出了社會影響分類和子分類,他們也推薦考慮進一步的國際社會標準(例如:人權宣言、聯合國經濟、社會、文化權宣言等)。
1.3 指標
關于指標,UNEP-SETAC生命周期倡議(2009)分別使用了定量、定性和半量指標。最后使用不同的評分系統給定性信息定義為數值的描述。
這些作者定義了直接指標為傳統的定量指標,而且是一維的社會影響,假設社會影響可以通過一維單位直接量化的。一個常用的例子是“低于15歲以下的員工數”(Dreyer et al 2012a)常用的該指標測量使用兒童用工數,另外的特征取決于社會背景和特定的環境。而像公司的社會責任,包括兒童的工作生活和根據兒童的年齡讓他們獲得工作技能等都是被考慮之內。
將間接指標定義為預防性的社會手段。這類指標目的是評價企業的管理努力而不是報告企業社會影響。Dreyer et al(2006)解釋了有關的工作安全的案例,工作現場的安全并不總是與工作現場事故頻次有任何聯系的。
1.4 特征和聚合
一般而言,在生命周期評價研究中,影響評價以“因-果”影響為途徑(Dreyer et al, 2006)。目前,國際上還沒有一個統一的社會影響評價表征方法以及為這樣的“因-果”途徑的模擬方法(Dreyer et al, 2010a)。根據社會生命周期評價方法開發了一個影響分類的表征方法,這種方法源自于評價社會手段的預防性方法并尋求確定在產品生命周期中公司造成的潛在社會影響。這種表征方法一個重要的方面是考慮了公司運行的社會背景。社會背景涉及到實際情況包括了侵犯勞動權的頻次和嚴重性,還要根據不同地區和行業。
研究試驗,開發方法是在秘魯的三個城市進行的:圣維森特德凱尼特、科爾卡峽谷、圣地亞哥-德蘇爾特。圣維森特德凱尼特位于秘魯位中海岸,利馬城南140公里。該市的回收系統是基于非正規回收業正規化為基礎的。這個回收系統是由當地可持續發展促進NGO倡儀形成的,也是正規的回收業。
第二個回收業的案例研究基于科爾卡峽谷正規化,其中5個區都涉及到了回收業的正規化。這五個區總計人口為11647人。在這一案例中,創立回收系統的倡儀也來自NGO的回收業正規化。NGO與非正規回收業共同努力并以形成回收業協會進行正規化。
第三個案例是圣地亞哥-德蘇爾特位于利馬西部的中心,回收系統專門由市政府管理,沒有回收業的參與,回收系統專門由市政府的資金支持運行。
根據回收正規化模式(案例研究)利益相關方為市政府,NGO和回收業協會(從前的非正規回收業)他們合作共同實施這個系統。無論是NGO的發展,為項目提供資金、市政當局允許回收業進入居民家中并允許收集可回收材料。這種正規化收集行業,從居民中回收可用材料都是免費的,在分類中心依嚴格的分離手冊操作,以便在當地回收市場上出售可用材料。根據這種模式,回收業的收入完全取決于所售材料的價格、數量和參與公民的人數。有些社會手段包括提高公民意識的宣傳,以便人們熟識回收商,回收商參
與預防健康的措施和改進工作設備。
與此相反,傳統的回收系統(案例:蘇爾科)僅僅由市政府來運轉(沒有回收商的參與)收集活動是由廢物收集車進行門到門的收集,實際的分離工作是在回收工廠使用簡單分類設備完成的。工人們獲得固定的收入與所銷售的廢物數量沒有關系。在這種模式中社會手段主要關系到工作條件和取得健康和保險的途徑。
3.1 回收系統社會評價方法的開發
所設計和實施的正規化策略其目的是減少和消除影響非正規回收商的社會問題。常常存在的社會問題包括勞動力、工作條件、教育問題和社會包容。當前工作的目的是發展評價正規化策略的社會影響。
與回收系統正規化戰略相聯系的有許多利益相關方(例如:公民、回收公司、廢物處置公司、非正規化的回收商)等。這些利益相關方常常會對正規化措施產生影響,涉及到環境教育、環境意識的提高、對環境貢獻相關的滿意度,創新工作崗位潛力(處置公司,通過與正規回收商的合作)被收集可回收材料的減少和取得這些材料的限制的社會經濟影響等等。(圖為非正規回收業,回收者不包括在正規措施中)。然而本研究針對的僅僅是正規化策略對正規化回收商的社會影響,應該指出的是這種方法僅僅考慮了實際的社會影響,并沒有分析沒有實施的或仍然在規劃中的正規化策略的潛在影響。
3.1.1 社會影響分類和子類
一些社會生命周期評價研究和其它產品和生產鏈社會影響評價的方法根據國際社會公約考慮了社會影響的分類(即國際勞工組織公約)和地方法律框架,一個回收系統不是一個生產公司,而且許多利益相關方涉及系統之中。(即:回收商、NGOs、協會、市政府等等)回收系統的社會影響常常也出現在人權、勞動權領域(即:童工、歧視、惡劣的工作條件,差的教育機會、剝削)。正是由于這些原因,通過案例研究確定社會影響分類、子類要面向有關人權、勞動權公約和受教育機會。表1給出了所選評價的影響分類子類。
3.1.2 指標
根據從前的研究建議的指標,本方法提出了27個半定量的指標(見表2)根據對正規化回收商的影響的影響分類研究開發了這些指標,當中包括了半定量的指標。并確認了三個間接指標,它們涉及到有關歧視,職業健康和安全及培訓項目。結合使用直接和間接指標的努力是為了準確查明社會問題的風險,而這些社會風險是具有威脅和負面影響的。
3.1.3 表征方法
建議的表征方法主要根據Spillemaeckers et al 等人(2001)的方法,開發的方法提出了應用評分系統并賦以下列數值:滿足社會標準為1,不滿足社會標準為0。本工作開發的方法不包括社會背景,同Dreyor et al 提出的方法并沒有考慮任何遵守程度。所以每一指標的結果不是1就是0。對采訪每一個利益相關方給出的答案都轉換為這兩個數值。賦予分值后,利用公式1計算指標的平均分(公式1),每一利益相關方賦分并求合后除以所采訪利益相關方的總和,式中Si為第i項指標的分值,而n是采訪利益相關方的數量。
對每一項指標都要進行計算,(27項平均分對應27項指標),結果每個指標都會得到0-1的一個數值。每一指標計算所得平均得分代表了利益相關方的比,肯定了當前社會標準的履行。為了這種體現平均得分,接下來就是履行社會標準:平均分小于0.5,意味著對這一指標的正面評價沒有實現,所以評價指標平均分取整為0。萬一,平均分為0.5或更高,則認為評價指標實現了標準,平均分取整為1分。這種解釋的原因在于至少50%受訪相關方(至少0.5)報告實現了這一社會標準。
對于影響子類指標“心理工作條件”和“社會包容性”,僅僅采訪了回收商這一利益相關方。這兩個影響子類指標的定義是不同的。為了給滿意度和社會接受能力分配等級,回收商使用1為很差,2為差,3為中,4為好,5為非常好。
為了把得分轉換為比例,如同其它子類指標使用的(0或1)也可以賦值為:0,0.25,0.5,0.75,和1,分別對應于1、2、3、4、5。并計算回收商的平均得分。平均分高于“中”0.5的意味著工作滿意度指標達到了社會標準而且最終得分為1。如果平均分低
于或等于0.5意味著沒有達到社會標準,最終得分為0。得到27個提標的平均分,計算每一子類的分數并解釋如下:子類中全部指標得分為“1”,子類得到的總評分為“1”,意味著子類全部實現了社會指標。
在子類中,如果一個或多個指標為“0”,則意味著該子類指標沒有實現社會標準。子類中的每個指標代表了根據社會管理規定要實現的基本社會因素。為了獲得子類的正面評價,全部指標的得分應該得到評分為“1”。
該方法考慮到的指標是同等重要的,分值計算沒有分配權重。然而,在實現決策中使用該方法時,權重分級的應用取決于所涉及的利益相關方和所評價的社會因素和對應領域的標準。值得提及的是雖然評估是根據最終得分,結果并不與數值有關。目的是就社會因素而言,目的是表明案例之間的差異。結果表明哪一個正規化戰略因素有利,哪一個不利。
3.1.4 數據收集
關于評價社會影響的數據收集,現場研究從前研究的建議并考慮采訪有關的利益相關方作為主要的地方信息源。對于基于正規化回收系統的兩個案例研究,與市政府、回收者和NGOs的采訪都在考慮之列。在傳統回收系統的案例中(僅有市政府動作而沒有回收商的參與),僅僅采訪的利益相關方為市政府和回收工廠的工人。在這個案例中,沒有項目的開發者。
為了收集社會影響分類與子類評價的相關信息,應用了56個封閉式的和開發式的問題檢查表。目的是獲得有關正規化手段社會影響的準確信息,確定合理的答案,并賦予可能的分值1或0。(符合或不符合社會標準)。除了子類數據收集的“心理工作條件”和“接受度”,“社會包容性”在與全部利益相關方的采訪中應用了同樣的檢查表。
3.2 三種回收系統的社會評價
表2給出了三個案例研究的社會評價結果。就社會影響子類的“身體工作條件”和“承認雇傭關系、法定社會利益的實現”,“歧視”和“接受教育的機會”而言,兩種回收模式表現出了負面績效。
雖然,兩種模式(代表了三個城市)表明與實施正規化措施實施前的情況相比工作條件改進了(差的健康和工作條件,街頭堆放場撿廢棄物、社會的排斥、非正式的工作等),并沒有實現適當的工作條件標準。所評價案例沒有一個案例全部獲得法定的社會效益(即:退休金,為工人家庭提供預防性的措施)。因而,評價結果是負面的。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歧視方面,沒有一個研究案例對歧視問題實施了預防性措施。沒有一個案例為工人提供教育計劃。因此,有關這方面的社會績效評價結果也是負面的。
關于正面的社會績效,就工作時間,最低公平工資而言,傳統的回收模式評
價較好,無論哪種回收模式中,根據回收商正規化,在“心理工作條件”(高的工作滿意度),結社自由和集體協商和接受度和社會包容性這些指標都得到了較好的評價。
關于“接受度”,“社會包容性”指標,通過覺查公民對于回收活動的接受水平進行了評價。公民對這些回收活動反饋愈正面,回收商在社會中的角色會感覺愈好。回收商感到在社會環境中的重要和有意義的組織部分。
由于傳統回收系統中工人工作場地的情況(在回收工廠),工人們不進行廢棄物收集工作,正規化回收商與公民接觸經歷,他們是沒有的。因此,對傳統回收系統是不評價社會接受度的。與有關子類相關的檢查表問題是不去問的。因此,也不收集與此相關的數據。
回收系統的一些特征彼此是不同的,所以不可能使用同樣的數據收集程序。采訪期間我們發現通過工人的感覺收集有關可接受度以及公民數據收集程序,對不同的回收系統進行比較,是很難對社會績效結果進行比較的。應該完全應用相同的數據收集程序。
當進行回收系統比較時,會與回收商和公民有直接的接觸(即:在逐戶的廢物回收時),可以通過訪問回收商而進行有關社會包容性的數據收集,對于具有不同特征的回收系統而言,建議涉及回收系統的公民本身應該參與調查。
當前的研究結論是應用基于sLCA的方法對回收系統進行社會評價是可能的,所開發的方法是源自于測量回收系統運行中所造成的現實社會影響。而評價未來情況下的潛在社會影響是困難的。一些社會因素,例如:背景、管理方法、趨勢、滿意度的感覺,生活質量等等,可能會發生變化,所以不能準確地進行預測,未來可能要使用源自于預測性管理策略來調查潛在的社會影響。(社會責任政策,職業健康等等)。可以得出結論的是當地數據的可利用,可靠性對指標的賦值和評估結果是至關重要的。目前的研究表明直接的半定量指標能夠滿足用于測量回收系統的社會績效。結合使用間接指標用于評價回收系統的社會績效也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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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cial assessment method for waste recycling systems
Wang Yuping
(Heilongjiang Vocational College of Tourism,Haerbin 150008)
Several formalization approaches of informal recycling have been implemented in developing countries,aiming at its integration into formal recycling systems. These strategies are often implemented through the initiative of local recyclers and non-government organizations. The aim is to tackle not only the poor economic situation but also common social problems of the informal recycling sector, such as social rejection, lack of education and inappropriate health and working conditions, Nevertheless, the expected positive social impact are not precisely assessed or measured. This paper aims to develop a methodological approach based on the social life cycle assessment methodology for the assessment of recycling systems in developing countries with implemented formalization measures. A feld study in three Peruvian cities shows the feasibility of applying this methodology for assessing recycling systems. The case studies displayed negative performances regarding the indicators of discrimination, recognized employment relationships, and fulfllment of social benfts, physical working conditions and access to education. Regarding freedom of association, psychological working conditions and social acceptance, the city with formalization of (formerly informal) recyclers obtained better evaluations whereas the city without formalization was better evaluated in terms of working time and minimum and fair wages.
environmental project;social assessment;method
X7
A
1674-6252(2014)01-0053-05